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风拂麦浪满田园</h3><h3>画廊布谷唱云姻</h3><h3>溪㳘芳梦故乡里</h3><h3>最美红尘五月天</h3><h3>枇杷已熟粲金珠</h3><h3>酸甜桃杏满树熟</h3><h3>家乡已过了收麦季,梦里的家乡麦浪一浪一浪,满地麦香。</h3> <h3>八四年我十五岁,这以前我生活在陕南的农村。每年的五月初正是陕南的割麦季。那时候没有拖拉机,没有收割机,收割靠一把镰刀,我家有四五亩麦地,收割全靠妈妈和姐姐我也跟随,我最怕割麦子了,五月的陕南,刚初夏,麦子黄了,一浪一浪翻滚汹涌,看上去晕晕的。却看得人眉开眼笑汗珠子直淌。五月的太阳已经很热辣了,已经不象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三十郎当的少妇了。而且是绝不装嫩的本色少妇。那热情真的就象一把火,不过不会燃烧沙漠,倒有可能燃烧脂肪。谁要再说减肥难,弯腰撅腚去割上三天麦子试试。</h3><h3><br /></h3> <h3>麦芒似刺,每周曰我都会跟随母亲姐姐去田里收割,我从小体弱,母亲给我分派的任务也不是很多,三到四畦,姐姐十眭、毋亲二十几哇,娘仨比赛看谁先到田的那头,即使麦芒似刺,我也从不示弱,挥镰豁豁,力争同母亲姐姐保持着同一进度,间歇间,母亲还会哼哼小调,引来邻居田地的人高声随合,田间一时间歌声嘹亮,凊风徐徐,累并快乐着,也不顾芒刺扎脸扎手,一畦畦的麦子整齐的躺倒在田地里,收剨完,然后就是打捆,先生打成一小悃一小捆,然后再用麻绳打成大捆再用扁担撬上担回家。</h3> <h3>打麦我是不会的,要用链镐,这是种技术活。打麦大部分都在打麦场或自己的院子里,靠公路边的人家,都在公路上晒麦打麦,因为有路过的汽车给碾压,比较省时省力,这一时节是公路上最热闹的时节,因为那个年代汽车相对来说少很多,早上三四点人们就去公路上占地方,铺麦晒麦,一直到夜里十一二点,打闹说笑忙碌着。</h3> <h3>最喜欢打麦晒麦子的时候,沿绵几十公里都是打麦哂麦子的,这就给我们这些小馋猫有了可趁之机,五月份,陕南的枇杷挑杏己熟。一年四季只有这个季节能吃上水果。</h3><h3>我每天上学来回要走五公里的路程,那时候没有自行车更没有公交,小伙伴们都是步行,最早也不知道那个淘气包想到的沿路顺手牵麦,每天去一趟学校,两斤麦子就揣书包了,中午换成批杷或杏或桃,那时候的教室里大部分同学的书包里课桌里都会有这些水果。</h3><h3>后来我常常想,也不知道老师知道不知道,同学们的批杷,杏,桃的来处,应该是知道的吧!那个年代太贫乏了,能吃上的水果也就那几种也就那几天!</h3><h3>我们那些稚嫩的举动,大人们又怎会看不见呢!现在想想当时的心红眼跳,小心翼翼,大人们早就尽收眼底,只是我们自做聪明罢了。</h3><h3>现在总是吃不出当年枇杷的甜,杏的香甜,总是觉得没有杏味,桃也寡淡无味。</h3><h3><br /></h3> <h3>转眼烟云,时光飞逝,童年己然离去,我们甚远,儿时的快乐和幸福,如今却只能用回忆来阐述,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记忆仿佛还停留在昨天,那一张张稚嫩未脱的脸,那一畦一哇的麦田,时常在我的梦中出现。</h3> <h3>时光匆匆,弹指一挥间,我们己经永久告诉了童年,再也不见那一张纯真的笑脸,只剩下怀念和留念。</h3><h3>童年,我该拿什么来祭奠怀念?</h3><h3>岁月如梭,光阴似箭,一路走来,已到知天命之年,然而,只要好好把握住今天,幸福,就在你身边!</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最后致那些一去不复返的时光,六一快乐!</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