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武汉大学凌波门<h3></h3><h3>我看到少男少女们</h3><h3>坐在凌波门的栈桥上,谈笑</h3><h3>东湖的风景</h3><h3>仿佛兜在他们的轻松愉悦中</h3><h3></h3><h3>属于我,与我妻子的风景</h3><h3>仿佛有点拘谨,谨慎,微微颤栗</h3><h3>仿佛我们的风景</h3><h3>与他们不同,不是他们的</h3><h3></h3><h3>我们拍照。我妻子大呼小叫</h3><h3>我们通过栈桥。小心翼翼</h3><h3>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去</h3><h3>他们居然看到了我们的存在</h3><h3></h3><h3>当他们满怀惊异,或敬意</h3><h3>为我们把栈桥让开</h3><h3>东湖的风光,被分作均等的两半</h3><h3>一半被带走,一半留给他们</h3><h3></h3><h3>当他们带走留下的那一半</h3><h3>东湖还会生长出一个完美</h3><h3>当事物在人性的谦让之中</h3><h3>获得足够的空间。这是不朽的风光</h3><h3></h3><h3> 二〇一六年七月十六日</h3><h3><br></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