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三国”(波黑、黑山与塞尔维亚)之行

一兵

<h3><font color="#010101">4月20日清晨,我们离开克罗地亚的杜布罗夫尼克,乘车去往另一个国家,波黑的莫斯塔尔。130余公里的路程,加上在内乌姆过境检查与签证,到达莫斯塔尔已近午时。当我们踏上波黑领土的那一刻,依旧感受到的是四月的暖阳,看到的是山区翠绿的原野,还有成片成片的犁树花海,但再好的自然风景也掩饰不住战争留下的伤痕,凹凸不平的公路,建筑墙壁上依稀可见的枪眼,急待改善的城市整体环境,等等。几</font>年的波黑战争,给这里带来严重的摧残,尽管硝烟早已散去,但创伤仍然难以抚平。只有亲临这片土地,才能感受到国家统一、民族团结是何等的重要与珍贵。</h3> <h3>不少未经修缮的民居墙上弹痕累累,千疮百孔。</h3> <h3>我们所乘汽车抵达莫斯塔尔后,停在了新城教堂附近的停车场,步行前往不远处的莫斯塔尔老城。途中,首先进入我们眼帘的是,这座具有现代水准的天主大教堂,修长挺拔,高耸入云,线条简洁,在蓝天映衬下显得格外秀美,这是我们看到的莫斯塔尔第一道亮丽的风景。听导游说,这座教堂曾经在二十多年前的波黑内战中受到严重破坏,不久前刚刚修复完工,现在以崭新的面貌重现于游人面前。</h3> <h3><b>莫斯塔尔 </b>位于波黑的西南部,是一座波族人与克族人混居的古城,城内内雷特瓦河上有座建于1566年的古老石桥,桥的东侧和西侧分别居住着波族人和克族人,他们祖祖辈辈通过这座石桥你来我往,和睦相处与友好往来。但是,波黑战争期间,莫斯塔尔一度成为交火最激烈的战场之一,反目成仇的波族人和克族人残酷厮杀10个多月,摧毁了全城大部分建筑物。1993年11月石桥也遭炸毁。从此,内雷特瓦河将波族人和克族人割离开来,成为他们生活中和心理上难以逾越的障碍。停战后,石桥于2002年5月开始重建,这也是莫斯塔尔走向民族和解的一个重要标志,表达了生活在内雷特瓦河东、西两岸的波族和克族重归于好、和睦相处的美好意愿,石桥也成为连接两个民族的友谊之桥。</h3> <h3>这座古老石桥,宽4.55米,长27.34,桥拱最高端距水面20米,桥两端各有一个石砌桥头堡。老石桥的风貌与周围以古老石头为主体的建筑,还有与河卵石铺砌的古街道和谐、呼应,充分展现了16世纪波斯尼亚的古朴风情和艺术风格。</h3> <h3>由圆形鹅卵石铺砌而成的古城库君斯鲁克在老桥两侧延伸开来,城中随处可见出售各类商品的小店,感觉这里穆斯林人居多一些,不管是游人还是当地人。</h3> <h3>碧绿的河流分割着莫斯塔尔,也分割着穆斯林与克罗地亚两个民族。站在桥上看到右侧有很多像子弹头样式的宣礼塔,是纯粹的穆斯林聚居区。</h3> <h3>游完莫斯塔尔,我们乘车前往130公里之外的波黑首府萨拉热窝。傍晚时分,我们走进萨拉热窝老城街巷,虔诚圣地的清真寺,精美绝伦的建筑装饰,哥特式的天主大教堂,古色古香的街景,随处叫你感受到这儿深受罗马和奥斯曼帝国文化的影响。很想急切地看看“瓦尔特”战斗过的地方,地导却说,我们很少有人知道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只有中国的大妈不知疲惫,一茬接一茬,前来探访“瓦尔特”的足迹,寻找铁匠铺、小酒馆、小广场等场景。</h3><h3><br></h3><h3>对于我们来说,萨拉热窝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地方,它不仅是一座美丽的山城,更主要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全城群山环绕,米里雅茨河由东向西穿城而过,城市房屋很多依山而建,红色屋顶,鳞次栉比。印象更为深刻的是,铁托领导下的游击队抗击法西斯的故事,历史上的一些重大的事变就发生于此。游览萨拉热窝的目的,就是亲临历史故事发生地看看种种景物,感受巴尔干半岛“火药桶”的核心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h3> <h3>米利亚兹卡河穿过城区,数座桥横跨于河上,最有名的便是这座拉丁桥。 据介绍,拉丁桥最早是木桥,后在洪水中被破坏,1798年重新修建成石拱桥。这里发生的最为有名的事件是, 在1914年6月28日,普林西普在拉丁桥附近开枪射杀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一世夫妇,这成为一战爆发的导火索,拉丁桥由此名扬天下。</h3> <h3>桥头一小块地方设有展示牌,告之来访者,这就是有纪念意义的“一战”引发地,世界的历史进程由此被改写。走进桥边,仿佛时光倒流,刺杀地对面博物馆橱窗上的图片,真实还原了这一重大事件的场景。波黑政府为了平衡各族情绪,把斐迪南夫妇和普林西普的照片以同等方式摆放,橱窗下方嵌有一块石碑,上面写道:“1914年6月28日,普林西普就是在这里刺杀了奧匈王储菲迪南及其夫人索菲亚。”在南斯拉夫时期,拉丁桥曾被改作普林西普桥,附近还嵌有普林西普的足迹,以此纪念这位爱国青年。但是,在波黑独立后,足迹已被清除,桥名也改回为拉丁桥。这一切皆因普林西普为塞尔维亚人,也正是波黑内战时期,塞族军队为了统一反对分裂,对萨拉热窝进行了三年的围城,两个民族之间造成严重对立。</h3> <h3><b>萨拉热窝</b>老城塞比利喷泉广场 这是萨拉热窝的标志性建筑,位于巴什察尔希亚大街的中央。塞比利Sebilj的意思是“建在水流经过地方的建筑”。它建于1753年的奥斯曼帝国时期,曾毁于大火,后于1891年重建。这种形式的建筑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引入,主体部分为八角。据说,城内最多时曾拥有大大小小喷泉300余座,主要是为了供伊斯兰信徒净身和饮用。塞比利周围广场,亦叫“鸽子广场”,广场上的小路铺着大理石,周边拥有开放的庭院、各式店铺作坊、咖啡馆等。</h3> <h3>进入萨拉热窝老城,第一眼便能看到建于1667年的钟楼,还有清真寺的“宣礼塔”。钟楼上面有一产于意大利的大钟,是城里唯一的公共时钟。</h3> <h3><b>格兹·胡色雷·贝格清真寺 </b>伊斯兰教非常注重清洁, 教徒进清真寺前先得洗净手脚和脸,男女分开礼拜,男士在右侧礼拜,左边有栏的是给女性用的礼拜场所。</h3> <h3>在清真寺里,听到宣礼塔顶部响起召唤教徒进行祈祷的声乐,悠扬远传,入耳动听,洗涤心灵。</h3> <h3>萨拉热窝的天主大教堂 正式名称是“耶稣圣心座堂”,是波黑最大的天主教的大教堂,为纪念耶稣基督的圣心而建造。建造于1884年至1889年期间,是哥德式的建筑。入口处上方窗户的设计绘有萨拉热窝州的州旗和风景,另外罗马式美术风格的2个塔上绘有萨拉热窝的市旗和市徽。</h3> <h3>萨拉热窝历史悠久,宗教文化多元,号称“欧洲的耶路撒冷”。长久以来,天主教、东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在这里交汇碰撞,互相斗争也安然共存。是宗教冲突、历史洪流席卷平民生活的范例,也是多重文化互相包容、和平相处的灯塔。</h3> <h3>4月21日一早,我们离开萨拉热窝,去往黑山首府<b>波德戈里察</b>,途中遊览于黑山的滨海城市科托尔。一路穿行于岩石裸露的山谷里,200多公里的路程与毫无生气的景致,叫同行们忍不住多少有些犯困。临近科托尔时,蔚蓝色的海湾、栉次鳞比的红顶屋、风格迥异的教堂,还有伸展在山坡上的要塞,一一呈现在我们的眼前,顿时大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h3><div><br></div><div>有资料介绍,科托尔位于亚得里亚海最南端的海湾科托尔湾边,四周群山包围,是天然的海港。小城历史悠久,公元前3世纪伊利里亚人就定居在这里,公元前168年到公元476年为东罗马帝国的附属国,后归属拜占庭帝国。公元1185年到1371年由塞尔维亚王朝统治,之后匈牙利和波斯尼亚王国短暂统治,1420年土耳其人入主,到1797年又归并威尼斯帝国。此后战争不断,奥地利、保加利亚、法国和塞尔维亚等先后入侵,写下了科托尔史上最为黑暗和困难的一页,1945年二战结束,科托尔成为南斯拉夫联盟的城市,2006年起归属黑山共和国。小城面积不大,人口约5000人,大多居民信奉东正教。</div> <h3>什库尔达河在科托尔老城一侧,由威尼斯人设计的防御工事,从老城的西北角一直延伸到险峻的山脚下,易守难攻。</h3> <h3>圣特里芬大教堂,也叫科托尔大教堂,建于1166年。它的正面有两座造型略显不同的塔楼。每隔半个小时教堂的钟声响起,悦耳的钟声响彻全城。</h3> <h3>钟塔是科托尔老城里地标性的建筑,始建于1602年,后多次移动重建,使塔的外貌发生不少变化。钟塔前黑色三角形连带柱子的东西,地导告诉我们,它叫耻辱柱,实际是颈手枷,古代用来惩处罪犯的。罪犯被抓后会带到这里,锁在石柱前,颈部悬挂木牌示众,任由市民围观羞辱。</h3> <h3>圣卢克教堂始建于1195年,19世纪时经过整修。</h3> <h3>古城建筑受威尼斯、拜占庭及奥斯曼帝国影响很大,众多的中世纪建筑使这座城市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列为世界自然和历史文化双重遗产。狭窄的石板小巷,随处可见的教堂,漫步其间令人流连忘返。</h3> <h3>圣尼古拉斯东正教堂坐落在科托尔老城北侧,建于1909年。城中有半数以上居民是东正教教徒,教堂正面有两座洋葱顶塔楼。</h3> <h3>当天傍晚,我们到达黑山首府波德戈里察,城市很小,几乎没有见到高楼大厦,人口也少不足20万,一颗烟的功夫能走个来回。不过,这个首府给我的印象还是蛮好的,无论你逛在市区还是走在郊外,看到的环境都是自然、宁静与清新的,人们更显示出闲适安逸的生活状态。该市1945年至1992年间名为铁托格勒,“二战”期间毁于战火,属“二战”后重建了一座新城,几乎没有什么旅游资源可供欣赏。</h3> <h3>翌日清晨,我由酒店步行至波德戈里察的基督复活教堂拍下一组外部影像。 这是一座东正教教堂,1993年开始动工,2014年10月竣工,现为巴尔干半岛最大的东正教堂之一。听说教堂内部精美绝伦,可惜来的太早,教堂正门紧锁,无法进入目睹芳容,只能遗憾的离去。</h3> <h3><font color="#010101">22日用完早餐,我们又开始登车出发去往塞尔维亚的兹拉蒂波尔。路途较远,足有380余公里,途中还要经停游览斯图代尼察修道院。刚出波德戈里察市区,川急的河流、高耸的山峦,还有呈黑灰色的山脉,</font>即刻呈现在我们的眼前。黑山的地形,如同整个国家一样环绕在绵连起伏的黑灰色山峦之中,难怪国家的名称叫“黑山”,或许源于黑色的山峦而得名吧,特殊的地理环境造就了独特的景致。汽车沿着河流、山谷继续前行,进入塞尔维亚境内后,这种独特的黑色山峦,离我们渐渐远去。</h3> <h3><b>斯图德尼察修道院</b> 创建于12世纪晚期,由中世纪塞尔维亚共和国的创建者斯特凡-纳曼亚大公退位之后不久创建。这个修道院是塞尔维亚地区最大、最富有传统的修道院。两座主要纪念碑、圣母大教堂及国王大教堂均采用白色大理石建造而成,同时这些建筑物中还收藏了13世纪和14世纪时期的拜占庭艺术绘画,这些绘画都是无价之宝。</h3> <h3><b>兹拉蒂波尔 </b> 邻近波黑的塞尔维亚边境的山区,是从波德戈里察前往贝尔格莱德的中间站,通常情况下由波黑、黑山这两个国家去往塞尔维亚的贝尔格莱德,都要在此休息或用餐。我们由黑山过来,一路山高林密,蜿蜒曲折,再加上游览斯图德尼察修道院,还有边境检查花费不少时间,所以傍晚时分才到达兹拉蒂波尔。这里是塞尔维亚的休假胜地,所谓胜地也就是山水之间的美景,森林茂密,空气新鲜,恬静安宁,美妙极了。</h3> <h3>翌日清晨,走出酒店来到附近的别墅区,利用光影最佳的时刻,拍下几张风光照。想来,若是秋天来到兹拉蒂波尔,呈现出的五花山色,将会更加光彩夺目,配以起伏变化的山峦,精彩“大片”会信手得来。</h3> <h3>离开兹拉蒂波尔,汽车向北行驶30多公里,便来到了山区附近的一个小镇(Mokra Gora),意为“湿山”,中国人叫它“木头村”。它的形成是由于当时塞尔维亚的一个著名导演因拍电影的需要而建立的小镇。这个小镇从地面到房屋,全部用木头建成,木屋是百年前的木屋,也就是塞尔维亚早期的民居,基本都是木质结构。这些木屋有的是主屋,有的是粮仓,有的是牲畜棚。其中有的木屋竟然还是用片岩做屋面,不仅耐用且既不腐烂又可以防火,所以这里的木屋经历了百年的风吹雨打,依然屹立着。如今木头村的这些百年木屋已经成为知名的景点,吸引很多人来此观光。</h3> <h3><b>木头村</b>附近,还因为建造了窄轨距铁路Sargan 8而著名,这是世界上唯一的窄轨距铁路。始建于1921年,全长15.5公里,直至1974年都是连接贝尔格莱德至萨拉热窝的重要铁路线。由于其中一段路轨连续打了两个圈,从高处看,恰好是一个"8"字,所以叫Sargan 8。整个运行线路共要穿越10座桥、22条隧道,让你尽情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将优美宁静的山区景色尽收眼底。车站名称:莫克拉戈拉火车站 Mokra Gora Train Station。</h3> <h3>这是铁路工人在火车发车之前,检查车厢之间的连接处。</h3> <h3>走进机车维修车间,与塞族工人们用肢体语言比划了几下,他们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很友好地配合我留下了他们忙碌的场景。</h3> <h3>火车先从Mokra Gora直接开到Vitasi,全程用时两个多小时,途中还在几个车站停车,让乘客们下车欣赏山区美景。放眼望去,田园景色尽收眼底。我用富士XT—1相机拉近距离,或在车上或在车下,拍下了几幅山乡田园小景。</h3> <h3><font color="#010101">4月24日清晨,我们由贝尔格莱德乘车去往70公里之外的诺维萨德,主要遊览彼得罗瓦拉丁要塞。它是塞尔维亚第二大城市,位于多瑙河与巴奇卡运河交汇处。南斯拉夫时代就是塞尔维亚最大的经济和文化中心,19世纪曾获得塞尔维亚的“雅典”的美称,城市人口接近30万。</font></h3> <h3><b>彼得罗瓦拉丁要塞</b> 为诺维萨德的地标性建筑,位于河面上一块40米高的火山岩石上,被称为“多瑙河上的直布罗陀”。南斯拉夫人民为了对抗土耳其和奥匈帝国的侵犯,从1692年起就开始在此兴建城堡,共经历了94年漫长的岁月才全部完工。要塞非常壮观,这里有座钟楼,其特色之一便是时针和分针的长短对调,时针长过分针。据说,这是为了渔民可以在水上远远地就能看到时间。站在钟楼旁边的平台上可以远眺多瑙河全景和城市风光。</h3> <h3>遊完诺维萨德的要塞后,我们又匆忙乘车返回<b>贝尔格莱德</b>,开始一个下午的贝尔格莱德遊览。 我们首先是从圣萨瓦东正大教堂开始的,这个教堂是世界上10个最大的教堂之一,坐落于贝尔格莱德老城区东部的一座丘陵上,建造于1935年,属常见的拜占庭风格。几经战乱中断,至今还没有完全修缮完工,地下部分建成可供遊人参观,其大厅装饰金碧辉煌,令人目眩。</h3> <h3>紧接着我们来到铁托花房 离城南不远的小山上,步入花房院内顿时感觉格外肃穆,整个陵园由墓地与陈列室组成。进门不远处一个平房里便是铁托墓,这里原是铁托办公之余常爱去的花房,他格外喜欢这个花房,希望死后一切从简,以花丛为伴。遵照他的生前愿望,人们没有为他专门修建陵墓,而是将他经常光顾的花房改建成长眠之地。</h3> <h3>铁托曾经使用过的办公房间。</h3> <h3>花房简单而朴素,墓两旁是绿色植物和花草,中间顶棚是玻璃房拱起,白色灰纹大理石砌成的长方形陵墓,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任何评价。陵墓上,刻有三行鎏金大字:约西普·布罗兹·铁托,1892-1980。</h3><h3><br></h3><h3>结束参观后,我们一行边走边想,铁托领导下的南斯拉夫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不仅赢得了反法西斯的胜利,还依靠自身力量取得民族解放,建立了多民族组成的联邦国家,人们过着富足的生活,社会与经济发展在当时居东南欧领先地位。不幸的是,由于历史、宗教和政治以及来自外部的因素,好端端的一个南联盟纷纷瓦解成若干个独立国家,有的只有三两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一两百万人口的小国。我们不禁要问:如果前南联盟没有解体,如果继续沿着铁托的政策走下来,今天会是怎样的情景?历史不可能重写,但这里有的认同这样的观点:前南联盟如果延续到今天,一定是欧洲最具影响力的强国之一,总体发展水平一定会大大好于现状。这里的过去与现在,实实在在告诫世人,选择好符合自己国情的发展道路,维护好国家统一、民族团结,确保和谐稳定,对一个多民族国家来说弥足珍贵。</h3> <h3>由铁托花房出来,我们来到位于贝尔格莱德市中心的米哈伊洛大公街,它还紧邻卡莱梅格丹公园,是市内最负盛名的商业街,许多19世纪末的代表性建筑林立于街道两旁,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这里还聚集着众多商店和金融、商务和文化机构,是观光、购物和参观各种文化展览的好去处。</h3> <h3>步行走出米哈伊洛大公街,便是卡莱梅格丹城堡公园,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世纪凯尔特人部落定居于此,也就是在城市形成之时就有了卡莱梅格丹城堡。从古罗马、奥匈帝国,到土耳其人,卡莱梅格丹城堡经历了数代王朝的更迭。与其说贝尔格莱德拥有卡莱梅格丹城堡,不如说卡莱梅格丹城堡造就了贝尔格莱德。贝城地处欧洲平原与巴尔干地区的交界处,地理位置重要,历代兵家必争。萨瓦河和多瑙河在卡莱梅格丹城堡处交界融流,因此卡莱梅格丹的历史极其复杂。卡莱梅格丹城堡的主体始建于17世纪,后经土耳其多次修建,其内部也有一些中世纪的大门、伊斯兰风格的坟墓和土耳其浴室。在这里,可以看到多种风格交杂的建筑。</h3> <h3>我们计划明天(4月25日)离开贝尔格莱德,乘机取道迪拜返回中国。想想,塞尔维亚给我印象一直不忘的还有什么?那便是这儿的体育运动啦。所到之处各种体育运动十分活跃,体育设施从城市到乡村几乎无处不在,怪不得它们的蓝球、网球还有足球久经不衰,涌现出众多世界级的体育明星。而这些体育场馆又大多是铁托时期建设的,可以说给后来人留下了宝贵的体育财富。下图便是我居住酒店附近的一个足球场,正门一侧的涂鸦也许是塞尔维亚的那位球星。</h3> <h3>乘车途中抓拍的乡村足球场地,一些年轻人或孩子们正在场地里踢球。</h3> <h3>乡村网球场。在贝尔格莱德住了两宿,利用早晚时间,我曾进过网球与足球场地,都是24小时对外开放,也不收取任何费用。</h3> <h3>我们所居住的贝尔格莱德的酒店,就有一个很规范的室内蓝球场地,中国很多地方蓝球队来过这里集训,碰巧我们正赶上北京首钢男蓝在此训练。</h3> <h3>这是来此酒店居住与训练的各个国家蓝球队的队标,我国天津、青岛蓝球队的队标也在其列。</h3> <h3>至此,21天,7个国家(北非的摩洛哥、突尼斯,巴尔干的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波黑、黑山与塞尔维亚)的遊行已结束。</h3><h3>在此,感谢同行驴友们的一路关照!感谢途中给予方便的异国朋友!期待着有缘再次结伴远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