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近年来,不知不觉又整出了一个父亲节,很让我们男人兴奋一阵子。今年的父亲节是六月十七日,端午节的前一天,再过几天就到了。</h3><h3>端午节对我来说,是一个黑色的日子,是我母亲的祭日,每每提起,心里总有莫名的伤痛。虽然老父还在,然已经九十多岁,能为老父过一个父亲节,也算一件幸事!中午去看他,他自已做的荷包蛋汤面,有汤有水,有滋有味,我不由得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又在我手机里找了部分家庭成员的生活照,写下如下的文字,算是献给父亲的父亲节礼物吧!</h3><h3>我的父亲是祖父祖母的长子,出生于一九二九年农历九月初三,历经抗战和解放战争,饱受战火带来的伤痛,新中国成立后,翻了身,入了党,当上了新中国的农民,过上了安定和平的生活,虽然遇到过自然灾害,过两天艰难困苦的日子,但是仍然是党的铁杆子!铁杆子铁到六亲不认,竟然发动群众割我祖父(父亲的父亲)的资本主义尾巴,以至父子俩一辈子叮叮当当没消停,最后祖父的晚年到我家跟我这个孙子共同生活。</h3><h3>回想起我们兄妹六个的童年,父亲在我们身上没花过什么精力,完全是听天由命,生病了,大多是母亲带我们求医问药,其实我们的命也大,生点小病完全是挺过来的,大病也没有,那时候穷人的孩子也好养,饥一顿,饱一顿,都不在乎,我记得我得疟疾(打摆子)发高烧,还得下湖(田)打猪草,在碱滩上睡了一觉,踉踉跄跄回家了,第二天照样还去打猪草。根本没有人管,也就过来了。</h3><h3>有什么办法呢?那时候家家孩子都这样,因此,我们兄妹六个没有一个说什么,仍然对老人怀有感恩!特别是最小的妹妹,动不动抽时间送吃的送喝的,送穿的,就连老父亲的关节炎,都让女儿(我的外甥女)从国外买膏药贴,效果不错,考虑得真周到,让我这个做哥哥的脸红了几回。惭愧!</h3><h3>近半年来,我决定从县城搬回老家,回到老父亲身边,或早或晚,能照看一下老父的生活起居,也可以适当时陪他聊聊,也算尽一下孝心吧!老母已逝,老父也已耄耋之年,前面的路,只能以天来计算了。呜呼!</h3><h3>父亲老了,父亲的儿子我也老了,就连我的儿子们都已经为父,时光荏苒啊!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已被推沙滩上。站在沙滩回头望,子孙后代浪打浪!后生可畏!</h3><h3>在父亲节即将到来之际,恭祝我的父亲、我本人、我的儿子们,以及天底下每一位父亲节日快乐!</h3><h3>二○一八年六月八日于老宅</h3> <h3><font color="#010101">父亲的父亲,我的祖父摄于公元一九八七年旧照。</font></h3> <h3>父亲的曾孙,我的长孙景颐在甘肃陇南采摘花椒!</h3> <h3>景颐做农活很认真!</h3> <h3>父亲的曾孙女憬彤和最小的曾孙景尧。(是我小儿子周洋家的两个宝宝)</h3> <h3>父亲的次孙,我的次子周洋,十年前5.12赴汶川灾区采访时留影,站在震后的废墟上。</h3> <h3><font color="#010101">父亲的次子,本人,在沂蒙山区留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和我的次孙煜淮,粘着我,怪亲的。</font></h3> <h3>我的最小的孙子景尧小朋友,现已蹒跚学步。</h3> <h3>父亲的长子长媳,我的哥哥嫂嫂。</h3> <h3>父亲的弟弟,我的幺叔。他比我哥小两岁,比我大半岁。</h3> <h3>父亲的幺妹和妹夫,我的小姑母和小姑父,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留影。</h3> <h3>父亲的三个妹妹,我的三个姑姑,遗憾的是大姑二姑已去了天国。</h3> <h3>本人在广西旅游时留影。</h3> <h3>与我同姓同名的好兄弟,禾友318号轮船长!</h3> <h3>我和本家婶娘在一起,我叔早逝,她老人家撑起了家,晚年好幸福!</h3> <h3><font color="#010101">本人临退休时在博文楼留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最后一张工作照。</font></h3> <h3>博文楼大厅留影。</h3> <h3>儿子周洋和小孙子景尧玩得好开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