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和程相识的比较早,她是我朋友的同学,那时候相识但未相交。</h3><h3>2003年的秋季我调入三中,我们见面的机会多了,但只局限于打个招呼。</h3><h3>2005年的某一天,我们因学校建设搬到一起成为邻居,开始了我们真正意义上的交往。</h3><h3><br></h3> <h3>住在校外的我们,每天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相伴而去,相伴而归,夏日的晚上坐在门前的平台上海阔天空的聊着,欣赏着满天的星斗,忍受着蚊子肆虐地叮咬。那时的她几乎年年都在高三担任课程,每隔三年,我们会在一个年级工作,高考结束后我们就有了空闲,几乎天天晚上聊到半夜。随着交往的深入我和她最喜抬杠,两个抬杠的人在一起像是在吵架,又象是交流,这样的日子过了7年。</h3> <h3>2009年,她住回学校,我继续每日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h3> <h3>2011年,我作为在外居住的最后一个也搬到学校居住(在此之前我一直游离在这个集体的外围,如同核外电子一样),有幸我们又做了邻居。这五年我们最喜冬日暖阳,每每到了冬天,我俩常常坐在门前晒太阳,或聊天,或织毛活,常常会招来好几个围坐一起。愉快的日子总是很短。</h3><h3>2016年的7月,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永远结束了!忘不了我们曾经一起去汉中看油菜花;忘不了我们一起去日照观海;忘不了我们在薛家寨留下的的影子……</h3> <h3>忘不了,黄源丁家小院里,被她儿子称为三巨头(斯大林,罗斯福,邱吉尔)的我们;忘不了,门前的阳台上是我们一起晒暖暖的地方;忘不了你"垂帘听政"的样子;忘不了圣诞节你那一床的苹果;忘不了那些出出进进的孩子们;也忘不了那一年因甲醛你整夜的咳嗽声••••••</h3> <h3>翻开我的相册,看着我们曾经拥有的美好回忆,特别是时间沉淀下来的友谊,我十三年的三中生活是值得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h3> <h3>两年过去了,时间沉淀下的全是美好的回忆,梦里的三中只是一个点,那就是我的住处,我的邻居。一向喜欢压抑感情的老程时不时地向我发几句她别后的思念,让我激动不已。下面我用几段聊天记录,来记录我们的友谊:</h3> <h3>陪伴了多年,突然分开了。刚开始不适应,后来时不时梦中在一起,近来经常梦到你。看你开心地生活,也替你高兴。昨晚又很真切地梦到你了!</h3> <h3>老程的作品完成了,收集在一起算是对那个时期的怀念。</h3> <h3> 我和老楚在一起的日子</h3><h3><br></h3><h3>人生就像一场旅行,繁华过后终将是独行。 </h3><div> 一题记</div><div> 老楚,我刚参加工作时就知道有个她。那时,我们还不在一个单位,但二个学校离得很近,中间只隔了一条马路,我经常去她学校找我同学玩,其间见过她,只是没有交集。</div><div> 我俩真正的交往是在2004年。从2004年开始,学校大规模拆旧楼盖新楼,由于新楼建成还需时日,学校让我们暂时搬到学校周边的村子居住。我住在了崇皇十字一农家小院的二楼。不久,一个刚分配到学校的外地小姑娘住到了我隔壁,再后来,老楚和她的女儿搬到了二楼最西边的房子,就这样我们三人住在了一起。从此,人们就看到,每天早晨,有三个教师准时从住所出发一同去学校,放学后又一块回来,她们一同外出散步,一同去超市购物,几乎形影不离。闲暇时间,我们就坐在一起闲聊,老楚很健谈,对人对事往往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语言表达能力也强。她讲起见闻来,绘声绘色,维妙维肖,非常形象逼真,风趣幽默,常逗得我们几个听众开怀大笑。笑声有时就惊动了一楼的房东,她总会羡慕地问,你们三个人在上面谈啥呢,这么高兴?我常想,老楚讲话这么有趣,上课也一定很吸引人。在一起时我们也谈人生谈这个世界,老楚的许多观点很深刻独到,一针见血,让我们常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我们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叹到,不愧是语文老师!</div><div> 2008年5月12日的汶川地震,波及很远,崇皇也是地动房摇,震感强烈。由于大震过后,余震不断,学校据震情时不时的放假,早上上课,下午可能就不用去学校了。好多次,我们三人急匆匆赶去学校,路上碰见学生就告诉我们:老师,不用去学校了,放假了。我们几个就转身回住处。那段时间,吃过晚饭,我们就去附近的桑军大道上散步,宽阔的大道上凉风习习,我们一边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一边观赏着路两边的风景,还一边低声细语,交换着各自对事物的看法和理解。时间过得真快,十年了!至今仍怀念汶川大地震那段时光。</div><div> 盛夏季节,我们住的二层楼特别热,热得人开着风扇还难以入睡。每到晚上,我们就到楼前的平台上乘凉,热是没有在房间热了,但蚊子使我们不能安心地坐下来纳凉。不知道从哪里来了那么多蚊子,围着我们嗡嗡嗡的叫个不停,饲机还会叮上去咬上一口。我们几人中,蚊子最喜叮我。一天晚上,我上县城没回来,第二天,老楚上一年级的女儿见我就说,姨,你昨天晚上没回来,蚊子把我和我妈咬得满身疙瘩。</div><div> 大概是2009年夏天,我搬回学校。重回学校,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好凉快。我们在村子住的是二楼,楼顶处理得不好,夏天太热了。这四、五年我们多遭罪啊。记得凉席上要盖被子,否则,凉席烫得坐不上去,此时的老楚还在农家二楼继续忍受着酷署的折磨。</div><div> 记不清又过了多久,老楚也搬回学校了,就这么巧,诺大的学校这么多住房,她被安排在了我隔壁的房子。再加我们都住校,是学校的常住户,关系自然比以前更密切了。暑假的傍晚,学校静悄悄的,我俩坐在楼梯口,尽情享受着从北边的操场吹来阵阵凉风。冬天天气寒冷,每到周末,我就把炉子烧得通红,然后喊她过来。我俩坐在炉子旁,绣十字绣,织毛衣,无话不谈,常常过了十一点,她才回去休息。冬天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坐在房子门口晒太阳,这时,总有其他人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一边海阔天空地闲聊。三人女人一台戏,更何况一群女人,开心得很。有时,聊着聊着就抬起杠来,抬得脸红脖子粗,直到有人自称自己是杠王,其他人就甘拜下风了。聊闲时,我提到了我姨婆,我姨婆家与她娘家是邻村,我小时经常去她家。我上初一时我姨婆过逝,我从此再也没去过她家,但晚上常常做梦去她家,这个梦一做就是几十年。有一天徬晚,她说想回趟娘家,问我去不去?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到我姨婆村时天色已晚,凭记忆我来到我姨婆生前的家门口,紧紧抱着那棵早已抱不住的大树,激动不已。大树还在,人已作古。我心中喊着她老人,脑中浮现出我姨婆在世时的情景。说来也怪,从此以后我再也没做过那个梦,。感谢老楚,是她了却了我几十年的一个心愿。</div><div> 本以为退休前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了,不料老天又把我们分开了。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像从前一样结伴出游,促膝长谈。在新的环境里,她还保持着她的好习惯,旅游、散步、写作,而懒散的我就按部就班地工作,无所事事地生活。我的隔壁至今空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