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汽车兵,我的团、我的队、我的战友、我的回忆……

戎马生涯1280671

<h3>  原青藏兵站部汽车78团卫生队的战友今年8月要到西宁聚会了!分别几十年后,一个微信战友群又重新把我们连接在一起!打开尘封已久的记忆,想起在雪域高原的日日夜夜,我的团、我的队、我的战友……。往事历历在目,好像就发生在昨天!</h3><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76年底我参军入伍,奔赴雪域高原,本想当一名高原汽车兵。但4月23日为期四个月的新训结束后,我却被分配到了汽车78团卫生队。同期分到卫生队的还有四川老乡朱伦和来自甘肃、江苏的战友王汉武、杜满林、王维宽、闫振录、闫洪盛、陈述庭、谌士兵。并在卫生队开始为期半年的卫生员培训。培训班长段唐宽。</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当卫生兵,事先没有想过,原本想当汽车兵,学一门技术,今后转业也有一技之长,好安排。其实,当卫生兵也能学技术,我母亲就非常希望我学医。悬壶济世,非常高尚、职业稳定。我也并不讨厌学医,文革停课期间,母亲就拿了一些中医医药书籍让我学。望、闻、问、切,“四诊八纲”感觉很神奇。母亲要求我把背中药汤头作为任务来完成,每天都要背。不久,我就背会了几百个汤头,尽管不知如何用?!当卫生兵,估计也是家里的意思,可能是家里人给去筠连接兵的郝从新医生表达过让我学医的意向?郝医生原在卫生队,不久后调二营卫生所任所长。同时到筠连接兵的还有卫生队的段班长。在此,要非常感谢郝医生,让我走上学医之路。</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汽车78团(代号59078部队)隶属总后勤部青藏兵站部(代号后字324部队),和其他几个汽车团一样,在青藏铁路没有开通前,负责往西藏运输物资,常年奔跑在青藏线上。后来因青藏铁路开通。78团迁往河南灵宝,不久建制撤销,非常惋惜。</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 当时,78团团部位于青海西宁市东面郊区的曹家寨,具体位置是在青海民族学院后面,依山不傍水。周围都是老百姓的庄稼地和民居。每当太阳西下,当地老百姓收工回家,都可以听到他们扯着嗓子吼唱的当地民歌,高亢、粗犷!歌声随风飘荡在天空,传得很远很远。那时,老百姓虽穷,但过的开心!团部院子很大。二营、修理连、警卫排、卫生队与团部在一起。时任团长王团长(后调任军需大学副校长),政委李传宇(1977年12月12日调兵站部政治部副主任。新任政委冉振禄),团首长还有孙副政委等。</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 卫生队与团首长家属院贴近。占用一排平房,前面几间为诊室,后面几间为卫生员、医生宿舍。 时任卫生队队长张仁安,辽宁人,老革命,1930年生。个子不高,偏瘦,思维缜密,讲话时语速缓慢,阴阳顿挫,逻辑性强,很有感染力,很威严。现仍健在,九十多岁高龄,住西宁干休所。副队长周自仲,待人谦和,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整天笑眯眯的,爱人盛医生,在解放军325医院工作,女儿燕子。现退休在北京生活。</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医生有崔士奇,老革命,是卫生队年龄最大的医生。河北人,1926年生。个子很高,讲话声音很洪亮。其他医生还有郝凯勋、李玉岺、宋根深、张富春、江义礼、杨德科(放射)朱祥坤(司药)营里的潘大华医生来团里开会见过一面。刘荣宪医生曾和我和江医生一道去塔尔寺游玩也认识。卫生员有段唐宽(班长)刘广禄(副班长)韩忠明(化验员)李树贵(药房)邹永述、王海存(1978年2月调农场卫生所与许振峯对调)、许振峯(从农场卫生所调入卫生队,中医)蒲万松、张渊(1977年8月5日送上海二医大上学)高军在修理连,因经常到队部来,所以也认识,印象中,一天连续看三场电影《刘三姐》就是他。救护车驾驶员杨大刚,我第一次开车就是大刚教的。1976年11月17日卫生员培训结束,杜满林分到一营,王汉武分到二营,王维宽三营,闫振录四营。我和朱伦等留卫生队。</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77年11月27我们正式开始在卫生队值班,卫生员三人一组轮班,一老带两新,主要任务是打针、换药、静脉注射、理疗等。卫生员集体住一房间,大通铺,类似炕,冬天靠烧炉火取暖,上半夜烫,下半夜凉。每逢吹大风,尘土飞扬,尽管紧闭窗户,床上还是积了薄薄的一层灰,睡觉前,需要用牦牛尾巴来打扫,团里老兵几乎每人都有牦牛尾巴。每到冬季到来之前,全体人员集体动手“打煤砖”——就是将煤末加上粘土搅和,然后放入砖型模具成型。这活很脏,很累、很辛苦。煤砖晾干后,垒在一起备用,小山似的煤砖足够用一个冬天。团部没有自来水,每天送水车停在家属院旁,然后我们用汽油桶将水抬到宿舍备用。吃饭在机关食堂,菜是老三样:“土豆、萝卜、大白菜”。其中每顿都吃土豆的时间大约半年左右。吃得我看到土豆就反酸。肉食也很少,老乡应国统在修理连炊事班,有时不得不去他那里蹭点肉吃。团里经常放露天电影,青藏高原,早晚温差很大。“早穿棉袄,午穿纱,晚上围着火堆吃西瓜”的民谣一点都不夸张。即使是三伏天,晚上看露天电影,也要披上大衣。</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div> <h3>  记得刚开始值班,病号都不愿意让新卫生员打针,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让新手打。我记得我第一次肌肉注射遇到的是后勤处王参谋,个子高高的。他来打针,正逢我值班,恰好其他人都走开了,没有别人。王参谋很无奈,一脸苦笑的坐下来。看得出,他很紧张,很害怕。但他害怕我紧张,于是故作姿态,谈笑风生,想让我放松。虽然肌肉注射我已经练习过多次,但第一次在病人身上注射我还是有点紧张。特别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我更紧张。我默默记住肌肉注射的要领:选准部位,“两快一慢”(进针、出针要快、推药要慢)谁知一针扎下去,针头扎在肌肉上就像扎在一块铁板上一样,不但没有扎进去,而且针头都变得弯曲,出现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况,让我感到害怕和尴尬。好在王参谋没有责怪我,说是他自己太紧张了,让我换一个针头再试一次。我没有想到人的肌肉瞬间紧张会变得那么硬,连针都刺不进!我突然想起老兵打针时,遇到紧张的人,先用手指触一下病人皮肤,让病人以为已经扎入,肌肉放松后,再进针。这招果然有效,第二针很顺利,王参谋几乎没什么痛觉,结果很圆满。这件事让我体会到临床经验很重要,理论离实践还有一段距离。此后,我不断向老兵学习操作经验。很快就掌握了卫生员基本操作规程、技能。1978年在全团技术大比武中被评为“医护技术能手”。</h3><div>&nbsp;&nbsp;&nbsp;&nbsp;&nbsp; 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是1977年12月2日,晚上去青海湟源县处理在倒淌河发生车祸受伤的藏民。夜里,杨大刚开救护车,我和谌士兵、张富春医生一道出发。夜间,公路两侧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只有车灯照在公路上,惨白的。突然我看到公路上一片黑呼呼的东西在走动,吓了我一跳,以为是遇到熊或其它野生动物。开车的老杨告诉我,是当地牧民放养的牦牛,等车子开近一看果然是一群牦牛,踱悠悠的在公路上散步,看到汽车也不避让。显然是老手了。到了湟源126医院,已经是夜里11点多。医院医生都下班了。医院走廊里空荡荡的,很寂静,看不到人。由于电力不足,灯光昏暗,阴森森的,有点恐怖。我进入走廊找人联系。恰巧,看到一个值夜班的女护士走过来,我连忙叫一声:“同志……”话音未落,就听到对方受惊吓后的尖叫声,把我吓得不轻!“人吓人,吓死人”。原来她根本没有想到此时走廊上还有人。女同志夜里一个人本身就紧张,我突然发问真的是吓坏了她。说明来意后,护士带着我们去看那个伤员,伤员头部遭到重创,已经死亡,头部肿得很大,很吓人。处理完毕,回到团里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此后,我还单独执行过送病人去兰州总院的任务。</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卫生队除了给团里的干部职工看病,还对周边的老百姓开放。这里的一些少数民族老乡由于生活习惯和生活条件受限,常年不洗澡。来看病时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nbsp;,让人受不了。戴上双重口罩都不管用。熏的人头晕。我记得给一个当地老乡肌肉注射,常规的棉签根本无法消毒,最后用纱布蘸上碘酒、酒精,好不容易才擦出一块清洁区域。但也有爱干净的当地人。回族和白族就很爱清洁。记得当时,卫生队后面的宿舍里住了一个被我们团汽车撞伤的回族女孩在团里修养,大约十八九岁,长得十分清秀,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真的很美、很干净。</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 当地人好客。1978年2月21日晚上和郝医生一块值班,深夜2点左右,一名附近五七配件厂的工人头部外伤送到卫生队急诊。询问后得知是喝酒喝多了,互殴,打得头破血流,其中一人头上创口长约十多公分,出血很多。我给郝医生当助手,清创缝合,花了一个半钟头,缝了28针。后来,这伤员为了感谢我们,邀请我们到他家里去做客。我是第一次到当地老乡家做客。去前,郝医生告诉我,去了,少不了要喝酒。当地人的习俗,为表示热情好客,会备许多的酒让你喝足。最好有人醉倒背出去,才会赢得邻居们的赞美,留下好客的口碑。听郝医生这么一说,我有点发怵。此前,基本没有喝过酒,也不知自己的酒量。郝医生见我忐忑不安的样子,安慰我说,你就说不会喝酒,平时滴酒不沾,可以免喝。我这才放下心来。</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 进屋后,主人非常热情,为我们倒上酥油茶,并放了盐和桂圆,表示对客人的尊敬。茶端上来,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奶腥味,胃部有轻度不适,不敢喝。我发现主人一直在看着我,为何不喝?郝医生见状示意我快喝,表示对主人的尊重。我硬着头皮喝了一口。不一会,胃里觉得翻江倒海很不舒服,想吐。为了不让大家难堪,我找借口对主人说我还要回队里值班,要立即回卫生队,郝医生知道我的用意,也在一旁说:对的,他要值班。征得主人同意后,我逃也似的跑了出来,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呕吐起来。还好,没有当主人的面呕吐。不然,洋相出大了!</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在卫生队,除了值班,我抓紧时间复习文化课。并担任团机关文化教员,给团里的领导上数理课。团里孙副政委还私下交给我一个任务,为他的女儿和几个应届高中毕业生补习功课,准备参加高考。我还参加团里篮球队,成了球队绝对主力,政治处丁干事是球队队长。此外,我还自学部分基础医学知识,在这方面,江义礼医生对我帮助很大。给了我许多的鼓励和指导。记得有一次,江医生要我说说生化中的能量代谢过程,考考我。我基本答出来了,也让江医生刮目相看。在医生中,我与江医生走得最近。我们曾一起去塔尔寺游玩。他还教我拉小提琴。后来,我能考上军医大学,也和江医生的帮助指导有关。在此,要非常感谢江医生,感谢卫生队的领导和战友。</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79年7月,上海第二军医大学到青藏线招生,这是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制度后部队招收的第二届正规5年制本科生。团里让我参加考试,由于我复习到位,考试成绩自我感觉很好,觉得录取没问题。但直到10月份,其他大学学生都纷纷入学,我仍然没有收到大学入学通知,正当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一天中午,我看到周队长笑眯眯的站在诊室门口招手叫我过去。他告诉我:你的入学通知书到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周队长把入学通知书递到我的手上,我才相信这是真的。那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瞬间就被幸福包围,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周队告诉我,由于路途遥远,走机要途径,通知到得比较晚,要我抓紧时间办理手续,到上海二军大报到。</div><div>&nbsp;&nbsp;&nbsp;&nbsp;回想起来,这可能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大的转折点吧,第一是从学生转为知青,第二是从知青转为军人,第三就是从卫生员转为正规名牌大学医学生。这第三个转折点是我人生中的重大转折点,这一转变,改变了我以后的人生轨迹。人啊,一生之中,机遇很重要,且机遇偏重有准备的人。在众多战友中,我算是幸运儿!</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79年10月离开78团,离开卫生队后,为期5年的军校生活,让我感到很紧张,虽然和卫生队战友有联系但联系不多。后来联系不上了。毕业前我试着给周队写了一封信,周队回信说,78团已经迁往内地,不在西宁了,怪不得联系不上。毕业后,我作为优秀学员干部留校工作,戎马生涯一生,直到2015年在上海退休。期间,一直没有战友们的消息。我曾经在2009年、2012年两次回到西宁,作为78团的兵,有强烈的怀旧情结。想去找找团部旧址,回忆一下当年的往事。但事与愿违,昔日的曹家寨团部旧址早已面目全非,全是高楼大厦,已经找不到丝毫过去的痕迹。要不是找到青海民族学院,就连团部的大体方位都搞不清楚了。几十年过去,变化太大了!</div><div>&nbsp;&nbsp;&nbsp;&nbsp; 2009年我带医疗队上青藏线为官兵医疗服务,先后去了转运站、一团、三团、35团、管线团、通讯站、22医院、拉萨大站等单位,每到一处单位领导都要安排我参观他们的荣誉室。让我们了解这些单位的历史和荣誉。过去在团部,我没有见到过我们团有荣誉室。我非常想了解汽车78团的历史,但由于建制已经撤销,无法查找资料,有些遗憾!</div><div>&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直到2017年10月20日,突然收到卫生队战友朱祥坤发来的短信,我立即和他通了电话,他告诉我,78团卫生队战友建有微信群,并把我拉进群里,这样,中断联系几十年后,才重新和战友们取得联系。去年,战友们在重庆首次聚会,我知道太晚,已经另有安排没有参加,感到很遗憾!</div><div> </div> <h3>总后青藏兵站部汽车78团首任团长史之锁,现已九十多岁高龄,退休后在河北邢台居住。</h3> <h3>首任政委李经清</h3> <h3>李政委离休后,居住在西安干休所,已经90多岁高龄。</h3> <h3><font color="#010101">78团第四任政委王金刚。</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时任卫生队队长张仁安,辽宁人,老革命,1930年生。个子不高,偏瘦,思维缜密,讲话时语速缓慢,阴阳顿挫,逻辑性强,很有感染力,很威严。现仍健在,九十多岁高龄,现居住西宁干休所。</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张队长全家福照片。</font></h3> <h3>张队长与段唐宽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  时任卫生队副队长周自仲,待人谦和,平易近人,没有官架子,整天笑眯眯的,工作认真负责,为卫生队建设操了不少心!爱人盛医生,在解放军325医院工作,女儿燕子。现退休在北京生活。</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周队长与段唐宽的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1985年换装后的周队长。</font></h3> <h3>周医生一家与老兵杨大刚的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高个子,老资格的崔士奇老医生与朱祥坤的合影。</font></h3> <h3>杨德科医生,当时负责放射诊断。时常见他穿一防护铅服出入房间,印象深刻。</h3> <h3><font color="#010101">杨医生近影。</font></h3> <h3>江义礼医生,湖南人,多才多艺,讲究生活,有品位。对战士、卫生员和蔼可亲,经常帮助我学习文化和医学知识,教我拉小提琴。后担任过卫生队长。</h3> <h3><font color="#010101">照片为1978年江义礼、刘荣宪医生与我一起在青海湟中县塔尔寺前的合影。去景区自带了照相机,没有带胶卷,原想去塔尔寺再购买胶卷,没有想到当时的塔尔寺景区没有胶卷卖。好在相机里还仅存有一张胶片,留下唯一一张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江医生在工作之余,喜欢拉小提琴。</font></h3> <h3>这张合影前排右一为宋根深医生,当时印象,不太说话,但一说话就笑,嗓音洪亮,人有点腼腆。战友群里还没有宋医生,失联了。</h3> <h3>照片为张富春医生一家。张富春医生,河南人,个子不高,很和蔼,说话轻声细语,整天笑眯眯的。曾带我去湟源执行医疗任务。</h3> <h3>从左到右,第四位是张富春医生。</h3> <h3>张富春医生近影。</h3> <h3>潘大华医生,长期工作在营卫生所,来团里开会见过面。喜欢文学,退休后,居住重庆。</h3> <h3>朱祥坤,卫生队司药,四川老乡,大高个,热心肠,和李树贵在药房工作,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很辛苦!转业在重庆交大工作,现退休,居住在重庆。</h3> <h3>朱上校后来调离了卫生队。曾在兵站部工作过。</h3> <h3>2017年8月朱祥坤携爱人来上海与战友聚会。相隔几十年后,重新恢复了联系。</h3> <h3><font color="#010101">2018年朱祥坤在宜宾与战友朱伦的合影。</font></h3> <h3>救护车驾驶员杨大刚,老兵,网名大仙。开车技术一流。满脸络腮胡子,看似粗犷,其实很温柔。我经常乘坐老杨师父的车,还一起执行任务。我第一次学开车,还是老杨师父教的。转业后,老杨师父居住成都新津。</h3> <h3>我和老杨师父在西宁的合影。</h3> <h3>卫生队老班长段唐宽,湖南人,老兵、兵头。是卫生队多数卫生员的老班长。是去四川筠连招兵,并接我们到西宁的老班长。段班长认真协助队领导管理卫生队,是卫生队的头号“大管家”!在此,向老班长道声:谢谢!你辛苦了!</h3> <h3>帅气的段唐宽班长。</h3> <h3>副班长刘广禄,陕西人,高个,老兵,笑起来脸上有酒窝。协助段班长管理卫生队事物,称得上卫生队第二大管家!照片为刘广禄在美国留影。</h3> <h3>卫生队部分卫生员合影,照片后排的大高个,就是刘广禄。前排左一为周永述。</h3> <h3><font color="#010101">老兵,老中医许振峯,河南人,祖传中医,有绝招。原在农场卫生所,78年调到团部卫生队,当医生使用。很喜欢看许老中医诊脉的神态:稳重、自信、高深莫测,有时诊脉时嘴里叼一支烟,诊断结果与你慢慢道来,显得老道,老中医风范。</font></h3> <h3>许振峯与夫人陈伟的合影。</h3> <h3>八五年换装后的老许的照片。</h3> <h3><font color="#010101">李树贵,安徽人,在卫生队药房工作,协助朱祥坤发药,工作细心,没有发生过发药差错,让人敬佩。</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韩忠明,化验员,陕西人,说话一口浓郁、地道的陕西口音。负责卫生队三大常规化验任务。显微镜、试剂成了他手中的武器。对医生提供辅助诊断帮助很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邹永述,四川人,心灵手巧,是卫生员中医护技术娴熟的佼佼者。病人注射都喜欢找小邹。从他身上我学到不少操作经验。</font></h3> <h3>邹永述在救护车前拍的照片。</h3> <h3>朱祥坤和邹永述的合影。</h3> <h3>前排左一为邹永述</h3> <h3><font color="#010101">张渊,(照片中前排从左到右第五位张渊)1977年选送到上海二医大上学。后担任过卫生队队长,医院院长,是卫生员中军龄最长、级别最高的老兵。</font></h3> <h3>张渊院长</h3> <h3>前排左二为卫生员王海存,(1978年与许振峯对调到农场卫生所)</h3><h3>后排左三为卫生员蒲万松。</h3><h3>后排左二为江苏谌士兵</h3><h3>前排左三为江苏兵闫洪盛</h3><h3>后排右一为江苏兵陈述庭</h3> <h3>修理连卫生员高军。</h3> <h3><font color="#010101">高军与段唐宽班长的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同期到卫生队的甘肃兵王汉武。</font></h3> <h3>同年入伍,同期到卫生队的四川老乡朱伦。</h3> <h3><font color="#010101">苏均平,卫生员,1979年考入上海第二军医大学军医系,毕业后留校工作,直至2015年在上海退休。现居住上海。(本美篇作者)</font></h3> <h3>照片为大通县78团司训队,新训照</h3> <h3>1978年技术比武中被评为“医护技术能手”证书。</h3> <h3>当年周队长交到我手上的录取通知书。</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些合影后面依稀可见,当年卫生队的旧貌。看在眼里很亲切。照片右后的简易棚就是当年堆煤砖的地方。</font></h3> <h3>背景为卫生队房子,有些破旧。</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的饭碗。</font></h3> <h3>当年的军用挎包。</h3> <h3>中间那腰带就是当年训练时的腰带。</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喝水的茶缸。</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团运动会纪念册。</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78团班车乘车证。</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老兵每人手里的牦牛尾巴。</font></h3> <h3>几十年过去,曹家寨,地名没变,仍叫曹家寨。</h3> <h3>今日曹家寨,高楼林立,早已面目全非。几乎没有存留半点过去的痕迹,78团团部只剩下在我们头脑中永恒的记忆。</h3> <h3>青海名族大学,昔日的青海民族学院,它的留存让我还能知道78团团部的大体方位。(照片由原团后勤保管员李挺华提供)</h3> <h3>2017年8月卫生队战友在重庆首次聚会合影。</h3> <h3><font color="#010101">等候了几十年的再相聚。</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老兵们的合影</font></h3> 今年8月份,战友们提议在西宁聚会,我已经报名参加。在西宁聚会之前,回忆一些当年与卫生队战友一起走过的日子,点点滴滴,非常怀念。并以此为西宁聚会做个铺垫。文中涉及到的人员都是我在卫生队时熟悉的一些战友,后来入伍的战友不太熟悉。今年西宁聚会,是一个重逢老战友,结识新战友的大好机会。相信这次聚会是空前的、幸福的、快乐的、圆满的!届时,让我们共同举杯同庆战友聚会,共同祝愿战友情谊地久天长!<div>(文中部分照片为战友们提供,在此致谢!李玉苓等几位医生的照片没有找到。本文收集的都是我当时在卫生队时战友们的照片,其他战友的照片没有收录,抱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