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德国哲学家亚瑟.叔本华把人的意志在追求目的时受到的阻碍称为痛苦,把意志达到目的的状态称为幸福,所以说,痛苦是经常的,幸福却只是暫短的。也就是告诉人们,幸福如梦幻,痛苦才是现实!</h1><h1> 1937――1945年,为抵御外敌入侵,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以“小米加步枪”的装备,把山西作为抗日战争的主战场,进行艰苦卓绝的浴血奋战。我父亲严敏作为八路军129师陈,谢兵团一名基层指挥员,经历了“牺盟会决死总队”,平遥抗日民主政府县长,太岳军区造纸厂厂长……在不同岗位,变幻不同的角色,也经历过上百次的战斗和数次九死一生的脱险。经历的是苦难,活着看到了抗日战争的胜利就是最大的幸福。</h1><h1> 1969――1976年,我们家的下一代人,又把山西作为踏上社会的第一块热土。</h1><h1> 1969年元月21日,我和我的弟弟海龙从我们的出生地陕西商洛,走向我们的原籍山西洪洞县三阳堡村插队务农。那年我将满18岁,到了成人礼的年纪 ,我弟弟还不到15岁。到祖籍插队是父亲的安排,是避免我们在商洛受到“黑邦”子弟的冷眼和被岐视。</h1> <h1> 、自1968年12月开始,全国66、<span style="line-height: 1.8;">67,68界初高中毕业生上山下乡运动席卷而来。</span></h1><h3><span style="line-height: 1.8;"></span></h3> <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下乡插队前获赠送的笔记本</span></h1> <h1> 我的第一篇插队日记,“一颗红心,两手打算;一腔热血,浑身是胆”,真是少年壮志不言愁的心态!</h1> <h1> 从陕西到山西,必须从陕西潼关乘木船渡过黄河风陵渡口才能进入山西芮城县内。这个黄河渡口就是父亲22年前冒着南岸敌军的炮火强渡的渡口,现在我们通过摆渡的木船,返回自己陌生的祖籍。第一次见到黄河,看着肩扛背驮200来斤重麻袋粮食的搬运工,竟然是一帮中年妇女,装船缷货的干练劲儿令人吃惊,第一次领略了还是劳动人民有力量! </h1><h1> 渡过黄河从芮城再坐火车到洪洞县。那时晋南武斗正酣,每站都有荷枪实弹的武斗人员上下车,令乘客不寒而栗,乘这样的火车不求安逸,只求平安!</h1> <h1> 1970年10月1日,风陵渡黄河大桥贯通,一桥跨晋陕,黄河天险成为历史。</h1> <h1><font color="#ed2308"> 认祖归宗</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认得人间第一真,</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祖师何处觅精神,</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归来来归岭南客,</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宗社于今有此身。</font></h1> <h1> 我走向社会的第一个落脚点,山西洪洞县三阳堡村,人生的第一个角色――农民。当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必须学会耕地,下种,施肥,锄禾,浇水,收割,扬场,磨面等民以食为天的基本技能,每天挑水做饭从五谷不识到自食其力,就是村里一个壮年劳力,当时的每个工分才9分钱分红!这就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民的收入水平,况且我和弟弟还是实习农民!当地农民唯一的幸福渴望就是能吃饱饭,第二年春荒季节不断口粮。为此,寻滩,调粮,卖瓜,盖房,农田之外的营生我都亲历亲为。</h1> <h1> 三阳堡村头的百年辘辘水井,是全村120户人家唯一的饮用水井,也是我冬季冷水浴的场所,一桶凉水劈头浇,一条毛巾搓搓澡,也成了村民们看热闹的一景。现在已被新农村淘汰,家家用上了自来水。</h1> <h1> 这是三阳堡村仅存的农民传统居住的窑洞,当年我还没有享受到这种“冬暖夏凉”的住所,而是借住在三伯父家圈羊的小屋,那是实实在在的冬冷夏热。回忆起来,人的承受力是如此强大,在北方的农村,三九严寒躺在没有任何保暖措施的羊圈,半窗千里月,一枕五更寒,我竟然渡过两个严冬!真是,三千情丝绕指柔,寒凝日落归小屋,冷清夜里荒凉影,涕泪横流月隐忧。</h1><h1> 人生总会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自己独立的走过,没人陪伴,没人帮助,最清晰的脚印往往印在最泥泞的路上。所以,不畏惧艰难险阻,即使无人鼓掌也要全情投入,优雅的坚持,命运的转机之神終会向你招手!</h1> <h1> 这是当年洪洞县雄火公社几名返乡插队的知青,(前左四川雅安的矦东秀),(前右重庆的王纯),(后左严海潮),(后右湖北的李洲),父辈都是山西南下老干部。</h1> <h1> 1970年11月9日,我被评选为洪洞县的知青代表,公社的威风锣鼓队热热闹闹的从三阳堡村欢送我十里路进县城,再乘火车到太原参加了“山西省首届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人生命运的转折突然向我倾斜,不足19岁入党,又被选拔参加了公社“一打三反”工作组,1971年初,我被县知青办以优秀知青的榜样第一个安排到临汾地区建筑工程公司当工人。当然我不会忘记;所有的风光背后,留下了一串串揉和着泪水和汗水的脚印。虽然我经历过甚于同龄人的艰难困苦,但比起晚回城难以就业的知青,我是幸运儿!</h1><h1> 参加了半年工作组,同公社书记张琨,主任武广文,秘书魏德敏朝夕相处,这群工作在最基层的农村干部意气风发的精神面貌,雷励风行的工作作风,吃苦耐劳的工作态度和才情并茂的政策水平,给我留下了終生的印象。比起若干年后我在轻工业部机关身边的那些一杯茶,一包烟,几张报纸看半天的部机关老爷们,他们真是被上帝放错了位置!中国特产就是人多,不是人才少,而是大量优秀人才被埋没!</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1年1月――1971年6月,我参加“一打三反工作队”留影。</font></h1> <h1> 我们工作组曾经入驻的雄火公社拥有22个生产队,2万人口的“上纪落”大队,每天到农民家吃“派饭”,按规定每个人每天支付8两粮票,6毛钱,村子太大,吃饭都得骑自行车。</h1> <h1> 1971年,老父母“叶落归根”离休定居自己的祖籍三阳堡村。这是当年斥资父亲6000元,我和弟弟海龙,侄子严红彦,严红智充当主劳力建筑的五孔砖墙窑洞。从此,我们一家人开始拥有自家私宅的安居生活。</h1><p><br></p> <h1> 顺着砖台阶拾级而上,顶层有200多平方米的方砖铺面的窑顶平台。</h1> <h1> 1974年冬寒假,我从太原工学院回家与父母亲的合影。(后排左一,弟弟严海龙;左二,兄严海峰;左三,侄儿,严红旗,右一本人)。</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家贫出孝子 。记得我们小学五、六年级的寒假开始,就同院的小伙伴挑起萝筐去煤矿丢弃的煤堆里捡煤渣,供家里烧炭取暖。暑假则骑自行车到农村赶大集为了给家里省钱而力所能及干家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感恩父母之心日益迫切,每年寒、暑假都把家里的被褥拆洗一次,那年月农村没有洗衣机,打井水,大铁盆,冰冷的水…这些家务自己全包圆了!总想在父母晚年报答对我们的养育之恩。1976年我重新参加工作回家探望父母时,骑自行车带着我的母亲专程到洪洞县找到最好的饭馆,要请一生寒心茹苦的母亲享用一生中最贵的"大餐" 已报答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86年我在轻工业部工作期间,母亲在临汾人民医院被珍断为“肝癌”,接到家人的电报,当我由北京赶到临汾人民医院那阴暗的窑洞冰房里,看到已经在这种环境里住院两月的母亲,面黄肌瘦,床下洗脸盆里泡着换洗衣服,我问后的同时,抓起脸盆的衣物洗净晾出,这完全是亲情的使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五零后的一代人,大都是懂孝道,知报恩的一代人。现在我们已是父母当年的年纪了,眼观自己的下一代人 ,每天早餐都要做好盛上餐桌,伺候已经年逾四十的子女,既便饭后碗都不捡的下一代并不领情,似乎"肯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社会发展了,文明退化了,中国的五零后已经是文化传承"孝道" 的最后一代践行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但是一生能够亲身经历农耕、工业化、信息化、互联网时代巨变的老三届,也是中国历史上前无仅有的幸运儿。</span></p> <h1> 2017年清明节回乡祭祖,父母亲已人去屋空,触景伤情,难以释怀。依昔父母康健时,清明携我上丘台,</h1><h1>如今清明我独来,却将小儿拜空宅!</h1><p class="ql-block"><br></p> <h1><font color="#ed2308"> 2017年清明节,严家后辈在故居合影</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洪洞县几位经常走动的知青合影,(前左一)王满恩与我已深交50年至今。</font></h1> <h1> 1970年4月经洪洞县雄火公社党委批准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同龄人中我是老资格的党员。1971年7月1日在临汾地区建筑工程公司获赠的党章。</h1> <h1> 临汾岁月</h1><h3><br></h3><h1> 临河一曲抱城流,</h1><h1> 汾水千年万里秋,</h1><h1> 岁短相逢情谊厚,</h1><h1> 月明永记众工友。</h1> <h1><font color="#010101"> 1971年6月――1972年2月,我生活、工作过的临汾地区建筑工程公司二队。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1971年6月,我进入社会第二个角色――工人。临汾地区建筑工程公司二队刘双成瓦工组的一名壮工,由于没有技能,所以也叫劳力工,现如今称为小工。忽然一夜农变工,震动洪洞众知青!农民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年到头不见钱,工人月月领工资,从此端上铁饭碗。虽然是最没有社会地位的劳力工,每月37.84元的工资却明显高于其它二级技工。幸福的期待值从当农民时只求能吃饱饭到当工人有自食其力的体面职业的新转变。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当年的劳力工,没有太多的施工机械,基本要靠人力,搬砖,肩扛水泥,人工搅拌混凝土,工业厂房没有楼板无法堆料,手抛青砖上墙来,桶吊沙桨湿满怀,冬天一脸土,夏天浑身泥。当年临汾纺织厂的女工流行,嫁汉嫁汉,不嫁临建“劳改犯”!可见劳力工的社会地位?</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1971年8月3日晚,临汾铸造厂工地大会战晚上加班浇灌混凝土基坑,劳力工手推满载砼车在两块腾空3米深的脚手板上倾斜浇注,不慎混凝土车一轮踏空,倾翻的车把瞬间将我挑空……虽然我的右肋胸腔疼痛难忍,二队罗队医一直按三叉神经痛给我针灸治疗。“大会战”,共产党员,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出大力流大汗,任劳任怨!直到1973年我上大学体检时才被检查出“右胸陳旧性胸膜炎”。 壮工,比农民的劳动强度更甚!只不过有份工资收入而已。当“壮工”时期最感幸福的事,就是在疲惫不堪、饥肠辘辘的午餐舍得吃6角钱一份的过油肉拌面!不做工农,怎知劳苦大众之苦?当时我困苦之时曾写下了,公司机关的王秀(党委书记)啊,建筑工地的壮工!以社会地位的巨大反差而抒发感慨。</font></h1> <h1> 曾经靠出卖体力挣钱的岁月!</h1> <h1> 炎热的夏天,挥汗如雨的劳力工。</h1> <h1> 1973年春节,临建二队同为劳力工的董文达(前左一),史复兴(前右一),严海潮(后中)友情留念</h1> <h1> 临汾市建筑工程总公司办公楼至今还耸立在临汾解放路旁</h1><h1> 20岁前后是人生的上升期,而且人的核心竟争力都是来自专业之外的不急之务。</h1><h1> 1972年2月,工程公司一纸调令,我被调到公司政工组任政工干事,当时的管理机构有政工、生产、技术,材料组四个组,政工组又辖组织人事科、宣传科、工会,妇联、共青团。我被安排在组织人事科。科长是一个姓徐的18级干部,刚去的第一项工作,就随徐科长赴山东沂蒙山区的莒南县经过进村入户,到劳改农场提审犯人,进行案件外调取证。春节都是在河北邢台地区南和县的招待所渡过的。大年初一晚上,还第一次欣赏了豫剧《朝阳沟》的演出。</h1><h1> 春节后,我就负责筹备公司团委工作,后又入选机关党支部副书记。人生半年的劳力工突然又转换成机关干部,是年我不足21岁!</h1> <h1> 当年临建二队唯一有勇气敢与“劳力工”相亲的女钢筋工景洪翠令人难忘。</h1> <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穿过了人生最昏暗的遂道, 刚刚爬上高高的小坡,我的际遇地覆天翻。要求入党的积极分子主动联络,主动求亲的女方介绍人络绎不绝,不乏与我并无交情的洪洞县插队女知青也找上门来……都积极寻求与我交往,昨日劳力工,今日变新宠,感叹啊,这就是人生?</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公司领导为了加快对我的培养使用,于1973年初调我到公司安装工程队,将接任党支部书记侯景山。 </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机会和幸运有时会同时降临,来检验你的判断力。 </span></h1><h1><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到安装队不久,公司公佈了太原工学院招考大学生的通知。我反复斟酌,是沿着我已经踏上的“快车道”接任企业领导,还是一切从零起跑,当一名高校学生?上坡踩刹车,坡起更费油!我选择了换个角度看世界也许更精彩,换个角色的走新路,也许路途更宽阔!我选择了要一试身手。一方面多渠道做公司领导工作,先同意我报考,另一方面抓紧复习数理化,以努力考出好成绩。于7月3日在临汾第三中学参加高考笔试,8月3日接到录取通知书,8月底,就告别了人生体验两年长,却难以忘舍的临汾岁月!</span></h1><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 1973年8月24日,我最后一次参加临汾地委党员大会,也是离开临汾建筑工程公司最后一个工作日。</span></p> <h1> 2017年4月1日,分别44年后,当年的青年工友首次在临汾相聚。(左一,徐国龙,加工厂干部;左二,王崇德,我同班组,同寝室的工友;左三,壮工文豪董文达;左四,壮工严海潮;左五,鋼筋工王玉芳;左六,壮工硬汉史复兴;左七,学徒工杨顺和;左八,电工崔奋)</h1> <h1> 2019年4月5日,临建公程公司二队四十八年前的工友们再次聚首临汾。</h1> <h1> 2019年4月6日,玉芳陪我专程到襄汾登门看望了当年临汾建筑工程公司按装工程队党支部干事仇海生老兄,相隔46年再相见真是感怀万千,有缘千里来相会也不枉然!</h1> <h1><font color="#ed2308"> 怀念临汾</font></h1><h1><font color="#ed2308"><br></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怀有多少壮志情,</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念我江湖万里程,</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临水可惜难眏月,</font></h1><h1><font color="#ed2308"> 汾河独记旧时朋。</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2年,公司机关最年轻的三个青年人。(左一)严海潮;(右一)机关事务长刘晋林;(中)美女打字员郑维云,2017年再相聚真有缘分。</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2018年3月,47年前的工友王崇德,王玉芳,严海潮横跨亚欧非三洲,畅游埃及土耳其,携手走新途,缘分忒深厚!</font></h1> <h1> 1973年9月1日,我入学太原工学院土木系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7301班,工民建专业创办于1902年,是太工立家之本,“王牌之师”,我们在校时的系主任杨贵通自然成为后任太工的院长。</h1> <h1><font color="#ed2308"> 我们同专业7301,7302班是唯一面向全国招生的专业,60名学生分别来自12个省市。</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4年学院春季田径运动会百米决赛起跑瞬间,(左一是我)</font></h1> <h1> 生命只有一次,相同的时间里,比别人体验的更多,你认识拥有的就更多,趁着你有能力欣赏世界的时候,迈开双腿走吧!</h1><h1> 1975年全班学生赴大寨参观。</h1><h1><br></h1> <h1><font color="#ed2308"> 山西忻州奇村69军榴弹炮团</font></h1> <h1> 終生难忘的军营生活。六点听号声,洗漱三分钟,吃饭似狼吞,干活赛冲锋,身疲力已尽,操练虎虎生,午夜刚入梦,拉练军号警―― </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5年白求恩烈士陵园</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6年南京玄武湖畔</font></h1> <h1><font color="#ed2308"> 1976年上海外滩</font></h1> <h1> 1976年在刚刚举行“毛泽东主席追悼大会”的天安门广场留影</h1> <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太工老同学毕业后内蒙克什克腾大草原之约</span></h1> <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太工老同学2016年北京雁栖湖畔</span></h1>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2016年6月4日,工民建专业7301,7302班毕业四十年,北京再续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太工土木</span></h1><p class="ql-block"><br></p><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太原理工意气豪,</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工夫那得擅风骚,</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土牛何处寻往事,</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木叶翻成一笑高。</span></h1><h1><span style="color:rgb(1, 1, 1);"></span></h1> <h1> 1976年毕业前,学院政治部主任吴承义找我谈话,国防科委将从工民建专业按参军标准挑选3名毕业生赴西藏参加边疆的军事设施建设,已初步选定有我,希望能做通老革命父母亲的工作,带头支持子女服从国家需要。我父亲当年已经72岁,人活七十古来稀,是非常盼望晚年子孙能相伴,我当然更是百感交集,要远赴西藏,尽孝只能是今生的希冀!人生一憾事!很快就接到父亲的回信,不光是给我,同时也给学院党委,一个态度;支持儿子到西藏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这就是“打江山”那辈共产党人的胸怀,感动了院党委的领导班子成员!后来,新成立的国家第八机械工业部从国防科委将已选定的3名工民建毕业生“截户”改换门庭,毕业派遣地由拉萨改为北京,否则,我会成为太原工学院毕业生的榜样。</h1><h1> 告慰山西</h1><h1> </h1><h1> 命里山西炼七年。 </h1><h1> 故人依旧在心间,</h1><h1> 悠悠往事今何以, </h1><h1> 农工学兵岂偶然?</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