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时光飞逝,岁月流转,在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中,青春,随时光的推移早已成了我们记忆中最纯真、最美好的一段回忆。在我们还不懂得体味,还来不及回味的一瞬间,青春的岁月便已掩埋在时光的尘埃里,湮灭在无尽的记忆长廊中。只留下那份深深的念,暖暖的情,那份久久的记忆,却始终在我们生命的旅程中是那样永恒、温馨!</b></h1><h1><b> </b></h1><h1><b style="font-size: 16px;"> </b><span style="font-size: 16px;">这是1976年7月,我们凤鸣山中学初76级毕业班的集体照。最后一排男生右边第一个就是当年的我。</span></h1> <h1><b> 今天,就让我带着你们认识、认识40多年前我孩提时代的小伙伴们⋯⋯。</b></h1><h1><b> </b></h1><h3><b> </b>照片中左起为:赵志平、王勇力、肖海平、浦建明……。</h3> <h1><b> 上世纪70年代初期,位于重庆第七军医大学新桥医院(现在已经改为陆军军医大学)原内三科大楼后面,就是医院后门出去就是上桥的那个地方,曾坐落着几幢被称作"将军楼"的红砖平房。语其说是楼,其实就是几幢平房,用今天的话说就叫独栋别墅。我家当时就住在那里。</b></h1><h1><b> 门前的花园,是我和我三哥王维加一铲一铲开出来的一块土地。种有铁树、剑兰、茶花,以及一些蔬菜、瓜果等植物,还搭有葡萄架、石桌、石櫈。花园旁还栽有二颗柚子树,每年都果实累累,尽管吃起来有点苦涩,但仍蛮有成就感的!</b></h1><h1><b> 当年两颗抽子树中间架着一根钢管,全作为单杠。那个年代,大家的文化生活都</b><b>十分匮乏,也没有什么好娱乐的活动。一</b><b>到晚上,孟刚、朱雷兵(已经去世了)以及我们家几兄弟等都聚在树下聊天、锻练⋯⋯。当时孟刚个子高,尽管16-7岁,已经有1.70米左右了。他常常很轻松地就抓住了单杠,并且挂上一条腿在单杠上;而我个子矮,需要使劲𨂃几下才能够抓住单杠。所以,孟刚常常是单腿挂在单杠上和我们吹牛⋯⋯。</b></h1><h3> </h3><h3> 这是我当年在我家门口的照片,那年我16岁。</h3> <h1><b> 这是1976年我和我三哥王维加在"将军楼"住家前的合影。你瞧,我们种植的植物长得还茂盛吧?</b></h1> <h1><b> 肖海平,我们俗称他"老大"。1975年底16岁的肖海平随他父亲由新疆调入第七军医大学新桥医院。当年一部《金光大道》电影中的萧老大主角</b><b>风靡一时。由于肖海平不仅在我们这帮小伙伴们中间年龄最大(他是1959年生的,我们都是1960年生的),而且为人忠厚老实、没有任何心眼、做事踏实,与他相处时,总是给人一种很亲切的安全感觉,所以"肖老大"的绰号就这样被我在发小中叫开了,至到今天⋯⋯。</b></h1><h1><b> 肖老大自从来到新桥医院后不久,由于他们家住在当时的"火箭楼",也就是原新桥医院二食堂对面的灯光球场旁边,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打兰球、看露天电影时占位子,一来二去这样大家就熟了。也许上天有缘让我们成了非常、非常要好朋友吧,这种情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b></h1><h1><b> 1975年,在凤鸣山中学读书时,肖海平、赵志平、方黎都是初中一班的同班同学。</b></h1><h1><b> 1977年(应该是76年底开始)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兵役史上非常特殊的一年。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到了1976年,地方上山下乡政策有了变化。就是说,上山下乡的子女可以接父母的班,顶替父母返城工作。这让地方的知识青年如获至宝,看到了回城的希望。可是,当时部队子女怎么办?就在这时,中央军委有的领导提出"地方可接班,部队的孩子也可以当兵嘛"于是,社会上很快出现了"内招兵"的热潮。<br /> 肖海平、方黎就是在这次 "内招兵"的热潮中当兵到了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巴山的汽车十七团去的。</b></h1> <h1><b> 大约1978年初,由第七军医大学"内招"到汽车十七团当兵的子女重新进行了调整。一部分被分配到了青海西宁和格尔木;一部分分配到了南充51陆军医院。肖海平就被分配到了南充。</b></h1><h1><b> 这是肖海平在南充51陆军医院当炊食兵时的照片⋯⋯。</b></h1> <h1><b> 这是1978年初,肖海平、方黎在十七团即将调整"内招兵"重新分配前回新桥医院与我们未当兵的小伙伴告别时在新桥医院的合影。</b></h1> <h1><b> 赵志平,我们俗称他"老四"、"四娃子",主要是他在家姊妹中排行老四,绰号也由此而来。</b></h1><h1><b> 赵志平是一个为人忠厚老实、做事认真、谨慎、考虑问题比较周全的一个人。任何事情只要你交给他,根本就不用操心,他一定会给你办的巴巴实实的!</b></h1><h1><b> 六十年代的时候,他们家就住在现新桥医院第三住院部山上的一排平房里,我们家住在山下当时的"地主院"。那时候我们经常爬到后山找他一起玩耍。</b></h1><h1><b> 1975年我们随父母换防由上海返回重庆时,他们家已经搬到了丁家院那个地方。志平虽然不是部队子女,但他爸爸曾是新桥医院营养室的职工,因此也是我们大院子女。</b></h1><h1><b> 我和赵志平有着不解之缘!由于当时的家庭情况,志平没有读高中,初中毕业后,也就是1976年他16岁就到重庆市綦江县永兴区永兴公社团结大队当知青了,1978年18岁的他从插队的农村应征入伍。</b></h1><h1><b> 没想到1978年,我18岁高中毕业后,我父母也准备让我到农村去,考虑到我和赵志平都是医院子女,彼此又是好朋友相互也有个照应。为此,当时我妈妈就和莽子的妈妈杜士华(杜阿姨)一起专程到綦江安排好了我到农村插队后和志平同住在一个房间⋯⋯。</b></h1><h1><b> 但鉴于当时全国即将取消"知识青年到农村去"这一政策,所以我就没有"上山下乡"而留在城里等待分配。</b></h1><h1><b> </b></h1> <h1><b> 机缘巧合,1978年征兵工作开始后,我就从新桥街道报名参军,入伍到了位于浙江省江山县(现在叫江山市)的58017部队。<br> 谁知道,入伍后我竟然又和赵志平在58017部队相逢了,我们同属一个新兵营!新兵连训练结束后,他被分配到了施工连队,而我却留下参加了一年无线电侦听专业训练。专业训练结束后,真是机缘巧合我又被分到他所在的三连,我在三台,孩提时代的小伙伴又一次重逢了!当时我们都曾表示一定要努力在部队好好干出一番事业……。<br> 然而,1980㡳二年服役期刚满,面临着是退伍,还是留队的选择。上午我们在一起交流时,彼此都说好了选择继续留队,哪知道下午,他突然告诉我,他巳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并获得批准准予退伍,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意外和难过⋯⋯。</b></h1> <h1><b> 方黎,他的父母都是新桥医院的科室主任、医生。也是我小时候的小伙伴之一。</b></h1><h1><b> 方黎在我们这帮小伙伴中是最聪明的一个!他不仅头脑灵活、点子多,而且还会一手绘画和书法,"多才多艺"用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过分。好像他天生就是一个不安于现状、善于创新、敢于尝试的人,这和他的性格,以及人生轨迹道还真有点相似⋯⋯。</b></h1><h1><b> 1976年底,方黎16岁和肖老大17岁一起</b><b>在那次 "内招兵"的热潮中当兵去了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巴山的汽车十七团。大约1980年他和肖老大都退伍回到了地方,肖老大分配到了第三制药厂;方黎则分配到了嘉陵机械厂。后来方黎又考上了四川美术学院,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第三军医大学,重新又穿上了脱下的军装!这次穿上的军装可不是以往的战士服了,而是四个口袋的干部服了!</b></h1><h1><b> 方黎是我们这些小伙伴中第一个参加对越自卫防御作战的!尽管那时我远在浙江当兵,从他们寄给我的照片中可以看到他带回来的越军服装</b></h1> <h1><b> 这是当年参加对越自卫防御作战时的方黎</b></h1> <h1><b> 你瞧,贾旭当时穿着方黎带回来的越军服装照的相是那样的得意⋯⋯哈哈哈哈。</b></h1> <h1><b> 贾旭,尽管在我们小伙伴中年龄最小,他大概是1961年生的,但仍是我们几十年来玩的最好的朋友之一。</b></h1><h1><b> 早在1973年我们还在上海汉口路住时,我们就经常在院里一起打羽毛球。</b></h1><h1><b> 1975年随父母换防由上海回到重庆后,我们初、高中又是一个班里的同学,可谓两小无猜的好朋友。</b></h1><h1><b> 在我的记忆里,那时候对于我们这些16-7岁的小伙伴们来说,贾旭的爸爸是我们小伙伴中最开明的一个父亲!</b></h1><h1><b> 因为,当年贾旭的妈妈当时在重庆市杨家坪空压厂工作,为此贾旭爸爸每周六(那时还没有双休日,只休息星期天)都要回杨家坪,这样就把新桥医院的住房腾给了我们这些小伙伴们用作聚会的场所。有一次不知是方黎,还是谁提议要在贾旭家聚餐,贾旭爸爸不仅非常爽快的把住房腾给了我们,还专门给我们买了一瓶白酒和一瓶葡萄酒供我们享用。记得当时参加聚会的有贾旭、老大、方黎、小二、我,也是那次他们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喝醉的感觉……!</b></h1><h1><b> </b></h1> <h1><b> 1978年12月,我当兵去了浙江,此后我们就开始了常年的书信往来⋯⋯。<br> 1980年,他爸爸又把他送进了南海舰队,他是我们这些小伙伴们中间唯一的一个海军,并在部队考取了军事院校,毕业后直接在部队提了干!尽管至此我们相互往来和以往相比少了很多,但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之间感情的发展!他每次从青岛回重庆探望父母时总是会第一时间来找我,我知道后就会及时通知所有的小伙伴们大家就又聚在了一起⋯⋯。<br>现在,贾旭巳在青岛安了家,目前在青岛市中国银行工作。</b></h1> <h1><b> 身着海军士兵制服的贾旭</b></h1> <h1><b> 巳经是海军军官了的贾旭</b></h1> <h1><b> 浦建明,俗称"小二"。其绰号缘于他们家曾经喂养的一条大狼狗叫小二。这个绰号也缘于我的口中。建明不要生气哈,几十年了,大家喊起还是很亲切,蕴含了许多的情感。</b></h1><h1><b> 浦建明的家庭和赵志平一样,他的父亲也是营养室的职工,我们同属大院子女。</b></h1><h1><b> 我和浦建明、贾旭同为风鸣山中学的初、高中同班同学。</b></h1><h1><b> 浦建明虽然话语不多,但为人朴实、忠诚。</b></h1><h1><b> 还记得1978年我当兵离开家时,他不仅把我送到新桥街道参加欢送会,还专门乘坐公交车到沙坪坝区武装部陪我换服装,又跑到菜园坝火车站送我上火车⋯⋯。</b></h1><h1><b> 假如1978年,我不去当兵的话,也许就和小二一样在新桥医院参加工作了……。</b></h1> <h1><b> 七十年代初期,在新桥医院,我家的管教整个新桥医院都知道是最严厉的!一般晚上是不允许出门去玩的。我的这些孩提时代的小伙伴们要想约我出去到煤碳科技院看电影,或到东风机械厂同学家去玩,一般我们都有自己的暗号,就是他们在"将军楼"围墙外吹三声口哨,我听见后就假装倒拉圾溜出去和他们一起玩。这一出去可就是自己的时间了,哪里还耽心回来后挨父母的打⋯⋯。</b></h1> <h1><b> 说"坏",其实也不是坏,就是调皮😝。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叛逆,父母总是担心怕我学"坏"了。</b></h1><h1><b> 那个时候,我们这帮孩子在新桥医院还算是小有名气,由于大家当年都处于青春期发育期,比较贪玩。常常聚在一起时无非就是喝点小酒、抽抽烟罢了,而这在大人眼里看来在当时就是很"坏"了,其实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由于我们家管教严厉,他们也不敢过多的来找我玩耍,害怕因为找我玩耍多了我又该挨父母的打了⋯⋯。</b></h1> <h1><b> 1977年,老四在綦江当知青,老大、方黎又当"后门兵"走了,孟刚也在新疆当兵,在医院就剩下我、小二、贾旭了,大家相约在一起玩的时间相对少了。但每每老四从綦江农村回来,老大、方黎他们从巴山十七团回来,我们总是会聚在一起。他们也知道我们家平时不给我零花钱,只要他们来找我,总是多带些好烟,我们一起在医院围墙背后铁路上过足烟瘾⋯⋯。那时医院的小山坡上、铁路边都留下了我们不少的难忘回忆⋯⋯。</b></h1> <h1><b> 1982年,在部队当兵近四年的我,第一次从广西前线部队回重庆探亲。当时老大、方黎、老四都已退伍分配了工作,小二也早在新桥医院工作了。那时我们家也从新桥医院搬到了高滩岩西南医院。10天假期中,他们下了班一有时间就到高滩岩请我出去吃饭,找我玩。</b></h1><h1><b> </b></h1> <h1><b> 尤其是他们知道我探亲假即将结束要返回部队时我们家不会给我买多少东西,他们每人都为我买了不少特产,如山城豆瓣、怪味胡豆、江津米花糖、重庆牌香烟等等,装了整整一旅行袋!用当时他们的话说:"我们现在都是挣工资的,比你有钱!你还是拿津贴的人,客气啥子⋯⋯。"</b></h1> <h1><b> 这是1982年我从广西部队回重庆探亲时与肖海平的合影。</b></h1> <h1><b> 这是1982年我从广西部队回重庆探亲时与孟刚在新桥医院门诊部前的合影。当时孟刚已经退伍复员在煤研所工作了。</b></h1> <h1><b> 孟庆刚,简称孟刚。可以说是我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六十年代初期,我们两家同住现新桥医院第三住院部所在地的原址一一地主院。而且当时我们俩家还是门对门的邻居。<br /> 小时候,我们常常在一起割草、晒草,再将晒干的草背到新桥医院牛奶场换点零花钱买冰棒⋯⋯。</b></h1><h1><b> 那时候,夏天里,我们常常躺在院垻里晒的草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听年龄比我们大的哥哥丶叔叔们讲一些吓人的鬼故事,有时候害怕的晚上都不敢出门小便⋯⋯。</b></h1> <h1><b> 当年(1969年)孟刚他们家没有随第七军医大学换防到上海,他爸爸而是留在了重庆参加"三支"、"两军"工作。<br /> 林彪事件后,他们家也由重庆回到了上海第七军医大学。当年1973年,在上海汉口路住时我们两家就是楼上楼下的邻居。<br /> 那时候我们俩家还都没有电视机,就是有电视的邻居也不多,加上没有什么好的娱乐活动。常常是一到晚上,我们就会厚着脸皮到有电视的邻居家看。虽然是黑白的,画面模糊,人也很多,但大家围着9寸的黑白电视机一点都不觉得拥挤,反而感觉很热闹。还记得《青松岭》、《艳阳天》等电影就是那时我们到邻居家蹭看到的⋯⋯。</b></h1><h1><b> 尽管那时我只有13岁,孟刚比我大一岁,和肖老大一样也是1959年生的,也只有14岁。由于他平时经常到我们家找我玩,在玩耍中他还教会了我当时怎么炒油酥花生米、怎么包饺子等等⋯⋯。</b></h1> <h1><b> 真是缘分啊!1975年我们随父亲由上海换防回到重庆,我们两家又同住在"将军楼",成为了名符其实的邻居!</b></h1><h1><b> 这是1976年,孟刚(17岁)丶宗育生(16岁,当年住我们对面幼儿园那边铁道兵的子女)和16岁的我的合影。</b></h1><h1><b> 军人的子女好像天生都对军队有一种割舍不了的情节,照相都要手握钢枪(枪,是宗育生从铁道兵借来的。当时他爸爸是铁道兵的一个领导)哈哈哈哈⋯⋯!</b></h1> <h1><b> 这是1976年我和孟刚、宗育生在我们"将军楼"住家旁边的小山坡上的合影。</b></h1> <h1><b> 1976年底,孟刚当兵去了新疆。这是他临走时,肖老大、我、张大伟(早已去逝)丶孟刚一起在新桥街道照相馆的合影。</b></h1> <h1><b> 白书超,第七军医大学医大的子女。其父原为医大后勤部的,后来调到新桥医院后勤部任部长;他的母亲当年和我三哥王维加同属七医大家属工厂的职工。</b></h1><h1><b> 白书超(18岁时)和我同年(1978年12月)入伍,是58017部队新兵排的战友。</b></h1><h1><b> </b></h1><h1><b> </b></h1> <h1><b> 还记得1979年1月我们在新兵连时,白书超的爸爸出差途经浙江到江山县驻十里牌的58017部队来看望他。老人家给他带来了一只烧鸡,希望他改善一下伙食。我们当时都舍不得吃,就装进了旅行袋放到了连队储藏室。那时连队有规定:每周只能开一次储藏室整理个人物品。哪知道白书超早已忘记了烧鸡一事,而我却始终惦记着,但又不便于开口。这一放就是二个星期!<br /> 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对他说:"可以把烧鸡拿出来吃了!"<br /> 他一拍脑袋:"啊!我都忘完了!"<br /> 结果,拿出来一看,整个烧鸡全部都长满了绿毛!<br /> 丢了?太可惜了!再加上我们也舍不得啊! <br /> 怎么办?我们俩就跑到团军人服务社买了两瓶啤酒,又跑到附近农民的地里拔了几颗蒜苗,再用水果刀剐去长霉的鸡皮,一口鸡肉,一口蒜苗,就着一口啤酒,把整个烧鸡就这样消灭了……!<br /> 那个舒服劲啊,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后几天,只要一打嗝,就是满口的霉味⋯⋯。</b></h1> <h1><b> 1979年3月份,新兵连结束后,白书超分到了汽车连,满足了他一直想学驾驶的心愿,而我则被分到了无线电侦听专业学习。</b></h1><h1><b> </b></h1> <h1><b> 这是1979年我在浙江省江山县十里牌58017部队学无线电侦听专业时,与一起从新桥街道入伍的战友东风机械厂子弟王万里、黄公华在我们团训练场的合影。<br> 右边背书包的是我,中间的那个是王万里。</b></h1> <h1><b> 1980年底,我又被58017部队二营三连选送参加了团里面举办的越南语无线电侦听训练排学习。</b></h1><h1><b> 这是1981年12月我们赴广西58017部队二营四连担负对越自卫反击战防御作战战备值班与越南语教员分别时的集体合影照。</b></h1><h1><b> 第一排左起:班长王洪柱、排长于明波、教员吕果树、蒋延年、副排长张树星、班长胡志合。</b></h1><h1><b> 第二排左起:王星、姜法欣、董卫军、孟亚明、王志伟、孙伟建</b></h1><h1><b> 第三排左起:吴信峰、王勇力、张玉良、夏国德、孙惠民、于同合、杨金虎</b></h1><h1><b> 最后一排左边第二个就是当年21岁的我。</b></h1> <h1><b> 何小波,又叫:何海波。是我1969年结识的小伙伴,那时候我们才9岁!当年我们的父母由于受错误路线的迫害,刚刚由重庆第七军医大学换防到上海,屁股还没坐稳就被迫举家迁往贵州参加"三支"、"两军"工作。我和何小波、王勤、苏军、曾小华等小伙伴们就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一起长大的!</b></h1><h1><b> 1976年底,何小波17岁时也和方黎他们</b><b>一起在那次 "内招兵"的热潮中当兵去了位于重庆市沙坪坝区巴山的汽车十七团去的。大约1977年,又分配到了青海格尔木⋯⋯。</b></h1> <h1><b> 在人生的岁月中,我们都可能会结识许许多多的同学、朋友。但能够几十年相处下来不离不弃,永葆情感的确不很多!有些同学、朋友可能走着、走着就散了;而有些朋友却永远无法让人忘却,它终将会留在人们的心底⋯⋯。</b></h1><h1><b> 光明似箭,岁月如梭。 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时的记忆越发清晰。儿时那些美好时光,不会在我们的记忆中有丝毫退色或消失,因为那是我们一生中最无忧无虑、最开心快乐的日子。</b></h1><h3><b> </b>前排左起曾小华、何海波夫人、苏军夫人;第二排左起何海波、我丶苏军丶王勤等我在贵州时一起长大的小伙伴⋯⋯。</h3> <h1><b>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笑脸,回首那一幕幕青春的往事,不禁令人感慨万千!生活也许会带走很多东西,却带不走我们青春的纯真情谊,这份浓浓的情谊早已经成为了温暖我们的感情矿藏,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厚重的,也是一生所值得拥有的财富,让我们永远、永远的把她收藏在彼此的心里⋯⋯。</b></h1><h1><b><br /></b></h1><h1><b> 谢谢肖海平提供了一些我没有而珍贵的照片!</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