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经历 真实的纪录

姜瑞山

 

 

特殊的经历 真实的记录

～～回顾"老山"参战、战斗生活片断

　　我们生长在和平年代，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有机会能参加对越防御作战，保家卫国，履行一名军人的神圣职责。作为我在一生中能有幸参加一次实战，经过血与火的洗礼，我感到非常荣幸和自豪！有首歌唱的好“生命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都不会懊悔“，我是一名政工干部对整个战争概况并不全面了解，略知一二，把一些自己参加的和经历过的战斗生活片断记录下来，由于时间久远，写出来的片断可能在时间和距离上有点差异，但事情的真相是真实的而不是虚构的，错和对与战友们共勉，由于写作能力有限，文字水平欠佳，请战友们理解和见谅！

一一姜瑞山

图一:旅组建后首次作战会议

图二:在老山主峰

图三:在八里河东山

图四:和主任杜体海及政治部部分人员到二分群130加农炮三营调研;副旅长刘振亚、参谋长许西印（已故）以及三营营长吉文艺、政教魏艾、副营长孙晓明在二分群磨刀石迎接政治部的政工调研。

部 队 开 进

1985年9月，当时我在炮兵十五师二一一团任政治处副主任，刚刚执行完中央军委精简整编（邓小平宣布精简员额100万）任务后，撤销炮兵第十五师成立炮兵第一旅隶属兰州军区司令部管辖，整编和赴滇执行轮战命令中央军委同时下达，我旅配属47集团军执行轮战任务。旅领导班子主要成员：旅长:成福顺，政委:田泽先（已故），副旅长:张成军，参谋长:许西印（己故），政治部主任:杜体海，后勤部长:薛谋。注:（到了前线后旅领导又增加了刘振亚副旅长）旅领导班子和机关以及各营班子于1985年10月全部报到上岗，基层连队干部和人员不到半月全部报到整装待发。当时我们金湖有六名战友同去前线，本人岗位是一旅政治部保卫科长，倪言珠组织科长，张明（已故）后勤政工科长，吕才山后勤战勤科长，陆会宝司令部管理科管理员，吉文艺130加农炮三营营长。我们金湖六名战友都按旅要求按时到岗接受参战任务。并于1985年11月9日参加了旅首次作战会议和全旅战前动员大会，各营之间挑、应战表决心，参战气氛热烈高涨。全旅上下不分昼夜积极准备，补足装备和给养，急训驾驶夜行军等与上前线行军有关的重要科目，紧紧张张训练了一个多月于1985年12月28日从永登、民和分十多个梯队乘火车沿陇海线丶宝成线丶成昆线途经兰州宝鸡略阳成都南西昌等各军供站点，当我们各梯队经过陕西略阳和成都南站时，不少来自陕西丶甘肃、四川的部队干、战亲属，有父母亲朋、有干部战士未婚妻、有妻儿来站为战友们送行…，因亲朋们不知火车什么时候到，具体时间和亲人们是部队哪列火车（哪个挮队）什么时候到，（因军列是保密的）有的亲人们在站珊栏外等了几天。那种父母送儿郎丶未婚妻送情郎丶妻送丈夫儿送爸、同学亲友送亲人的场面真是十分感人，是电影《小花》中“妹妹找哥泪花流"的真实写照，那种场景让人心酸、让人流泪，至今我想起那种场面仍泪流满面…。所到各站均受到当地政府和人民群众以及各界人士中小学生的热烈欢迎和慰问。离开成都南过了攀枝花很快就踏上了云南这块肥沃的红土地，经过前后五天的铁路运输于1986年元月2日到达昆明牛街庄车站。部队全部到达后在春城昆明略有休整仍按部队铁路开进序列分成若干个梯队摩托化向临战训练点文山州砚山稼依华侨农场进发集结。一路行军也不知翻越多少高山深沟，盘了多少盘山路，左盘右盘就是感觉盘不出大山深沟，特别是翻越东大山险路陡坡也不知道多少公里，我现在想起来还替带车干部和驾驶人员揑着一把汗…！行军路上野饮露营风餐露宿终于八六年元月6日全旅安全整装全员到达临战训练目的地稼依华侨农场。这样的行军既煅炼了指挥员更煅炼长期不开车的部队驾驶兵。

图五:和旅长成福顺参谋长许西印（已故）130加农炮三营营长吉文艺卫生队长柏选枝旅长警卫员汪兴元在旅基本指挥所（田房）

图六:接待47军139师文艺宣传队来旅基本指挥所慰问演出

图七:同旅长成福顺，汽车营长丛文友，130加农炮三营营长吉文艺在文山洲军分区47军庆功大会上。（丛文友、吉文艺、姜瑞山分别荣立二等战功）

图八:旅政治部全体在临战训练地稼依华侨农场合影

临 战 训 练

部队到了稼依华侨农场主要任务是训练。老山战区地处亚热带山岳丛林地带，气温高、温差大、多雨多雾、猫耳洞里闷热潮湿，皮肤易溃烂化脓。军事训练主要是针对老山地区作战特点进行，集中了54天时间，训练干部战士根据地区特点如何打阵地战丶进行了基本技能、战场适应性、对抗战术训练;进行了步兵武器、埋排雷技术、体力耐力、自救互救和"三反三防"训练;进行了阵地工事构筑与伪装以及各种应急情况的处置合练，群集中射击和对重点目标进行拨点射击等重点课目。指挥与阵地干部战士不分昼夜抓住时机紧张训练。在抓

紧集训的 同时还根据云南山岳丛林地貌特征进行适应性训练，云南老山地区特点概括为:"一年分两季，即雨季和旱季。“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即一坐大山四面就是春夏秋冬季、十里不同天就是天气有晴有雨。一年还有"两场雾"、即

高层雾和低层雾，高层雾几乎春夏不散也就是雨季，低层雾几乎春夏秋三季每天都有，特别是春夏之交三个月低层雾常是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对面讲话只能听其音而看不到颜面。蚊虫老鼠多，有"三个老鼠一麻袋、三个蚊子一盘菜"的形容。根据这种恶劣的环境及气候条件加之我们的干战来自北方如何应对、如何适应成为旅训练的重中之重，因此如何战胜"猫耳洞"潮湿性训练，雨季旱季如何坚守阵地训练等等都是在临战训练中的重要课目。这种适应性训练为开进老山完成作战任务做好了坚实的军事基础。

政治工作主要是根据老山地区骑线点作战等特点进行有针对性的政治教育以及战前的政治审查（因上前线部队刚从师变为旅，人员编制刚刚到位，政审工作在后方还没有来得及做，部队就出发开进了）工作。集中解决部分干部战士怯战心理、害怕胆怯心理丶不当回事不在乎心理、麻痹大意上前线逛一圈看看新鲜等心理以及如何对待老山作战地区山岳丛林恶劣环境等进行政治教育。为震摄部队，崇尚英雄、发扬一不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鞭策后进对个别干部战士因怯战、违反群众纪律的在战前一一进行了处理。部队杀敌立功、报效祖国的热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为部队正式开进奠定了良好的思想、政治、组织基础。

在稼依华侨农场临战训练期间（含在老山战区）我陪同旅首长接待上级首长有:军委作战部隗部长;成都军区司令傅全友、副司令对越防御作战总指挥廖锡龙;兰州军区司令赵先顺;政委李宣化;军区政治部孔副主任;47军军长钱树根;政委宫永丰以及47军部门首长友军军、师首长、军区炮兵部刘万贵部长、巨涛处长、炮指前指等数位领导。较好的完成了安全保卫工作。

图九:和旅长成福顺到前沿阵地调研

图十:和炮兵部巨涛处长在田房旅基本指挥所

图十一:和炮兵部巨涛处长丶旅作训科长苏全新在130三营（勐硐）调研

图十二:参加47军庆功大会，旅全体二等功代表。

图十三:从左至右倪言珠丶姜瑞山丶张明丶陆会宝

图十四:从左至右:吉文艺、倪言珠、陆会宝、姜瑞山、吕才山、张明

接 防 实 战

时间到了1986年4月，临战训练结束部队离开稼依华侨农场向文山州麻粟坡县老山地区开进，部队进入实质性的实战阶段。记得当天开进时就遇上弥天大雾伸手不见五指，驾驶员无法开车前行，干部战士围着汽车引导慢慢往前进，天上大雾弥漫路旁深沟悬崖。给接防任务的完成带来了很大的困难和麻烦，经过艰难的推进，用了3一5天的时间部队终于顺利地完成了接防任务。

部队接防后旅基本指挥所和两个分群从麻粟坡县城向南约十公里左右的田房开始沿南温河、荒田、上马糟、磨刀石、曼棍、勐硐八里河东山直至(法卡山、者阴山也靠近)老山（老山脚下我们旅有一个130加农炮一营三连在此担任直瞄射击，也就是"大炮上刺刀"，这个连很利害，最后被成都军区命名为英雄炮兵连，连长许在喜荣立一等功，参加了全军英模大会受到了邓小平叶剑英等领导人的接见。）一线正面约二十公里左右纵深有六七十公里一线阵地展开执行防御任务。方圆多少公里我至今也未搞清楚。由于地理条件受到限制，炮与炮之间有的相隔公里，有的百米以上，连与连之间都是几公里以上，营与营之间都在一二十公里以上的距离。前方观察所距离就更大了我们无法跑到，阵地上连部、营部还能有小一点的木板房或帐蓬，战士基本住在猫耳洞，军事指挥干部和前方指挥所、观察所都是青一色的猫耳洞。

接防后我在旅基本指挥所田房;组织科长倪言珠战友在南温河东约三公里处旅司令部和政治部分群指挥所;司令部管理科管理员陆会宝战友在磨刀石旅指第二分群;后勤政工科长张明战友、战勤科长吕才山战友在南温河、荒田后勤保障指挥部;130加农炮三营营长吉文艺战友指挥所设在磨刀石、观察所设在老山主峰前面4号地域一个猫耳洞，对面就是越南的河江市地处危险、阵地设在勐硐。

部队进入实战阶段主要任务就是煅练部队干战吃苦耐劳精神，敢于碰硬征服自然的能力，打准打狠命中目标能力。面对恶劣环境和战争残酷的现实，艰苦与困难同在、危险与死神并存。在全旅开展了"祖国在我心中"、"亏了我一个、幸福十亿人"等大讨论，发挥党支部战斗保垒作用和共产党员先锋模范作用，以革命先烈和老山英烈为榜样，有效地激励了干部战士积极向上勇敢顽强奉献精神的迸发！

经过一周左右的修筑工事，添补弹药给养，干部战士刚刚稳定下来，旅就迎了"4.28"拨点射击（"4.28"是纪念一军收复老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纪念日），我旅首战告捷，配合139师步兵拨点大获全胜。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拨点炮击，连、营、群集中射击不计其数，其中一次兰州军区司令员赵先顺上老山视察战区战况时遭遇越军炮击，炮指命令130加农炮三营全歼该越军炮阵地，营长吉文艺指挥三营八连进行重点炮击，持续炮击两小时三十分，发射炮弹499发，全歼了该越军炮兵连，摧毁敌122加农炮4门、弾药所4个、破坏工事六个、毙敌11人、伤2O多人、大型油库一座，该越军油库从下午三时一直燃烧至夜间一时左右，火光冲天高达90多米，炸毁汽车数台（此战果是战区前指和炮指以及47军炮指观察认定，是我旅当时最实际最实在的一次战斗实例），当时阵地上干部战士累的汗水直流，有的炮手瘫在地上都起不来，炮堂炮身全部打红了，那个场面真叫人敢看不敢想，就那样干部战士感到最最开心，最最过瘾！炮击之后47军首长和前指炮指时隔几天全都来三营祝贺！旅在三营设宴招待来宾，祝贺大捷，吉文艺营长介绍了这次炮击实战收获。记得那天是全旅上下最开心的一天，中午宴席在露天摆了十多桌，干部战士包括部分首长都喝得歪歪扭扭……！

实战阶段旅在前线21个月共发射炮弹20000余发、对敌人1534个目标进行射击、支援步兵歼敌500余人丶击毁敌各类火炮51门丶雷达站1个（吉文艺指挥拨点成果之一）、敌车俩10台、工事290个丶各类仓库27个。取得辉煌战绩，受到了47军和成都军区颁发的战区先进单位等多面锦旗。

实战阶段我在前线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外，另外有首长挂帅，我负责两项任务:一是当地的军民共建，军里安排我们旅负责田房基本指挥所所在地茅草坪小学的共建活动。先后安排野战卫生队为师生体捡，每周安排干部战士去学校打扫卫生丶理发、教唱歌曲、排练节目等。重点帮助学校建一座"育花亭"（‘育花亭'就是培育祖国花朵之意），我在特务连抽调了五名能工巧匠用了近三个月时间，为了节省开支采取就地取材，上山砍丶扛木头，能不花钱就不多花一分钱，最后只花了六干元左右为学校建造了"育花亭"，受到了前指和集团军的好评，军里并组织友邻部队和地方省、州、县相关领导部门前来观摩学习。二是负责接待地方和部队来前线慰问工作。先后接待后方省、市、县级单位十多批，友邻部队和地方团体50多次，甘肃省、陕西省和部队所在地的永登、民和县还有共青团甘肃省委等十多批次的文艺团体都到我们旅慰问前线将士。这一举动有效地鼓舞了士气，对提升部队战斗力起到了重要作用。

∴备注：以下刮弧摘录内容仅供参考

[1985年9月接到兰州军区配属47集团军入滇轮战的预先号令。至1987年3月，历时19个月的赴滇轮战过程中，全旅2555人，火炮90门，车辆348台（次）、作战物资230吨，共参加战斗208次，其中支援步兵拔点作战4次，重点炮击作战7次，炮火反击101次，火力侦察2次，冷炮歼敌94次，发射炮弹20081发（152加榴炮弹10788发，130加农炮弹9293发），取得了歼灭敌人935人，摧毁火炮51门（其中线膛炮33门，迫击炮18门）、雷达站1个、车辆10台，各类工事290个、各类仓库6座、炸毁高机58挺，全歼敌3个122加农炮兵连的重大战果，圆满地完成了赴滇轮战任务。战后成都军区授予130加农炮1营3连“炮兵英雄连”称号。该连先后执行作战任务33次，发射炮弹2920发，歼敌101人，摧毁敌火炮7门、工事47个、机枪22挺、观察所12个、弹药所1个]。

图十五:我旅军民共建成果一一茅草坪小学"育花亭“建成时政治部杜主任初验时合影

图十六:我旅军民共建时干部战士到茅草坪学校做好人好事，理发、排练节目、增书刊、体捡等活动。

交 接 回 撤

1987年4月旅执行军委赴滇轮战配属47军任务已完成，部队以营建制逐步由老山战区往砚山回撤点撤离。战场阵地交给北京军区27军接防，前后用近一个月的时间，最后一个撤出阵地的是130加农炮三营，也就是吉文艺这个营，阵地在勐硐接近越南最近的一座山坳上，记得我陪同旅长成福顺同志亲自来到该营交接阵地，当时27军一个炮营接防后我们三营撒出，他们很快占领了阵地。我和旅长带三营当天全员装备就安全顺利回撤到文山州砚山回撤休整点。

在回撤点部队休整了近个吧月，重中之重是搞好战评，其主要任务是:一是擦拭火炮，捡查装备，捡测汽车，做好回撤营区的各项准备工作;二是发挥政治工作优势，搞好政治教育，主要针对干部战士刚下火线，生死关能过、荣誉关难过的现实思想，个别干战有‘天不怕地不怕'情绪、居功自傲情绪、自由散漫不服管（在阵地和各执勤点上以及猫耳洞的生活，恶劣环境等把部分干部战士养成了我行我素的自由散漫毛病和坏习惯）等等，必须在回营之前把思想问题全部解决好。保证部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立于不败之地，真正使部队成为"文明之师丶胜利之师";三是进行战斗战况以及部队实战阶段的全面总结、评功评奖，煲奖部队，激励先进。总之回撤的收尾工作很多很多，这里就不展开写下去…！

在前线我们金湖六位战友都遇危险但都安全回撤。我和吉文艺因工作成绩突出，战绩裴然荣立二等战功，参加了前指和47军在文山州军分区召开的庆功大会。陆会宝丶张明、吕才山、倪言珠也都分别立功获奖，全都收获满满！

部队在砚山回撤点休整了近月余很快就通过摩托化行军和铁路运输踏上了回营区的征程…。在回撤时途经成都南站和略阳丶宝鸡等站休息时不少干战家属亲朋好友在站迎接，有的妻儿直接上梯队火车与亲人们见面，有的不下车了直接同车去了永登和民和与其爱人们团聚，还有些家属孩子一周前就到永登.民和等待亲人们的到来，这种场面真真切切很感人…。在凯旋的日子里老首长们来了！老战友们来了！老朋友们来了！家属孩子也来了！…慰问电丶慰问信象雪片一样从祖国的四面八方飞向部队大院，驻地兰州市党政军和大中院校都来部队慰问，请旅英模人物演讲，介绍部队在前线战况战绩和战斗故事。

老山精神，一座永久的丰碑！

2018年5月于金湖

2018年7月:修改

图片一组：

全旅整装分别从永登和民和向老山地区开进

部队由昆明牛街庄向文山洲砚山嫁依华侨农场集结

成都军区前指召开作战会议

战地宣誓

占领阵地

擦拭炮弹 准备炮击

炮击 战斗打响

修建"猫耳洞“

伪装 标准正规化阵地

旅机关迎接炮兵部刘万贵部长率慰问团慰问全旅指战员

旅迎接地方慰问团

侦察兵在交会侦察

炮前宣誓

战地政治学习

"猫耳洞内"野炊忙

战地给指挥所、观察所送水送给养

移交阵地，部队成营建制分别撤出

回撤归建

巨涛部长评点：

姜瑞山战友的《回忆录》，大体勾画了部队参战的各个阶段，事例典型，描写细腻，生动感人，值得大赞！我和瑞山战友1975年年初曾随高维新师长到211团6连蹲点一个月（当时他是师长警卫员），留下深刻印象，后来他不断进步，在不同岗位上多有建树，得到党委首长和战友们的普遍好评。87年3月至6月，我作为军区司令部工作组成员到前线，住在1旅，和瑞山战友又有幸相会，那段时间的战地生活，也令人十分留恋。看到瑞山战友的文章，记忆犹新。谢谢让我们共享！

原炮一旅副参谋长孙利民评点：

老首长好！刚才看完您的回忆录特殊的经历、真实的记录，从部队开进、临战训练、接防实战、交接回撒四个方面详细描述了我们参战的全过程。非常真实、特别感人。您时任保卫科科长，并荣立二等战功，您的事迹尤为突出。您转业到地方工作后保持了军人的本色，每个岗位都很优秀。在我的心目中您综合素质强、人品好，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首长、老大哥。给您的回忆录点赞！祝您退休后的生活丰富多彩！健康快乐！

原炮一旅政治部副主任袁汉春评点：

姜公报国卫南疆，

瑞庆吉人有天相。

山包海容纳百川，

赞声不绝好文章！

原炮一旅后勤运输科长、军区后勤企管局企管处处长于林昌评点：

瑞山战友以顺叙的写作手法和大量的战地相片从宏观面上展现了我英勇的炮一旅部队赴滇轮战期间从离开营区，铁运输送，摩托化开进，战前训练，阵地换防，炮击战斗，休整战评，凯旋回营的光辉历程。由于瑞山战友负责保卫工作，跟随首長机会多，掌握的战情消息自然较多，所以读起他写的战地回忆录既让人感到身临其境，犹如昨天，回味无穷，又让人了解到了一些过去未知的情节和故事，真可谓弥足珍贵。谢谢瑞山老战友为战友们奉献的这篇老山参战回忆录。

王培芳战友评赞：

@姜瑞山 为你点赞！漂亮！图文并茙！

聂杭军战友评点：

姜瑞山战友的回忆录，是继吉文艺战友之后的，又一部反映中越反击战的佳作，再一次让我感动和震撼。姜瑞山战友以一亇军队政治机关的宏观视觉，从部队的开进、训练、实战、回撤等方面较为详实地介绍了当时反击战的全过程。姜瑞山战友的文字水平较好，回忆录写的充实丰满，情节生动，再现了当年告别亲人，慷慨赴战——不惧艰苦，刻苦训练——炮火连天，血腥战场——凯旋归来，欢庆胜利等一幕幕真实鲜活的场景。同时，从姜瑞山战友的回忆录中，我们还看到了同时参战的，金湖籍6名战友的战地风采，希望能尽快看到另外4位参战战友的回忆录。

姜瑞山战友在写好自己回忆录的同时，不辞辛苦地为战友回忆录操劳忙碌，推进了战友回忆录的撰写进度。在此，向姜瑞山战友敬礼！

原炮一旅新闻报道员、兰州城区人武部政委李宗林评点：

戎马生涯无悔路，

赴滇参战辉煌史。

保家卫国热血颂，

披星戴月写风流。

身为一名新兵和部下，向老领导老大哥深厚的军旅情结致以崇高敬礼，衷心感谢您长期以来对我的关心爱护和无私栽培，真诚祝福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马云德教导员评赞：

老排长（作者原是我的老排长）是经历过战斗洗礼的功臣，我虽因上学没能参战，但对炮一旅的首长和战友们充满敬仰之情，向老排长敬礼！

姜焕文战友评赞：

看了姜瑞山的回忆录，尤如把我们也带进那紧张有序，热火朝天的战前动员、战前准备和临战训练之中。特别是战友们出发去前线时，其亲人、战友、以及社会各界人士翘首以盼，难分难舍的情景，让人动容。想想在祖国最需要的时刻，如果不是军人挺身而出，如果没有广大人民群众无私的强有力的支持，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强大祖国和强大的国防。也不会有我们今天安宁祥和的幸福生活。

向中国军人致敬！

向勇赴前线的战友们致敬！

2019年1月15日于青岛

徐家明战友评赞：

我怀着激动心情！拜读了姜瑞山群主，《军营梦一一战友情一一回忆录》文章！第一次系统了解炮一旅，赴越南参加自卫反击战全过程。文中，图文并茂，从不同侧面，描写了参战的艰辛和历程。值得我们敬佩和骄傲！在这里向金湖参战六位老战友们致敬！

龚亚东战友评赞：

为姜瑞山军旅生涯点赞!更为其精彩人生、人品和才学点赞!!

陈荣清战友评赞：

姜瑞山老战友，看了你的回忆录，真是感人，文笔流畅，内容充实，展现当代军人风彩，为你点赞。

陶月江战友评赞：

姜瑞山老战友，晚上好！看了你的《回忆录》，心潮澎湃，首先给你一个大大的赞！虽然我们是一起从金湖当兵的，并被分在炮15师，但我们彼此不认识，在你精心组织和筹办的入伍45周年庆的聚会上，我们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相识。由于你的执著，你的辛勤劳作，给我们搭建的这个“战友群”的平台，使我们由相识成相知。使我们的老年生活更加充实快乐，战友情更浓更深。 你在回忆录里详细叙述了我们部队在老山参战的感人事迹，使我们进一步了解了我们部队在老山参加自卫反击战的全过程，使我们很受感动。你及和你一起参战的战友是我们的骄傲，向你们学习！向你们致敬！

李雪松战友评赞：

对越作战，保家卫国，英勇参战，环境险恶，生死考验，战场立功，胜利凯旋，炮兵荣耀，战友骄傲，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