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岁月,如白驹过隙,时光荏苒。烈士公园年嘉湖畔一株树龄近60岁,树干40余公分饱经磨难的歪脖子桑树拔动了我记忆的琴弦,仿佛回到了又回到了那整日追逐欢乐的童年……</h3><h3> 那是个不兴读书年代,我生长在公园附近,公园承载着我和玩伴们贪欢,嘻戏时光、儿时每到春季便会养蚕玩,桑叶是蚕的粮食,采桑非公园莫属了,寻遍每个角落,最终在人工湖畔找到了唯一这株不到5公分粗,米把高,长得歪歪的野桑树,在我的记忆中,年复一年,每到春蚕时节,我从未见到过它长满叶子,别说结桑葚了,依稀记得这株几乎与我同年的野桑树,一直是歪生歪长,残枝败叶,像是衣衫褴褛,不堪重负的灰姑娘般,与旁边茂密的林荫道上遮天蔽日大哥大姐比,楚楚可怜;我学画画较早,当时的林间小径,变化无穷的树枝造型,以及跃进湖畔(当时叫湖矶渡)歪歪邪邪的大树,木屋,渡口是所有学画者最美的写生基地,造就出一批批又一批大家,遗憾地是,如此仙境,到了80年代中后期,被不分青红皂白的全部砍伐,换上整齐划一笔直的树,难看得像一个个土西装革领,正步走的乡坤,一处充满浪漫情调的仙境被无情地毁灭。从此,我再也没看到一个写生者,而九死一生的歪脖树却长成40多公分粗,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般身躯,它那儿时歪,犹如天神造物,歪出春,夏,秋,冬:四季风骚,歪出了50年后的别样美,歪出了我心中的一点慰籍。悠悠流年,沧海桑田。,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