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梦

侯成良（沈阳）

1944年父母亲在沈阳的结婚照父母亲老家都在山东烟台招远市 福伴父母亲 得山水清气 幸福一家 “清明忆母泪两行，从此吾辈再无娘，闻听殇曲断肠处，悲从中来心忧伤。”1998年，母亲离开了我们，离开我们七个儿女，整整二十年了。世上怀念母亲的好文，不胜枚举。歌唱母亲的歌曲，更是数不胜数，闻后泪洒。而我只选择一个小小的细节，来追忆母亲。在母亲离开我们撕心裂肺，令人心碎的日子里，想念母亲的愿望，就寄托在梦里。因此，两年前母亲的忌日，我写了《母亲与梦》，这篇迟到18年的悼文，含泪悼念母亲，祭拜母亲，寄托与母亲，别离18年思念之苦。书写悼文中，回忆母亲的音容笑貌，数次弃笔，伏案流泪，悲伤不已。今以美篇形式，与大家交流，对母亲，大爱的想念。（2018年4月4日）   母亲与梦 1998年，腊月23，俗称小年。母亲在睡梦中，走了，距今18周年。那天5分钟前，医院的病床上，母亲梦中醒来，告诉我两个哥哥，梦见她的母亲。五分钟后，安详在梦中，被母亲的母亲，我的姥姥，接走离去。母亲牵手姥姥，一步一回头，难舍难离，依依不舍，频频回望，泪洒归途矣。母将远行，魂归兮。霎时那间，云雾飘渺，云舒云卷，母亲及姥姥，端立云间，飘然而去，渐行渐远，西去西去。恍惚隐约，时断时续：“我～儿～谨～记～照～顾～自～己”.....唉！我等苦儿，一声叹息，双手合十，祷告别离。众几儿孙，含泪涌泉，低首无语。刻而抽咽，遂之大放悲声，哀伤哭泣。双手掩面，十指缝中，泪水涌间。从此，阴阳两隔，怎是一个、思念了去？三年灾害，您吃糠咽菜；每粒黍米，您尽数儿女；缝补浆洗，您月升夜息。含辛茹苦，生养7儿女，带孙又8人。您辛劳一生，就此远行，且静静的，走的，悄无声息。 从此，儿孙心中，西天多一尊佛祖，人间少许多欢乐。      18年前，我在省委工作，公出住中组部招待所。夜半恶梦惊醒，大汗淋漓，闭目回味喘息。忽手机催急，妻哽咽啜泣，＂快快回，妈离去＂。此后多年，不断思虑，同一晚，两个梦，有否关联吁？就此搜梦的资料。知梦乃物质，犹如电波，看不见，摸不到之神奇。梦非迷信，有科学依据。化学元素表，乃梦后之记忆。   梦中之奇幻，始难破解之奇异，终探未解之离奇。学术界学科确立，研究梦的科学，梦学应运而生矣。对梦的奇幻，古今中外，始终是谜。梦的故事，不一而足，略点二一。诸如：庄生梦蝶、黄梁一梦、梦笔生花、南柯一梦。梦的故事，历来为人，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此后，对梦痴迷。梦财运，梦事业……都曾有。但每隔时日，都有梦母亲。哥四个，我排末，家务事，不善理。梦母戴花镜，缝衣裤，渍酸菜，点炉火，打煤坯……最愿梦母坐床头，拉我手，注目看，不言语。我嗔怪，妈远离，众儿念。母轻轻摆手，似乎说，妈还在，休惦念。醒来后，细回味，母子执手，梦相见。想是老母放不下，每每含泪拍床榻。 “ 母何忍，抛下儿？”“儿心痛，割不舍，俺的妈！”颤抖双手如稚童，拽母不撒，涕泗横流，泪如雨下。此后，每临沮丧，失落委屈时，渴望洗洗睡。舒展四肢，闭目入梦，静待母子又见时。以此与母，倾诉心中事。母不言语，见儿如故。眼光柔柔，与儿交流。柏拉图说＂好人做梦，坏人做恶＂。十八年来，逢有难心事，即时时思念，漆漆夜晚，静静等待，急急期盼，盼与老母，梦中相见，向母倾吐，心中苦与难。梦中多次，老母与子，白发映青丝，相依凝视，无呼儿唤母，相见却无言，惟有泪珠如雨帘。欲吐苦恼口难张，相见时难别亦难。日月18年，梦中见母，乃我心愿。我渴望有梦，因梦中有妈，母爱绵绵，梦中伴儿，永远永远。       当我依靠你时，我是如此坚强；是您的鼓励，让我超趆自己；是您的鼓励，让我攀上高峰；是您的鼓励，我可以横渡，狂风暴雨中的大海；没有任何人的人生，不经历过痛苦。当我失意时，是您让我，满怀希望；当我沮丧时，是您让我，勇往直前；当我恐惧时，是您让我，无所畏惧。每当我心情低落，我的灵魂，如此疲惫。每当麻烦，接踵不断，我的内心，苦不堪言。然后我在梦里，静静等待，直到您出现，陪我片刻间。这首歌词，权作纪念，天下母爱。谨以此微文，悼念母亲。但愿此微文，传送给，在天堂的母亲，您的儿女们，泣跪长拜，老妈安好，您的孩子，想您念您，叩～头～了。 2016年2月1日（腊月23，小年）晚9时于海南五指山泣书 背景音乐《殇》 《清明祭》 侯成良清明时节草木柔，春风惆怅叹生愁。昔年野郊祭爹娘，今岁奈何锁朱楼。落花飞絮瘟神断，大疫三载必欲休。万条千缕绿来日，家翁慈母品祭酒。2022年4月5日（清明节）   1944年父母亲的结婚照（已有77年） 母亲生前喜爱的兰花 梦中母亲天堂的家 全家福（中间三姐妹右一为母亲，最后一排右一为作者） 母亲与三姨（现已92岁，当年第三野战军第二野战医院护士长，现山东荣军医院医生离休） 母亲四姐妹与舅妈40年代在沈阳南关读国高及小学（前排左一是母亲） 母亲与她的母亲及兄嫂，妹妹们四十年代在沈阳（姥姥后边是母亲） 母亲与孙子，孙女享受天伦之乐 母亲与外孙，孙子在家里 母亲与外孙，孙子在家里 母亲与外孙，孙子在北陵公园 母亲与外孙，孙子在北陵公园 母亲与儿媳去郊游 母亲仲爱的唯一孙子周岁照，母亲最喜欢这张照片，经常戴老花镜仔细端详 孙子亲吻奶奶，不忘奶奶的温暖怀抱 亲吻奶奶的孙子留学归国，巳是上海一家上市公司的白领高管 孙子新西兰林肯大学本科毕业 孙子留学新西兰林肯大学，其俊朗阳光的形象和健硕的身材，被新西兰著名杂志选中，做时装模特，赚出了不菲的生活费。这是杂志的封面。 孙子侯尚志穿时装刊登在新西兰著名中文杂志。 孙子小小年纪开始赚钱留学读书。 孙子除了课外当时装模特，还在五星级酒店当服务生，在加油站打工，补足自己生活费外，还买了一台二手名车，做自己上课，打工紧张学习工作的交通工具。 孙子青春活力四射的健硕身材，赢得大量读者关注。成为有名的时装秀。 从小体弱多病的孙子工作再繁忙，也要业余时间练泰拳 亦武，孙子2018年获得上海业余泰拳争霸赛68公斤级冠军 亦文，孙子研究生毕业 孙子主编出版的汽车专业书问世 孙子侯尚志是该汽车专业书的主编 孙子代表沃尔沃汽车公司接受瑞典报纸采访。 孙子接受瑞典报纸采访全文。他流利的英语及汽车专业术语，赢得瑞典报纸的赞叹，为中国人争光添彩。 以前的病小鸭现在有了八块腹肌，赛前按摩 颁发冠军证书 当年围着母亲转的孙子外孙，两个表兄弟上海家里重逢 母亲的3个孙女，一个孙子，一个外孙在南湖公园 大姐早逝，她的两个年幼的孩子，被母亲如小鸡雏般精心呵护，退休后的母亲又担起新的抚育幼儿的责任。母亲不允许幼年丧母的外孙，外孙女受一点点委屈，两个孩子视姥姥为妈妈，从姥姥那里，补偿到缺失的母爱。母亲说，没妈的孩子更不能缺少母爱。（妹妹和外甥及外甥女） 母亲如今儿孙满堂人丁兴旺。孩子们的职业有军官，警官，大学副教授，会计，医生，公务员，高级工程师，工人（高级技师），编辑记者，上市公司高管，国企管理人员等等（大哥全家在北京，二姐全家在郑州缺席） 远在郑州年过七旬的二姐（当年的团委书记，女子篮球队中锋），姐夫也常回沈阳与弟弟妹妹相聚 四子（本文作者）1989年参加第七届第二次全国人代会。 母亲与老闺女及老儿媳妇郊游 母亲去世，二姐从郑州回沈阳奔丧，返郑州时在北站兄弟姐妹留念。这是兄弟姐妹们最具忧伤的合影。 每年兄弟姐妹都去给恩重如山的父母扫墓祭奠 千年柏树 儿孙心中：西天多一尊佛祖，人间少许多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