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想念母亲的日子,又翻出母亲那几张少得可怜的照片。望着母亲曾经那样美丽温柔的面容,不由得泪眼婆娑。</h3><h3> </h3><h3><br></h3> <h3> 母亲离去已经十五年了。这些年看到那么多怀念母亲的文字,几次覚得自己也该为母亲写点什么,可总是无从下笔。</h3> <h3> </h3><h3> 我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却在没学会叫爸爸时就失去了生父。这张照片里紧挨着母亲那个怯生生的小可怜就是当年的我。琴姨的一次失口,让我知道原来这是母亲和继父的结婚照……</h3><h3> 只有現在的我,才能从那微锁的双眉下,忧郁的眼神里感受到母亲那颗受伤、忐忑的心!</h3><h3> 虽然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旁边这位待我如亲生的爸爸,可是母亲却永远对我多着一份与其他弟妹不一样的牵掛和期望。她为了保住我这条万幸中捡回来的小命,宁愿让我众多弟妹莫名的委屈和嫉妒,也宁愿自己被误解成一个无理、偏心的母亲。</h3><h3> 那是因为早在父亲牺牲前的抗战岁月里,爷爷、奶奶和姑姑都被日寇作为诱降父亲的人质而杀害,嗷嗷待哺的我是父亲留下的一絲微弱血脉。</h3><h3> </h3> <h3> 这张照片也许为我留下了母亲最幸福的记忆。</h3><h3> 五十年代初期,新生的共和国急需加强工业生产建设,母亲和继父从地方政府抽调到重建恢复煤矿生产的大同矿务局煤峪口矿、忻州窑矿。虽然下井归来满脸污黑无法辨认的爸爸和矿工一样,而作为忻矿第一任人劳科长,经常外出招工的母亲还要艰难地照顾我们姐弟四人的生活,可这些都无法淹没他们劫后余生,当家作主,热爱生活的感情。尽管照片中北山坡上的碎石和纸屑告诉人们我们的生活环境还很差。</h3><h3> </h3> <h3>之后,母亲的一幕幕不幸让我不忍回顾……</h3><h3><br></h3><h3><br></h3><h3> 2018.5.12就此搁笔</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