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扫边回忆：那时的西彭、西南铝、黄磏

朱朱一宁静致远

　　那天要不是很偶然的跟扫友们“吹牛”吹到西南铝，都没意识到本人跟西南铝说“拜拜”居然有15年之久。弯起手指拇一算，真的，从2003年到2018年，正好15年。

借扫友们的意愿，选了一个“皇道吉日”，趁机当了一回“带头大姐”，领着十一、二个扫友于5月8日一早“杀”回“老巢”，扫铝都西彭，扫特大型企业西南铝。有友问：你们这是要学雷锋的节奏？嘿嘿，此扫非彼扫哟。所谓“扫”，即是用我们的眼，用我们的心，用我们手中的相机或手机记录所行所见。

也借此扫街“流水帐”向大家简要介绍一下过去与现在的西彭和西南铝。

　　先在网上扯一张地图来摆摆西彭的龙门阵。

说来如果不是这地方曾经有个军工厂112厂（现在的西南铝业集团公司），鬼才晓得勒个咔儿湾。小时候就知道那个方向有个白市驿机场，再往那边走就不晓得是啥子地方了。

别看现在西彭勒张地图上标的路很热闹，其实当初都没得路，只有一大片荒野。

那个时候满腔热血来到勒里时，就觉得这地名好“原生态”，自以为勒里地形像盆子，又位于西边，取谐音叫“西彭”。

我错了。正解是：清代中期有彭姓的人在勒个地盘开店，然后发了点小财，地盘扩大了，彭家店就变成彭家场。彭家场民国时期属于巴县，而巴县的南边还有一个“同名同姓”的彭家场。民国19年建乡时，官府为避免混淆，将巴县之西的叫西彭乡，另一个就叫南彭乡。

1984年西彭乡变成西彭镇，先是归巴县管，直辖后被划归为九龙坡区管辖。

　　说到西彭，就得说到112厂，说到112厂，就得先摆摆三线建设。

上世纪50年末，继建成东北101厂后，政府请苏联老大哥再帮忙在内地建一个铝镁钛加工厂项目，地盘都选好了，当时选在甘肃兰州。哪晓得， 中苏蜜月期后遇“七年之痒”“离婚”了，苏联老大哥携“重要宝贝”翻脸就回家，把中国“新媳妇”给甩了......

60年代初期，在美苏俩“超级大国”的不断威胁和欺负下，周边一些小国家也掺和的不停掻挠，历史经验让我们国家的家长晓得“落后就要挨打”严重教训。于是先后坚定的给出最高指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

1962年，国家豪情满怀决定自行设计自行建设铝镁钛加工厂，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依然按三线建设要求，从地质上、战略上修正和加强了原来的建设方案，重新选址在我们重庆西彭。就这样，西彭有了声息。

应战备需要，于1965年开工建设，又按照“靠山、分散、进洞”的建厂战略原则，把几个主要生产厂分散建在了西彭的山沟里，厂与厂之间相隔数公里，步行时间短则半小时，长则1个多小时。勒就有了112厂，编号表明为军工生产厂。

在起起伏伏的建设期中，从全国各地抽调了精兵强将（主要是东北和上海）来到112厂。终于在1970年112厂建成投产。

当时的西彭真的是穷乡僻壤，四周全是农田，条件极为艰苦，最初的建设者住的是干打垒。到70年代中期，为配合112厂的建设，才开始建了几幢宿舍与办公地，逐渐有了像样的建筑。

从网上扒下的这张照片可见当时的西彭与112厂，这是当时西彭最“繁华”的区域 —— 大石堡一侧。

　　那时112厂要解决职工的肚子问题和子女学习问题，就还得配套建设必要的生活设施，于是围绕厂区中心就有了“小而全”的商店、医院、派出所、学校、幼儿园等。

随着国民经济快速发展与需要，大部分产品转为民用，成为国家特大型企业，渐渐的大家都叫它西南铝加工厂，然后发展壮大改制为西南铝业集团公司。

西彭依傍西南铝勒个“大款”，也从原来以生产稻谷、柑桔为主的农村变脸成为如今铝加工生产基地的小城镇。

勒张照片是上世纪80年代末的西彭中心地带 —— 大石堡村，社会设施建的已经嘿不错了。

　　记得第一次到西南铝时，就在这个汽车站下车（下图），那时车站没有门，空荡荡的，楼房外墙砖是红砖。站在公路上双眼扫过大石堡，看见四周全是农田，像样一点的建筑就只有刚建成的职工俱乐部，心里那个“瓦凉瓦凉”呀，完全颠覆了我对大型厂矿的憧憬与想象。

在最初的几年，虽然有过几次“意志动摇”，想逃回到我自小长大的繁华热闹市中区，但还是坚持了下来，这一坚持就是20余年，将自己最旺盛的精力与热情都奉献在这片土地与企业上 。

20多年中，总厂的4个主要分厂、外事与信息部门及技术中心都有过我的身影。实习中，挤压分厂有我描过的模子图，锻造分厂我跟着师傅摆弄过铣床，压延分厂试验室有我做标样分析的身影，由此写出晋级优秀论文，熔铸分厂有我翻译的“电磁铸造结晶器使用说明书”。

　　这就是西南铝总厂办公大楼，80年代初建成。我们几个同学后来就分配在4楼中间面向大门一侧的技术引进处（后来改为外事处）。从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末，我与我的同学们在这里跟着建厂技术前辈一起参加西南铝改扩建筹备工作及技术与设备引进项目的合同管理。那时厂里外语人材极少，懂专业又懂外语的人更是少。引进工程筹备期间，我们这些强化过英语的机械、电气和压力加工专业的一帮年轻人就成了技术资料翻译的主力军。那时没有电脑，全靠一个字一个字手写翻译。为赶时间，夜以继日的翻译，光经我手翻译的技术资料、样本、图纸及操作说明书就是一大堆。

引进工程正式进行时，我们这一帮人又成了领导和前辈的得力助手，参与设备报价与询价的谈判及技术交流工作，后期做项目合同管理。引进工程结束后，这一帮人在随后的各自工作中个个独当一面，成了公司管理主力。

　　这就是我们当时整个技术引进处（外事处）的原班人马，背景正是总厂办公大楼。

如今物是人非，办公楼里已没了这帮人熟悉的身影。

　　正因为是与西南铝共成长，对西南铝的感情自不用说，作为“带头大姐”向扫友们介绍西南铝时，也多少有些得瑟与深情，相当傲娇。

真的不是吹，现在的西南铝已成为我国综合实力最强的特大型铝加工企业，它让我们国家的航天航空及国防军工材料研发都得到保障，是高精尖铝材研发生产和出口核心基地。

吹到这里，想不得瑟都难，再听我给你们吹一下：2017年，西南铝为长征7号火箭和天舟1号飞船的高品质铝材占飞船和箭体所需铝材总量的65%以上，这可是实打实的国家统计数据。其中，火箭用的大锻环直径达到10米，除了西南铝，没哪个厂整得出来。朱日和阅兵亮相的众多武器装备和今年4月的南海大阅兵上出现的部分战舰与战机中都有西南铝提供的大量高精铝材料。另外，西南铝生产的铝材料还助国产大飞机C919成功首飞。

听了勒些，西南铝和西南铝人是不是让你们肃然起敬？

此外，铝生产中的国家级宝贝几乎也都集中在西南铝，也因为勒个大家都懂的原因，我们不便随便去生产厂扫行，仅在外围走走看看。

经门岗保安同意，与扫友们一起在公司大门口合影以示纪念。

　　路经重庆长江大桥的朋友们一定对分别立于南桥头与北桥头的4个铝合金雕塑“春”、“夏”、“秋”、“冬”印象深刻吧？

对，这也是西南铝与四川美术学院于上世纪70年代末联合设计与制作出来的，历经5年，于1984年分别在长江大桥南北桥头落成。

　　用铝合金浇铸塑像且整体浇铸在当时的四川乃至全国都是首创。用哪种铝合金，啷个做到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下不氧化（不变色、不腐蚀），不产生裂纹，而且还要铸成有艺术价值的精美雕塑，那可是嘿大的难题。厂里有关单位真是集中力量作为一个攻关项目在研制摸索，反复试验才终于弄成功，最后雕塑的打磨也是花了不少功夫。

风餐露宿中，“春夏秋冬”都快40岁了，还是那样健壮漂亮喔，全靠西南铝打下的厚实“身板”哟。

图为当年正在车间里打磨中的雕塑。

　　没多久，西南铝又制作了缩小版的“春”、“夏”、“秋”、“冬”放在总厂办公大楼前，也成了大楼前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是经保安同意，带扫友进来拍摄的。

　　哈，勒是上世纪80年代中期，在大楼上班时拍的，那时的雕塑与我一样年轻，树枝还没长高也不茂盛。

　　在大楼前与曾经一起工作的同事们相逢，好多年不见，今日一见格外亲热开心。

　　这幢高楼的位置原来就是厂职工俱乐部的旧址。那时，俱乐部是我们全厂职工甚至是西彭居民的政治与文娱活动中心。记得每周末会上映一部新电影，全厂职工大会及宣传活动、文艺演出都集中在这里举行。

　　这一坡梯坎我也走过无数遍，从走路都蹦跳的青年时代到现在再一步步踏上石梯，心里涌动着无限感慨。

　　这是西南铝的印刷厂。

可别小看这一幢普通的红砖房，它与西南铝的发展壮大同步，双月刊专业技术杂志《铝加工》由此印刷发行于全国各地，将有色金属最前沿技术与最权威论文按时发布到全国。专业技术信息报纸《有色金属经济情报》由此印刷向有色金属行业发行，将世界有色金属先进技术、市场动态与行业经济信息每半月一次及时发布于全国有色金属行业。西南铝的这一刊一报在有色金属行业是相当有影响的。另外，西南铝所有的厂报也出自这里。

　　行走在各大楼之间的通道上。

这里有我熟悉的教育楼、工会楼、电视台、档案馆、幼儿园等。

　　

　　路经厂办后门行走进铝镇公园坡顶上，感觉公园进口处空旷了不少，发现曾经高高的水塔没了，但塔基还在。

记得当年在这通往水塔的路上练过骑自行车，还记得是先有水塔，然后围绕水塔将就山坡建成了公园，建的过程中，我们办公室人员还每周参加挖土和植树。

对了，这里曾经还“飞”有一台自建的自控飞机。

　　想当年厂里自制的自控飞机安装建成时，职工们欢欣鼓舞，像过节似的赶来参加开放典礼。这对于当时娱乐生活贫乏的职工来说，意味着远离市区的娃儿们从此有了娱乐场，那真是开心事呀。遇周末和过节，职工们都带着自家的娃儿来坐飞机过瘾。

　　在铝镇公园围墙边走走看看。

　　眼前自然会浮现出当年带儿子来勒里耍的情景。

　　这里也是非常熟悉的地方。

曾经是厂招待所，80年代中期，新建了更大的招待所，这栋楼就成了厂里年轻女职工的集体宿舍。现在为民生实业公司集体宿舍。

　　紧挨单身宿舍一端的楼房是厂机关食堂。

踏入食堂大门，哇，眼前一亮，一色的银色配置。整齐、洁净、漂亮。

食堂的分布与结构基本没变，只是木门木窗与塑料桌椅变成了全铝合金的。哈哈，没得办法，谁叫咱原材料丰富呢？

　　哈，一看这壁围墙就感觉好玩，一个时期一种政策，当现在实行二胎制时，再看这个历史性壁画与标语，才真的是发现时代不同了。

　　曾经进入厂区的大石堡主干道，过去的标语依然还在，白字在绿藤的庇护下依然醒目。

　　这爬出石条的根茎几时出现的？以前在此来来往往真没注意到有这样执着的根茎。根的来去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不露痕迹，就这样低调的目送着公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

　　回望远处的大塘，这里是新世纪开初建成的拥有最现代设备的新厂区。

这里曾经是一大片农田，我们叫它大塘。80年代末，我分得的住房就在大塘那一侧，每天得坐厂交通车绕厂区大半周约半小时才能到达总厂办公楼。有时交通车错过了，还得靠脚板走农田小道，穿过这大塘，差不多也要走半个小时，还得加快速度走哟。

　　刚建成的大塘新厂区成了我们一家经常玩耍的地方。

　　带着扫友在靠近新厂区的道上遛达，边走边摆龙门阵。

　　这栋绿色大楼就是我最后在西南铝“战斗”过的地方，也是最后说“拜拜”的单位 —— 西南铝技术中心。我所在的信息处就在这栋楼的一楼。

1997年，在第一阶段的改扩建工程完成之后，调至厂信息中心，然后就到这栋楼里主持《有色金属经济情报》报纸的总体编制及办公室工作，与这里的同事们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曾经的年轻同事还在这里工作，此时窗里窗外的突然相见，居然相隔有十几年的时间，一声问候与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惊喜与深情。

　　哈，扫友们，对不起啦，稍等我片刻，待我去与朋友和同事打个招呼哈。

　　再次的亲热合影一晃居然也有15年了。

　　一声“再见”，继续前行，路过新熔铸厂。

　　紧挨着的是现代化的西南铝冷连轧板带有限公司，只能是远远的打望一下哈。

　　转弯就见汽车站。

刚开始看到这样一个站牌挺稀罕的，因为以前在西彭内，西南铝职工乃至西彭居民都是坐厂交通车来往的，去附近镇的车辆也很稀少，几个小时才有一班车。现在西彭内外都通了方便的公交车。

对了，得瑟一下，看见了“渝西中学”这个站了吧，川航大英雄机长就出自这个中学哟。

　　这个汽车站是长途汽车站，十五年以前就有了这个汽车站，到重庆市区的公交车就在这里乘坐。

　　穿入小路，带着扫友们直接就“杀”进了西彭老街一角 —— 猪市坝，这名的来历可以顾名思义，不解释。

80年代这里是西彭赶场的集中地，大坝子上密密麻麻摆满了地摊，卖东西的和买东西的人把这坝子塞得满满的，真是水泄不通的架势。

曾经一度把“猪市坝”叫着“猪屎坝”。现在的“猪屎坝”已压缩成了一条街，一边修了镇医院，一边修了小学。细想有点意思，一边是树人，一边是救人，少了猪屎味，多了人情味。

　　西彭老街现在依然还保持有赶场的习俗。遇3、6、9这条老街还是很热闹的。即每月逢带3、6、9的日期，这里就赶场。

遇赶场天，这道路两边的地方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农副产品。

　　说到老街，其实这条老街早就不是我来时看到的模样。

记得我初来时，老街里的街道较窄，道路是石板地，街道两边的房屋多是土墙式穿斗房，基本是一楼一底，木门木窗，门板还是活页式对开的（可以卸下来）。看着就是农村镇上的一条普通小街，分布的商店和餐馆不多，也很小。

对了，好像最早的西彭公社就在这个位置。

　　边走边回忆中

　　随着西南铝的发展，西彭老街也在跟着变化，路修的好了，也修宽了。居民也富裕了，街道两边的房子也重新翻修过了，变成几层楼的砖房。当然沿街的商店和餐馆规模也大了一些，物质也丰富了许多。

　　各种各样的陶罐。

　　感觉现在老街的药房多了不少。

　　这里还能见到城里难见的煤油、桐油，我们好奇的钻进店里想看个究竟。

对了，勒个店的斜对面支路上有一个“人民相馆”，年轻的时候没少在那里臭美。可以说整个西彭人民都会在这里拍美照。现在相馆早已消失，只剩下留在照片里的几个字。

　　小娃儿好乖，看有镜头扫过来，人家表情好酷的说。

　　瞧这狗的表情，貌似在暗暗嘀咕：拍啥子嘛拍，有啥子好拍的嘛，没见过楞个白的又肉叽叽的狗儿迈？

　　走走看看，掂量掂量这些真的铁家伙。

　　哈，这老巷子有点意思。

陈旧的老巷里，那门牌，那写在门上的标示，还有近处的破凉椅，因有了美女的出现，整个画面生动了。

　　

　　走出老街，到了公路口，看到了一排修锁刻私章小摊。

几十年不变的摊位，变的只是招牌上的字体和内容。以前是手写的歪歪扭扭的字，现在是电脑打印的美术字。修锁师傅也由老的换成年轻的，年轻的变老了。

　　出街口往右转走几步就是西彭老粮站楼。原来的粮店都变成了时装店。

　　挨着的是西南铝医院，与我离开时没多大变化。

记得我80年代初在这里输液时，医院没这大门，只有里面一栋红砖楼，医护人员不多，设施也简陋。

　　这就是当年那栋红砖楼。刚建厂时，这一栋楼就是一所医院，既是门诊部又是住院部。

后来医院新建了住院部大楼，把这红砖楼穿了“新衣”，成为专门的门诊部，随着附属设施的建设，医院慢慢有了规模，设施逐渐完善，成了重庆市二甲医院。

　　沿新建住院部对穿过去，医院大门正对的这栋职工住宅楼对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的亲切，在这楼里有我住了十多年的住房。

二楼靠公路边带阳台的房屋就是我们夫妻在1990年以洪荒之力，掏尽所有积蓄，甚至还舍了买彩电的钱来买的这第二批厂集资房。

想来那时工厂的集资房还是很前为的，80年代末的市区里好像还没有商品房之说。

　　带着扫友走了一上午，太阳高照，既热还有些累，在我等一个朋友到来的片刻，先坐在这里稍l歇息一下。

话说我离开西彭的时候，背后的药房还是一个百货商店。

　　走到这“车站食店”，一行人很自然的转身进了店。

前面说了，整个80年代，西彭到沙坪坝和牛角沱的公交车站设在总厂办公大楼旁的楼房下。因为车辆和人员的增加，80年代后公交车站就搬到了这里，食店内曾是候车室，那时我一家回家基本上就是在这乘车。

后来几时变成了车站食店我就不晓得了。不过，这里的豆花和炒菜味道还不错，价格也便宜。

　　填饱肚子，大家浑身又来了劲，跟着我继续“扫街”。

向以前俱乐部（现在的国美商场）路口下行，沿铝镇公园往体育场方向前行。

发现以前能随便进出的大型体育场已经关闭，“谢绝闲人”进出。

　　打算上行找“制高点”带大家看体育场。

途经原基建指挥部，当年我们技术引进处的改扩建工程筹备工作由这里的领导机构统一指挥。所以当年的我们经常出入于这栋楼。

下图为当时我们几个年轻人代表基建指挥部参加全厂文艺汇演。

　　基建指挥部楼的对门就是现在的离退休活动中心。

正好离退休活动中心大楼门前在展出厂离退休职工的书画作品，大门开着的。

　　离退休活动中心所在的大楼曾经也为教育处所在地，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工会办公室。

记得当时修好这栋楼时，就觉得这旋转楼梯有点艺术。

果然，我们这一行人也对这旋转楼梯好有感觉，上上下下的以这为背景拍了不少照片。

　　踏上旋转梯，好似又找回当年走在这里的感觉。

　　从旋转梯上看到对面的交错楼梯，这是厂体协楼的一处楼梯，因长年日晒雨淋的，栏杆已经生锈。

　　在旋转梯上看到厂游泳池。冬去春来还没到最热的夏天，这里的水显然还没更换。

夏天到来，勒里也是大石堡地区职工不可缺少的活动场所，尤其是学校的娃儿一放假，池水里泡满了人。

　　在旋转梯上拍摄中，一群鸽子从头顶上飞过，呼啦啦的划过漂亮的体育场。

这个造型独特的活动中心是我离开厂后建的。

　　鸽子呼啦啦的又划过一片住宅楼。

　　从高处俯瞰到的厂大型体育场。

难怪关闭大门不得随便进出，运动场果然完全变了模样，气派、整洁、漂亮。以前的运动场地为普通的沙地，现在已然是标准的塑胶跑道和足球场。

这个体育场好像建于90年代中期（记不太清了）。我曾经在这里参加过广播体操比赛，参加过检阅中的出场式，也参加过在这里举行的大型歌咏比赛。当然，更多的是与一帮朋友饭后在这里沿跑道走步聊天。

　　这是厂灯光球场。当年那边体育场还没修建时，这里曾是职工体育活动集中之地。

挨着的这幢楼是建厂初期最早的总厂办公楼，那时也是红砖楼。新办公大楼建好后，这幢楼就成了一分厂（熔铸分厂）的男单身职工宿舍，我家里那一位在这里住了好几年。那时宿舍紧张，我与几个女生还在这儿的一楼住过一年，记得一楼还住有不少外厂来实习的男女年轻人。

在这4楼的一间电视室里，我跟着满屋的人看完了当时热播的港片《射雕英雄传》，那情景至今记忆犹新。

　　看这幢楼前的标牌，才知现在这楼为大学生公寓楼。

　　坐在球场看台上饶有兴致的给扫友们讲对面这栋楼的故事。

　　这一个场景最好笑。

西南铝外围的公路变化很大，公路纵横交错，在随车行进中，我完全找不准方向。

随车走在一个感觉非常陌生的岔路口，跟随俩“司长”下来问前行的路，转身便看到这两幢楼房，感觉似曾相见。

再一看，天呀，右边这栋二层楼房竟是我结婚时分得的第一套公房。哈，误打误撞，无意中撞进了曾经生活过5年多的重要生活起居地。

　　这里地处西彭的冷家湾，距离总厂办公楼较远。

这栋宿舍楼由一所小学改成的，以供结婚的青年职工需要，刚好我赶上分得这里的房子。

别看现在这栋楼破烂，当时外观真是不错，外墙整洁漂亮，楼内粉刷一新。楼里有长长的走廊，房间曾为教室，厂里将其改为有厨房的二室套间，近40平米。没卫生间，得上坝子外面的公共厕所。

　　这就是楼内的走廊，我家住走廊的西尽头，夏天晒，屋里气温高。

住在这里没多久，我们自个在走廊尽头这端上筑了一道门，这样整个这一侧就成了我自家的阳台，可以供我们自由活动，夏天的晚上在走廊上搭个凉板就可以方便歇凉了。

现在这楼好像没人居住了，估计不久会消失。

　　出了这岔路口，我们兴趣盎然的直接又“杀”向离西彭不远的黄磏火车站，试图玩玩“越轨”游戏。

　　说起黄磏火车站，这也是我记忆犹新的一个地方。

当年在西南铝工作，少不了来往于黄磏与重庆之间的绿皮火车，也是我们回家或回厂的其中一个重要交通工具。

这铁轨路基边也有过我们很多的脚印。

　　正好此时有火车头开过来，大家拉开架式准备开拍。

　　长“枪”短“炮”的，姿势很到位。

　　天，这真是“越轨”的节奏？

　　哈，各种拍。

　　画中画的画面嘿有意思，摄影的和配合拍照的，都好敬业的说。

　　轨也越了，天也飞了，接下来该“改邪归正”走正道了。

　　这就是我年轻时曾经乘火车的候车室？

　　原来车站还是那个车站，只是“衣服”换了。

记得那时从重庆到黄磏的火车票是1元，比乘公共汽车还便宜3毛钱。如果同行的同学或朋友多，会相约一起乘火车回厂或回重庆。

最记得那时回厂里的公共汽车最后一班是下午，而火车最后一班是晚上7点钟左右，为了能在家多待一会儿，大家相约坐傍晚的车，2小时后到达黄磏时，铁路边已是黑灯瞎火的。从黄磏到厂里也要步行一个小时左右，遇有车路过身边，随即招手搭顺风车，很多车都是西南铝的货车，司机们多半会乐意让我们搭车。呼啦啦爬上敞蓬车，那个开心呀。

　　多少年后又见这站牌，好亲切的。

黄磏处于成渝线上，是重庆到成都途经的一个小站，后来终点站改为内江。重庆到黄磏这一段路，几乎是沿江而行，一路风光无限。还记得要经过茄子溪，小南海，石场，铜贯驿等站点。

现在高铁快速发展，绿皮火车渐行渐远，已经N多年没坐过这趟火车了。

　　坐在候车室里回忆当年候车室的模样。现在的候车室显然已不是以前的样子。

　　壁基上的铁路印字及标识。

　　黄磏站边停靠有传统的绿皮火车。

　　竟顾不得已有的年龄，似年轻人般的一步跨上绿皮车。

　　真希望此时能随这绿皮车回到重庆，再一次重温曾有过的感觉。

　　一天的时间过的真快，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了，一行人在这里合影留念，准备打道回府。

在此，与黄磏道别，与西彭道别，与西南铝道别。

感谢各位扫友提供的其中一些照片。

2018年5月22日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