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崇头镇有位副镇长,名叫蓝丽芳。三十出头,一米七五的个头,富有天生丽质的美。同事们亲切地叫他高个子镇长或美女镇长。这位八零后的基层女干部,干起工作来却是出人意料的老练与成熟。此次,崇头镇“大搬快治”和“解危清零”行动。我安排到与蓝镇长同个组。蓝镇长是小组长。跟她一起短短半个来月来的并肩“战斗”中,我这位“老兵”被这位年轻女镇长的工作作风和精神所深深感动。现我把蓝镇长在此项行动中所展现的风采用我以手机随拍的照片和我拙劣的笔记录如下。以与大家共勉。</h3> <h3>蓝镇长所分配到的工作对象中,有一户主人的儿子是她同学。也许在一般人看来,此次行动可能要“得罪”人,得罪人的事,同学家最好是回避的,让别的干部去做工作。可是,蓝镇长不这样想,她觉得,同学家,应该更好说话。她觉得必须好好地“利用”同学这个“资源”,去“夺下”这户人家。</h3><h3> 这是蓝镇长正在跟她的同学做思想工作。</h3> <h3>同学的老爸老王是个顽固分子,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与蓝镇长对阵。任凭你好说歹说,费尽口舌,老王总是无动于衷。面对此窘境,蓝镇长不气馁,不灰心,一次次耐心劝导老王。给老王讲政策,摆道理。</h3> <h3>第一次,做不通,蓝镇长第二次去。摆着一股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架式。蓝镇长得知老王爱喝补脑汁和爱抽香烟。而老王家虽然没有穷到家徒四壁的境地,可我们看得出,他家经济非常拮据。第二天,蓝镇长自掏腰包给老王买去了数瓶补脑汁和两条香烟。并再次耐心劝导老王:大叔,这里太危险,您听我的,搬走吧……</h3> <h3>蓝镇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地做了过细的思想工作。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原先看似顽固不化的老王像块坚冰开始融化。终于答应蓝镇长同意把房子“腾空”。起初,我看老王那副模样,我替蓝镇长捏了把汗。我在心里问我自己:蓝镇长,这户人家,你能“搞定”吗?事实胜于雄辩。老王这块“硬骨头”硬是被蓝镇长给“啃”了下来。我这位资深“乡镇”都不得不对蓝镇长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在内心里不免对蓝镇长的风采而肃然起敬。</h3> <h3>腾空那天,细心的蓝镇长知道老王一个人在家,饮食起居很没规律,经常是有上顿没下顿的。蓝镇长给老王捎去食物,来到老王家,得知老王还没吃早餐,蓝镇长给老王剥好自己带去的蛋黄派递到老王手上。老王感动得潸然泪下。动情地说:就凭你蓝镇长这么对待我这个情份上,我再不配合你的工作,我说不过去了。</h3> <h3>考虑到村民白天要出去干活,很难碰到人。我们就选择晚上去农户家做工作。蓝镇长匆匆吃过晚饭就领着我们到农户家做思想动员工作。出东家,进西家。挨家挨户,一户户地走过去,一户户地说服去动员。常常工作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h3> <h3>一天晚上,开紧急会议,我坐在蓝镇长边上。我发现蓝镇长一张接着一张地抽绵巾纸擦拭着鼻子。我还以她感冒了,在擦鼻涕,不想纸巾浸染着红红的血液。我才知道她鼻子血流不止。我暗示她请假回家休息去,可是她却不愿意离开会场,一直坚持到会议结束。</h3> <h3>连续几天,大家都在工作现场以盒饭充饥。一天,蓝镇长正吃着盒饭,边吃饭,边跟我聊工作上的事。聊着聊着,一不小心把夹到嘴边的鸡腿给弄丢了。她心疼死了。也难怪她心疼。在这儿吃饭,一个普通的鸡腿成了她的珍馐美食。我调侃:蓝镇,你莫心疼,丢了鸡腿还有鸭腿。我用筷子拨了拨她菜盒里还有个小小的鸭关节。她笑了笑重复着我的话:是,丢了鸡腿还有鸭腿。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h3> <h3>要拆除的房屋必须限时腾空,镇里虽然请了民工,可蓝镇长自觉地加入到民工行列。从镇长“变”成了民工。蓝镇长人高马大,干起力气活似乎并不比民工们逊色。</h3> <h3>蓝镇在帮老王家装稻谷</h3> <h3>蓝镇长在工作中遇到问题和困难,总是很诚恳地跟其他领导或同事商量。</h3> <h3>她进农户做工作,总让人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官架子,甚至低调得有些“出格”。她有时候俨然是个孩子,有时候是个大姐大,有时候是个慈祥的妈妈。对“大搬快治”和“解危清零”行动有抵触情绪的村民往往被她感化。工作也往往从被动转为主动。我问蓝镇长:”蓝镇,你是八零后的吧?”。“嗯”,她点点头。我说:“还真看不出,八零后,大多是养尊处优的,没想到你做起农村工作竟然如此老练和泼辣。”。她腼腆地笑笑。</h3> <h3>蓝镇长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为了把工作任务尽早完成。她总是不知疲倦。</h3> <h3>我不一一地说了。这里仅仅是我撷取蓝镇长工作的几个碎片。用以展示她的风采。</h3><h3>我做此事,事先没跟蓝镇长说过。希望她看了这个不要驾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