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雪花,可以让人忘却一切忧愁;我喜欢雪那股冷冷轻轻的气质,像是一尘不染,却终要扑落到尘埃之处,张开手心,接一朵想要温暖它,接住后,又总是一滴一滴。我不知道那是谁的泪水?可我喜欢它的纯彻,用轻轻一吻的舜间吮尽它,说不出对它的喜欢,却很喜欢。</h3> <h3>对雪的喜爱,漫延成一种期许,我爱腊月,爱腊月里的白雪皑皑。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雪花偏就赶在我的生辰降落。人间情凉,只有老天有心,飞舞的白花瓣敲扣心口的朱砂痣,天空被雪花撑满,于是心口的朱砂痣亮了,亮成修炼三千年的昙花,在红尘里打了个照面,想是笑给谁看,你看!你看。</h3> <h3>白的雪,被雪映白的天空,红尘里是谁擎在风中矗立,衣袂飘飘,肆意的惊艳了时光,乍然回首在一瞬间,宛成宇宙苍穹里的一道光束,白色若羽,飘然惊鸿。于是执着的心,开出白色的笑嫣,在风里呢喃成咒:“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你若不来,我便不老,我的梦想和机会”。</h3><h3> </h3><h3><br></h3> <h3>每个人的心,都曾是一间郁郁芬芳的花房,开在瞳孔里的白花瓣,是一尘不染的白月光,闪烁在心口的朱砂痣,是铿锵有志的红玫瑰。</h3> <h3>年少时,为了陪伴一场飘雪,选择一件米白色的风衣,从小没人给我过生日。若是赶上雪天,情愿以为是雪有意。快告诉我,本来不沾人间烟火的你,为何执意落入尘埃,和一场春泥堆积零散的故事。<br></h3> <h3>心房,大约半里光景,我要花开半里不多分毫。即便是飘渺的昙花,惊鸿成红尘中的一道灵魅,也不及娇娆的你,开的淡淡地,淡成风声里的一颗星,明灭闪耀在无涯尽头,半里处。</h3> <h3>人生是厚厚的剧本,在人生面前都是配角。可在自己生命里又都是无可替代的主角。人生的路,像是星辰里的阵仗,不断的布阵再破阵,从生到死,耐住焚心的世事,抽筋换骨,就为赤练一件梦的衣裳。</h3> <h3>有那么一天,乍然冲出,愿有一缕灵魂魅影,用一生的缱绻,去触摸遥不可及的夙愿。岁月风侵日蚀,原本纤巧的十指已粗陋,可我还是想用它邀一只蝴蝶停落。来,悄悄地告诉我,那不是作茧自缚,只是潜进冥河,用骨骼修炼一对纱翅,好在花开时节,在哪里飞过都是风景。</h3><h3> 待续!郭庆珍书于2018.5.9</h3> <h3><font color="#010101">每天行走在路上,在极度燥热中忘了热的穿行,就为把防雷扶摇起来,作为我的心血,我把防雷当成生命中重要的部分,不能不做好。2018.7.28</font></h3> <h3>后来,试着把梦想和现实无缝对接,在路上,我心永恒。人生就是一场蝴蝶的故事,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双关于翅膀的经历。人间有味,用血液透析一幅画卷,我想我走在上面,也是一幅画。</h3> <h3>时光没有隧道,我们去不了过去和未来,我喜欢禅语,比如我们的前半生是前世的恩惠,我们的后半生是为了修来世。我做防雷是上天在眷顾我,凭什么一清二白就可以承接起不错的业绩,最好的运气并不是生来富贵,而是无论起底如何,都不能阻挡一颗前行之心,为防雷,执着成沙漠里的三千岁。</h3> <h3>心里还住着些许的才情,曾在岁月里无处安放,后来遇到防雷,用半生的力量蛊惑行为,将执念捻成灯芯,照亮未知的前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