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为纪念三十年前初识,同学们火热筹备聚会中,让我想起,那些年,一起浪过的人、经历的事!记得1988.9.3,大学报到这天,晚上八点多才到福州火车站,正逢暴雨,一手棉被一手箱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找到一处干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再也不想起来了。</h3> <h3><font color="#010101">被八七级老乡带回历史系宿舍楼一层报到处时,我已无力完成报到任务了,一堆报到证、户口迁移证、钱、粮票等,往第一张桌子一倒,就挪不动脚了。</font></h3> <h3>那晚不知道怎么被拎到历史系宿舍楼的教育系我死党宿舍的,只知道极度痛苦,暗暗发誓宁可走路,再也不坐火车。</h3> <h3><font color="#010101">第一次坐火车,一坐二十几个小时,吵杂、混乱、逼仄,不开窗则闷热、窒息,一开窗满口煤渣直贯,一下火车大家都烧碳工一样黑。</font></h3> <h3>二十几小时坐下来,双脚肿胀,饥饿但没胃口,非常疲惫却无法入睡,几天后感觉地板还是斜的,不停地在晃动,似乎还在火车上哐当哐当地震动着。</h3> <h3>这是我们的军训班,和图专几个分到一起,记得送军训班长走的时候,明明还是秋季,大家却都在唱《大约在冬季》,许多同学边唱边流泪,风贯满了伤感,容易伤感动情的年岁!</h3> <h3>练习瞄准,用肩顶住枪托,三点一线射击,老月趴下去,看大个歪着的嘴,到底有没有流些口水,大个非常逗,每年体育达标跑1500米之前,都会说“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有一次是真的被同学们架着走到终点的。非常感谢这个大学唯一背过我的男生,败血症生命垂危之际,救护车从师大医院把我转到市二医院,担架还没抬来,大个背着我上内科二楼,当真难为只身上楼都吃力的他了!</h3> <h3>哥们在示范匍匐前进,怎么看也像鬼子进村,当初一个劲儿地问哥们,是不是发现了金矿,那么欣喜若狂!</h3> <h3><font color="#010101">为期两个月军训结束,成了标准黑人,在窝居拍一张寄回家,老爹瞧了老半天,还是认为别人寄错了。</font></h3> <h3>这是我们入大学以来组织的第一次活动,高盖山野炊,大家一起做水饺,上大学前不太习惯讲普通话,甚至许多时候不知道用普通话怎么表达。</h3> <h3>做好水饺开煮时,不知道谁说,去看看水“滚”了没有,“滚了、滚了”,居然闽南人听得懂,客家人也明白。刚开学去师大边门买草蓆,我不懂普通话怎么说,当时又没“百度”,只好找到实物,指着买。</h3> <h3>高盖山物产丰富,山上养了许多羊,都很野,想抱头来摆拍,门都没有。有次带着福州台江土著,一个八岁的小姑凉林艳上去,看到一群正在吃草的羊,大叫“姑姑,快来呀,这里有很猪”,晕死,城里人猪羊不分。</h3> <h3>高盖山上有座寺庙,寺庙周围长满了花壳笋,每到清明节前后,我必定前往收割,在老家翻几座山找不到几根,这里到处都是,终于体会了奢侈,都挑矮胖矮胖的摘。</h3> <h3>一路上看到我抱着一大捆的笋,许多人好奇地问,“你这些竹子拿来干什么?”,刚开始我回答用来吃,被好心人教育半天,“不能乱吃,会中毒”云云,后来我直接说,用来裹篱笆,就再没人有异议了。</h3> <h3>回到宿舍剥好笋,就去城埔头市场,买些五花肉和酸菜一起煴,锅太小,笋太多,分N次进行,504的姑凉们,估计现在也还非常想念那时的笋之味。</h3> <h3>这张照片,是曾某人的处女拍,感觉良好,无论表情的捕捉,还是色彩的层次,表现力都非常突出。</h3> <h3>户外运动的驴友,常调侃说”一块石头一百多个B”,一棵树下也一样一百多个B。我是比较常,被叫去救80分的场的,八一水库玩时,天气还比较炎热,他们开一瓶啤酒,每人一口地循环传着喝。</h3> <h3><font color="#010101">估计在他们眼里,我也就是兄弟一个,递给我酒,还猛叫我喝,我推说“不渴”往下传,一般不喝酒,喝酒也没这么豪放的喝,他们不知道我性别,我还是清楚自己是姑凉的。</font></h3> <h3>林玲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对我说什么,我被忽悠的,比上课听的还认真,这个读初中了,还被父亲追着喂饭的姑娘,做事雷厉风行,行动力非常强。</h3> <h3>国庆节,集体驱车,前往荔园露营,更深露重,围着篝火忘了玩些什么,只记得不断重复向后转的动作,前胸热了烤后背……</h3> <h3>闹到凌晨三四点,钻入备好的帐篷,抱着毛毯都冷得打颤,饥寒交迫,地上湿气很重,全身哪里哪里都不舒服,躺着装死,熬到天亮。躺在朝阳下的沙滩上,沉沉睡了三四个小时。</h3> <h3><font color="#010101">用闽江水煮东西吃,才吃完,腹痛难忍,来不及拿手纸,和林玲耳语“我上厕所了,一会给我送手纸”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厕所,结果在厕所里不断变换蹲姿,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林玲来,后来他们清点人数才发现少了我,到处找。</font></h3> <h3>林玲才猛然想起我在厕所,等她笑嘻嘻出现时,我等得双脚废了,精气耗尽瞳孔都散光了!第二天上课,集体拉稀还在继续,公寓生络绎不绝地在教室和厕所间游走,老师都被我们晃晕了!</h3> <h3>大一时,死党邀我去长乐度假村,她们教育系的周末活动,日落时分到达目的地,一直以为前面湛蓝湛蓝的是天空,下车一看,原来是传说中的海,第一次看见大海,强烈的视觉震憾让我面朝大海,应声跪下傻了几分钟,随后除了手舞足蹈,嘴巴怪叫外,就是感觉前所未有的亲切,好像重回故里,如果有前生,我一定是海边长大的,而且属猫,非常爱吃鱼。</h3> <h3>夕阳西下,海风夹着浪和海味,扑面而来,踩着细软的沙子,又痒又刺激,看着远处海天一色,由湛蓝变灰蒙、橙红,直到一弯眉毛似的新月出来,波光粼粼,浪涛阵阵,不知饥饿、不疲惫地在水与岸的交接线上奔走,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我来到大海不是梦!</h3> <h3>一直折腾到凌晨两三点,躺下一小会,四点多又被拖起床看海上日出,两眼空洞迷离,眼睛熬得比海上喷涌而出的红日更红,头重脚轻地梦游回宾馆补了一觉,又满血复活地回到海边!</h3> <h3>师大四年,每周至少有一天睡在她床上的,她宿舍的每个人,都和我自己宿舍的一样熟悉,经常换衣服穿,以致于她男友都经常认错。</h3> <h3>在我们504,除了水杯是自己的,其余都是全舍人民的,每学期初,大伙带来一大堆零食,宿舍被我们称第二食堂,为了防老鼠吃,用水桶装了,悬挂在宿舍中央。</h3> <h3><font color="#010101">等零食吃完了,就轮我用平底锅,煎木薯粉和蛋的烙饼,一出锅非常香,有一次老范终于抢到了第一锅,饼很烫,送了几趟,也没咬到一口,啪嗒,一大滴口水,掉在桌子上,大家笑了一晚上,还特地打电话给留宿姑婆家的仁晖,叫她回来晾抽屉里的东西,以免被老范口水渗透进去而发霉。</font></h3> <h3>闽江一日游,到青峰寺时,看到层层梯田,黄澄澄的稻浪翻滚,范婴问我是什么?我说是稻子,是我们吃的米,剥开谷壳,她才相信,也才知道米长在苗上的样子原来不是白的,而是披着黄衣。</h3> <h3>鼓浪屿土箸,不会骑单车,去农学院沙滩玩的头天下午,临时突击教她学骑车,第二天选了一辆林玲的最矮的车给她骑,上山路往江边下坡时,和着林玲录音机放的童安格《跟我来》的高昂音乐声中,极速骑进了坡底的商店,“砰”的一声撞在了柜台的玻璃上。</h3> <h3>乖乖,有惊无险,玻璃没破,人也没破,才醒悟只教她骑车,忘了教她怎么刹车,以为她腿那么长,鞋底质量好,会用脚刹。有了这趟意外后,一路前后左右把她夹在中间骑行,她兴奋、紧张得肌背挺直、小脸通红,过了几天她还说一身酸痛,感觉是单车骑她一样辛苦。</h3> <h3>504全体经常一起练排球(班级经常组织比赛),个个身手厉害,每个上场都能打好配合。有次周末去对面中专学校练球,范婴马步下蹲,垫没几个球,突然感觉特别凉快,原来是柳条的西装短裤裂成了开裆裤,只好中间暂停,双手捂着屁屁,去林玲姑姑医务室借针线缝。</h3> <h3>在师大的第一个国庆节,我伙同月娟、林玲,去西湖赏菊花、溜旱冰,摔了几跤,我也把刚买的弹力牛仔裤,摔成了开裆裤,附近没有姑姑可借针线,只好脱下运动服绑腰上一遮,打道回府,林玲不时威胁我,作要掀开看看状,吓得我唯唯诺诺。</h3> <h3>有一个冬天的晚上,刚洗完澡,坐范婴床边聊天,一到冬天,我脚蜕皮严重,边聊天我边剥脚皮,范婴挤过来说,“老曾,你太浪费了,要省点剥,小块小块的剥”,她一脸艳羡的样子,我也真是醉。</h3> <h3>哥们和我是上下铺,可能是我们铺位风水不好,睡出全舍最懒的两个,每天都重复一样的话“哥们,醒了吗?”、“没有,你呢?、“我也没有”,然后又悄无声息继续睡了。</h3> <h3>有天上午,我们骑车走小巷,从边门方向去上课,哥们气急败坏地停下车说,“快看我脸上有没有蚊子”,“有蚊子就打死它,大惊小怪干嘛”,“打死了”,“打死了那还看什么”,我凑前一看,她白里透红的脸上,除了一竖血肉模糊的蚊泥,那有四个纤细的手指印,她对自己是够狠的。</h3> <h3>那时夜宵,最常吃的就是快速面,如果有一个人煮了一包面,七把汤匙齐下,连面带汤,一人最多两口,当食欲遇上懒癌,只好全舍用最民主的方式,选出跑腿买面的。</h3> <h3><font color="#010101">就是坐成一圈,同时出手指,总数加起来,从预先指定的一个人开始算起,算到最后一个数,落谁头上,谁就有幸成为当晚跑腿。每次游戏开始前,哥们都会先借好雨伞、雨鞋、手电等,说来也奇怪,几乎也都是她中奖,真是“天道酬勤”。</font></h3> <h3>茂华打了一个暑假的工,每天管饭,还有15元的工资,买了件装B神器,一架海鸥牌相机,和炼就了一身的五花肉,说真的,如果没有这架相机,在那年头,我们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多精彩瞬间呢?</h3> <h3><font color="#010101">这张被路人甲评论为“颇有诗人气质”,在我看来应该是“颇有湿人气质”,永春盛产老醋,茂华从小吃醋,经常酸得眼睛湿湿的。因为熟所以闹!</font></h3> <h3>那些年,同学间恋爱的、暗恋的偶尔有,能修成正果的更少,如果有足够的勇气,三十年后坦诚地对她(他)说“我爱你,当年+现在”,当年是恋人般的爱,现在是亲人般的爱,以圆青春梦,以了未了情。</h3> <h3>玩80分等各色游戏过程中,这家伙是迄今为止,我遇到过的“最最狡猾的”对手,排球、足球、羽毛球、填词谱曲等,无一不精,还是王杰的小迷弟。</h3> <h3>既然那么狡猾,与其当对手防不胜防,不如把他当队友轻松,所以我选择与狼共舞,这样胜算大些。</h3> <h3>飞扬的青春,速度与激情同在,有次去看班级足球赛,会踢的就那么几个,他是其中之一。剩下的,明明球就在脚下,可抬了几腿也没能碰到球,甚至被球绊倒,守门员更像母鸡下蛋一样蹲着,球进出了几遍,也硬是没有摸到球,整场比赛充斥着喜感!</h3> <h3>参加过一次男女混合篮球赛,规定男的禁入三分线内,赛前训练过程中,手感特好,结果走漏了风声,比赛场上,女同学对手根本不管规则,团团抱住我,我转身上篮时,眉骨被一女同学开口大笑的牙齿剐破,眼皮掉了下来,又是血又是汗的坚持打完比赛,恰逢周末,师大医院没开业,找林玲姑姑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缝了几针,没几天林玲下巴也受伤,一个额头包扎,一个下巴包扎,两个走在一起,回头率100%,都以为我们刚打完群架。</h3> <h3><font color="#010101">系运会上,4ⅹ100接力,跑最后一棒,接过棒时已落后两三米了,最后我们赢了,从初一参加县运会开始,一直都是田径运动员,在侨育中学的历次接力赛,无论4x100,还是6x200,我所在的团队都是第一,以致于到现在做梦,经常是比赛中,想跑快,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跑不快,每每急醒,觉得自己真的幼齿得可笑!</font></h3> <h3>这些家伙选择这个背景照,不会是告别“演出”吧?周末除了露天舞会、公影外,录相厅是个好去处,我也偶尔有看看!</h3> <h3>师大每年都有歌咏比赛,我参加了系合唱团,一周至少三次集中在第三食堂培训,记得正值隆冬,我们系燕燕书记亲自督阵,负责给我们培训和担任合唱指挥的,是燕书记的先生,音乐系的吴教授。</h3> <h3>吴教授挥舞着指挥棒,全身每个细胞都沉浸在音乐快乐里,一曲下来大汗淋漓,燕书记拿着两条毛巾在旁侍驾,那时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大多指挥家都秃顶,原来是指挥过程中甩掉了大部份,剩下的不多,也连同汗一起擦掉了!</h3> <h3>88年我们系合唱团,在全校歌咏比赛中拿了第一,代表师大参加纪念一二.九运动,全省高校歌咏比赛,又拿了第一,八十个人,每人奖了一个口杯,刻着“全省高校歌咏比赛第一名”。</h3> <h3>出来工作了N年,拿着这个口杯喝水,都故意把有字的朝外,看过我这个口杯的人,大都以为我是音乐系的,以为不是合唱比赛,我也从不解释,只偷偷享受别人艳羡崇拜的眼神!</h3> <h3>我们的英语老师很恶搞,每节课都进行阅读理解训练,五题选择题,每题二十分,下一节点名并通报成绩,“ⅩXX”,女同学以为是防我们翘课的常规点名,傲娇地喊“到”,老师玩味地拖着海豚音喊到“0分”。</h3> <h3>大伙雷得忘了脸红,幸亏我们那代人抗挫力强,也没见谁钻地缝,更别说跳楼!但这种当我们是小学生的督学法,深深烙在了我的听觉记忆里,每每想起,都会无声地笑笑。</h3><div><br></div> <h3> 德育课,考三笑销魂</h3><div>大学有一门德育公共课,刚开始每节课都只安排看录相,那些教材录相,一没言情、二不武打、三甚至没有剧情,也没师生、同学互动,看没两分钟,几乎集体入眠。</div> <h3>上课也没点名,课后也没作业,有一天突然通知考试,题目是X月X日看的录相中,老太婆三次笑,分别意味着什么?刚好那天下午暴雨,我们宿舍心安理得的集体罢课睡觉。</h3><div><br></div> <h3>一看题目,全傻了,鬼知道她笑什么,靠猜、靠瞄、靠占卜等,大家各显神通都交了洋洋洒洒的几页。</h3> <h3>唯独我,刚开始胡扯了几句,后面干脆写上“老师:对不起!那天暴雨,压根没来上课,我真不知道她笑什么”,除我之外,全没通过德育考试,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极端做法,居然让我逃过一劫!</h3> <h3>可人不可能总是那么幸运的。忘了姓卢的女老师开的什么课了,期末考了个大学四年的最低分——68分,春节刚过就听到邮差在公路上吆喝,“曾XX挂号信”,满心欢喜,一路在猜谁谁谁想念我了。</h3> <h3>结果撕开一看是补考通知,虽然周围没人脸也红到了耳根,纳了闷了,68分为什么还要补考呢?因为老师红颜一怒冲冠,团降10分,严惩集体旷课看禁片《查泰莱夫人的情人》。</h3> <h3>真是躺着中枪,我们宿舍集体赶去上课途中,碰上N拔三五成群往仓山影院赶的同学们,他们一直劝我们向后转,跟着看大片。</h3> <h3>我们不敢,直到碰见了当时的黄班长,他说真的不用上课,集体看电影,我们就直接去图书馆了,没想到老师等人上课,等到更年期提前,也没等来一个人影。彻底下定决心严惩,收到通知,才知道老师动真格的。</h3> <h3>真是比窦娥还冤,别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连查泰莱夫人也没看到,连自己的情人也没看到,还因此经历了唯一一次补考。</h3> <h3>也因此念念不忘《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工作后,终于找到书来看,想知道当初大家旷课也要看的原因,想体会一下老师“法也罚众”的愤怒,想平衡一下被补考的不满心理。</h3> <h3>教育系一同届女生,天生丽质,还天天忙于涂脂抹粉,即使期末大考时,也丝毫不打折。结果考试时,一看到题目,全陌生,急得手足无措,旁边同学暗示她,一会找机会帮她。</h3> <h3>结果她突然哇哇哇哭出声来,而且越哭越大声,老师赶紧过去了解情况,“老师,你考到的我都没读到,我考我读到的好吗?”,老师压不住,笑得岔气,这位同学的想法,真是太可爱了。</h3> <h3>第一次上讲台成为老师,是在师大附中完成的。刚得知留在福州而且师大附中实习时,非常不乐意,到外面实习可以玩到一个新地方,而且师大附中要求非常严苛,很难拿到高的实习成绩。</h3> <h3><font color="#010101">后来被安慰说“留下来的,都是实力过人能担重任的”,其实心里明白,留下的,都是上面没人的。</font></h3> <h3>至今还特别庆幸,留在师大附中实习,在师姐尤其是头顶标了红点的师兄帮助下,学会了怎么剖析教材,构建知识体系等教学核心技能。</h3> <h3>第一次上讲台,大都紧张,只是程度上的区别而已,记得有个同学在讲到红军长征,四渡赤水时,讲成四进厕所,估计当时紧张得想上厕所,结果思维迁移了。</h3> <h3>还有个同学讲地雷战时,为了强调人民抗战的巨大威力,地雷炸得鬼子胳膊大腿横飞,一激动提问“同学们,胳膊大腿都飞哪了?”,同学们都回答“不知道”,实习老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地雷战让鬼子胆寒”。我们全队陪听的,惊出了一身汗。</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班是个100个人的大班,男女比例刚好50:50,四年下来,大多只混了个脸熟,过半没讲过一句话,这样的大班,就连相片上找自己的光辉形象,也要带上放大镜费好大一会劲。那些年和我一起浪过的,大抵只是同组的十几人。</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