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栏目寄语:</h3><h3> 花养眼,书怡心,只要你会读书,读懂书,并乐于分享,其实一个人就是一座图书馆,一些人在一起,就是阅读者的森林。李梅语文网络教研工作室"书香"栏目邀您一起读书,愿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朗读者,每一个语文老师都是一座特色书院,每一所校园都是阅读者的森林。</h3> <h3>推荐人:霍玲,女,洋河镇中心校语文教师。</h3> <h3>推荐语:"语语惊人,字字闪光,沁人肺腑,动人衷肠。"这是《瓦尔登湖》最初的译者徐迟先生所说的,在繁忙的白昼,他有时会将信将疑,觉得它并没有什么好处,直到黄昏,心情渐渐寂寞和恬静下来,才觉得"语语惊人,字字闪光,沁人肺腑,动人衷肠。"而到夜深万籟俱寂之时,就更为之神往了。</h3><h3> 捧一本《瓦尔登湖》,看那安静而又灵动的文字,愿您在繁忙的间隙里也能感受梭罗在森林里悠闲生活的情景:每天看着太阳西沉月亮东升,倾听每一种鸟的歌唱,泛舟湖心与鱼儿对话,等待每一个黎明的幸福邀请……"</h3> <h3>静静的瓦尔登湖,因梭罗在那住了两年零两个月而闻名世界。</h3> <h3>亨利·戴维·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超验主义代表人物,也是一位废奴主义及自然主义者,有无政府主义倾向,曾任职土地勘测员。 </h3><h3>毕业于哈佛大学,曾协助爱默生编辑评论季刊《日冕》。写有许多政论,反对美国与墨西哥的战争,一生支持废奴运动。其思想深受爱默生影响,提倡回归本心,亲近自然。1845年,在距离康科德两英里的瓦尔登湖畔隐居两年,自耕自食,体验简朴和接近自然的生活,以此为题材写成的长篇散文《瓦尔登湖》(1854),成为超验主义经典作品。梭罗才华横溢,一生共创作了二十多部一流的散文集,被称为自然随笔的创始者,其文简练有力,朴实自然,富有思想性,在美国19世纪散文中独树一帜。而《瓦尔登湖》在美国文学中被公认为是最受读者欢迎的非虚构作品。 </h3> <h3>1845年,28岁的梭罗从哈佛大学毕业多年后,单身只影,拿着借来的一把斧头,跑到自己家乡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城无人居住的瓦尔登湖畔,砍树伐枝,盖了一座木屋。在没有工业污染的大自然怀抱中,他上午耕作,中午在树荫下休息,下午读书。他详细地记录了自己在瓦尔登湖畔长达两年的时间里的日常生活状态以及所思所想。他在小木屋旁开荒种地,春种秋收,自给自足。他是一个自然之子,崇尚自然,与自然交朋友,与湖水、森林和飞鸟对话。他在林中观察动物和植物,在船上吹笛,在湖边钓鱼,晚上,在小木屋中记下自己的观察和思考。大至四季交替造成的景色变化,小到两只蚂蚁的争斗,无不栩栩如生地再现于梭罗的生花妙笔之下。文字宁静恬淡,直击心灵,具有一种使人沉静的力量。</h3> <h1>章节选读:</h1><h3>我发现,大多数时间独处是有益健康的。与同伴在一起,即使是最好的同伴,也很快就令人厌倦,耗费精力。我喜欢独处。我从来也没有找到像孤独这样可以做伴的同伴。与待在我们的寝室里相比,我们在外出待在人群当中的时候,多半要更加孤单。一个进行思考和工作的人,不管他乐于待在什么地方,都始终是孤单的。孤独是无法用介乎一个人和他的同伴之间的空间的英里数来衡量的。在坎布里奇学院的一个拥挤场所里,真正勤奋的学生就像沙漠里的托钵僧一样孤独。农夫能够整天独自在田野或者树林里工作,锄地或者砍柴,而并不感到孤独,因为他忙于干活;但到了晚上回到家里,他却不能独自一人坐在一间屋里静思,而是必须去一个能"看见人"的地方,娱乐一番,他认为这是对他一天的孤独的补偿;因而他感到纳闷,学生怎么能够整个晚上和白天的大部分时间独自呆在室内,而并不感到倦怠和"沮丧";但他并没有意识到,学生虽然是在室内,却仍然是在他的田野里工作,在他的树林里砍柴,就像农夫工作和砍柴一样,而且也像农夫一样,相应地寻找同样的娱乐和交际,尽管其方式可能要紧凑一些。</h3><h3> 交际通常是太无足轻重了。我们每隔非常短的时间就见面,而又没有时间获得彼此的新的价值。我们每天三顿饭都见面,让我们再次品尝一下那种有霉味的陈奶酪,那种有霉味的陈奶酪就是我们自己。我们不得不达成某些规则,称之为礼仪和礼貌,以便使得这频繁的见面可以容忍,使我们不至于公开对抗。我们在邮局里见面,在社交聚会里见面,每天晚上在炉边见面;我们住得太拥挤,彼此碍事,互相绊脚,我认为,这样一来,我们也就失去了对彼此的某种尊重。当然对非常重要而又热诚的交流来说,不那么频繁也就足矣。请考虑一下在工厂里面的姑娘们吧她们从来也不孤单,在梦中也难得孤单。要是方圆一英里只有一个居民,就像我这样,那就好了。一个人的价值并不在于他的皮肤,我们用不着触摸他。</h3><h3> 我听说,有一个人在树林里迷了路,在一棵树的脚下饿得要死去,也累得要死去。由于身体虚弱,他的病态的想像力让他周围出现了某些怪诞的幻觉,他信以为真,因此孤独感也就缓解了。因而由于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健康和有力量,我们也可能不断被一个类似的,但又更正常和更自然的交际所鼓励,并且得以知道我们从来就不是孤单的。</h3><h3> 在我的家里,我有许多朋友;尤其是在清晨,那时无人来访。容我提出几个比较,这样某个比较就可能会传达出有关我的形势的一个概念。与在池塘里大笑的潜鸟相比,我并不孤独,我也不比瓦尔登湖本身孤独。请问,那个孤独的湖有什么朋友?然而在它的蔚蓝色的湖水中,并没有蓝色的魔鬼,而是有蓝色的天使。太阳是孤独的,除非是在阴霾的天气里,那时会出现两个太阳,不过其中的一个是假太阳。上帝是孤独的但魔鬼,他却远非孤独,他有大量的朋友,他就是一个军团。比起在草原上的一株孤零零的毛蕊花或者蒲公英,比起一片豆叶,或者一株酢浆草,或者一只马蝇,或者一只大黄蜂,我并不更加孤独。比起米尔溪,或者风标,或者北极星,或者南风,或者四月的阵雨,或者一月的解冻,或者新房子里的第一只蜘蛛,我并不更加孤独。</h3><h3> 在漫长的冬夜里,当林中大雪纷飞,风在怒号的时候,一位年老的移民兼原先的业主偶尔会来访问我,据说瓦尔登湖就是他挖掘的,他又给它砌了石头湖岸,沿湖边种植了松树林。他给我讲述古老的传说和来世的传奇,我们交流社会趣闻,畅谈对事物的见解,因而即使没有苹果或者苹果酒,也足以度过兴高采烈的夜晚他是一个最睿智、最幽默的朋友,我很爱他,他拥有的秘密比戈菲或者惠利 拥有的还多。尽管人们认为他已经死了,但谁也说不出他葬在什么地方。一位老太太也住在我的附近,大多数人都看不见她,有时我喜欢到她的空气芳香的植物园里漫步,采摘药草并听她讲寓言故事。她具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多产的天才,她所记忆的东西比神话还要久远,而且她能够告诉我每一个寓言的起源,依据的是什么事实,因为那些事件是在她年轻的时候发生的。她是一位脸色红润、精神矍铄的老太太,不论什么天气什么季节,她都高兴,而且有可能比她的所有的孩子活得长。</h3><h3> 大自然的难以名状的单纯和仁慈太阳和风雨、夏季和冬季的难以名状的单纯和仁慈它们永远在提供这样的健康,这样的欢乐。它们对我们这个种族怀有这样的同情,结果如果有人为一个正义的事业而悲伤的话,那么整个大自然都会感动,太阳的光辉会暗淡下去,风会像人那样叹息,云会下泪雨,树木会在仲夏落叶,穿上丧服。难道我与大地没有通灵之处?难道在一定程度上我本人不是树叶,不是具有植物气质吗?</h3><h3> 那个将使我们保持健康、安宁和满足的药丸是什么呢?那并不是我的或者你的曾祖父的药,而是我们的曾祖母也就是大自然的万能的药,是蔬菜药,植物药,她用这种药使自己青春永驻,比她同时代的许多老帕尔 活得长,用植物的烂叶腐根来维持她的健康。就我的万灵药而言,不要让我喝从冥河和死海里取出来的那些小瓶的冒牌合剂我们看到,那些制造出来运送瓶子的大篷车样式的黑色马车,有时就运送那些冒牌的合剂而是让我深吸一口纯净的清晨空气吧。清晨的空气啊!如果人们不能在一天的源头分享这清晨的空气的话,那么我们又为什么必须,甚至为了那些丢掉了这个世界的清晨时光的订单的人的利益,而把这空气装入瓶子里,送到商店里去卖呢?不过要记住,甚至在最凉爽的地窖里,到中午的时候这空气也保存不住,而是早在中午以前就从瓶塞冒出,向西追随曙光女神奥罗拉的脚步去了。我绝非许革亚 的崇拜者,许革亚是那个老草药医生埃斯科拉庇俄斯的女儿,在纪念碑上她被展现为一只手举着一条蛇,另一只手举着那条蛇有时饮用的那个杯子;更精确地讲,我是朱庇特的侍酒者赫柏 的崇拜者,赫柏是朱诺和野莴苣的女儿,具有使神和人恢复青春活力的力量。她大概是曾在这个星球走过的唯一最健美、最健康而又强壮的年轻女士,每当她到来的时候,春天也就来了。</h3> <h3>附名家解读:</h3><h3> 本书内有许多篇页是形象描绘,优美细致,也有一些篇页说理透彻,十分精辟。在白昼的繁忙生活中,我有些读不进去,可是黄昏以后,心情渐渐地寂寞和恬静下来,再读此书,那些白天看不出好处辨不出味道的章节,语语惊人,字字闪光,沁人心肺。到了夜深人静,万籁无声之时,这《瓦尔登湖》毫不晦涩,清澄见底,吟诵之下,不禁为之神往了。读《瓦尔登湖》更适宜山明水秀的的地方,而读者更需要有一个朴素淡泊的心地。</h3><h3> 著名翻译家徐迟</h3><h3> 就好像我们中国古时的文人画家一样,梭罗并不是一个以工笔见胜的画匠,可是他胸中自有山水,寥寥几笔,随手画来,便有一种扫清俗气的风度。技术上虽未必完美,可是格调却是高的。</h3><h3> 著名作家张爱玲</h3><h3> 《瓦尔登湖》中,梭罗计算了自己造那间小木屋的支出,总共是花了28块1毛2分5;他也计算了他在一段隐居期间的饮食费用及其他支出,得出了收支相抵后的差额。我觉得,读这些看来枯燥的数字就像读一首诗。梭罗的手不仅拿笔,也拿斧子。梭罗的眼睛不仅看书,也看绿树、青草、落日和闪动着波光的湖水。他的脑子自然也在思考,是在接近思维之根的地方思考,在那里大概也埋着感觉之根、情感之根。</h3><h3> 梭罗认为:美的趣味最好在露天培养,再没有比自由地欣赏广阔的地平线的人更快活的了。说梭罗是"大自然的挚爱者"也许还不够,他常常和大自然融为一体,他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他踏在地上的脚印常常是深的,那意示着他是一个负重者。他不把花从枝子上摘下来,但把汗洒进土里。</h3><h3> 《瓦尔登湖》中文译者何怀宏</h3><h3> 另附《瓦尔登湖》有五种读法:1.作为一部自然与人的心灵探索之书;2.作为一部自力更生过简单生活的指南;3.作为批评现代生活的一部讽刺作品;4.作为一部纯文学名著;5.作为一本神圣的书。</h3><h3> 梭罗研究专家哈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