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参加工作后,我习惯写写日记、随笔记录些工作、生活、家庭中所见所听所思所想及工作理论专业相关文字,但在四次两地搬家的流金岁月中大都随写随放随丢而没能留下。2018年5月为参加46来首次高中同学大聚会,我从北京返回荆州,大聚会后没有返京而是回到自己居住生活的老宅,打扫整理房间,迎接夏季放暑假回来的孙女。在整理书屋时翻出多年的报刋杂志,找出不少工作中写的文字,其中也找出几篇短字散文,看后又让我回到了从前。现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愿我们大家在未来的日子里都有美好的回忆和辛福陪伴的生活,同时感谢报社编辑将我写的文字铅印刋发得以保留到现在。</h3><div><br></div><div><br></div> <h3>《书包》</h3><h3>看着儿子背看书包蹦蹦跳跳地向学校大门走去,刹那间,我想起了我的童年,想起了童年时代我背书包上学的情景。</h3><h3>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到了上小学的年龄,父亲带我来到部队子弟小学报名。好奇加上惴惴不安的我从老师手中接过语文、算术课本和一块用木条包边的石板,(那个年代写字和算算术用的,石板有包边的应该属于高级的)这之后便每日与俩个姐姐一道挟着自己的课本和石板上学,不管起风还是下雨天天如此。当时偶尔看见有的同学肩上背着花布书包心里就非常羡慕,常常有意无意地在母亲面前嚷嚷“我要花布书包!我要花布书包!"但当时家里几个孩子上学经济条件有限,直到上小学三年级时我还没有背上新书包。</h3><h3>一天放学回家,见母亲正在搓衣板反面浆布,就问母亲是不是要给我做新鞋,母亲看着我笑而不答……。</h3><h3>天蒙蒙的发亮了,我起床尿尿,见母亲坐在灯下,手里拿着一个蓝布书包,我眼睛一亮竟忘了尿尿,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里,抓起书包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高兴得合不拢嘴。.</h3><h3>母亲彻夜未眠,为我缝制的书包,外面是蓝卡叽布料,里面是给姐姐做花衣服剩下来的花布块拼接的,外面和里面中间用了几层浆过的衬布,使书包非常平整挺刮。母亲的针线活做得极好,书包背带上的魚波浪纹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不知道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手工做的。</h3><h3>我将课本和作业本、铅笔盒整整齐齐地放进书包,早早就朝学校走去,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我觉得自己很惹人注意,总觉得匆匆而过的行人都在看着我,都在夸我的蓝布书包。一连好多天,我都处在异常激动之中……。</h3><h3>时间过的真快啊!弹指间,我把"童年“交给了儿子,自己走进了不惑之年。</h3><h3>是啊!就在这弹指一瞬间,祖国从贫穷走向了富强。</h3><h3><br></h3><h3>令狐培刚(林培刚)</h3><h3>此文曾刋登在《江汉工人报》1995年(星光副刋)第461期</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