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05年开始,尝试用单色画的方式进行大型人物画创作,用白、土黄、熟褐、黑四色完成。体会很多,单色画表现西藏题材更加鲜明有力,有历史的厚重感。</h3><h3> 在技法训练中也是有意义的。衔接了素描与油画,简化了油画复杂色彩的技术环节,使油画的色层关系更加突显出来。打那时开始,我把单色画用于研究生教学,效果是明显的。</h3> <h3>《佛灯》200×186厘米,2005</h3><h3>画面表现的是在大昭寺里朝圣的队伍。拉萨是所有佛教信众最向往的地方,是千里以外的朝圣者最终的目标。拉萨之所以神圣是因为大昭寺内有“释迦牟尼的12岁等身像”,那是一千三百年前大唐的文成公主带进雪域的,相传此像由释尊亲自开光,并称自己灭度后将代自己传法于千秋万世,见此像如见真佛。</h3><h3>千盏佛灯是信众的一颗颗向善的心。单色调的色彩实验是令自己欣喜的,简洁,深沉的棕色强化了视觉的效果的感染力。</h3> <h3>《古塔》200×186厘米,2005</h3><h3>一座古塔天天有虔诚的人们围着它转。古塔受过太多的香火而变的神奇,它象个巨大的幻影漂在空中,又布满苍桑坚实稳定。人流是动着的,那个就要跑出画面的小僧人回头一笑,我很少去表现这种瞬间即会消失的形象,在这幅画里它有助于反衬古塔的恒久不动。画面中最左边的婴儿,画的是我儿子六个月时的样子,他从没见过的“藏族妈妈”背着他走过古塔。 </h3> <h3>《天湖》200×186厘米,2005</h3><h3>人流在风景里,转山、转湖是更入画的场面。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去阿里见过的那些神湖,远观时大湖寂静无声,近看时又浩瀚如天宇,记忆中的湖就是“天湖”。在一千多年的时间里,西藏万物有灵的山神水神崇拜,溶入了藏传佛教的信仰中,神湖神山有自己的名字、属相、性格,也可以示现为人形,成为湖神山神。转山转湖成为对神的顶礼。</h3><h3>我最得意的形象是左下角那个“苦命的男人”,这个形象画的如有神助。画中有嗑长头的人;持双层大转经筒的僧人,他一定觉得时间不多了,才加倍的努力;有带墨镜、吹泡泡糖的现代藏族;最现代的是右边那个带眼镜的假僧人,那就是我。二十年来,我已自觉地被西藏同化和改造。</h3> <h3>《神山》200×186厘米,2007</h3><h3>雪域高原有太多的神山,在古老的象雄文化当中,山神水神都是人格化的。佛教传入吐蕃以后,这些代表自然威力的神灵也成为佛教的保护神。仰望那些峻拔的大雪山,就像被巨大的白色幻象包围,摄魂的力量是难得的生命体验。</h3> <h3>《天湖之二》200×186厘米,2007</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好多朋友对步骤和技术操作感兴趣</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这里补三张步骤图</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