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

书画缘

<h3>陈斌</h3> <h1>叶问<br> 榴月的傍晚,夏雨初驻,凉风习习。我和作家东篱,刘朝宏,篆刻家周春明趁第二届贾平凹写作研讨会休会间隙,到真元山庄拜访作家孙见喜先生。要离别时孙老师对东篱说,你到树下去照个相吧,哪里的意境很好呢。<br> 东篱站到树下,孙老师给她建议站立角度,又给我指导拍摄角度。我照了几张,大家蹵前围观都说意境美的很。就一个个站过去和树合影。<br>  灯光从婆娑的叶子里洒进来,人站着像是在和树说话。树比我们都高,它的智慧肯定比我们高,叶子是树的嘴,叶子上的雨露是嘴里的唾沫。叶子说话是是含着唾沫的,不像我们说话唾沫星子乱绽。<br>  他们在树下问了些啥,我不得而知,我默默地对叶子说,树呀,你比我好,你每天除了吃阳光,吃空气,就是站在那里思考,我每天除了吃饭,还要做一些傻事,产生一些烦恼。你寂寞了,马老师给你弹琴,孙老师给你吹笛子,作家,画家们和你照相。五步之外,池塘里的鱼和乌龟给你跳迪斯科,偶尔还有落脚的画眉给你唱歌,青蛙的呱呱声也不错,都是免费服务。到了这个年龄我吃饭就不长个子了,你是天天都在长,年轮每年都在划着,划的越多越有沧桑感,我的年轮划的越多,我就离马克思越近,拿啥给他老人家交代呢。我吃了那么多饭几乎都变成了树的肥料,同来的东篱吃过的饭,变成了小说,装订起来都和膝盖一样高了,孙见喜老师的书齐腰深了。</h1><h1> 我们一个个在那里问叶子,叶子也在问我们。我拉过叶子,看看了他的的掌纹,没有我的感情线,金钱线粗,生命线比我的又长又细,我正看的入神,孙老师说,天不早了,走,咱们回商州吧,明天还要听专家讲课呢。</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