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连队

难忘852

<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消失的</b><b>连队<br></b></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记忆中的八五二农场二分场四队</b></font></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第一部分 我们的连队</font></b></h1> <h3><font color="#ed2308">  今年是八五二农场建场62周年,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成立50周年,也是北京、天津、哈尔滨大批知青到八五二农场、到二分场、到四队50周年,特编辑美篇以纪念消失连队、追忆在四队的日日夜夜。</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连队概况</b></font></h1><h3><font color="#ed2308"> 想当年四队是八五二农场最早建点的生产队之一,地理环境好,处于一片丘陵的边缘,有茂密的山林,有蛤蟆通河套,连队的田地都是起起伏伏的,一块地一片林。河套里就更美了,蛤蟆通河在这里转开了圈绕开了弯儿,没有超过二十米三十米长的宽直河道,而是随着坡沟转来转去。河岸上杂林蒿草密布,有一人多高,常常是几步过来就看不到前后的人了。河水弯弯的、清清的、浅浅的,有细砂石的河床上漂着杂草,常有岸边倒木侧卧在河里。冬天蛤蟆通河结冰了,成了知青滑冰的好场地;开春了蛤蟆通河又成了捕捉鱼虾的好去处,夏天蛤蟆通河成为知青的天然游泳场。蛤蟆通河也是八五二与八五三的界河,越过蛤蟆通河就是八五三农场的二分场。四队给我们的感觉很美,成为永远的记忆。</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美丽的蛤蟆通河(1973年,庄铭拍摄)</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连队的场院</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上个世纪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初,京、津、哈、沪、杭五大城市知青来到四队,是四队鼎盛时期,各地知青带来了城市文化,给连队增添了新生活的气氛。第一代的老铁道兵、转业官兵、老支边青年,60年代后期来的城市知青,加上50年代、60年代、70年代在北大荒出生的二代人,四队鼎盛时期大小人口可达500人,那时可谓是人丁兴旺啊!</font></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连队的火锯场(1969年)</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1969年6月22日我们杭州知青到达连队时,连队正式番号是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三师二十团二营十一连(钢字303信箱34分队);1971年因新建连队多了,各营自己按连队顺序给予番号,我们四队称为二营四连;1976年12月兵团撤销,二十团恢复八五二农场名称,我们连队称为二分场四队;2003年农场体制改革,分场称为管理区,连队称为作业站,这样我们四队就称为八五二农场第二管理区第四作业站。</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们四队又名干劲村,1956年8月由铁道兵三师〇三大队一个连队所建,是个老连队,第一任队长史占山,指导员耿庆忠。四队位于二分场场部东北部3公里,北与宝清县四合屯(朝鲜村)接壤,东以蛤蟆通河为界过河就是八五三农场二分场,耕地面积7060亩(原四队面积)。1965年与二队合并,1966年与二队分开,1993年又与二队合并,1995年与二队分开;2004年与二队(第二作业站)合并,随着农场体制改革,四队于2010年底撤并居民区,这样四队完全消失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四队在兵团组建时,按编制是二十团二营十一连,是个实实在在的连队。当年四队在二十团是个小连队,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有托儿所、小学校、卫生所、小卖部、豆腐坊、酒坊、蜂场、农具场、砖场、知青食堂、粮油供应仓库,有机务排、农工排(二排和三排)、畜牧排、后勤排,有马号、牛号、猪号、鸡舍,大大小小有16个班组。四队有农田四块,共计6030亩,其中一号地2040亩(位于通往营部大道的北面),二号地730亩(位于通往营部大道的南面,地的南端是一片树林),三号地1560亩(位于南山坡上,三面环着树林,一面靠着砖场),四号地1700亩(位于知青宿舍北边,与四合屯相连);另外连队还有自种自给的大片菜地。在那个年代,四队就是一个小社会。</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四队的住房布局是以连部为中心,形成南北主干线,主干线的南头是砖场、火锯场,走过砖场就到南山坡的三号地,主干线的北头是礼堂、知青食堂、知青宿舍;南北主干线的东、西二侧各有两排老职工的家属住房,每排有5栋砖木结构的房子,每栋房子有4套住房,供每户老职工家庭居住。</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知青宿舍是1969年和1970年分别建成的,东头那栋是女生宿舍,西头这一栋是男生宿舍;女生宿舍的南面是连队大礼堂,建造于1969年,礼堂能够容纳全连职工和家属,还有空余,真够大的;礼堂的西头是知青食堂,东头是小卖部和卫生所。</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连队驻地平面图(董伯荣提供)</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北大荒的家属房</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天津知青 徐森</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家属房的计数单位叫“户”。比户再大的计数单位叫“栋”。我到四队的时候,每栋房包括四户。在这种房子之前还有一种木笼结构的房子,那就是一栋两户了。所谓的“户”就是“家”。一栋四户即一栋房子住四家人。那里的房子几乎千篇一律,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房子的净面积大多是5.5米×5.5米。以后盖得房子面积可能大一些。</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盖家属房不用图纸,约定俗成,就是那么一种盖法。为了抗御北大荒冬季的寒冷,房子的取向都是坐北朝南。房子的东墙,西墙,北墙不留门窗。门窗全部留在南墙上,当然这是为了保暖和采光。一户一门用于出入,一户一窗用于采光。</font><br></h3><h3><font color="#ed2308"> 房子内部结构的俯视图就是一个“田”字内缺少半个横。(这句话非北大荒人不好理解,倒也无妨)。每户人家都有三个房间:一曰大屋,二曰小屋,三曰门厅。大屋里砌了半间炕,不言而喻是睡觉的房间。门厅里垒有火炉和锅台,是做饭取暖烧煤烧柴的地方。小屋的用途有两种了,有的人家权当储藏室了,有的人家搭了小炕,使老少三辈之家或异性大子女之家可以合理安排住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屋内地面就是北大荒的土地,可能里面掺了些消石灰白浆土砸了砸。那才叫接地气呢。如果地面铺砖那就是奢侈了。我记得我们连队还没有铺砖的人家。连队砖场烧出的砖全是公家的,你买也不卖。难道你能偷回家铺地?除非你认为大家都是瞎子,要么你就是傻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家属房的照明全是白炽灯。条件最好的是每个房间一盏灯。有的人家三个房间共用两盏灯。更有甚者三个房间共用一盏灯。没有灯的房间全靠间壁墙上不大的玻璃窗透光。家家户户没有电器,所以也不必安装插座。</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的家属房简单的就是如此。</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一个连队是一个自然单位也是一个最基层的行政单位。连队虽然很基层了,但其人员还可以分为四个层次,自下而上可分为职工,班长,排领导,连领导。然而不管你属于哪个层次,只要你家在连队,对不起,都是住前面所描述的家属房。那才叫官兵一致。后来工作中接触到了营里的同事才知道营里的那些瞎参谋滥干事乃至营长教导员的家也是这种房,如是而已。</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 <font color="#ed2308">(摘自 天津知青徐森的《北大荒的记忆》)</font><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四队驻地通往马号的土路</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四队内部的主要道路呈Τ字形,Τ西头字形的连着去分场的公路,东头通往连队的马号、牛号、猪号,直至蛤蟆通河畔,路的南侧是连队菜地,北侧是知青菜地。在四队的西北面是场院及粮豆仓库,场院的靠北面有一条通往二分场的简易公路;靠场院的西面是机务排的库房和农具场,当年四队有两台东方红拖拉机、一台尤特兹和一台半自动的康拜因。</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从工种看:不但有机务(当年戏称“机务老爷”)、有农工种大田,保证粮豆收成,完成上级下达任务,也有木工、瓦工、泥工,自己脱坯烧砖、盖宿舍建礼堂,以改善居住生活娱乐条件。没有盖房用的木料,连队可以派人进山伐木,伐木、抬大木头可是男士的活。还记得1970年冬季进山场景,坐着雪爬犁,整个山林被皑皑白雪所覆盖,那景色简直帅呆了;中午就在山里,吃着烤得焦黄喷香的大馒头就着几个大蒜,一连干了四个,那滋味至今还记忆犹新。</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保证全连蔬菜给应的菜组班,是清一色老职工家属组成(戏称“老娘们”),她们有着种植适宜北大荒生长蔬菜的经验,个个都是一把好手。开春韭菜下来了,食堂就能吃到韭菜馅的饺子;初夏茭瓜(西葫芦)下来了,首先给知青食堂尝鲜;夏末蔬菜品种就多了,茄子、西红柿、柿子椒、油豆角,我最爱吃的还是油豆角,又糯又香;秋末大宗蔬菜收割了,大头菜、大白菜、土豆……要下地窖储藏起来以备过冬食用;冬季菜组班就要在地窖里倒腾和翻检,一颗20多斤的大白菜到开春只剩下菜芯了,可见菜组班的“老娘们”工作够辛苦的。那时知青每人一天的菜金才2分钱,这里包含着菜组班“老娘们”多少心血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知青食堂也有自己的菜地,家里寄来南方的菜籽,品种不少,但由于南北气候条件不一,南方的蔬菜在北大荒长不好。北大荒的地肥,日照时间长,向日葵长得像脸盘那么大,葵花籽粒大饱满,可种子带到南方却长不大,这就是地域差异啊。</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郑月梅与菜组班大姐们的合影(1971年)</font></b></h3><h3><font color="#ed2308"> 这张老照片是杭州知青郑月梅提供的。前排左起:吴丙香(汪绍清)、杨兰香(林彭基)、张跃财(龚龙生);后排左起:苗淑英(王喜贵)、姜忠芳(苗化仁)、郑月梅、刘桃娥(王光俅)</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四队与邻居朝鲜村</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连队和邻居朝鲜村(四合屯)关系非常融洽,连队小学校承担着朝鲜村小孩高年级的教学任务(主要是强化汉语学习),朝鲜村学生从四队小学毕业后,分场中学继续接纳朝鲜村学生上初中高中学习。那时兵团连队都有大型机械作业,而农村还是牛耕人种作业方式,连队经常派机务排支援朝鲜村翻地收割,2013年8月我们京津哈沪杭知青在四合屯聚会,朝鲜村当年的老村长老郑特地来看望知青们,一一认出当年支援过朝鲜村的知青和教过朝鲜族孩子的老师,他回忆起当年四队对朝鲜村的支援,十分感谢。</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刘杰回忆在朝鲜村喝酒的乐事说:大约是73年,连队派机务排几个人去朝鲜村帮助收割小麦,晚上在鲜族人家吃饭,人家真是实心实意,包饺子,用小鸡肉做馅,剁的馅是连鸡骨头一起剁的,吃的时候咯牙。喝酒朝鲜人是不醉不休,一边喝一边连唱带跳。喝到后来刘锡坤把他们全放倒了,锡坤一路兴奋的唱着戏回了宿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连队每逢端午节总要和朝鲜村一起搞联欢、开运动会,朝鲜族好酒善舞,酒后朝鲜族同胞总要上台跳舞唱歌,好热闹啊,记得1970年端午节运动会,我参加了长跑,结果朝鲜村小伙子得了第一,我得了第二。那时朝鲜村以种水稻为主,而兵团主要种小麦、大豆、玉米,为了让南方知青吃上大米饭,作为司务长的我经常拿白面到朝鲜村换大米。这些往事从一个侧面说明四队与其他连队有着不同的特色,四队与朝鲜村和睦相处体现了中华民族团结的精神,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连队曾获得黑龙江省民族团结先进单位。</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四连小学的朝鲜族学生</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哈市知青 吴纪乾</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六十年代末期,大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来到了建设兵团。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加强当地教育建设,连队成立了“四连小学校”,以帮助老铁道兵子女更好地接受初级教育,71年,我也有幸成为了这所学校教师队伍中的一员。学校成立中期,在校学生已达近一百人,其中五分之二的学生是朝鲜族,他们均来自与连队相邻的四合屯(朝鲜族)。</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四合屯只有朝鲜语小学,中学要到很远的宝清县就读,这给当地不富裕的家庭带来沉重的负担,多数孩子没有上中学的机会。为了促进军民团结和民族团结,经教育主管部门批准,兵团开放了四连小学的生源,接纳了大批朝鲜族学生来校就读,帮助他们解决上中学难的问题。由于汉语化教育普及度较差,朝鲜族高年级学生到四连小学则需要降级复读,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而我当时恰好是高年级的班主任,在那几年陪伴他们学习的日日夜夜,亲眼目睹了他们一点点地成长历程。</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刚刚来到学校时,这群学生不敢和老师同学们交流,喜欢三人一群两人一伙地独立行动。学习方面,数学成绩普遍较好,但语文成绩较差,尤其在作文上,会经常看到汉语和朝鲜语的混搭组合,总是让老师们哭笑不得,但是他们能歌善舞,懂礼貌,很谦虚,热爱体育运动,在全营小学文体活动中表现突出,增加了学校的文体骨干力量。如此优秀的学生们不应该因为语言的问题放缓前行的脚步,于是,经学校高年级老师们商量,我们组织了骨干学生开会,提倡发扬“团结友爱,互相帮助”的集体主义精神,在鲜汉学生中开展了“一帮一,一对红”活动,让朝鲜族学生尽快提高汉语水平,并慢慢融入到集体中来。经过师生的共同努力,成绩硕果累累,在小学毕业时,不少朝鲜族学生在全营(分场)小学的作文比赛中获得优秀奖。</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其实除了学习方面,这群朝鲜族学生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们区别于同龄人的成熟懂事,吃苦耐劳精神。平时除了做功课,他们经常帮助父母下地干农活或搞副业,用自己的双手赚零花钱买本子和笔,以减轻家中经济负担。当时学校为了培养学生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能力,在校园旁种了几亩向日葵,收成后卖的钱,除了补充学校硬件设施,全都给学生买了学习用品,这在当时对朝鲜族学生来说真是一个最大的奖励。</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每一学期我们都进行不定期的到朝鲜村家访,学生们即兴奋又紧张,学生干部得知消息会早早到村头接老师,陪着老师到走访的学生家,并主动担当小翻译帮老师与家长沟通。被访的学生往往都会很礼貌默默地站在门边,就连最淘气的学生也会站在家门外等待,但有时也因害怕被骂而匆匆逃跑,当年那些可爱的模样至今记忆犹新。</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四连小学校给了这些鲜族学生文化知识的基础,让他们看到了外面五彩斑斓的世界,懂得了要爱国家爱人民,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2013年我和战友们又来到了这个阔别30多年的小村庄,再踏上这片土地,感慨万千,在村里我们遇到了留下来的当年的几个学生,相谈甚欢,了解到了大部分学生的现状,得知他们大多都离开了这里,生活在不同的地方,但偶尔也会回来,因为这里有他们美好童年的记忆,有曾经生养他们的故土,还有那条已经消失的通往四连小学校的小路……</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吴纪乾 写于2018年6月10日)</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在四队当小学老师,是被人尊敬的,因为那时北大荒的二代人大多数正在就学年龄,需要文化知识教育;那时四队小学的老师除了王景儒外,全是知青担任,有北京的、天津的、哈市的,也有杭州的,王佩芹、徐青、贾文光、陈珂、王淑芬、栗秀娟、吴纪乾、陈淑范、王晓燕、庄铭、赵同武……,其中吴纪乾一直到1981年才回哈尔滨,她(他)们为培育北大荒的二代人做出了贡献,至今四队北大荒的二代人还怀念着他(她)们当年的小学老师。</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四队小学女教师在一起讨论教案(1971年)</b></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王景儒老师和孩子们的合影(1971年)</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前排左起:简辉露(简和安二儿子)、王景利(王喜贵儿子)、杨健(杨长云三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中排左起:梁勇(梁开信儿子)、王春喜(王会春大儿子)、简辉福(简和安大儿子)、徐兴(徐明建大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后排左起:龚吉林(龚龙生儿子)、孙大滨(孙士义三儿子)、于明洋(于江山二儿子)、刘国华(刘金东大儿子)。</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我们连队的老兵</font></b></h1><h3><font color="#ed2308"> 八五二农场二分场四队(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三师二十团二营十一连)是852农场最早建点的生产队之一,那是一个老连队了,1956年老铁兵初入北大荒时就建立的连队,王震将军当年还亲自去过这个连队检查农业生产情况,给队上的老人们留下一段段关于将军的佳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我们四队,有从朝鲜战场凯旋、修建鹰厦铁路后,1956年成建制转业到北大荒垦荒的老铁道兵,还有1958年参加开垦北大荒的复退转业官兵,另有第一批来北大荒垦荒的山东、河北的有志青年,他们构成了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北大荒第一代垦荒者,为开垦北大荒贡献自己一生,是值得人们尊敬的一代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北大荒的第一代垦荒者,在荒无人烟的北大荒,筑路架桥、开河排水、搭棚盖屋、马拉垦荒,甚至于为赶农时、为给国家多打粮豆,以人拉犁的方式进行开荒,何等壮烈而可歌可泣;住窝棚地窖、宿帐篷野地,吃粗粮冷食、尝野菜寡汤,却以青春热血和满腔豪情拼命地奋斗,终将北大荒打造成了祖国的北大仓,这是何等的丰功伟绩而名垂青史。</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开荒不忘备战——刘开胜与战友王国章(1957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连长——王喜贵</b></font></h3> <h3></h3><h3><font color="#ed2308"> 王喜贵,吉林省镇赉县人,1928年12月生,1947年3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49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了解放东北的辽沈战役,解放华北的平津战役及解放华南的战斗。1951年7月随新中国坦克部队入朝,参加了著名的老突山战役,抗击美帝侵略军。荣获解放东北纪念章、解放华北纪念章、解放中南纪念章、解放奖章、坦克纪念章、功臣勋章、抗美援朝纪念章、和平鸽纪念章等。1953年7月回国。1956年3月复员,同年5月调入八五二农场,历任垦荒队长、机务队长、生产队长、北沟林场场长,为开发北大荒建设现代化国营农场奋斗三十余年。</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们杭州知青是1969年6月22日到四队的,王喜贵是1969年7月11日从五队调到四队当连长,那天曹营长来连队宣布干部任命:王喜贵任连长,于福水任指导员。</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我记忆中,王连长是个口直心快的人,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他直率、坦诚,不阿谀奉承,敢说敢干,敢于与上级领导争论问题。记得1970年麦收季节,四队南山坡的三号地麦地发生大火,高文芝为不影响下午翻地,中午不休息点火烧麦秸不小心引起的;王连长在营团首长面前把此事揽了下来,连里没有给高姐处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连长对知青的生活是很关心的,有问题你去找他,都能得到满意的答复。当时知青食堂的伙食并不好,针对伙房存在的问题,我提出一些改进的设想,连长很支持,把连里最好的菜地划归给食堂,动员家属无偿提供母鸡给食堂繁殖、豆腐坊食堂随时可以用,加上伙房自己养猪,知青食堂改善伙食条件就好多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那时知青们都是从伙房打饭菜回宿舍吃,粮食浪费大,有一次我从男女宿舍收回吃剩丢弃的白面馒头整整三大脸盘。我跟王连长商量,改善就餐条件,集中就餐;王连长马上让木工班制作8张四方桌32条长板凳,从砖场拉来破砖头,亲自动手铺砖,看着连长这么大年岁还蹲在地上干,我心里很是敬佩。餐厅中间也砌起火墙,这样食堂的就餐环境好,冬天也不冷了。</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指导员——于福水</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于福水,1927年4月生,山东泗水县人,老铁道兵,中等个子,人很精干;1949年9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51年入朝参战,1956年集体转业到北大荒,曾在二分场七队担任生产队长,整天跑地号指挥开垦荒地,为七队建设作出杰出贡献,积劳成疾患上严重的胃病和肺气肿。于指导员和王连长都是曹营长1969年7月11日来连队宣布任命的,于指导员1972年下半年调离四队,到养鹿连任指导员。</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每次连队开会,于指导员讲话前都要从上到下整理一下自己服装,从中体现出军人的作风,保持着一位老军人应有的军姿。在连队主官里,于指导员政治水平较高,连队的思想工作抓得好,处理问题公正。</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从1969年下半年到1972年上半年,于福水与王喜贵在四队搭档,一文一武,相互补台,连队的各方面工作蒸蒸日上,这个时期也是四队最好时期之一。</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排长——姚志兰</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姚志兰,贵州人,1926年8月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铁道兵,当年是三师二十团二营十一连农工三排的排长,是我的老排长。姚排长文化虽然不高,但待人和善、忠厚老实、为人正派,对待知青像自己子女一样爱护,深受各地知青的爱戴,我很敬佩他。</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姚排长也是我入党的指路人,他与老铁道兵杨顺义是我的入党介绍人。69年底连队整党结束,“吐故纳新”发展新党员,我有幸成为第一批发展的对象,在姚排长和杨班长的帮助教育,使我明白了许多道理,看到自己身上的不足,思想上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回想我人生的道路,老铁道兵姚志兰和杨顺义是我年轻时的良师益友,终生难忘。</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0年1月我调到连队炊事班当班长,离开了三排。我虽然离开了三排,但姚排长仍然对我的工作非常关心,在我炊事班长、上士、司务长工作岗位上所取得的一点成绩,与当初在三排时姚排长帮助、教育、引导分不开的。</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杨长云</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杨长云,1929年3月生,老铁道兵,外号“老洋相”,侗族,贵州岑巩人。“老洋相”是一位忠厚老实、开朗豁达的人,当年老杨是四队的“开心宝”,那里有他那里就有欢笑声,成天没有愁事,总是笑呵呵的,是当年四队最受欢迎的人。据他夫人董姐讲,当年老杨报名参军时以为就在家门口当兵,没想到去了朝鲜当了铁道兵,参加了抗美援朝、修建鹰厦铁路,1956年又去北大荒参加开垦852农场,直到退休才回老家定居。他与许多老铁道兵一样,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共和国的垦荒建设,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军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老杨在四队是车老板,成天驾着“一号种牛”牛车忙碌着。当年我在四队当上士、司务长时要去营部加工厂拉粮油,经常跟老杨的牛车拉粮,与他可说得来,一路总是说说笑笑。当年我套牛车赶车的技能还是老杨教的,这样我自己可以赶牛车,方便多了。记得有一次我与老杨到加工厂拉粮,路上只见老杨从兜里掏出一个生土豆,在衣服上擦擦就咬了一口吃上了;我问他什么啊,他说土豆;我说生土豆怎么能吃啊,老杨笑笑对我说:很好吃,水果味。能把生土豆当成水果吃,可见老杨对生活是多么乐观,真正的乐天派。</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罗国坤</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罗国坤,贵州人,1930年生,朝鲜战场下来的老铁道兵,中等个头,喜欢喝酒,为人中肯,性格开朗,乐于帮助别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四队是良种连,全团最大的种马、种牛和种猪都在四队;罗国坤在四队畜牧排,负责种马的配种,是一位得力的干将。在我的记忆里,他抱着配种用大水瓶,忙于给大牲口的配种,那时候一匹小马驹产下来,就价值4000元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罗国坤的性格开朗、喜欢唱歌,特别是酒后更会唱上一曲,这也是贵州人的一个特点吧。2011年4月我们一行去贵州凯里,到罗老家看望他,罗老见到当年四队的战友来访,高兴地唱起山歌欢迎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在四队的那个年代。</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刘开胜</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刘开胜,老铁道兵,湖北人,1927年9月生,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当年在四队是个干活的好手。</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汪绍清</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汪绍清,1924年12月生,贵州岑巩人,老铁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当年在四队畜牧排,干了一辈子猪号工作,在平凡工作位上默默无闻、兢兢业业,从无有怨,也不跟人计较,为人中肯,是个老实本分的好人。他对知青特别亲近,那时他们家晚上总是挤满知青,杭州知青郑月梅当年就是在猪号上班,深有体会。</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杨顺义</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杨顺义,1928年6月生,贵州天柱县人,老铁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当年我们杭州知青到连队时,杨顺义是二排四班班长,是我中学同班同学周沛然的老班长。杨顺义也是我的入党介绍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杨宗海</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杨宗海,1928年11月生,贵州三穗县人,老铁道兵,1951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入朝参战,1953年回国后参加修建鹰厦铁路,1956年集体转业到北大荒。早年在四队马号工作,后为建造连队大礼堂调到基建班工作,70年在大礼堂用电锯剖板子时,不幸锯掉四个手指,因身体原因调到鸡舍工作。杨宗海一辈子任劳任怨,干每一项工作都是认真负责、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实人。当年他们家同知青很亲近,上海知青陆仁庆至今还恋恋不忘那段时光。</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田丰伦</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田丰伦,1911年4月生,四川射洪县人,老铁道兵,当年连队酒坊的烧酒师傅,他烧的70多度高粱酒,知青没有少喝。每次食堂改善生活,我总要通过王连长点头,拿上大号铝壶到酒坊灌上一壶高粱酒,够荒友们喝几天的。</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谢祥明</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谢祥明,老铁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当年在四队农工排。这张照片反了,可能是冲洗时底片放反了,当年还没有彩色胶圈,是后着色的。</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王世清</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王世清,1931年8月生,辽宁西丰县人,老铁道兵,1947年参军,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原是四队医生,后调二分场医院。1967年12月第一批北京知青来连队,是他去北京接收的。</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潘启权</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潘启权,苗族,1927年12月生,贵州凯里人。1951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入朝参战,立三等功一次,并获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颁发的军功奖章;1953年回国后参加鹰厦铁路建设;1956年集体转业到北大荒,参与开垦建设北大荒。当年在四队一直在畜牧排,工作勤勤恳恳,认真负责,为连队建设作出了贡献。</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马登全</b></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杨通海</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杨通海,苗族,1932年6月生,贵州雷山县望丰乡甘益村人。1951年7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9月响应国家号召赴朝参战;1953年回国,参加修建鹰夏铁路工程;1956年又响应国家号召,集体转业到北大荒。</font><font color="#ed2308">当年在四队畜牧排工作,1969年底为筹建新建连调到九队支援新建连队的开发,1972年重回四队工作。杨通海一生任劳任怨、勤勤恳恳,为连队建设为二分场建设作出了贡献。</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王文贵</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文贵,1931年6月生,四川广汉人,老铁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1971年从团部基建队调入四队,在畜牧排工作。当年王文贵一家是我们四队家庭人口最多的,可以编成一个班,当年二代人戏称他家有“五朵金花”,他家的“五朵金花”个个聪明能干!</font><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铁道兵——瘐江山</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庾江山,1929年6月生,四川德阳人,老铁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和修建鹰厦铁路。当年在四队机务排任副排长,后任机务队长,电焊技术改革能手,改造发明上囤机、电焊锤。</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转业军官——贺天弼</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贺天弼,1932年6月生,四川宜宾人,1950年10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他是1958年到北大荒参加垦荒的转业军官,在四队是主管畜牧的副连长。贺副连长为人正直,办事认真,理论水平高,有一股军人作风,他与他夫人王医生都是四队知青和老职工最受欢迎的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贺副连长当年为我们知青讲授马列,根据我至今保留笔记看,贺副连长的第一堂课是根据列宁《卡尔马克思》原文,仔细介绍马克思生平,讲授马克思怎样从政治上从民主主义者转变为共产主义者、从思想上从唯心主义者转变为唯物主义者。三十多年过去了,贺副连长为我们讲授马列的情景好像还在眼前。</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复原军人——李广连</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李广连,1943年8月生,河南范县人,1965年参军,1969年7月从部队退伍到四队担任副连长。李副连长为人正直,工作负责,为四队建设发展作出了贡献。 李副连长与各地知青关系很融洽,至今我还记得1971年四队草甸子那场大火,他看到张秀春烧得这么惨,第一个动作就是脱下自己的棉衣给张秀春盖上,李副连长这个动作,我至今难忘,我很佩服他。</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连长——郑守山</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郑守山,1928年2月生,辽宁辽阳市人,1946年参加东北民主联军,随四野部队从东北一直打到海南岛。1951年随坦克师入朝参战,参加朝鲜老秃山甘水岭战斗,有过以3辆坦克阻击敌人5辆坦克的经历。在坦克部队担任过车长、班长、排长,付连长,荣立二等功二次、三等功四次。1956年6月1日驾驶拖拉机参加了王震司令员主持的“老三号”开荒典礼,为开垦北大荒建设八五二作出杰出的贡献。郑守山是我们连队第三任连长,杭州知青1969年6月到十一连时他是连长,8月调到兵团三师迎春油库担任书记、主任工作。</font><br></h3> <h3><font color="#ed2308"><b>曾在四队工作过的1956年老铁道兵、1958年复转官兵名单:</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于江山、于福水、马登全、王喜贵、王士清、王光俅、王文贵、王全州、王世学、弓家修、升纪财、田丰伦、龙通真、左远明、孙士义、李茂培、李奇江、李庆福、李文权、李本阳、关继权、刘学顺、刘开胜、刘林义、刘小春、刘德中、许义成、苏永久、汪绍清、吴振清、严天员、杨顺义、杨通海、杨长云、杨正德、杨宗海、杨国才、张振兴、张崇高、张国福、肖挺云、金宏达、罗沛昌、罗国坤、林彭基、林九高、郑守山、赵喜瑞、姜山、夏明清、贺天弼、郝天富、姚志兰、徐士全、徐明珍、袁玉义、陶文清、陶建、黄高顺、黄先模、黄立青、梁开信、谌洪金、谢祥明、 路贵泉、简和安、熊寿荣、熊玉福、潘启权、潘万基、魏开明、魏景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有今天、852有今天,老铁道兵和复退转业官兵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我们应该记住老一代开荒者;今天还健在的老铁道兵不多了,希望农场的领导们多多关心他们的身体,落实好他们应该享受到的党和政府对抗美援朝老兵有关的政策,使老铁道兵有个幸福的晚年。</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 向曾经在四队工作生活过的全体老战士</b></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致以崇高敬意、黑土地忘不了您们</b></font></h1>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对我一生影响至深的人</font></b><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我成长过程中,有二个人对我世界观的形成影响最大,一个是我中学时的班主任周婉莹老师,一个是我到八五二时的连队指导员于福水老铁道兵。</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一、中学班主任周婉莹老师</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周婉莹,女,1936年6月生,高级教师。周老师不到14岁时,在她大姐周韵华的影响下,参加了人民解放军,在温州第五军分区工作。在部队锻炼了六年后,被组织保送到工农速成中学、杭州大学深造。1962年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分配到杭州第十二中学语文教学组。在文革后期调到杭州第二中任教,现已离休。</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从小调皮捣蛋,上小学六年,班主任就如走马灯似的先后换了五位,没有留下什么记忆;上中学时才碰到一位好老师——我的班主任周婉莹老师,在她的帮助教育下,使我逐步明白许多做人的道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63年,我考入杭州十二中学,我们这个班是周老师当班主任带的第一个班级;当年她吃住就在学校,与班上的同学关系很好,她不但教学水平高,而且很关心我们的素质培养。至今还能回忆起当年周老师给我推荐《红旗》杂志刊登的一篇《政治连长》文章的情景;周老师配备班上干部有一套独特的方法,“重组长弱班干部”(四个学习组长需全面、带头作用及能力要强,班干部可以弱一点、某个方向有专长就行),小组搞好了,班上的工作就好做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中学的数理化成绩不错,语文成绩要差一点,可是周老师还是不断地鼓励和鞭策我,有两次在全班对我的作文进行讲评,给了我很大的自信。至今记忆犹新。一次是写记叙文,有一次参观杭州锅炉厂回来,写一篇作文,自觉得不行,没想到周老师拿我写的作文在班上讲评,给95分的高分;一次是日记三则,写的是我暑假回老家种玉米的过程,也没有想到周老师认为写得很好、朴实,有经历、有体会、有提高,也在班上进行了讲评。我知道这些都是周老师培养和激发我对语文的兴趣,我很感激她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周老师对我们贫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很关心,不但在学习上,而且在生活上、思想上处处关心爱护,我的成长与她的帮助教育是分不开的,我有什么事都会与她交心。初一下学期到大观山果园学农,在给果树埋绿肥(将没有成熟的蚕豆秧子埋入果树傍沟中作肥料)时,不小心把衬衣口袋的饭票等埋进沟里了,是周老师掏钱给我买了饭票。中学毕业后,每次回杭州我总要去拜访周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初二时,周老师组织我们二次探险南高峰山脚的“千人洞”,从探险需要的手电、蜡烛、火柴、云梯、绳索,准备和组织得相当仔细,男女生怎么相互配合、谁在前面探路、谁在洞口接应……。这二次“千人洞”探险,增强我们班级团队凝聚力,团结互助,对我们素质培养、成长有很大帮助。文革初期,66年9月,学校号召学生到石桥支援农民抢收络麻,我们班近30名同学参加了秋收(参加人数最多的班级),在没有老师带队情况下,我们来到一个生产队(当时班上文革五人小组,四人去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只留我一个),住在停课的破旧小学里(打地铺),我们自我管理,有负责采买的、有负责做饭的,秋收结束后还与生产队搞了联欢,井井有条,这一切与周老师初中三年来对我们辛勤培养教育分不开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63年到1966年上半年,是中国社会风气最好的时期,对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影响很大。当年班主任周老师特别注重思想教育和社会实践,组织我们学雷锋、欧阳海、王杰等英雄人物,引导我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多次带领我们去工厂参观、去农村劳动,拉近了我们与工人农民的感情,增添我们的社会阅历。初二上学期在周老师帮助教育下,我第一批加入了共青团,是班级团支部组织委员。文化革命的冲击,老是站错队,我对运动产生困惑,曾给周老师写过一封长信,述说心中的苦闷,想早早离开学校走与工农结合的道理。周老师很坚持我早日走上与工农结合的道路,在工农结合道路上更好地改造世界观。</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68年11月杭城动员第一批到黑龙江抚远县支边,我报名并写过三次血书,但因家里不同意没有被批准,于是我就去了浙江临安藻溪公社九里大队第六生产队插队落户,周老师得知后非常高兴,认为我终于实现自己的愿望。</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临安小山村插队半年之际,从杭州传来消息,说杭州完不成支边任务,市里同意已下乡插队的知青,可以报名去黑龙江,于是我就来到了北大荒,也满足了我当初想到黑龙江支边的心愿。临离开杭州前,周老师还特地与我、周沛然、马大行合影留念,并鼓励我们在兵团要坚持学习、好好干。</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现在回想起来,一个人的成长有三大因素:学校、社会与家庭,能碰到一位好老师是我们当学生的幸事。</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二、连队指导员于福水</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于福水,老铁道兵,中等个子,人很精干(在我收集的四队老照片里,缺少于指导员一家的照片);于指导员和王连长都是曹营长1969年7月11日来连队宣布任命的,于指导员1972年下半年调离四队,到养鹿连任指导员。</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每次连队开会,于指导员讲话前都要从上到下整理一下自己服装,从中体现出军人的作风,保持着一位老军人应有的军姿。在连队主官里,于指导员政治水平较高,连队的思想工作抓得好,处理问题公正。2011年4月上旬在上海与四队荒友聚会时,天津老哥陈珂还与我谈起于福水,他说,当年在四队于指导员的政治水平最高,知青工作抓得好,对四队的建设是有功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从1969年下半年到1972年上半年,于福水与王喜贵在四队搭档,一文一武,相互补台,连队的各方面工作蒸蒸日上,这个时期也是四队最好时期之一。</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由于有了在农村插队落户半年的经历,来到兵团连队住宿舍吃食堂,每月还有32元工资收入,感到无比幸福,北大荒这点劳苦在我看来算不了什么。在连队老铁道兵老职工艰苦创业的精神影响下,就想好好干,为连队生产出把力,正如天津知青徐森讲的:“那时候我们谁都没有‘邪’心。领导分配干啥,都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干,而且自己想方设法地干好。没有人检查,更不需要人督促。谁干得不好,自觉脸上无光。”</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69年10月整个兵团开始整建党工作,当时有个名词叫“吐故纳新”;也就是在这个期间,我递交了入党申请书,于指导员亲自找我谈话,讲述党的知识,指出努力的方向,对我思想观的形成帮助很大。1970年1月16日我作为连队第一批“纳新”的对象,被连队党支部大会审查通过成为一名共产党员,老铁道兵姚志兰和杨顺义是我的入党介绍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0年元月,连里重新调配班组,我被派到炊事班当班长,这对我来说是一项全新工作,炊事班要与全连知青打交道,食堂的伙食好坏直接牵扯到知青的生活质量,不像在农工班时那么单纯。刚到炊事班,什么都不会,一切需要从头学起,烧火、发面、炒菜,样样都要学。</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第一次夜班发面做馒头,碱放多了,馒头蒸出来成了黄色的,早晨开饭时,我在窗口对来打饭的知青一个劲表示道歉,知青们因我第一次发面做馒头都表示谅解,但毕竟是碱放多了不好吃,馒头剩下很多;看着这些碱重的馒头,我真不知如何处理,老班长林彭基出主意讲,中午我们就用这些馒头做成丸子炸着吃,还真行,中午全解决了。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感觉到在炊事班干,没有真功夫是不行的,后来做馒头加碱时我都要用嘴尝一下,有甜味碱就表示加得合适,再也没有出现类似事件。</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由于1969年至1970年的冬天,为了支援国家粮食紧缺,全团各个生产连队都把仓库小麦上交,还组织人拉爬犁送粮的所谓“拉练”;小麦都上交了,等于我们要吃半年的粗粮,天天吃苞米窝窝头、苞米发糕,知青们意见很大,当然意见都冲着食堂来,那时炊事班真难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记得有一天回宿舍,被窝里放着一根扁担和二个吃剩的窝窝头,不知谁放的?这说明知青们对我这个炊事班长有意见了,“好媳妇难做无米之炊”,我心里也很委屈,于是找于指导员述说自己心中苦闷,不想在炊事班干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于指导员对我讲:连里派你到炊事班,就是要你把知青的伙食搞好,作为一个党员应该为连队分忧;你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把知青食堂搞好,知青伙食搞好了就等于半个指导员的工作。他说,干什么都有难处,不要碰到困难就退却;鼓励我在炊事班好好干,干出成绩来。指导员这一番话,对我的思想和成长产生很大影响,不管在什么地方遇到难事,我总会想起当年于指导员说的这些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也就是在连队领导的支持下,我对炊事班本身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改进:炊事班人员进行调整、炊事员与大伙一样按点就餐、炊事员不能搞特殊化私自搞小灶,农忙季节炊事班要派人下大田跟班劳动,体会农工的辛苦,更好地为大伙服务。</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炊事班自己种菜、养鸡、养猪、磨豆浆做豆腐,伙食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炊事班还承担全连知青的热水供应,保证下地回来的每个知青都用得上热水擦身,知青们对炊事班意见也逐日减少。</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四队的后三年多时间里,我的工作任务有所变动,上士、司务长,但我还牢记于指导员的话,把自己的工作重点放在知青伙食上,一门心思的就是设法办好知青食堂。要说我在四队有点成绩,也是在于指导员和王连长的帮助教育及全体知青和老职工的支持下取得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于指导员1972年调离四队去养鹿连后,我利用到团部面粉加工厂拉面的机会,二次到养鹿连看望他和赵世英大姐;1973年9月去长沙上学,离开852路过养鹿连时,我特地去向他们告别,感谢他们在四队对我的教育和帮助。</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大学读书、毕业工作,我始终抱着在北大荒养成“活着干死了算”的信念,完成自己所承担的各项工作,取得一定成绩。我们这一代人是与新中国同时成长,受的苦遭的罪也不少,但我们为祖国建设做过贡献、承担过义务,应该说我们是问心无愧的一代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如今于福水指导员和赵世英大姐已早早离我们而去了,但他们对我教育和帮助永远不会忘怀。愿二位老人在天堂也能开心快乐!愿他们的子女生活幸福!</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写于 2012年8月12日)</font></h3> <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巾帼不让须眉</b></font></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卜兴芝——农垦总局劳动模范</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卜兴芝是老铁道兵刘学顺的夫人,1935年8月出生,1958年3月来到二分场四队,参加北大荒的开发建设,曾任生产队农工,畜牧饲养员,后勤班长、排长、分场副营长等职务。在工作中扑兴芝不怕苦累、任劳任怨,一九六五年卜兴芝任四队畜牧饲养员,在生猪的饲养工作中她起早贪黑,特别是在母猪产子的时候,她昼夜守候在猪舍,那时饲养条件差母猪没有奶水,她就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猪,保证了仔猪的成活率,为农场的畜牧发展做出了积极地贡献。在任分场副营长期间在工作上,她不辞辛苦、积极工作,为分场的工业、交通发展建设做出了积极地贡献,1983年卜兴芝荣获农垦总局劳动模范。</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山东支边青年高文芝</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提起高文芝的名字,四队的大人小孩无人不晓,当年她在四队也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物,知青们尊称她为“高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高文芝是1959年来八五二的山东支边青年,讲的一口山东口音的普通话,当年在四队机务排驾驶东方红拖拉机,是一位能干的女将。早期机务排是男性天下,“机务老爷”嘛,老职工中只有她一人是女性上机务,很不简单;后来知青来了,李玉梅、朱玫、潘伟平等女知青也先后上了机务,女性机务人员才增加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高姐与四队的知青特别是女知青关系融洽,女知青特别愿意与她交往、聊天。知青们见到她,总是叫“高姐”,把她当成自己的一位大姐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我记忆里,高姐是一位顶真的人,干什么事都认真负责,从不偷懒耍滑。有一件事我还至今不忘,那是1970年麦收季节,在四队南山坡的三号地麦地发生一场大火。因为连里要求下午完成翻地,是高姐好心点燃麦秸引起的。中午高姐在地里没有回连队休息,看到麦秸很多怕影响下午翻地,就点火烧麦秸,没想到引起大火。</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那天中午特别热,大约12点半以后,我拿着毛巾从伙房出来想凉快一点,抬头就看见南山方向冒起浓烟,心想不好了南山地里起火了,手拿着毛巾一边跑一边喊,知青们和老职工纷纷从宿舍或家里跑了出来,拿了工具就奔向南山。待我第一个跑到南山地边,只见高姐手拿着一把蒿子跪在地边哭道:“我犯罪了,我犯罪了……”我对高姐讲:“高姐不要哭,把蒿子给我,后面马上就来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因为当时割晒的麦子是成堆堆放(不知为什么),火根本扑不灭,一打火就朝身上窜来,火烧到了南山树林。天津知青舒家华回忆那次起救火的场面:“我还能依稀记得四队职工跑去救火的场景,对杭州知青周沛然的印象格外清晰是他当时穿着件短袖的衣服,连长袖子的都没顾上换。你们杭州知青几个冲在前边,我一直非常敬佩你们几个人奋不顾身举动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那天营部在召开什么会议,听说四队麦地起火了,会议也不开了,把开会的人用两辆卡车拉到四队救火。在全连职工知青和营部来的人扑救下,火势总算控制住了,烧了200多亩地,一片南山树林。我记得连里还针对这场大火组织班组讨论、进行对私批修。</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时现役军人的团长也来了,对烧了粮食很是恼火,还是营长曹生对团长连声检讨,把事顶了下来。曹营长、王连长这些基层领导在处理这件事上还是很有人情味的,没有对高姐进行处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2006年8月,北京天津部分知青回852农场建场参加50周年场庆,到四队看望当年一起生活战斗的老人,高姐特地把荒友们请到家里,切了西瓜招待大家。从照片上看,三十多年了,高姐的模样没有变化,但岁月的痕迹已刻在高姐的脸上,老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高姐为开垦北大荒,建设四队,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和一生,在四队工作生活了50年,直到四队撤销、村庄成为大田,她才回山东老家。</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老照片引发的回忆</b></font></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font></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珍贵照片,时代记忆</b></font></h1><h3><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自从2011年3月份与四队荒友联络上后,不少知青战友和北大荒的二代人给我传来不少当年在连队的老照片,看到这些珍贵的老照片,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许多在连队的往事;这些老照片记录着当年第一代北大荒人和五省市知青开垦建设八五二的岁月,从中也有许多动人故事和苦涩的记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一张摄于1965年7月的珍贵老照片</b></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font color="#ed2308">照片上的文字:“852农场2分场4队64年秋收玉米荣获殿军班留念 1965.7”</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b>后排左起:杨顺义、姚志兰、徐景武、张延清;</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b>中排左起:李齐江(后调9队)、于乐增(后调9队)、刘林义; </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b></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b>前排左起:潘官荣(后调2队)、董定芬、郑世碧(现在凯里)、王风瑛(后调2队)。</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r></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2013年8月京津哈沪杭五大城市知青相聚在北大荒,感受了八五二农场的巨大变化、四队人的热情好客,荒友情谊深深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次回农场,我是带着任务去的、收集翻拍四队老照片资料。别说,这次收获挺大啊,带回了一大堆王秀玲给的有关介绍八五二农场书籍资料,翻拍了不少老照片。8月21日,临离开二分场前一天,徐景武小女儿徐萍带着她们家保存的老照片到王秀玲家,其中一张就是摄于1965年7月四队一个班组的合影,照片上人物有的我认识、有的就不认识了,当时凭直觉就觉得这张照片有文章,是一张很珍贵的反映四队当年工作生活的老照片。</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回到杭州后,我对照片进行处理,仔细辨认照片上的文字;8月29日,我在上传这张照片,请四队好友辨认照片人物;30日与杨凯在QQ上分析了照片上的文字,经过二人辨认,照片上的文字应该是:“852农场2分场4队64年秋收玉米荣获殿军班留念 1965.7”;9月8日董定芬回到岑巩,经董姐的辨认确认了这张照片上人的姓名,但大姐回忆不起这张照片时代背景了,毕竟过去近50年了,记忆模糊了,但从照片上文字给我们留下了很多信息。</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查了资料,“殿军”称呼是比赛结果的名次,第一名称冠军,第二名称亚军,第三名称季军,第四名称殿军。“殿军班”是指当年董姐他们班在秋收玉米收割比赛中获得第四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852农场2分场4队64年秋收玉米荣获殿军班留念 1965.7”文字了透露几点信息:董姐他们班组是1964年秋收玉米收割比赛中获得第四名,但照片的合影却在1965年7月,说明他们班组很团结、对这份来之不易的集体荣誉很看重;既然有“殿军班”,那么“冠军班”、“亚军班”、“季军班”是哪个班组?有没有留下获奖的集体合影?这一切当年美好的时光,留给四队人去回忆、去追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张老照片很有当年的时代特点,反应农场当年为了调动积极性,麦收、秋收都要组织班组之间的比赛,以促进收割进度啊。整个照片透露几个信息:1、照片上有老铁兵、支边青年,他们是北大荒的第一代开垦者,那时他们多么年轻有为,为建设八五二贡献自己的一生;2、当年班组是男女混合编组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3、殿军班的信息还表明,农场调动积极性在管理方面有一套,而那时人们对集体荣誉看到很重,为班组获奖而努力劳动。</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殿军班”的姚志兰和杨顺义是我的入党介绍人,而董定芬与我在炊事班共事过,徐景武和张延清也是我在四队时的熟人,看到这张照片有特别亲切感。如今已有六位“殿军班”成员离我们而去了,我衷心祝愿今日还健在的所有当年的老铁兵、支边青年生活幸福、健康长寿!</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两张引起四队人心酸往事的老照片</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2013年8月18日和19日,我在场部分别翻拍了汪笑珍和于明英提供的二张在四队礼堂南门拍摄的老照片,这二张老照片包含当年四队的一段心酸往事。</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回杭州后,当我用“光影魔术手”对翻拍照片裁剪处理时,这二张照片站在中间人似乎有点面熟,叫不上名字,我猜想不是四队的,于是我上传到“四队荒友情”四队QQ群上,请四队好友辨认,似乎面熟但谁都拿不准是他(她)二个是谁。</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9月14日王秀玲在QQ上告诉我:那张有我母亲的照片,前面中间那位应该是知青张秀春的母亲。我马上想到另一张五位男士的照片,前面中间那位应该是张秀春的父亲,让王秀玲辨认,她也确认是张秀春父亲。虽然这二张照片是不同人提供的:五位男士照片是于明英提供的,而五位女士照片是汪笑珍提供的,但拍照的地点都是在四队礼堂南门前拍摄的,根据于明英提供照片的背面有拍照的时间,可以确认这二照片都是在1971年4月15日拍摄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1年4月初,在四队草甸子那场由于跑荒引起的大火牺牲了三位荒友:四队知青张秀春、六队老铁兵朱尚华及张孝权;张秀春父母是来农场处理后事的,从时间上判断,4月15日张秀春已经下葬、后事已经处理完,在临离开四队前,连里领导及那段时间陪同张秀春母亲的大姐们,与张秀春父母在四队礼堂前拍照留念。</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于福水是四队指导员,李广莲是副连长,陶文清是党支部委员,于江山是机务排副排长,都是连里的干部,负责陪同张秀春的父亲;而赵世英(指导员于福水的夫人)、苗淑英(连长王喜贵的夫人)、黄友淑(党支委陶文清的夫人)加上丁志英负责陪同张秀春的母亲。4月中旬正在春耕大忙季节,王连长在地里指挥春播,所以合影没有他。</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张秀春父母来农场处理后事,没有提过多要求,只是要求把张秀春的堂弟张春发从齐齐哈尔农村调到二分场,二位老人值得尊敬,令人敬佩!王秀玲回忆说:“对这俩位老人我印像深刻,到我家没哭没闹,我爸妈对俩位老人评价很高。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看到这俩张照片,心中佩服这俩位伟大的父母。这件事在我心里烙下深深的烙印。”</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今天看到这二张老照片,想起当年那场大火、想起张秀春烧焦变形模样(太惨了)、想起李副连长脱下棉衣给张秀春盖上场面、想起下葬那天老天为张秀春哭泣而刮风下雪、想起第二年清明给张秀春墓加土时老天又下起大雪为她哭泣,这些心酸的场面至今历历在目,难忘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8月17日从853回来,我们给王连长、徐景武上坟祭奠,我问王秀玲:张秀春的墓还在吗?她告诉我,前几年张秀春家人把墓迁走。是啊,不应该让张秀春孤独留着二分场的那片墓地里,她应该回到故里、回到自己亲人的身边。</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愿张秀春在天堂也能享受到人间的幸福美满和盛世和谐!</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一张当年农场红卫兵照片</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这张老照片是老铁道兵刘开胜大女儿刘云2011年8月初提供的。照片拍于1967年9月,当时正是文革高潮时期,文革在全国范围汹涌澎湃进行着,远在祖国的边睡——北大荒也波及到了。这张照片有明显的时代烙印:红卫兵臂章、毛主席像章、毛主席语录,英姿飒爽、风华正茂的农场女职工。照片中的人物都是第一代垦荒人的夫人,现在大部分都还健在。</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看到这张照片,让我回想起当年四4队的一位青年人——魏长义;我不写照片上的大姐们,专门说说我记忆中的魏长义。</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魏长义,共青团员,中等个,相貌堂堂;中专毕业,文才和口才都很出众,当年在四4队可谓是个才子;真因为太有才了,风貌出众,在文革中遭到了不应有的打击。</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文革期间,农场的每个生产队都有宣传栏,魏长义粉笔字很好,每次宣传栏更换内容都是他主笔的;因为爱好美术字,有一期宣传栏的标题:“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中前进”,他是用美术字书写的,问题就出在美术字上了;有“多事者”看这几个美术字东倒西歪后,认为魏长义有意是丑化伟大领袖毛主席,上报了分场,这就成了一件“政治事件”,魏长义也因此受到批斗,成了“坏分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今天,不算什么是很正常的,可是当年在极左思潮影响下,这就成了一件大事了;那年头,书读的越多越是容易出事,文盲才是保险的,真是时代的悲剧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们杭州知青是1969年6月到四队的,当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魏长义在连队已不能被重用了。我分在三排八班,魏长义当时也在八班,我与他的关系还算可以,经常在一起聊天,他的人生哲学还是挺有理性的;魏长义干活很卖力,点子也多,对知青也很关心,看不出他是个“坏分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0年1月整团结束,连队成立了团支部,团支委有5人组成:施延斌、张烜、金丽华、田惠明、郑文龙,我任组织委员;记得营部党委交给团支部第一件事,召开团员大会开除魏长义的团籍,这是死命令,谁也无法抗拒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老魏就开除他的团籍之事,找过我,那时我已在炊事班了;他认为,不应该开除他的团籍,那怕是警告处分也行,希望我能帮他在团支部大会上申辩;我跟他讲这是上面督办的,谁也无法更变。</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团支部大会那天,营里分管青年工作的干部参加了会议,说是参加会议其实是来督办的;大会上除了魏长义申辩外,团员无人发言(其实大伙心中都有数,就是反对也没有用的),匆忙地通过了开除魏长义团籍的决议。</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现在回忆起来,当年的团支部大会是不正常的,不是自下而上,二是自上而下,硬性督办的,违反组织原则;但在那个年代,基层团支部谁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从我个人感情上讲,我总觉得对不起魏长义,这是我在连队时所干的一件违心的事;那时我刚到四队还不到一年,基础还不夯实,自己的命运还不知掌握在谁的手里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如果魏长义不出宣传栏、不写美术字,没有“多事者”告发,他的前途会很好的;也不可能出现后面所发生的一系列事(因牵扯有关人员的隐私,不便多写),他的婚姻也会很美满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魏长义后来离开了令他伤心、痛苦的四队,重新开始自己的征途;我听战友讲,老魏后来干得很不错,可惜他英年早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40多年过去了,魏长义也已经去世多年了,然而今天我看到这张老照片,又让我想起当年发生在四队的那些事,难忘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时代发生了变化,今天的社会已进步了许多,我更希望所有四队的荒友们及北大荒的二代人要珍惜今天的好日子,多多保重身体,生活幸福圆满!</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一张摄于1972年的珍贵照片</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前排左起:金丽华、谌叶英、章婵娜、谷风玲、黄友淑</font></h3><h3><font color="#ed2308">中排左起:李玉芬、潘富香、王淑珍、亢兰、张瑞美、韩桂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后排左起:李天荣、周传柱、龙顺美、林芝娟、陈宪华、陈运秀</font></h3><h3><br></h3><h3><font color="#ed2308"> 这是上海荒友章婵娜2011年9月22日传来的一张四队菜组班与二排6班合影;据章婵娜回忆,这是1972年夏末秋初,菜组班忙不过来,连里派6班支援,结束后留下这张珍贵的合影。这张照片的人物不但有老职工的家属、哈市北京上海的知青,更可贵的有了二代人的身影——谌叶英与谷风玲,她们长大了,参加建设北大荒的行列,北大荒后继有人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在四队,什么岗位都有妇女的身影:机务、农工、马号、猪号、学校、连部、菜组班、炊事班……,妇女真正起到半边天的作用。北大荒的女人们和男人们一样,用她们的汗水浸透了黑土地,北大荒的女人真是不简单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菜组班是清一色的家属组成,但担负着全连的蔬菜供应,尤其知青食堂蔬菜供应。春天韭菜下来了,可以包饺子;夏天时新蔬菜,菠菜、西葫芦(茭瓜)上来了;初秋季节,蔬菜品种最多,西红柿、柿子椒……,最好吃的是油豆角;整个冬天则是土豆、大头菜、大白菜当家,全在地窖里,菜组班负责保管。</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0年后,知青食堂也有了菜地,种些知青喜欢吃的品种,但食堂的菜地是解决不了近百名知青吃菜问题,没有菜就到连队的菜地去摘,记得那时知青每天的菜金2分钱一个人。菜组班的家属们为知青食堂的吃菜问题起到关键的作用,作为曾经在四队干过炊事班长、上士、司务长,我深有感受,非常感谢当年这些大姐们的辛勤劳作。</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40年过去了,这张发黄的老照片还在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愿大姐们晚年生活幸福安康,愿知青荒友们生活美满,愿北大荒二代人日子过得红火!</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出席二营首届妇代会四连全体代表的合影</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这张老照片也是老铁道兵刘开胜大女儿刘云2011年8月初提供的。照片拍于1975年3月7日,三八妇女节前一天,很有纪念意义。照片上女将都是当年四队顶呱呱人物,作为四队妇女代表参加了在营部召开的二营首届妇代会。</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在四队,什么岗位都有妇女的身影:机务、农工、马号、猪号、学校、连部、菜组班、炊事班……,妇女真正起到半边天的作用。北大荒的女人们和男人们一样,用她们的汗水浸透了黑土地,北大荒的女人真是不简单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让我们记住当年出席二营首届妇代会的四队代表,她们是:</font></h3><h3><font color="#ed2308">坐者左起:龙通英(杨正德夫人)、吴德云(潘启权夫人)、孟凡君(哈市知青)、刘桃蛾(王光俅夫人)、冯俊英(杨通海夫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二排左起:王风兰(哈市知青)、索金荣(刘开胜夫人)、苏莲喜(北京知青)、赵俊花(北京知青)、朱玫(哈市知青);</font></h3><h3><font color="#ed2308">三排左起:王佩衡(北京知青)、李天荣(郝天富夫人)、候振霞(侯振国妹妹)、潘富香(王会春夫人)、梁恩芹(梁开信大女儿)、龙顺美(刘树贞夫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16名妇女代表中,女知青有6人,占代表总数的37.5%,这说明当年女知青在连队的贡献不可小视;75年已有不少知青离开了北大荒,但她们仍在那里奋斗着,直到70年代后期和80年代初期才返城,也有的终身献给了北大荒。女知青返城后,继续拼搏,她们为国家、为丈夫、为儿女贡献了一切。</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说到第一代开荒者,我们不能忘记50年代后期和60年代初期,从四川、贵州、湖北等地来了大批支边女青年,是她们给北大荒有了生机、活力。我看过一篇“北大荒的女人”的博文,写得就是北大荒第一代女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b> 北大荒的女人,说的是开发建设北大荒的“母”辈们。</b></font></h3><h3><b><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的女人,压根不是北大荒人。</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 50年代,为了开发建设北大荒,广大转业官兵离开充满硝烟的战场,脱下一身戎装,开拔奔赴北大荒,开始了艰苦卓绝的拓荒创业。那时有句话,叫“北大荒,好荒凉,又有兔子又有狼,就是没有大姑娘”。这是北大荒的汉子们寂寞的呐喊。于是王震将军指示,一定要让北大荒“有人笑,有狗叫,有孩子闹”。所以,当时农场领导命令:“成家的,都把老婆孩儿给我接来,没成家的,马上回老家娶一个来。”于是,有一天农场一车就接来了200多个大姑娘,于是,北大荒有了一户户茅屋,一缕缕炊烟,一阵阵狗吠,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北大荒的汉子们,因为有了女人,心也有了归宿。北大荒的女人是北大荒汉子们心中的那盏守望的“灯”。</font></b></h3><h3><font color="#ed2308"><b> 北大荒的女人也有自己的梦想。</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没来北大荒,向往北大荒。“北大荒,好地方,吃有馍,住有房,过年能穿新衣裳”。然而,梦里的憧憬并没在现实中出现。一到北大荒,住的是“星星屋”,吃的是“照脸汤”,干的是劳累活,穿的是破衣裳。梦想没有了,但希望还在,“好日子是靠人来过的”,北大荒的女人这样说。于是,北大荒的女人们和男人们一样,在北大荒奋斗了40多年,用她们的汗水浸透了黑土地。她们开过荒,拉过犁,修过路,栽过树,打过砖,盖过房,喂过猪,放过羊,轧过油,扛过煤。雨打风吹,月伴星陪,呕心沥血,默默奉献,腰酸腿疼不叫苦,咬着牙关坚持干,同北大荒的男人们一起并肩作战,实现着心中的那个梦想。北大荒的女人是支撑男人顶天立地的那道“梁”。</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b><b>北大荒的女人脑子里没有休息这个词。</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她们的劳动时间超过非劳动时间。白天承担着繁重的体力劳动,回到家来,还要洗衣做饭,饲喂牲畜,伺候孩子,照顾丈夫,穿针引线到半夜,挥锄舞镰起五更。长期的疲劳过度,使她们的身体状况严重受损,但她们咬着牙坚持着,大病小干,小病大干,为的是让餐桌上的饭菜更丰盛,为的是劳累的丈夫洗风尘,为的是上学的儿女读好书,更为了心中那个执着的梦。北大荒的女人是丈夫和孩子心灵休憩的“港”。</b></font></h3><h3><b><font color="#ed2308"> 北大荒的女人通过努力拼搏实现了自己的梦。</font></b></h3><h3><font color="#ed2308"><b></b><b> 风风雨雨几十年,换来了一个北大仓,北大荒彻底的变了。当年的小媳妇如今满脸皱纹银发白,个头缩小背朝天,变成了余太君。但她们是幸福的,儿女孝顺孙绕膝,美丽潇洒度晚年。老太婆们早上在广场做体操,晚饭后,个个穿着时尚服装,在广场跳舞,扭秧歌。老年合唱团、老年舞蹈队处处活跃着她们的身影。她们的欢乐,她们的歌声,她们的风华吸引了很多青少年,她们的精神永远鼓舞着子孙后代。北大荒的女人是北大荒的“艳阳天”。</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就是我们民族生生不息的根基,北大荒精神包含着北大荒女人的贡献,没有北大荒的女人就没有北大仓的今天。</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一张摄于1977年7月的四队小学77届毕业师生合影</b></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这是北大荒二代人贺琳传来的852二分场四队小学毕业师生在分场礼堂前的合影照,拍照的时间是1977年7月25日,照片上的小学生是当年在四队小学上学的五年级和六年级二个年级,除了四队的二代人外,还有在四队小学上学的四合屯朝鲜族小孩们。这是一张很难得的老照片。</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张照片有小学毕业学生57人,四队老职工的小孩33人,四合屯朝鲜族的小孩24人;老师有:庄铭(杭州知青)、陈爱萍(农场子弟)、许忠琴(许树华女儿)、王晓燕(哈市知青)、吴纪乾(哈市知青)、王佩衡(北京知青),郑淑维(北京知青),校长升纪财(老铁道兵)。</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由于四队与四合屯是相邻的友好之帮,四队的小学校要承担朝鲜村小孩高年级的教学任务,通常都是朝鲜村的孩子们在本村就读到四年级,再到四队小学读五、六年级来学习汉语。四队小学高年级学生中,朝鲜村小孩要占五分之二。朝鲜族孩子特别懂礼貌,见到老师总是鞠躬致礼。干净整洁也是朝鲜族孩子们具有的一个鲜明特点,这一良好地习惯影响了二代人后来的生活。</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40年过去了,照片上当年四队小学毕业生已步入中年,如今分布在祖国各地,在各自不同的岗位上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照片上的二代人,当你看到这张毕业师生合影,还能回忆起儿时学习和生活的情景吗?</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先后有54万知识青年奔赴北大荒,来自京津沪杭哈等大中城市的知青,把城市的文化和文明带到了偏远的边疆,给当年的北大荒带来的新的文化和知识,增添和丰富了其文化底蕴。知青的到来给兵团连队文化生活带来了生气,在一定意义上讲,北大荒的二代人是受知青文化的熏陶而成长起来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在四队当小学老师,是被人尊敬的职业,因为那时北大荒的二代人大多数正在就学年龄,需要文化教育;四队小学的老师除了王景儒外,都由知青担任,有北京的、天津的、哈市的,也有杭州的,王佩芹、徐青、贾文光、陈珂、王淑芬、栗秀娟、吴纪乾、王晓燕、陈淑范、庄铭、赵同武……,她(他)们为培育北大荒的二代人做出了贡献,至今北大荒的二代人还怀念着他(她)们当年的老师们。</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最值得称赞的是哈市知青吴纪乾,她一直在四队小学任教,勤奋工作,为培养二代人做出杰出贡献,直到1981年才回哈尔滨,在北大荒黑土地上工作生活了十几年,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这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完成了一代人的使命。</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我与二代人交流中,许多二代人回忆起当年四队小学读书的经历,都不约而同的提到杭州知青庄铭老师。当年庄铭是担任付科老师,承担音乐、美术、体育课程,由于他当年多才多艺,健康活力,阳光帅气,加之教学方法得当,对二代人的素质教育起到了很好的启蒙作用,受到二代人的一致好评,至今学生们谈及到他都会念念不忘,记忆犹新。</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当年四队从各大城市来的知青达百名之多,可谓人才济济,办学校、出墙报、搞演出、开运动会,使四队的文化生活焕然一新,也熏陶和影响着北大荒的二代人。当年四队有不少老高三的知青,如崔小勋(北京知青)、王佩芹(北京知青)、陈珂(天津知青)、贾文光(北京知青)、徐森(天津知青)……先后调到分场中学任教,为农场培养了大批有用的人才。所以我在和二代北大荒人交流中,曾听到他(她)们这样赞美当年的知青们,说他(她)们才是北大荒当年最可爱的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要说知识青年在北大荒的最大功绩,除了与老一代开荒者共同为建设北大荒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外,就是用自己学到的知识教育培养了北大荒的二代人,历史将会对此做出公正的评价。</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当年老职工及二代人在四队的老照片</b></font></h1>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白衣天使——王章琴</font></b></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天使依然在微笑</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哀悼王章琴大夫</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font><font color="#ed2308">天津知青 陈珂</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每次见到媒体报道医患关系紧张,大夫大处方用药从患者用药获利等等,自然而然地回忆起当年下乡在农场四队时王章琴医生的身影和她对知青及患者的关心和关照。当年的知青如今多数已经是60岁左右的年龄,聚会聊天涉及健身养生的话题也会言及王医生的爱心、热心、细心。偶染风寒或因身体不适,到医院瞧病碰到敷衍了事的大夫,心想尽管是大医院、名医生还真不如农场连队的王章琴医生。返城几十年忙于生计,音信两茫然。上个月才听文龙荒友讲,王医生已于数年前病逝。真的不敢相信?!后来又得到王医生二女儿的证实,王医生身患癌症已经驾返瑶池十余年了。橘井泉寒,痛失良相。忆当年艰难岁月,想在四队生病时接受王医生的治疗,真是欲闻音容空有泪,想看大夫杳无音。</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回想在四队时有关王医生的医德、人品、技术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促使我必须敲些文字,告慰王医生的在天之灵。</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按当今时尚的语言讲,王医生就是一位“辣妹子”的典型。与人为善、吃苦、能干、任劳任怨,连队里没有不佩服她的人,按那时候的追求,“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一定是“生而为英,死而为灵”。王医生何尝不是如此!深感:医生为人治病,叹谁为医生延年;天使与世长辞,哀咱与天使追悼。</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b> 祭文如下:</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鸣呼王医生,终生为医。救死扶伤,由初迄终。治病为本,仁爱精神。人道主义,牢记心胸。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父母之心,大医精诚。名节无瑕,一世英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 </h3><h3><font color="#ed2308"> 文化革命,人妖颠倒。极“左”路线,待君不公。汝弃压力,行医为重。白衣天使,不负其名。身背药箱,满面春风。送医送药,千家万户。田间宿舍,皆现身影。不辞劳苦,服务民众。顶风冒雪,数九寒冬,闻有病号,起身前行。日晒雨淋,赤日炎炎,虫蛰蚊咬,夏锄春耕。赤脚医生,胜似农工。</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 </h3><h3><font color="#ed2308"> 四海知青,黑土相逢。离家千里,思家念亲。偶染微恙,想家愈重。打针输液,医吾疾病,祛病理气,疏导心情。河鱼之患,饮食欠佳,鸡蛋面条,送吾手中,劳尔老母,下厨操劳。念念不忘,至今感动。</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 </h3><h3><font color="#ed2308"> 回蜀省亲,乘车途中。列车广播,乘客疾患。巧使银针,立竿见影。手到病除,平安无恙。乘客赞誉,患者动容。众口一词,人民医生。</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 </h3><h3><font color="#ed2308"> 惊闻噩耗,巨哀深痛。老子言寿,死而不亡。音容犹在,情不可终。鸣呼哀哉,尚飨!</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2011年12月8日)</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迟发的纪念</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追忆王章琴医生</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天津知青 舒家华</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下乡到农场经历十年之久,当年许多的人和事都给我留下难以泯灭的印象,在生产队中的王章琴医生无疑是印象最深的人之一。作为连队的卫生员,全连上下都亲切的称呼她王医生,担负着全连两、三百多职工、家属的卫生保健,谁有了小灾小病能就地治疗不用再去分场、总场的,大致相当于今天的社区医生。和专职社区医生不同的是,王医生每天照常要和农工们一样下田农作,农工们下地只带着镰刀、锄头,王医生还要额外背着一个药箱。回来后仍要洗菜、做饭张罗一家大小的生活,晚饭后她要到卫生室接待就诊的病人,打针发药,这时她才真正是一个医生。农业生产要顾农时,不能遵守国务院的放假规定,即便有了休息天,生产队里连长可以休息,农工可以休息,但是王医生不能休息,因为病人在等着她,如果遇到连队里有人生了急病,她或是另一个卫生员也要半夜三更的爬起来出诊,她是连队里最忙的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文革”时期是很讲个人的家庭出身、成分的,如果谁有了差错就要上纲上线,叫人抬不起头来。王医生不是红五类出身,工作上是众口一词的兢兢业业,可也是小心翼翼的、心惊胆战的。就在医疗设备很先进的今天,也难免有医患纠纷,当时农村条件落后,药品缺乏,王医生担负着繁重的工作,还要承受出身不好的压力,有时心情也是苦闷的,我曾和王医生同在后勤组,王医生也在生活会上真心透漏过她活思想:医疗工作不确切的东西太多,谁也不敢保证不出错,如果出身好,有点事也大事化小了,王医生自己的出身不好,如果有点小事也会说成阶级报复之类的大事,真希望实实在在的去当农工,请领导考虑另外安排卫生员。不过好像领导们并没有去摘掉王医生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王医生也就一直战战兢兢地继续为全连指战员的健康服务着,保障着劳动力的第一要素的安全。</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医生是“文革”前正规卫校毕业的,在农场医术是比较高的,但她并无自满之心,仍是在医术上积极进取,当时医药卫生的书籍很少,偶然出版过黄家驷等人的《外科学》、《内科学》,王医生也是千方百计买来,除本人阅读提高,也给培养的卫生员一并带来。在药品缺乏的时期,王医生也积极上山采集草药,对本来不熟悉的中医药知识积极学习,把实践中学来的知识为人民服务。</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医生是四川宜宾人,相貌就是典型的四川人的圆脸、圆眼,工作上也是四川人的朴实、吃苦、肯干,性格上也有点四川人的个性。她对城市知青的一些小资情调有些反感,当有人有点小病就大声小声呻吟起来时,也干点把注射器推快一点的恶作剧。不过她还是赢得知青们的感激,凡探亲回城的知青们对王医生交待的事情总是尽心尽力去办。当年各地知青也有探亲假,但年轻人基本也是月光族,要回家了才发现回去的路费是囊中惭愧了。王医生家有六口人,生活并不很富裕,在知青们有困难时,王医生和老贺商量后也会给出援手,让知青周转一下。</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医生工作上认真按章办事,决不偷懒耍滑。注射青霉素事先要做“皮试”,等于撕下一小块表皮来,是很疼的,但不作皮试就有过敏休克的危险,我多次要求不作皮试,但在王医生那里是没有通融的,对这种刻板,我也心有怨言。不过在我大学毕业以后做工程的时候,才体会到认真和按章办事的重要性,如果每个人都能按章办事,也许就没有上海11.15火灾死亡58人的惨剧了,也不会有给中国高铁事业拦腰一棍的7.23事件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王医生没有轰轰烈烈的事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村医生,但也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好人,实在人,就是她这样的普普通通的劳动者支撑着我们国家的建设和活力。王医生英年早逝,叫人扼腕长叹息,以她的能力,品德本来可以造福更多的人,免除疾病的痛苦。王医生不长的生命就像宇宙中转瞬即逝的一粒光子,正是这些亿万颗光子构成了温暖地球的阳光。</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78年离开农场上学了,79年搬家以后再没回过农场,关于王医生是若干年前向回城的哈市知青打听的,听说王医生全家调到七分场以后病逝的消息,我们都是沉默良久……</font></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愿这篇短文化成一朵端正的白花,轻轻飘落到王医生的墓前。</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1959年从上海来北大荒的大学生——周业因</b></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周业因,一路走好!</font> </b></h3><h3><font color="#ed2308"></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2011年7月20日晚上,我进周业因的百度空间想与他联系,没想到看到周业因家属在其空间留言板的留言:谢谢长期关心周业因病情的朋友们的关心! 历尽一年多的抗争,美好的仗已经打过,该走的路已经走尽。已于7月6日19:00 安详归回天家。特此告知众网友知!</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6月底我还与周业因在百度上有过联系。当即我就在周业因百度空间上第一个留言:我刚看到这条消息,这是真的吗?周大哥走了?唐大姐你要节哀,四队的知青会永远记住周大哥的。</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第二天我就在QQ签到时,为周业因上香:周业因一路走好!并转告四队的相关好友这个噩耗。</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杭州知青庄铭在QQ上回复:周业因可称得上是我的师傅;兽医,遛马,饲养马匹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怎么说走就走了??沉痛哀悼!一路走好!!!!</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四队王章琴医生的二女儿贺琳回复: 又有一位好人被病魔夺走了生命,周叔叔愿您一路走好!我想您不会孤独的,因为妈妈和姥姥在天堂那边……</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在黔东南的冯俊英给周业因的老伴唐祥珍打电话,要她节哀保重。在北京的李玉梅要我在周业因百度空间留言,转达对唐大姐及子女问侯并表示悼念。</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今天我又一次进入周业因百度空间,周业因的百度好友纷纷留言表示悼念:周大哥一路走好!望大哥的家人节哀保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又一次读了周业因在百度上发表的博文,几篇与4队有关的博文我将转载到QQ日志上,以表对周大哥的怀念。</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周业因,一路走好!</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写于2011年7月23日)</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山东支边青年——孙淑香</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一直在连队炊事班,后当上士。</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章琴妹妹——王章慧</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张荣凯孝敬婆母</font></b></h3><h3><font color="#ed2308"> 二分场四队的女职工张荣凯,十年如一日地照顾瘫痪婆母的事迹,被人们传为佳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0年前,张荣凯的婆婆刘大娘患了脑血栓半身瘫痪,每天躺在炕上,说话不清,吃饭得喂,大小便都不能自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那时,小张身边已有4个孩子,大的11岁,小的才满周岁;另外,刘大娘还从山东带来1个大孙子。5个孩子、加上瘫痪了的70多岁老人,这一家的生活重担都落在她身上,真不轻呀!</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小张这样想:孝敬婆母是自己的本分,她每天就早早地起来把饭做好了,然后到婆母房里问安,帮助梳头,解大小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小张的行动,教育和影响了孩子们,两个大点的孩子给奶奶倒尿罐,收拾卫生。家里有点好吃的,首先给奶奶送去。</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人们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话对张荣凯同志来说可不灵,她十年如一日精心照顾婆母,从来不嫌麻烦。</font></h3><h3><font color="#ed2308">&nbsp;&nbsp;&nbsp; 现在,孩子们长大了,两个孩子分配到外单位工作,他们总是带点糕点给奶奶,刘大娘激动地说:“我的媳妇好,带出来的孩子也孝敬我,真不容易啊!”</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摘自《八五二农场志(1956-1984)》502页)</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儿时的伙伴 </b></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贺家姐妹与周家姐弟</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在蛤蟆通河边的合影(1983年夏)</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收音机当年算是奢饰品(1981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刘国军和杨礼平(1982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小姐妹在四队小树林的留影(1976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姚显琴、汪笑珍、杨金梅</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秀玲和罗朝艳(1975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同学情、姐妹情</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秀玲</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69年7月,我们家从二分场五队搬到四队,那一年我10岁。刚来到四队时感觉到处都很新鲜,这里有山坡有树林,还有一条名叫蛤蟆通的小河,从连队旁边静静地流过。</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那一年我上小学三年级,上学第一天我就认识了班上名叫罗朝艳的女同学,她热情大方、性格开朗,她有两个弟弟,我经常到她家找他们玩,我们两家的孩子很快就成了要好的朋友。那时连队的生活条件简陋,小孩子没有什么娱乐的玩具,女孩子就跳皮筋玩,男孩子玩弹弓、推铁环。不知不觉我们在知青老师寓教于乐之中,度过了美好的小学时光。我和罗朝艳一起上了分场中学,初中一年级她在三班我在二班。那时我们上学要自带午饭,走五里多路到分场去上学,中午在学校吃自己带的饭。那时中学条件差不能热饭,我们只能吃冷饭,父母怕我吃冷饭生胃病就给我3元钱,去分场招待所吃饭,一个馒头4分钱一碗菜汤2分钱,有时想换换口味,花一角钱买一盘土豆丝吃,现在回想起来吃得是那么的可口香甜。有时我也带朝艳一起去分享我的午餐,3元钱可以吃一个月的中午伙食,就这样风雨无阻的从初中上到了高中。</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77年高中毕业,罗朝艳回到四队上了机务排,当上了一名机务工人,我毕业后先在水库工作,后又到分场卫生院从事医务工作。这期间我们先后都结婚成家,也许是缘分吧,1986年因工作需要,我调到四队任卫生员,朝艳知道后高兴极了,我们又能朝夕相处了。那时我女儿小,所以每天踦自行车上下班,当时连队已承包,没有正规食堂,朝艳跟我说,不用客气,你中午就在我家吃午饭。罗叔更是热情好客,他喜欢打魚,经常给我们改善生活,待我像亲女儿一样好,回想那段难忘的日子,罗叔和朝艳,无论是工作、生活方面,给予我很多的帮助和照顾,永记心底。这样同在一个连队交往就多了,我们的感情更加深厚了。</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毕业后罗朝艳在连队从事机务工作,80年中期农场搞土地承包,有了家庭农场,她们家承包15亩地种甜菜,没有播种机,一个人种不了,我就下地帮她种甜菜。在我们的交往中,有一件事让我终生不能忘怀,86年那时她已怀身孕,因家庭农场工作十分辛苦,劳动强度又大,她出现了流产迹象,作为连队卫生员和好朋友,我有责任有义务帮助照顾她,我积极地帮助她保胎治疗,让她卧床休息。当时她母亲回老家南方了,只有她和父亲在家,怀有身孕的她生活很不方便,为了能更好地帮助她,我决定住在她家里,方便照顾她,一周以后她的情况开始好转,一切正常了,看到她身体好转我也放心了。不久罗朝艳带着身孕随丈夫一起回贵州定居,她走后我十分想念她,忐忑不安,担心她回南方是否能顺利生产,当时医疗条件差,技术手段落后,还不能检测胎儿的生长情况。转年她走后九个月,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她顺利地生了一个健康的胖儿子,母子平安,信中真诚地感谢我在她怀孕期间的尽心帮助和照顾。看到她的来信我高兴地落泪了,纠结好几个月的的心终于放下了,我高兴的是她们母子平安没有出问题。我跟朝艳脾气性格相同,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一直到参加工作后,我们之间相互交心相互帮衬,胜似亲姐妹。</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罗朝艳回贵州三十多年了,我们一直保持着真诚的友谊,他儿子也已成家立业,我愿她们的生活平安、健康、快乐,也愿我们的友谊源远流长。</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王秀玲写于2016年2月9日)</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汪笑珍和苗艳英(1978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家二姐妹(1979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留在儿时刻苦铭心的记忆</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丽梅</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这是一件发生在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到底是六几年已经说不清楚了,只记得那是在上五年级的时候,新的学期开始老师拿来了新书,同学都欢天喜地的等待新书发下来,我和同学们是一样的心情。</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今天要发的是数学书,老师把书从前排让同学自己往下传,每个同学都拿到自己书,有的同学在翻看新书,有的同学在和别的同学说话,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我的好朋友的书藏到了我的屁股底下,本来是想逗她一下,可没成想在这个时候有个同学大叫一声,说:“老师她把书坐到了屁股底下啦。”这一声喊叫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几乎是吓瘫了吧。因为我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那个疯狂的年代里,有这事还了得呀,那就是个现行反革命,经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人的疯狂,因为书的首页是主席的画像呀。还好我遇到了一个好的老师他压下来了,他大声的说到:哪有的事呵?没有的事。那时都是小孩子,听到老师这么说同学们没有在说什么。</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我很感谢他朱老师,他人很好,在教学方面也很有造诣,可是他就在那事过后没多久,就被红卫兵小将给抓啦,成了臭老九整天挨批斗,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成了熊猫眼。也是从他被抓后我们没有老师上课啦,经常是背着书包上学,教室里却是一片狼籍,在学校玩一会就回家了。也是因为那次的事后,在我心中埋下了阴影,很怕哪一天有人会提起此事,就会改变人生轨迹,就会给整个家庭带来灾难。那时学校有个八岁的小男孩,他也是把针扎在报纸中的主席的字上,还有同班的一个女生在家里听收音机,被她的父亲告发,说是偷听敌台,都成了那个时代学校的“小反革命”。</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也正是有这些先例,我胆战心惊过着每一天,也不敢回家跟自己的父母说,说实话,那时我不相信任何人。有一次在上学的路上,碰上一个同学她突然提起此事,我很惊恐也当场否认啦,可是心里却是怕到极点了,害怕她以后会在学校里提起,还好的就是她从此没有再提起过。七一年有个机会能离开那所学校,来到了二分场,那是七一年的夏季,正是小麦收割季节,连队派来一辆尤特兹来给我们搬家嘞,从中午十二点就开始装车,到了二分后由于是雨季路很难走,车子被陷,几经磨难终于到了四队,来到新家时已经半夜了,四周一片漆黑,心也一下子掉到了冰窟隆里,这才感受到当时知青姐姐们从大城市来到八五二时,为什么会嚎啕大哭啦的原因啦。虽然环境改变了不如从前的好了,但是整个生活都改变啦,我又像从前一样可以快乐的生活着,有了新同学和朋友,还有那些能给我知识、爱戴我的好老师们。但那件事始终不敢说,直到几十年后才敢同母亲说,才敢见世人,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font></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font color="#ed2308">(写于 2012年11月11日)</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王宝琴、刘国云、徐昌华(1979年)</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看!4队的新生力量多神气(1983年9月,359机车组)</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这张照片是二代人参加工作的代表作。</font></b><br></h3><h3><font color="#ed2308">左起:谢德州 (谢祥明大儿子)、吴清学(从分场调到4队)、王喜林(5队调4队)、刘 云(刘开胜大女儿)。</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贺蓉参加二分场中学文艺演出</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英姿飒爽的运动员 </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四队老铁道兵、老职工名录</b></font></h3><font color="#ed2308"> 下面列出的是曾经在四队工作生活过的老铁道兵老职工及二代人名单(按姓氏笔画排序)。</font><h3><font color="#ed2308">1、于福水和赵世英,于立宏(大女儿,原名于立翠)、于立军(儿子)、于丽兰(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于江山和陈运书,于明英(女儿)、于明海(大儿子)、于明洋(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马登全和丁志英,马太贵(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王喜贵和苗淑英,王秀玲(大女儿)、王秀平(二女儿)、王景利(儿子)、王春莉(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王士清和孟春玲,王庆年(大儿子)、王庆国(二儿子)、王淑莲(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王光俅和刘桃蛾,王文年(大女儿)、王文秀(二女儿)、王文燕(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王会春和潘富香,王桂英(大女儿)、王莲英(二女儿)、王春喜(大儿子)、王秋喜(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王在琪和李本英,王成福(大儿子)、王成元(二儿子)、王玉英(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王高铮和王景儒,王 玲(女儿)、王 革(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0、王占和和齐淑琴,王爱武(大女儿)、王志鸿(二女儿)、王红雨(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1、王文贵和肖尤珍,王丽梅(大女儿)、王 兰(二女儿)、王 俊(三女儿)、王 莲(四女儿)、王 英(五女儿)、王 强(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2、弓家章和赵相引,弓玉英(大女儿)、弓春鹏(二女儿)、弓永华(大儿子)、弓永涛(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3、弓家修和张仙娥,弓冬梅(大女儿)、弓春香(二女儿)、弓永强(大儿子)、弓永胜(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4、升纪财和汪忠芹,升立华(大儿子)、升立军(二儿子)、升立平(三儿子)、升立杰(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5、史朝明和杨通兰,龙少民(儿子)、龙 辉(大女儿)、龙 霞(二女儿)、史秀芝(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6、田丰伦和彭宪珍,田云福(儿子)、田云芝(大女儿)、田云香(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7、孙景海和吕瑞琴,孙爱民(大儿子)、孙丽红(女儿)、孙爱军(小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8、孙士义和林国荣,孙大德(大儿子)、孙大军(二儿子)、孙大滨(三儿子)、孙大莲(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19、孙淑香</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0、孙俊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1、吕文忠</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2、李广莲和车朝桂,李 莉(大女儿)、李 婷(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3、李玉宝和候振翠,李 云(大儿子)、李 平(二儿子)、李 永(三儿子)、李君霞(大女儿)、李 春(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4、李茂培和赖雪英,李玉兰(大女儿)、李玉梅(二女儿)、李东才(大儿子)、李双才(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5、李 剑和许春荣,苏 李(女儿)、龙 江(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6、李本阳和何联英,李宪明(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7、刘学顺和卜兴芝,刘光福(儿子)、刘秀梅(大女儿)、刘秀生(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8、刘传鹏和瞿光云,刘继慧(大女儿)、刘继刚(大儿子)、刘继良(小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29、刘树贞和龙顺美,刘 勇(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0、刘开胜和索金荣,刘国云(大女儿)、刘国铃(二女儿)、刘国军(大儿子)、刘国民(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1、刘金东和张荣凯,刘国庆(大儿子)、刘国华(二儿子)、刘 三(三儿子)、刘 芳(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2、许义成和喻士章,许志青(大儿子)、许和宾(二儿子)、许和平(三儿子)、许志群(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3、许树华和亢 兰,许忠军(大儿子)、许忠建(二儿子)、许忠琴(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4、朱长恩和李秀玲,朱 慧(女儿)、朱 明(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5、汪绍清和吴丙香,汪笑珍(大女儿)、汪忠云(大儿子)、汪金梅(二女儿)、汪金菊(三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6、吴延君和崔学芬,吴 丽(女儿)、吴 伟(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7、何 庸和朱 廉</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8、何作顺和邓成菊,何建民(儿子)、何 丽(大女儿)、何 斌(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39、杨顺义和杨翠媛,杨天荣(大儿子)、杨天华(二儿子)、杨金梅(大女儿)、杨金秀(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0、杨新民和周莲花,杨 杰(大女儿)、周 红(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1、杨通海和冯俊英,杨红毅(大女儿)、杨 斌(儿子)、杨红梅(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2、杨长云和董定芬,杨 春(大儿子)、杨 凯(二儿子)、杨 健(三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3、杨正德和龙通英,杨 梅(大女儿)、杨小华(二女儿)、杨 芹(三女儿)、杨永彪(大儿子)、杨永五(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4、杨宗海和李国英,杨秀玲(大女儿)、杨秀松(大儿子)、杨秀森(二儿子)、杨秀芹(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5、谷庆山和王淑清,谷风玲(大女儿)、谷丽娜(二女儿)、谷玉波(三女儿)、谷国亮(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6、肖挺云和项定英</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7、陈彦章</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8、罗国坤和龙月柳,罗朝艳(大女儿)、罗朝华(大儿子)、罗朝勤(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49、林彭基和杨兰香,林 艳(大女儿)、林杨键(儿子)、林秀芹(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0、林杨周和靳继红</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1、林九高和李堂凤,林秀兰(大女儿)、林光华(大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2、郑守山和张桂琴,郑昌华(大儿子)、郑昌友(二儿子)、郑昌贵(小儿子)、郑秀莲(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3、郑守清和都兴玲,郑昌海(大儿子)、郑昌江(小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4、张青涵和陈宪华,张建国(儿子)、张秀英(大女儿)、张秀娟(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5、张青山和王国秀,张玉平(大儿子)、张玉杰(二儿子)、张玉梅(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6、张延清和高士梅,张殿刚(大儿子)、张殿伟(二儿子)、张殿军(三儿子)、张桂芝(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7、张永成和丁景芝,张 勇(儿子)、张 彬(大女儿)、张 伟(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8、张治国</font></h3><h3><font color="#ed2308">59、周业因和唐祥珍,周立君(女儿)、周立民(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0、金弘达</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1、金小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2、范玉章</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3、苗化仁和姜忠芳,苗艳英(大女儿)、苗艳胜(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4、贺天弼和王章琴,贺 蓉(大女儿)、贺 琳(二女儿)、贺 葵(三女儿)、王章慧(王章琴妹妹)</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5、郝天富和李天荣,郝良君(大儿子)、郝良虎(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6、姚志兰和喻士英,姚显菊(大女儿)、姚显琴(二女儿)、姚显芳(三女儿)、姚显宝(大儿子)、姚显州(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7、徐经武和韩桂珍,徐 谦(大儿子)、徐 娴(大女儿)、徐 芳(二女儿)、徐 娟(三女儿)、徐 萍(小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8、高文芝</font></h3><h3><font color="#ed2308">69、徐明健和张瑞美,徐 兴(大儿子)、徐 海(二儿子)、徐 伟(三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0、徐孝其和曹其芳</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1、徐士全和于代莲,徐昌华(大女儿)、徐昌青(二女儿)、徐昌国(大儿子)、徐昌群(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2、陶文清和黄友淑,陶 军(大儿子)、陶 毅(二儿子)、陶 静(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3、陶 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4、侯振国和谢惠珍,侯 海(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5、候振清</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6、候振霞(与北京知青任忠和结婚)</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7、唐元根和于淑莲,唐登红(大儿子)、唐登科(二儿子)、唐登键(三儿子)、唐登卫(四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8、黄高顺和李玉芬,黄 平(儿子)、黄 英(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79、黄景福和卜兴华</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0、龚龙生和张跃财,龚吉林(儿子)、龚芬芳(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1、梁德生和吉淑珍,李健、李明、李政、李文、李武</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2、梁开信和陈运秀,梁恩琴(大女儿)、梁恩华(二女儿)、梁恩文(三女儿)、梁 勇(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3、谌洪金和杨宪群,谌叶英(大女儿)、谌叶珍(二女儿)、谌叶贵(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4、谢祥明和廖如珍,谢德周(大儿子)、谢德发(二儿子)、谢德富(三儿子)、谢德武(四儿子)、谢德香(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5、董伯荣和吴秋香,董 燕(大女儿)、董 杰(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6、简和安和寇秀珍,简群英(大女儿)、简辉珍(二女儿)、简辉福(大儿子)、简辉露(二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7、熊守荣和邓成秀,熊学敏(大儿子)、熊学犁(二儿子)、熊学玲(大女儿)、熊学英(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8、潘启权和吴德云,潘万芬(大女儿)、潘万春(二女儿)、潘万华(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89、潘万基,潘年安(大儿子)</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0、霍庆芝和王学荣,霍红(大女儿)、霍雨(二女儿)、霍妙(三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1、魏景智和王淑珍,魏玉芝(大女儿)、魏显滨(大儿子)、魏显湖(二儿子)、魏玉仙(二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2、魏长义</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3、左远民和左青真,左燕群(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4、黄先模</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5、赵达志和宋淑琴,赵凯(儿子)、赵霞(女儿)</font></h3><h3><font color="#ed2308">96、罗周长和钱士秀,罗德云、罗德平、罗德群、罗德武</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b></font><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健在的老铁道兵</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 2011年4月,我们到贵州凯里看望罗国坤,罗老对战友们来家拜访非常高兴,一一握手问好,并还高兴地唱起歌来,表示对战友到访的欢迎,那场面真令人感动啊。</font><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老铁道兵——郝天富</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天南海北的四队二代人在团部汪笑珍家相聚(2012年)</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后排左起:杨凯、杨秀芹、汪笑珍;</font></h3><h3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ed2308">前排左起:姚显菊、于明英、杨秀玲、杨春、王桂英</font></h3><h3><font color="#ed2308">照片中的王桂英,1999年荣获农垦总局劳动模范荣誉称号。</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故地寻根(2016年)</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二代人结伴回四队出生地寻根,连队驻地变水田,思牵万分,故乡啊,变化巨大!</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编后语</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从2011年3月联系上四队荒友,开始收集四队的老照片,感谢各位知青战友、老职工及二代人的大力支持!本照片集的照片从众多照片中选择的,不当之处请四队人谅解。</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特别感谢徐森夫妇、栗秀娟、李玉梅、朱玫、郑月梅、章婵娜、安庆和、张长来、舒家华、陈珂、陈尚成等知青战友提供照片及资料!特别感谢刘云、杨秀玲、汪笑珍、于明英、王秀玲、罗朝艳、贺琳、杨凯、杨建、杨天华、徐萍、杨红毅、潘万春等二代人提供照片及资料!感谢提供照片及资料的所有四队人!</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非常感谢二分场组织干事陈建边,2013年8月回八五二时,陈干事提供了许多与四队有关的资料,这次在《消失的连队》制作和编辑过程中,他又给了不少建设性点子,在此表示衷心地感谢!</font></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消失的连队——记忆中的八五二农场二分场四队》</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第一部分结束</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谢谢观看</b></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