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那一天晚上给儿子的加餐是老式肉片汤,出锅时尝尝,忍不住自夸起来:啧啧,在南阳做肉片汤俺肯定属第二了!引来老妻的不屑一顾:吹吧你,赶明个儿,把你微信名改成王婆算啦!我不服气,让她尝尝,谁知道一尝,竟顾不上说话,和儿子一起,突突噜噜吃起来了。</h3><div> 那么问题来了:这南阳第一是谁?</div><div> 当然是俺妈了!无论什么时候,母亲做的饭,总是最好吃的,即便是没有那么多佐料,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但总归那是母亲的味道,是心心念念要去追求的叫“情怀”的东西。</div><div> 好,打住,煽情结束!</div><div> 一直自诩,说咱前世应该是个厨子,这话可以从一根山药,并由此延伸到芋头之类的有些人挨都不能挨的食物上去验证。如果做一个调查:削山药削芋头手会发痒的请在文后发个笑脸,我估计今晚的手机会爆屏。我一直以来以无论怎样接触这些东西都不会过敏而自居,却总被人嘲讽为:你皮肤那么糙,那些痒痒对你也无可奈何!好吧,这个特异功能的直接后果就是:我承包了家里所有与做饭有关的“粗活”。</div><div> 这两天在读汪曾祺,特别是他关于“吃”的记忆,故乡的吃,昆明的吃,京城的吃,南北风味,东西特色,娓娓道来,似是就站在那个米线店里,看人家用“武定壮鸡”熬的鸡汤去烫那些肉片,能听到肉片在高温的刺激下“嗞”地打卷声,隔着屏幕(电子书)就能闻到香味了。忽然想起“大道至简”这个词来,他的阅历,看淡一切,便没了华丽锦绣之类的表面了。我想我也应该如此吧,老家春天里的野菜,夏天里的蒜汁捞面,秋天田野里飘着的烤玉米黄豆的香气,和冬天村庄里浓浓的年味,都是可圈可点的,细细叙述起来,也是不小的篇幅。</div><div> 列一个计划吧,抽空,也唠叨唠叨那些虽远去、仍难忘的味道,忆一忆,叫情怀。</div><div>儿子高三,晚上回来要加餐,补充营养,粥是常规的小米山药花生大枣乱煮粥,菜就讲究了:无锡酱排骨!这得的是文化村里牛厨的真传。不过,为了调色,我兑了点儿腐乳汁儿,“弟子不必不如师”,牛厨,味道杠杠的呀!</div><div> 怎么做?你把排骨准备好,香叶桂皮大料冰糖红曲粉,就这几样,准备好了叫我去给你做。这是个技术活,得靠经验,还得有匠心!</div><div> 花椒?花椒就不用了,猪不椒,羊不料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