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洲卡车旅行日记(一)

老骥

<h3>五月八日,晴,深圳</h3><h3> 清晨,我们一行九人从深圳出发,在香港机场乘埃塞俄比亚航空公司航班飞往南非的开普敦,参加一次特别的卡车旅行。在欧美这种旅行可为平常,对于我们还是初次尝试。</h3><h3> 我们将乘坐特制的越野卡车穿越南非,纳米比亚,博茨瓦纳,赞比亚和津巴布韦五国,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与野禽、猛兽近距离接近;在国家公园里自搭帐篷,漫天星斗下,聆听大自然的呼吸;在自然的环境下直接接触原始非洲,去感受野性的生活体验。这是一次狂野非洲之行。</h3> <h3>在埃塞俄比亚机场中转。</h3> <h3>旅行路线图。</h3> <h3>五月九日,晴,开普敦</h3><h3> 经二十个小时飞行,到达了南非的开普敦。时间显示是九日下午三时,与国内时差六小时。</h3><h3> 我们乘坐的大篷车,由HINO卡车改制而成,带有帐篷和卧具,和全套的炊事用具,这些专为露营生活而配备。</h3><h3> 在非洲,露营有固定的基地,基地内有水,电,浴室和洗手间,但需要自己来搭建帐篷。有时也会在野外,水电皆无,只会搭个简易洗手间。周边野兽环伺,去方便时先强光照射,两人再结伴而行,所以上厕时就千万不要玩手机哟。</h3><h3> 旅行中,我们将看到非洲多姿多彩的动植物,感受到人与大自然的合谐,去访问一些原始部落,探求这块大地上那悠久的历史文化。当然,行程还是有保留的,就是过二天可住进酒店休整一天,怎么样?有意思吧!</h3><div> 由于卡车故障,未能进入好望角公园,还是有点遗憾。</div> <h3>五月十日,晴,开普敦</h3><h3> 天未亮,我们乘坐新换的大篷车赶赴桌山。预报天晴,但仍来一场急雨。如风雨太大,缆车就只能停驶,幸好雨停了。</h3><h3> 桌山耸立于高而多岩石的开普半岛北端,高一千零八十七公尺,位于开普敦之西,因山顶平而像桌子知名,传说为上帝就餐之地。正如天山天池为穆天子与西王母欢宴之地一样,山高景异处便有传说。</h3><div> 上山由缆车而达,内装七十余人,一线直达山顶,中无高架之撑,与我们往时所乘缆车不同。山顶虽有奇石众多,但大致平整。由山顶望去,在强风吹袭下时,雾渐渐散去,大西洋波涛成层状席卷而来,壮而美哉。世界七大美景之一由此而来。</div><div> 片刻,风弱了,雾气再锁山顶,似越加浓厚,大概上帝要来就餐了。</div> <h3>五月十一日,晴,开普敦。</h3><h3> 今天的行程有740余公里,将穿过盛产小麦的南部沿海地区和开普地区的葡萄园,直达橙河营地。离开开普敦,道路以沙石路面居多,大概‘’要想富,先修路‘’的理念还未被大家接受。</h3><h3> 途中,我们随大厨去超市选购食材,当地人都感到挺新鲜,大概之前看到的中国人基本上都是建设者。</h3><div> 一路颠簸,人在半睡半醒状态,车停时,还有些恍惚。夜色中似乎篱笆墙,茅屋,还有一群男女老外,都在围火而舞。</div><div> 有过露营的经历,但摸黑搭帐篷还是不免手忙脚乱,在司机 Steven.帮助下,终于完工。</div><div> 随意吃了晚餐,走回帐篷,除了营地的几处灯火,满天的星星在向你眨着眼晴,和童年见过的一样。四周静极了,旁边流过的葛瑞普界河也没有声息。久违的静寂,让我与睡神拥抱吧。</div> <h3>超市购物。</h3> <h3>搭帐篷。</h3> <h3>晚餐。</h3> <h3>五月十二日,晴,南非橙河</h3><h3> 凌晨五时,被隔壁的鼾声震醒了,再无睡意,钻出帐篷,四周仍一片漆黑。</h3><div> 扛着脚架,向东方摸索而去,穿过树丛,一轮明月高悬,但远处仍影影绰绰的。天亮了,澄河一片寂静,似乎还未睡醒,只有茅屋门柱上的木雕夸张地睁着眼晴。我们悄悄经过果实累累的小门,去看葛瑞普河的水面上飘渺着树影。</div><div> 清晨的阳光不是很强烈,河面倒影着远处的山。我和同行老周负责一条橡皮舟,浆起舟行,不时惊起水鸟,也有佇立而斜视你的大禽。当我们都放下相机时,才发现河水茫茫,唯剩我们孜然一叶了。</div><div> 河水悄悄的流着,它并不知道分属于不同国家,(河的中线为界,左为南非,右为纳米比亚)。正如我们也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走了。</div><div> 下午一时,我们驱车进入纳米比亚。但过关用了一个半小时。在走过不长的柏油路面后,都是沙石路面了,车过,风烟起,遮天蔽日。</div><div> 阳光无情照射这块土地,天蓝的没有一滴雨意,尽管路旁也有葡萄园,但更多地是在干渴的沙漠上生存的合欢树和骆驼草类的植物。这样的风景绵延数百公里,没有人的干预迹象。 </div><div> 鱼河峽谷也令人震惊,这是大自然的力量。夕阳下的峽谷蕴含一种悲怆和凄凉,风迎面吹来,思绪不知触动了什么,我摸摸眼角,似乎有泪……</div> <h3>葛瑞普河。</h3> <h3>渔河峽谷。</h3> <h3>五月十三日,晴,纳米比亚。</h3><h3> 清晨,我们离开渔河峽谷酒店,前往赛斯瑞姆。风烟滾滚,坷坷不平的路程,需要八小时,行程不会舒服,但有一种狂野的旅行感觉。</h3><div> 中途经过一个小镇,喝了杯咖啡,但味道不如满店的破碟烂碗,非洲人也是不缺乏创意的。</div><div> 时至中午,停车造饭。</div><div> 旷野的风带来了原始的气息,合欢树张开了绿荫,这是一顿纳米比亚的野餐。沙拉,面包,还有你可以品味的,欧美的旅行文化。</div><div> 临近黄昏,大篷车驶进了赛斯瑞姆基地。夕阳下,我们把帐篷搭在沙漠风景之上,远处是高大的沙丘,沐浴着美到令人窒息的沙漠落日余晖。在滿天星星闪烁的光下我举起一杯红酒,倾听着大自然之声,那是一种曼妙无比的心情。</div> <h3>五月十四日,晴,纳米比亚。</h3><div> ‘’罗衾不耐五更寒‘’,那描写的是心寒。在纳米比亚的荒漠上宿营,我们感到的可是睡袋难耐五更寒。厚衣物还在箱子里,而箱子还在?喝口热水将就吧。看看手机,显示着十六度,由于没有网络,估计应是六度至二十六度中的六度。帐篷内与地面的接触只隔着防潮垫,我把睡袋的拉链拉紧,仍难有睡意了。</div><div> 推开门帘,除了滿天的星光,地面上只有公共洗手间的灯光。周边的露营帐篷也不见光亮,那是老外搭建的,他们往往是一家人前来,大人呼吸旷野的清新,感受荒原的寂静。不甘寂寞的孩子,则在足球场上奔跑。哦。没有音响,没有广场舞。人们来到这里就是让浮躁的内心与大地的静寂同步。<br></div><div> 营地的自来水采于地下,照明和热水则是太阳能提供的。在这里,虽然简陋,但一切都井井有条,包括垃圾桶和洗手间中的厕纸。</div><div> 天要亮了,我们的大厨开始准备早餐。远处的山腰出现了雾带,导游说,那是汽车扬起的灰尘,在排队进入诺克卢福景区。</div><div> 待我们到达景区大门时,果然队成长龙。进入景区,路旁的沙丘在晨阳下显示出了胘目的紅,人们刹时被振奋了。那大自然展示的红,是一种大气凛然的雄态,是一种震人心弦的激动!</div><div> 乘坐吉普,再徒步翻越沙丘,可以看到二处干凅的湖底,枯死的树木弯曲着枝丫,感觉是一种苍白的无奈。据说这是地球上最古老的沙漠,有八千多万年历史。这里的沙子由于富含铁质,氧化后,便成了红沙漠,也是摄影者们趋之若鹜的圣地。</div><div> 45号沙丘,因为距离景区门口45公里而得名,沙丘高近325公尺,你可以爬上去,站在有“世界最高的沙丘”、“地球最美的沙丘”之称的脊梁上,看那一座又一座沙子构筑的高丘。这种大自然造就的残酷之美,会让你的内心惊慄吗?</div> <h3>四十五号沙丘。</h3> <h3>五月十五日,晴,纳米比亚。</h3><h3> 离开了红沙漠,穿越了南回归线,我们到达了鲸湾,这是一个美丽的海湾小城,也是一个港口城市。不过沙漠也一直延续到了这里,红色的沙漠去拥抱海水的碧蓝,诠释了什么是: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h3><div> 当我们在海堤上一起呼吸大西洋的海风时,看见了大群的火烈鸟。(上次东非之行未看到,一直深为遗憾),它们正悠闲在海中的浅滩处觅食,似乎还有天鹅和黑色的鹈鹕。当它们飞起来时,在阳光下,就像一朵红云。</div><div> 我们住宿在离鲸湾三十五公里的斯瓦科普蒙德,是个度假区,从高处可以望见碧蓝的海水。</div><div> 晚餐安排在一间创建于1906年的餐厅,她矗立在海中,四周是翻腾的海浪,从栈道过去,还可以欣赏小城的夜景。</div><div> 头盘我要的螃蟹沙拉,主菜是海鱼,只有一根主刺,柠檬汁一浇,刀切轻插,放入口中,干白葡萄酒佐之,咦,有点晃悠,醉了?原来大西洋的海浪正有节奏地轻拥着餐厅。</div> <h3>五月十六日,阴,纳米比亚</h3><h3> 清晨,我和同行老周去看日出,但大海的脸像孩儿脸,说变就变,竟细雨迷蒙起来,日出是看不到了,不过海边风景这边独好。</h3><div> 苔藓把礁石染成了绿色,彰显着生动,海浪把贝壳和海草推到了沙难上,在近旁不满地轰鸣。总有海鸟在胡乱飞着,不知在忙着什么。二个黑人小伙拍了几张照片,一转眼不见了,有人在海堤上跑步。这是斯拉科普蒙德海边的清晨,静濏,清新。</div><div> 今天将前往霍里库沙斯营地,这个营地在纳米比亚的国家动物园中,据说可近距离地接触动物,那么与东非有何不同呢,有些期待。</div><div> 中途去拜访了辛巴族的红泥人,这是纳米比亚最后一支仍处于原始状态的部落,大概近二万人,他们一生不用洗浴,只是用红石粉和奶油混合涂抹在身上,女性的发型也是如此固定的,据说这样可以防晒和防虫。历史上这个部落是富过的,但今天则要政府扶持了。他们对文明世界并不抗拒,但步入现代文明为时还远。</div><div> 颓废方丹据说是布须曼人于石器时代便留存下来的石壁雕刻与壁画,刻画着纳米比亚人类历史的足迹, 有些超过六千年以上。</div><div> 在颓废方丹,迄今为止已发现了两千多幅岩石雕刻,大多数是保存完好的犀牛、大象、鸵鸟和长颈鹿图案,以及人和动物的脚印画。 有学者认为这些图形是说明人变成动物的礼仪,其中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狮人”,说明岩刻艺术与当时的信仰体系有关。颓废方丹作为世界最大的史前岩刻画集中地,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保护地。</div><div> 离开颓废方丹,我们将前往纳米比亚最著名的埃托沙国家动物公园。</div><div><br></div> <h3>辛巴族红泥人。</h3> <h3>颓废方丹。</h3> <h3>五月十七日,晴,纳米比亚。</h3><h3> 埃托沙国家公园是1907年由德国殖民者建立,面积100,000 km,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野生动物保护区。由于政治变更,埃托沙国家公园现今的面积不及其最初的四分子一,但仍然是一个重要的野生动物保护区。</h3><div> 埃托沙(Etosha)在当地语言中意思是“白色干水之地”,其实就是个长130公里,宽50公里,面积达4800平方公里的巨大的盐沼。埃托沙野生动物园地域辽阔,地势复杂,是许多珍禽奇兽的栖息之地。</div><div> 这里有一百一十多种哺乳动物,其中有濒临灭绝的稀有动物,有三百多种鸟类,三分之一为候鸟。埃托沙公园的季节变化影响着野生动物的活动,会形成有趣的动物迁徙场面。 埃托沙国家公园因为地处干旱地区,每年降雨量有限,为了保护野生动物,公园内修建和维护数百个水塘或动物饮水点。</div><h3> 我们看见了大象,犀牛,跳羚等,但一直没发现狮子的踪迹,毕竟我们只游览了公园的部分地段,但还是有些遗憾。</h3><div> 今日在离开营地时,大篷车恋恋不舍地又转了一圈,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有了新的发现,一只猎豹妈妈带着三个孩子正在巡视自家的宅基地,与我们相遇了。如此敏感的动物对我们竞视而不见,有点伤自尊呢。</div><div> 上次在东非,为了见猎豹的尊容,守护了近一个小时。这次‘’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不枉此行了。</div><div> 准备向纳米比亚首都温得而克进发,还有近五个小时的路程呢。</div> <h3>饮水点的动物。</h3> <h3>五月十八日,晴。</h3><h3> 入境博资瓦纳,比较顺利,我们是电子签证,全体人员只用时一小时。</h3><div> 行驶在博国境内,路旁可见植被甚好,遍野都是合欢树和灌木,偶见羊群和牛儿吃草,但未见牧人。</div><div> 今天在杭济营地扎寨,相对其他营地,这个基地最为简陋,无热水,柴油机供电到晚九时,而且皆为沙地,散热的快。没有地面灯火干扰,你可以尽情地欣赏漫天的星辰,还可用相机留下美丽的星轨,(用华为手机也行),这可是很难得哟。</div><div> 夜色降临,果然准时停电,顿时四周俱墨,只有空中一弦残月,少许清光。</div><div> 困意袭来,将正在拍摄的手机委托给摄影狂人老周,钻进帐篷,未及半刻,只觉寒意更切,难已安眠,相比纳米比亚沙漠基地更为甚之,人是噤若寒蝉,我是冻如寒蝉,两者皆备。</div><div> 当晨阳拥抱大地,用她的光染红了丛林,染红了草房,当鸟儿‘’嗖‘’地穿过树林去迎接,我也急忙钻出帐篷,凄凄荒草,萧萧树木和老骥都感到了暖意。</div><div> 您好!博资瓦纳的晨阳。</div><div> 我们见到了布须曼人。如果看过电影《上帝也疯狂》,对他们就不会陌生了。这个民族没有进入文明社会,但对现代社会一点都不陌生,交流并不困难。他们让我们了解了如何狩猎,钻木取火,挖草药治病等生存技能。</div><div> 布须曼人肤色与中国人相似,但非是华人后裔,至于其历史是否有专家系统地研究,不得而知。让我们祝福他们,大家都是地球人。</div><div> 下午,到达了马翁,这是本次行程中到达宿营地最早的一次。今晚在酒店休整,为次日进入奥卡万戈三角洲作准备,大件行李不能携带,只能轻装。</div> <h3>布须曼人。</h3> <h3>五月十九日,晴,博茨瓦纳。</h3><h3> 上午,我们乘坐轻型卡车进入奥卡万戈三角洲。一条简易的沙土路,在丛林或草原中穿行。车行其上,人常常被颠的从座位跳起来,还要防备突然扫过来的树枝。不过,看着跃过树稍的飞鸟,散步的牛儿,心态是期待的兴奋。</h3><div> 在湖畔(准确说是水边)已经停泊了十几条独木舟,有的舟儿载着游人已开始出发了。</div><div> 非洲的独木舟过去是从单个树挖出来的,一般使用马卢拉树较多。现在自然是使用纤维钢等轻便材料了。</div><div> 舟行水中,两旁生长着许多的睡莲,它们开着白色和淡紫色的花,稍远处就是类似荸荠伸出的细枝,顶稍有谢了的花蕾。也会经过近人高的芦苇丛,再远处就是婆渺的合欢树影,可能是湖中的陆地了。</div><div> 水是暗红的,那是睡莲红色的叶子在水中被溶解的原因,但从图片上看却是蓝色的,那是因为光线扭曲了真相。</div><div> 撑舟的是一位中年的黑人女性,灵活地挥动竹篙,似乎并不费劲。由于语言不通,出了不少笑话,譬如她让我们去看小青蛙,我还以为要登岸呢。</div><div> 营地在树丛的绿荫中。帐篷早搭好了,中间位置的地面还用绿色的细帆布铺着,篷内二张行军床,后面还用帐篷布围了个洗手间兼浴室。比我们搭的帐篷强太多了。</div><div> 未及熟悉住处,便有大象来访了,我们急忙迎上去,只见二只大象迈着缓慢的步伐,边吃草,边向我们走来,黑人船长(就是撑舟人的头),赶紧让我们后退并躲在树从后。其实大象是按照它的习惯路线吃草和喝水的,只要不干扰它,它对你不屑一顾。</div><div> 下午四时,跟着‘’船长‘’穿过近人高的莎草,去寻找栖息于此的野生动物的足迹,了解奥卡万戈三角洲独特的动物及植物资源,我们看到了角马,长颈鹿,河马,但最有兴趣的似乎是猴面包树。尤其是余阳用光把树涂红了,真是美极了。</div><div> 晚餐三道,汤,牛肉,甜品,还可接受。但军人出身的我却难已接受这张凹陷的床。</div><div> 凌晨三时,我醒了,听着夜风呼呼地从帐篷上刮过。不久又听到了动物的叫声,不止一只,而且不同种类,是动物们互致早安,还是合唱呢?有低沉的,有柔细的,它们在不同的声部吼叫着。啊,还有人的鼾声夹杂,那是在动物叫声停止的段落后。但老骥发现,这都是食草动物,因为声音都比较短促,显得不那么理直气壮。不像狮吼,虎啸,气壮山河,就是狼嗥,也那么悠长,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div><div> 当动物们合唱结束后,开始了鸟类的晨曲,她们不是叽叽喳喳,而是婉转的叫,曲折地鸣,我唯一听的出的是布谷鸟的声音,‘’布谷.谷…</div> <h3>五月二十日,晴。博茨瓦纳。</h3><h3> 又是一个早晨,当猴面包树被初生的太阳染红,我们再次出发了,但愿今天有个好运气。</h3><div> 我们穿过过人的茅草,走过布满象粪的小径,终于看见了一个行进中的大象队伍,有几只小象,自然也有它的爸爸妈妈,这是一个大的家族。它们不慌不忙走着,优雅地像草原上的绅士。不像斑马,把黑色领带都系在身上。别看角马已经有着长长的胡须,但幼稚地常常瞎跑,之前还会引人注意,其实就是无所事事,在东非老骥就领教过,所以懒得理它。今天见到的长颈鹿,也是一个家庭。我们企图上前示好,但它们总是敬而远之。</div><div> 三个多小时的跋涉,人有些累了,但只是近距离和动物们打了个招呼。</div><div> 下午五点,乘舟出行。水波微动,翠鸟惊飞,枝丫上的小青蛙对围绕的摄影者却处乱不惊。夕阳西下,奥卡万戈三角洲雷洛米动物保护区行程就要结束了,但她的美将成为永远的记忆。明天我们将开始新的行程,前往那塔,也是动物保护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