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的朋友里,有喜欢读书的,有热衷做美食的,还有一些是有时间必要出门旅行的,有些工作固定,有些做自己的小事业,但都热爱生活,每个人都是生活众生相。谈不上好,也不坏,但都是有意思的人。</h3> <h3>我的闺蜜,家里在我们的西门山有一片大概五六亩的山地,离家远地势又不好,土又瘦,索性在十多年种了些茶树,就这么野放着,开春的时候茶树冒尖了就採一些,没有也不太在意。后来,她家又间种了一些果树,当然,永远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因为果树的吸引力,连带着茶叶也会收成不好,想要采摘一些祭嘴,全凭时机。<br /></h3><h3>今年春,雨水多了些,附带着人也赖起来。朋友抓着太阳的尾巴,赶在雨天前抢了一些。往年都有个五十斤的量,今年,只得了一半。</h3><h3><br /></h3> <h3>对茶真正热爱的人,会喝会品,更高级别的那得会做。经过连续两年的摸索,又跑去各大山头民间老百姓家里偷师,今年我们可算有福气,喝上了她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成功的初制西门山茶。</h3><h3>插一句,说起我们宁洱的西门山,再早一百来年,那可是响当当的。当地人叫西门岩子,前不久,为了这普洱茶名牌山边,正名普洱山。</h3> <h3>拿到茶叶那天,它被放在一个牛皮手提袋里。是以她一父亲命名的"老罗的茶"。拿回家放了好久,今天想起翻出来开汤。闺蜜人小力弱,揉制的茶条索并不完美,但粗放的身姿并为影响西门山茶的气质。涨过的开水静止十来秒后慢慢倾注盖碗,茶叶迅速柔软,香气腾势而上,是了,家乡特有的味道,那山独有的气韵,闭着眼睛也能感受。</h3> <h3>茶汤不浓,却格外的清冽,洗茶后的第一汤中带毫,随热气隐隐沉沉。入口甘甜清爽,香气干净利落,正是春天有阳光花正开时的味道,也是童年父母亲劳作时放在谷榄里的哪一提壶的茶。时光划过,空间更改,有些烙印在你味蕾上的记忆,却从不曾改变。这也是为什么,这淡淡的茶水,一抬起,一入口,却永远也放不下的原因。<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