<h1><font color="#167efb"> 小时候,以为你的挎包很神气。长大后,当我成了你,才知道挎包里挎着的是信仰。</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陋室”里的挎包</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爷爷是一名老信合工作者,一个洗的泛白的挎包,几张桌椅、几盏油灯便是他的办公设施,一架算盘,一支笔和一本整洁的帐簿就是他的全部装备,几间简陋的小土屋就是他的办公场所。每天爷爷挎着他的大挎包走街串户,田间地头支农支贫。 </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那时候人们手中仅有的一点钱总是东藏西掖的,不放心存入银行,老百姓白天到生产队出工挣工分,我们就晚上背着包拿着账单挨家挨户动员存款,钱不多,七块八块就能存很久。从农户家里出来已经很晚了,还要记账,写东西,忙到十一二点很正常。”记得我小时候爷爷常念叨。的确,直到现在奶奶还常常向我“埋怨”:“年轻的时候,你爷爷没为家里操过一点儿心,平时光顾着在乡里的信用社忙了,照顾孩子老人、种地都是我一个人。”</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在他退休临别时,他含着泪水抚摸着与他朝夕相处了多年的挎包久久不愿离去。后来我懂得了,爷爷割舍不下的是对信合工作的那份真诚的热爱、那份赤诚的感情!</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平房”里的挎包</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妈妈高中毕业后到信用社工作,营业室不再是小土屋,而是换成了宽敞的大平房,业务也多了起来。农信社有了自己的发展空间,不再是只有单一的打打算盘,点点票子,记记帐,她们用上了电算化。</h1><h1> 在那个转型的年代里,人们总是畏首畏脚,等待观望。那时也是信用社蓄势待发的时候,母亲和同事们当我还在梦乡中的时候就早早起床,白天争分多秒地工作,晚上就挎上书包走街串巷揽存款、放贷款。等到晚上回家时已月上柳梢头。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晚上都有妈妈陪着讲故事、陪着入睡,我就责怪母亲:“妈妈,你怎么就这么忙啊?”母亲把我搂在怀中,“妈妈工作忙,等忙过这一阵去了,再好好陪你!”可是这一等却没有了下文。</h1><h1> 现在,妈妈已经退休了,回忆起当年,她总笑着说:“那时,孩子你总是一整天见不到我。”她说这是她最愧对的事情。</h1><h1> 望着妈妈曾经流过汗水的挎包,我深深地感觉到上一代农信人都没有华丽的话语,有的只是对儿女千叮咛万嘱咐的话语:“进入单位就要踏踏实实地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耽误什么事也不能耽误公家的事。”</h1> <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楼房”里的挎包</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如今,爷爷已经去世,妈妈也已不是当年那个白天争分多秒工作晚上走街串巷的小姑娘,皱纹已悄悄爬上她的额头。</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如今,我接过接力棒成了当年的他,也成了当年的她。办公场所也已不是平房,而是换成了更加宽敞明亮的楼房,挎包上的标志也已不是母亲时代的“中国信合”,而是换成了更加鲜艳明亮的“泾川农商银行”。在波澜不惊的时光里,我把农商银行看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挎上挎包入田间地头、走村串户,加班熬夜更是习以为常。奶奶说,我“工作狂”的样子,有当年爷爷的影子。</div></h1> <h1> 望着身边的挎包,让我不禁想起同事们为了报表的及时上报,他们不知牺牲了多少个节假日;为了国家金库的安全,他们日夜守卫,丝毫不敢懈怠……更有无数个他们,由于营销贷款、拉动存款,早出晚归,不知道在乡村小路上磨破了多少双鞋,不知道有多少天早上出门时孩子还没醒,晚上回到家孩子已经睡了,又不知道有多少次受到妻子或者丈夫的责备却带着心疼的问候。泾川农商行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父亲、母亲,他们舍小家,为大家,继续挎上挎包前行在服务三农、振兴乡村的道路上。</h1><h1> 很幸运,我们都见证了农信社的沧桑巨变,我们与泾川农商银行共同成长。不同的三代人,不同的挎包,但都在做着服务三农的事,时代在变,人员在变,但信合人服务三农的信仰不变。</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