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初见瑶里,惊叹其质朴自然,不施粉黛,不着盛妆,兰心蕙质,淡雅清新,如一素颜气质美女,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竟令人一见失魂,叹非凡人!</h3><h3><br></h3> <h3>苔痕上阶绿</h3><h3>草色入帘青</h3><h3><br></h3><h3>古巷深处,那湿石板路,斑驳老墙,充斥着陈旧的气息,空气中飘扬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这门板,也许抬走了几代人;那门框,应该是贴了一次又一次的挽联;枯竭的水井,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源泉。</h3><h3><br></h3><h3>只有这墙上青苔及几缀绿草,装点着古巷诗意的梦靥以及生命的意义。倘若没有这生机勃勃的青苔,古巷必定荒凉,静寂而令人心颤。</h3><h3><br></h3><h3>青苔长在墙面上,缝隙中,长在石级顶。它们像人一样充吸着大自然的阳光雨露,然后便让它的附着物产生了生命的迹象。</h3><h3><br></h3><h3>我仿佛再次看到了这条江南雨巷中,一个丁香般优雅的美丽姑娘,撑着油纸伞,釆苔闻香,婀娜多姿。这雨巷便充满着大红、大绿而姹紫嫣红的气息,一个五颜六色的世界就让人流连忘返了。</h3> <h3>这里山是青的,水是蓝的,云雾缭绕,仿若仙境。</h3><h3>徽派建筑营造出一种独特的风水意蕴,如诗如画,我看到的是一幅名家倾尽心血,泼墨而成的完美画卷。</h3><h3>小桥流水人家,鸡声茅店树,人迹板桥水。</h3><h3>大美无言,竟不知何以描述这极致美境。</h3> <h3>对纪念碑的设立方式存在个人看法,瑶里改编在地方战争史上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地方游击队改编为人民解放军,确立了瑶里人民在解放战争中不可磨灭的丰功伟绩,因而必树宏伟丰碑,而非以这种陵园方式设立,初看似革命烈士纪念碑,很是不妥,相关部门得审思。</h3> <h3>久违了,小人书。</h3><h3>仿佛一刹那,儿时的诸多回忆涌上心头。</h3><h3>在我识字还不多的时候,它给我讲了很多故事。</h3><h3><br></h3><h3>我从它身上知道了</h3><h3>神笔马良想要什么就画什么,从那时开始我就有了梦想,梦想不一定都成真,但有梦想就有可能成真。这也造成了我做白日梦的坏习惯,比如我现在缺钱,我会想着,马良啊马良,快快给我画钱。</h3><h3><br></h3><h3>我还知道了</h3><h3>黄世仁剥削劳动人民,坏人有坏报,我的是非观念就是那时默化而成的。</h3><h3>花木兰替父从军,巾帼英雄,确立了在我心中男女平等的观念。</h3><h3>画皮让我明白,这个世上,鬼有好鬼,但人不一定都是好人。</h3><h3>铁道游击队中,我看到正气凛然,英勇顽强的游击战士,这让我产生军人情结,也竟然让我梦想成真了。</h3><h3>⋯⋯</h3><h3>只可惜,现在的孩子都不看连环画了,他们在游戏的杀戮中丧失了童真,没有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是很可怕的。</h3><h3><br></h3> <h3>那个年代已经远去了,站在这些格式化的文字面前,感触良多。耳边似乎响起阵阵的语录声,红色的旋律盘绕着。是非功过自有人评说,历史篇章自有人公论。无论如何,祖国从那时开始复兴的。</h3> <h3>习惯真可怕,瑶里的狗见惯了陌生人,也就失去了做为狗的本性,没有了其应有的警惕性,何以担当看门的重职。在我百般挑逗下,它居然不动一下,眼睛看着我,转了一圈,又看着我,它一定在想:哪里来的鸟人,一点礼貌都没有。</h3> <h3>今天是汶川地震十周年纪念日,举国哀痛。同行朋友讲述十年前的今天,他正好在雅安,经历了地震过程,幸好有惊无险。</h3><h3><br></h3><h3>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在瑶里往婺源的山路上,全程云雾缭绕,能见度极低,一路上偶见山石躺路,有些触目惊心。</h3><h3><br></h3><h3>接近婺源时,前面几十米山泥还在倾泻而下,泥石掩没道路,倾入河流。虽然不是刚刚发生的,但政府没有封路,前面几乎没车,估摸也是刚发生不久的事。心悸之中慌忙掉头,也算有惊无险,倒也产生了一些人生感悟。</h3><h3><br></h3><h3>无论如何,十年后的今天我是决计不同他出门了。</h3> <h3>出门方知米饭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