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一阵金风和黄金雨美丽的约定

龙剑飞

图文:杨加伟

仲夏末稍。起初，在通往赧空新修建的水泥路边，在眼帘中有串串金黄色的花轻掠而过，忙谈之余，总是表述不清、听不到准确回音，就在脑海中留下了挥之不去那一抹金黄的记忆。随着周末早晨的到来，那种渴望犹如春沐，不到十分钟，和孩子赶到了花开的境地。近距离的接触，她似乎没有预想的花香四溢，却让人为她串串风中摇曳、金铃般清脆的“沙沙”作响惊叹不已。

　　朝花夕拾。兴致之余，拿了手机记录下这美丽时刻独有的金黄。朋友圈里一个名字让我有了更大向往，“大改树花”。随即想到20年前从家里下坡20多公里到旧城中学读书的一个驿站——平坡，在那里就有六、七棵可以乘凉小憩大改树。不知，那里开花了吗？隔天下午，找了一个还有微弱日光的时间，远远地，在通往旧城的施孟公路大田坝的路段上，就看见了那一团的金黄，在那片接近红色土地上犹似劳作工具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我的心灵为之一颤。到了龙坎河的交界处左转前往那个充满回忆和梦想的地方，让我眼前一亮金黄：成串垂悬的在空中鲜黄花序，婆娑摇曳，飘逸纤纤，异常夺目好看的花朵，绽放出明艳幽雅。花开得茂盛，有时整个植物绿叶全无，只剩连片的金黄色花串，铺天盖地，将天空染成一片金黄的颜色，甚是壮观。搭配着蓝天红地，一阵金风掠过，伴着鸟鸣，已道不出此时此情此景此想......有几个朋友在前一天早上的朋友圈说是“阿勃勒花”“腊肠树”，打开手机浏览器，还有金急雨、金链花、黄金雨、波斯皂荚、牛角树等名称。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旧城人，莫名的我就喜欢“黄金雨”这个名称。在旧城，雨确实像黄金一样金贵，雨就蕴含着黄金，雨就是我们创造黄金的重要元素，雨就是我们旧城这个季节大多数人心里的期盼。每每“大改树开花”了，孩童时的我们，总听到上一辈说“要下雨了”“要种庄稼了”。

　　每当想做到这些，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冬季的云海扶摇直上，升腾九天、云游四海，终归俯下身来、倾下心来，滋润这饥渴的大地了。耳边一阵金风吹过，荡起眼前层层叠叠的黄金雨“沙沙”作响：是下雨了吗？

　　小贴士：阿勃勒 （Cassia fistula）别称黄金雨、腊肠树，是苏木科决明属的落叶乔本植物，高可达15米；枝细长；树皮灰色，老时粗糙。小叶对生，4-8对，叶长30-40厘米，薄革质，阔卵形、卵形或长圆形，叶轴和叶柄上无腺体；总状花序长达30厘米或更长，疏散，下垂；花直径约4厘米；花瓣黄色，倒卵形，近等大，具明显的脉，花丝黄色弯成勾状。荚果圆柱形，长30-60厘米，黑褐色，花期6-8月。

该种原产于南亚南部，分布在巴基斯坦南部、印度、缅甸、斯里兰卡、印度以及中国大陆的南部、西南部等地，生长于海拔1,000米的地区。在南方是常见的庭园观赏树木，树皮有单宁，可做红色染料。根、树皮、果瓤和种子还可入药作缓泻剂。木材坚重，耐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