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阿怒",怒族的自称实际比如阿努也行,不知道啥意思,怒,则切合了这湍急的河流,怒江。怒族,未必也都愤愤怒怒或者急性子,暴脾气?</h3> <h3>临江峭壁在这怒江峡谷一点不稀奇,所以思忖着,拍怒江峡谷是航拍最好了。怒江,比如福贡海拔1200米左右而155公里到丙中洛已是1900多米,想不洪流滚滚都不行,怒江,真的很怒。</h3> <h3>"美丽公路,智慧出行"州府六库至"人神共居"丙中洛,290公里正在扩路,这二级公路命名"美丽公路"。</h3><h3>"美丽公路"听说到2019年底整好。不同凡响的是对岸也开工着"慢道"。自行车道和步道,还有"美丽公路"拆迁通通整到对岸,所以慢道也是微型车农用车拖拉机的道。</h3> <h3>除了雅鲁藏布,听说,怒江是国内另外仅有的一条干流上没有筑坝的江河了。</h3><h3>"藏布",本已藏语的江河,藏布江是个重复就象高黎贡山,"贡"已经是山的意思。在怒江,会遇见些"当""桶""洛",它们分别独龙语怒族傈僳语藏语的村镇称呼,比如丙中洛。</h3> <h3>峡谷里怒江的支流差不多都是涧和瀑这两样,峡谷里怒江的支流,涧流、叠瀑,充斥怒江两岸。也不是没有动怒江干流筑坝的脑筋,十多个坝,梯级开发。</h3> <h3>六库以北,已建在建拟建的支流电站有约90座。涧流,叠瀑,峡谷支流短而促,怒江像似条蜈蚣,没有高峡出平湖截断身子,足,是已经都开发利用着了。</h3> <h3>电站和移民搬迁的新农村。可能是临着国界,每家每户都有根旗杆扬着国旗,可能因为扩路灰尘,也许把国旗插在各家各户的门口,廊下,兴许好一些。</h3> <h3>知子罗,也许说成知子洛也行,字纸箩也方便记忆总之是个音译,原意的意思是"好地方"。1959-1974年怒江州府的所在地,然后碧江县府在1986年才撤消。"好地方"遗下了大概百来栋七八十年代的砖混楼房。</h3> <h3>百十来米的一条街是这曾经州府县府的主街。知子罗的衙门史更早,早到1912年云南有名的将军李根源,当时的省领导,在知子罗设立了殖民公署。</h3><h3>山下怒江水面海拔不到千米,知子罗的所在约是海拔1900米,它是自古以来的一个驿道节点,这里怒江与澜沧江间距不到20公里,当然,走路是另外回事。</h3> <h3>石月亮离着江边,用走路的概念说还很远听说要走二三天。行程远,距离不算远,这里江岸到中缅山脊国界的最近距离,可能只是15公里。石月亮背后就是常年积雪(可能不是终年积雪)的雪山,它们是中国与缅甸的分界。</h3> <h3>怒江也有看上去较为淡定的段落,不是都一味地汹涌。即使这样,也能看见江面上的旋涡,显然,暗流涌动即使恬静,也是闷骚,倒是越是逆流往北,江水也由红浑逐渐清灰,不过没看见碧蓝或碧绿,想必是因为四月底了下过些雨了。</h3> <h3>怒江峡谷桶、当、洛,怒族僳傈族独龙族藏族,汉族自然是有,既然1912年设了殖民公署实际更早,比如明代,有些傈僳人称自己早先来自南京。</h3><h3>"来自南京",在云南并不稀罕,很多人都这么说。"南京"的概念恐怕是指明朝的南直隶,现在的江南好几个省的范围呢。傈僳有花傈僳、白傈僳、黑傈僳,说不定其中有的是像古代的庄乔入滇,内地的汉族早先来到怒江峡谷,然后入乡随俗了。</h3> <h3>好像木楞房是僳傈的传统房子。傈僳色彩,傈僳图案,丙中洛重丁教堂旁边的这栋宿舍楼,很傈僳。</h3><h3>这是独特的一栋,木楞房子在丙中洛也是很少,在峡谷沿途,基本没有见到,着民族服装的群众,在云南可能是彝区哈尼区傣区,遇节日赶街日较普遍,怒江峡谷这事情上可能除非为了专门的表演。</h3><h3>怒族的房子特色好像是竹编为墙,新的民族特色好像是用竹编(也许是化纤的),钉在砖混的墙上作为装饰。</h3> <h3>在丙中洛附近的秋木桶,遇见这两栋夯土的藏式房子。也亲近了这块青稞地,青稞,好像也叫裸麦,属于大麦,比较小麦,青稞的麦芒,明显地长。</h3><h3>吃过糌粑吗?好像吃过;喝过青稞酒吗?好像喝过。</h3> <h3>在秋木桶有边检。往北,察瓦龙,进入藏区,在丙中洛遇的一伙人竭力地怂恿,丙察察:丙中洛-察瓦龙-察隅,风景好美。</h3><h3>"外国人禁止进入",外国人只能到丙中洛,不能再往北了。</h3> <h3>在丙中洛临时想起的三江并流游。六库至丙中洛290公里"美丽公路"的正在扩建,原路返回,想着就是个难。先前倒是稍微了解过贡山到德钦的德贡公路,信息很混乱,到底是通车了没有,到底是雪封山塌方封路,又通了没有。</h3><h3>在丙中洛打听的信息,也是一样的混乱。</h3> <h3>没有认真过三江并流,怒江、澜沧江、金沙江(长江)三江间距最近的是那一段,只地图上目测了随便最近的,怒江:贡山茨开(其郎当)-澜沧江:维西叶枝-金沙江:德钦拖顶(子通农),约60公里。</h3><h3>六十公里,并流三江。2003年"三江并流"列世界自然遗产,标准的说法是"澜沧江与金沙江最短距离66公里,澜沧江与怒江最短距离不到19公里"。</h3> <h3>导航没有提到德贡公路。给出的贡山至德钦,或贡山-六库-云龙-兰坪-维西到德钦706公里,或贡山-六库-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德钦960公里。</h3><h3>再说,绕这么大的弯,距离不到百公里行程七八百公里却不见了分水岭高黎贡、怒山和云岭的样子,终归是个遗憾。</h3> <h3>于是上山。丙中洛南返捧当,过捧当乡府所在地闪当街怒江上的闪当桥,10公里到迪麻洛是已有的公路,再10公里到路边有座教堂的桶当,路况都还正常。</h3><h3>然后,然后开始不正常了,流水、落石,塌方后推土机临时推出的路。那里还敢欣赏风景,高山流水胸径一二米的参天大树,这两棵不参天的树也是慌慌张张拍下的,担心坡上滾下来石头。</h3> <h3>雪山和松杉,不知道看见的雪山叫啥,也分别不清松与杉,哪是松,哪又是杉,难怪以前在香格里拉看见的藏居,那粗硕的门柱顶梁柱,当时想,哪里来的,那二三人才能合抱的木头。</h3><h3>因为坎坎洼洼路基松软满路上的落石紧张又害怕,不敢停下来拍大树,好遗憾。</h3> <h3>树小了,雪山来了。怒山上的这群雪山叫碧罗雪山,是事先知道的,事后又知道了后们的主峰叫老窝山。</h3> <h3>正正经经的乔木杜鹃正正经经的高山杜鹃,枝上带着树挂呢,苔藓。</h3><h3>德贡公路,据中国公路网的报道是每公里560万元建筑的公路,称为高速公路的收费公路,大约十年前的了解是每公里五六千万元,近来的新东西则造价造价过亿,导航上是没有这条德贡公路,不知道它是个什么级别。</h3> <h3>积雪,高过车身。问题是路面的坑、洼,问题是这还是在爬山,幸好备着把小铲铲,铲了路中间的凸起,石块和木棒拾些来,填坑、垫洼,即使四驱,也是一步三喘,好难,很难,不时就被困住。</h3><h3>过了闪当桥也遇边检,子弟兵叮嘱:别勉强上不去就赶紧回来,安全第一。桶当,进山登记时森林防护也是一样的爱护:安全第一。</h3> <h3>孔雀山垭口。这是事后知道的名称,下山到了澜沧江边后气温比较,垭口与江边相差18度顿时兴奋,高差3千米从海拔5千米的雪山垭口下来的,看了江边的海拔是1900多米。</h3><h3>过了边检以后发现手机"无服务",GPS App提供不了海拔数据了。</h3> <h3>回到家来做功课中国公路网的一篇报道,"(德贡公路)翻越海拔与5100米的孔雀山垭口",维持着这兴奋。</h3><h3>喜读亨利·奥尔良《云南游记:从东京湾到印度》,以回味。1895年9月中旬奥尔良一行从澜沧江前往怒江,沿红砂岩下的一条涧流上山,可能走的是这条路。"这是一个山口,海拔3907米,是我们即将告别澜沧江的分水岭"。</h3><h3>这才有所省悟,怪不得没什么高山反应,再查了碧罗雪山,主峰老窝山海拔也只是4435米这雪山垭口,孔雀山垭口,哪里来的5100米。</h3><h3>中国公路网另一篇报道,"现已贯通的德贡公路,要翻越海拔3882米的碧罗雪山孔雀山垭口",这可能是确切的了。</h3> <h3>硕树、雪山、杜鹃花,且没兴奋多长时间,雪就来了,身临其境的雪,积雪的路。</h3><h3>查网上零碎的信息都说,德贡公路:查里桶-迪马洛 距离66公里,从地图上的粗测,这是个人云亦云的错误,稍微认真点测得它们的距离是40公里。</h3><h3>中国公路网说,查里桶至迪马洛公路95公里。环法自行车赛的丘陵赛段和山地赛段,都会列出距离和行程的数据,告诉你赛段的崎岖程度。德贡公路行程与距离的比值约2.4,在1.5,就是很弯弯绕的路了。</h3><h3>如果怒江方面从江上的闪当桥算起,即闪当桥-查里桶桥,行程105公里距离则几乎没有变化还是40公里,比值2.6,熟悉环法阿尔卑斯赛段比利牛斯赛段的知道,行程与距离比值过了2.5,这叫陡峭。</h3> <h3>下山的路,比较上山轻松舒服,路边乔木杜鹃掩映的查里桶溪流水,真是涓涓,或是潺潺,说不太清,若是少男少女,应该是有些浪漫了,此时此景。</h3><h3>这时想起的是,烧烤的炉子和啤酒。</h3> <h3>德贡公路,德钦往贡山,澜沧江往怒江的方向相对好走,分水岭的怒江一侧潮湿,湿滑,上山的车动不动就打滑,要不是四驱,恐怕是想都别想。</h3><h3>过了孔雀山垭口,同样还是碧罗雪山同样还是怒山,澜沧江一侧则是自然景观大变,——明显地干燥。澜沧江一侧有个有名的长寿村,也是梅里雪山祈福转山,外径转山的一个点,叫做永支(或枝)村,两旁杜鹃花的这条溪,也叫永支河。</h3> <h3>查里桶,德贡公路下山到澜沧江边的海拔大概是1950米,同纬的怒江,龙布村海拔大约1750米。怒江比澜沧江低,读亨利·奥尔良的游记,他说了这种事情。</h3><h3>帝国主义西方殖民者的旅游一般在乎科学上的事情,而且比如这位,中国国内提到他往往喜欢称呼为奥尔良王子的法国军官,不仅摄影而且擅长绘画,他的游记里,很有些素描插画。</h3> <h3>不然怎么说帝国主义分子们的游记就是要好看些。美丽景色啊怎么个好吃,比如怒江的澡塘会怎么个好玩,不喜欢看国内流行的旅游攻略,石月亮没什么飞来石实际就是从山上滾下来的一块大石头,奥尔良说道当时怒江峡谷的人并不怎么穿衣裳。</h3><h3>或者披块布,即便女人,上身往往也是裸着,少女两块布的敝开程度,及至臀部,也是清楚可见。</h3> <h3>在澜沧江边上看见的这雪山,不知道它叫什么。往它的方向南去,茶里桶桥过去三十多公里到有名的茨中教堂。</h3><h3>德贡公路,估计很早是条澜沧江-怒江的马帮商道,运去怒江盐巴布匹,把兽皮兽骨兽肉干巴驮来澜沧江,怒江峡谷怒族傈僳族人以前并不耕作只是狩猎釆集为营生,捞外快是翻过山来,来澜沧江抢劫,亨利·奥尔良说道:(溪边)很漂亮的木桩栈道。称为哩哩溪,有如呼唤毛驴的声音。</h3><h3>这条路又是条传教之路,怒江峡谷里北端是藏族喇嘛教南下,南部是基督教由六库北上,澜沧江天主教,过孔雀山垭口,去到贡山。</h3> <h3>澜沧江河床裸露得厉害,去茨中教堂过的那座桥恐高真别往桥栏边上走,目炫。刮着风只敢紧紧爬在桥栏上拍照。</h3><h3>云南段,澜沧江上平均八十多公里一座,有15座水坝。从西藏的昌都始称澜沧江,直到在西双版纳出境,改名湄公河到在越南胡志明市入海。</h3> <h3>水坝林立的澜沧江,整体观感恐怕是像一节一节的香肠,或者说高峡平湖的一串项链。</h3> <h3>谘询和要价的当口,抓紧拍了几张。梅里雪山观景台,每位六十,票价也人性化三天内有效,早听说一睹梅里雪山不容易少有云开雾散去的时候,有时候甚至等个十天半月也未必能见到。</h3><h3>卡瓦格博峰,好像这说法也是重复"格博"的意思就是山峰,珠穆朗玛大概也是,"朗玛"也是山峰所以也说为神女峰,卡瓦格博,神圣的山峰。</h3> <h3>说是澜沧江两岸比较干燥,这见了金沙江。</h3><h3>算是震撼到了,——干涸。两岸的山上别说是树,草都不怎么肯长,破碎的砾石稀疏的一小蓬,一小蓬低矮的草丛,草丛这时玫瑰红,还几乎看不见它有叶子,高耸的夹江两山,黑乎乎的。</h3> <h3>过了一段,景观稍好到了川滇交界的奔子栏了。奔子栏,听这称呼,莫名有藏区牧场的感觉,很早前到过奔子栏,印象是江对岸,四川境界里的几栋藏居但这次没有看见它们了。</h3> <h3>川滇藏结合部的藏区人民,通常称为康巴人,高大魁武突出地鼻梁挺直男性称为康巴汉子,这藏区也称为康区,曾有过省府在康定的西康省。</h3><h3>民族不是种族。同族不同种和同种不同族,基因不等文化的情况稀松平常但人们都又喜欢混淆,藏族人长什么样彝族人长什么样样,汉族人不也是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一些。</h3> <h3>康区,早先是红教盛行,《格萨尔王传》好像是格萨尔带领康巴人击败北上的纳西人的故事,尊奉红教的康巴人,然后又越过了喜马拉雅去了现在的不丹。</h3><h3>都是现不丹国王长得相当的帅气,感兴趣的,可以网上搜出图片来一看。</h3> <h3>在迪庆与丽江交界的这里,在虎跳峡镇看见的金沙江,景观滋润得多了尽管江水象道浓汤,没看出泛着金光。不知道以前金沙江,出产黄金的是在那一段。</h3> <h3>峡谷、雪山、江河,早先的探险家们衷爱的可能还不是对景观的着迷,气候实在是太垂直了直上直下二三千米,不大的一片地方就会亚热带到亚寒带,植物、动物的丰富性,因此可想。</h3><h3>自然屏𥕞也造就了原住居民的古朴。在现代条件下这些,差不多都已成往事,居民,不好说汉化,中国化了是肯定了,动物,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了虽说三江并流是金丝猴的家园。</h3><h3>看着怒江峡谷,高黎贡和怒山的草木还算完整,峡谷基本没有山坡说不定完整是得益于它的陡峭。</h3> <h3>好像木楞房是僳傈的传统房子。傈僳色彩,傈僳图案,丙中洛重丁教堂旁边的这栋宿舍楼,很傈僳。</h3><h3>这是独特的一栋,木楞房子在丙中洛也是很少,在峡谷沿途,基本没有见到,着民族服装的群众,在云南可能是彝区哈尼区傣区,遇节日赶街日较普遍,怒江峡谷这事情上可能除非为了专门的表演。</h3><h3>怒族的房子特色好像是竹编为墙,新的民族特色好像是用竹编(也许是化纤的),钉在砖混的墙上作为装饰。</h3> <h3>在丙中洛附近的秋木桶,遇见这两栋夯土的藏式房子。也亲近了这块青稞地,青稞,好像也叫裸麦,属于大麦,比较小麦,青稞的麦芒,明显地长。</h3><h3>吃过糌粑吗?好像吃过;喝过青稞酒吗?好像喝过。</h3> <h3>在秋木桶有边检。往北,察瓦龙,进入藏区,在丙中洛遇的一伙人竭力地怂恿,丙察察:丙中洛-察瓦龙-察隅,风景好美。</h3><h3>"外国人禁止进入",外国人只能到丙中洛,不能再往北了。</h3> <h3>在丙中洛临时想起的三江并流游。六库至丙中洛290公里"美丽公路"的正在扩建,原路返回,想着就是个难。先前倒是稍微了解过贡山到德钦的德贡公路,信息很混乱,到底是通车了没有,到底是雪封山塌方封路,又通了没有。</h3><h3>在丙中洛打听的信息,也是一样的混乱。</h3> <h3>没有认真过三江并流,怒江、澜沧江、金沙江(长江)三江间距最近的是那一段,只地图上目测了随便最近的,怒江:贡山茨开(其郎当)-澜沧江:维西叶枝-金沙江:德钦拖顶(子通农),约60公里。</h3><h3>六十公里,并流三江。2003年"三江并流"列世界自然遗产,标准的说法是"澜沧江与金沙江最短距离66公里,澜沧江与怒江最短距离不到19公里"。</h3> <h3>导航没有提到德贡公路。给出的贡山至德钦,或贡山-六库-云龙-兰坪-维西到德钦706公里,或贡山-六库-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德钦960公里。</h3><h3>再说,绕这么大的弯,距离不到百公里行程七八百公里却不见了分水岭高黎贡、怒山和云岭的样子,终归是个遗憾。</h3> <h3>于是上山。丙中洛南返捧当,过捧当乡府所在地闪当街怒江上的闪当桥,10公里到迪麻洛是已有的公路,再10公里到路边有座教堂的桶当,路况都还正常。</h3><h3>然后,然后开始不正常了,流水、落石,塌方后推土机临时推出的路。那里还敢欣赏风景,高山流水胸径一二米的参天大树,这两棵不参天的树也是慌慌张张拍下的,担心坡上滾下来石头。</h3> <h3>雪山和松杉,不知道看见的雪山叫啥,也分别不清松与杉,哪是松,哪又是杉,难怪以前在香格里拉看见的藏居,那粗硕的门柱顶梁柱,当时想,哪里来的,那二三人才能合抱的木头。</h3><h3>因为坎坎洼洼路基松软满路上的落石紧张又害怕,不敢停下来拍大树,好遗憾。</h3> <h3>树小了,雪山来了。怒山上的这群雪山叫碧罗雪山,是事先知道的,事后又知道了后们的主峰叫老窝山。</h3> <h3>正正经经的乔木杜鹃正正经经的高山杜鹃,枝上带着树挂呢,苔藓。</h3><h3>德贡公路,据中国公路网的报道是每公里560万元建筑的公路,称为高速公路的收费公路,大约十年前的了解是每公里五六千万元,近来的新东西则造价造价过亿,导航上是没有这条德贡公路,不知道它是个什么级别。</h3> <h3>积雪,高过车身。问题是路面的坑、洼,问题是这还是在爬山,幸好备着把小铲铲,铲了路中间的凸起,石块和木棒拾些来,填坑、垫洼,即使四驱,也是一步三喘,好难,很难,不时就被困住。</h3><h3>过了闪当桥也遇边检,子弟兵叮嘱:别勉强上不去就赶紧回来,安全第一。桶当,进山登记时森林防护也是一样的爱护:安全第一。</h3> <h3>孔雀山垭口。这是事后知道的名称,下山到了澜沧江边后气温比较,垭口与江边相差18度顿时兴奋,高差3千米从海拔5千米的雪山垭口下来的,看了江边的海拔是1900多米。</h3><h3>过了边检以后发现手机"无服务",GPS App提供不了海拔数据了。</h3> <h3>回到家来做功课中国公路网的一篇报道,"(德贡公路)翻越海拔与5100米的孔雀山垭口",维持着这兴奋。</h3><h3>喜读亨利·奥尔良《云南游记:从东京湾到印度》,以回味。1895年9月中旬奥尔良一行从澜沧江前往怒江,沿红砂岩下的一条涧流上山,可能走的是这条路。"这是一个山口,海拔3907米,是我们即将告别澜沧江的分水岭"。</h3><h3>这才有所省悟,怪不得没什么高山反应,再查了碧罗雪山,主峰老窝山海拔也只是4435米这雪山垭口,孔雀山垭口,哪里来的5100米。</h3><h3>中国公路网另一篇报道,"现已贯通的德贡公路,要翻越海拔3882米的碧罗雪山孔雀山垭口",这可能是确切的了。</h3> <h3>硕树、雪山、杜鹃花,且没兴奋多长时间,雪就来了,身临其境的雪,积雪的路。</h3><h3>查网上零碎的信息都说,德贡公路:查里桶-迪马洛 距离66公里,从地图上的粗测,这是个人云亦云的错误,稍微认真点测得它们的距离是40公里。</h3><h3>中国公路网说,查里桶至迪马洛公路95公里。环法自行车赛的丘陵赛段和山地赛段,都会列出距离和行程的数据,告诉你赛段的崎岖程度。德贡公路行程与距离的比值约2.4,在1.5,就是很弯弯绕的路了。</h3><h3>如果怒江方面从江上的闪当桥算起,即闪当桥-查里桶桥,行程105公里距离则几乎没有变化还是40公里,比值2.6,熟悉环法阿尔卑斯赛段比利牛斯赛段的知道,行程与距离比值过了2.5,这叫陡峭。</h3> <h3>下山的路,比较上山轻松舒服,路边乔木杜鹃掩映的查里桶溪流水,真是涓涓,或是潺潺,说不太清,若是少男少女,应该是有些浪漫了,此时此景。</h3><h3>这时想起的是,烧烤的炉子和啤酒。</h3> <h3>德贡公路,德钦往贡山,澜沧江往怒江的方向相对好走,分水岭的怒江一侧潮湿,湿滑,上山的车动不动就打滑,要不是四驱,恐怕是想都别想。</h3><h3>过了孔雀山垭口,同样还是碧罗雪山同样还是怒山,澜沧江一侧则是自然景观大变,——明显地干燥。澜沧江一侧有个有名的长寿村,也是梅里雪山祈福转山,外径转山的一个点,叫做永支(或枝)村,两旁杜鹃花的这条溪,也叫永支河。</h3> <h3>查里桶,德贡公路下山到澜沧江边的海拔大概是1950米,同纬的怒江,龙布村海拔大约1750米。怒江比澜沧江低,读亨利·奥尔良的游记,他说了这种事情。</h3><h3>帝国主义西方殖民者的旅游一般在乎科学上的事情,而且比如这位,中国国内提到他往往喜欢称呼为奥尔良王子的法国军官,不仅摄影而且擅长绘画,他的游记里,很有些素描插画。</h3> <h3>不然怎么说帝国主义分子们的游记就是要好看些。美丽景色啊怎么个好吃,比如怒江的澡塘会怎么个好玩,不喜欢看国内流行的旅游攻略,石月亮没什么飞来石实际就是从山上滾下来的一块大石头,奥尔良说道当时怒江峡谷的人并不怎么穿衣裳。</h3><h3>或者披块布,即便女人,上身往往也是裸着,少女两块布的敝开程度,及至臀部,也是清楚可见。</h3> <h3>在澜沧江边上看见的这雪山,不知道它叫什么。往它的方向南去,茶里桶桥过去三十多公里到有名的茨中教堂。</h3><h3>德贡公路,估计很早是条澜沧江-怒江的马帮商道,运去怒江盐巴布匹,把兽皮兽骨兽肉干巴驮来澜沧江,怒江峡谷怒族傈僳族人以前并不耕作只是狩猎釆集为营生,捞外快是翻过山来,来澜沧江抢劫,亨利·奥尔良说道:(溪边)很漂亮的木桩栈道。称为哩哩溪,有如呼唤毛驴的声音。</h3><h3>这条路又是条传教之路,怒江峡谷里北端是藏族喇嘛教南下,南部是基督教由六库北上,澜沧江天主教,过孔雀山垭口,去到贡山。</h3> <h3>澜沧江河床裸露得厉害,去茨中教堂过的那座桥恐高真别往桥栏边上走,目炫。刮着风只敢紧紧爬在桥栏上拍照。</h3><h3>云南段,澜沧江上平均八十多公里一座,有15座水坝。从西藏的昌都始称澜沧江,直到在西双版纳出境,改名湄公河到在越南胡志明市入海。</h3> <h3>水坝林立的澜沧江,整体观感恐怕是像一节一节的香肠,或者说高峡平湖的一串项链。</h3> <h3>谘询和要价的当口,抓紧拍了几张。梅里雪山观景台,每位六十,票价也人性化三天内有效,早听说一睹梅里雪山不容易少有云开雾散去的时候,有时候甚至等个十天半月也未必能见到。</h3><h3>卡瓦格博峰,好像这说法也是重复"格博"的意思就是山峰,珠穆朗玛大概也是,"朗玛"也是山峰所以也说为神女峰,卡瓦格博,神圣的山峰。</h3> <h3>说是澜沧江两岸比较干燥,这见了金沙江。</h3><h3>算是震撼到了,——干涸。两岸的山上别说是树,草都不怎么肯长,破碎的砾石稀疏的一小蓬,一小蓬低矮的草丛,草丛这时玫瑰红,还几乎看不见它有叶子,高耸的夹江两山,黑乎乎的。</h3> <h3>过了一段,景观稍好到了川滇交界的奔子栏了。奔子栏,听这称呼,莫名有藏区牧场的感觉,很早前到过奔子栏,印象是江对岸,四川境界里的几栋藏居但这次没有看见它们了。</h3> <h3>川滇藏结合部的藏区人民,通常称为康巴人,高大魁武突出地鼻梁挺直男性称为康巴汉子,这藏区也称为康区,曾有过省府在康定的西康省。</h3><h3>民族不是种族。同族不同种和同种不同族,基因不等文化的情况稀松平常但人们都又喜欢混淆,藏族人长什么样彝族人长什么样样,汉族人不也是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一些。</h3> <h3>康区,早先是红教盛行,《格萨尔王传》好像是格萨尔带领康巴人击败北上的纳西人的故事,尊奉红教的康巴人,然后又越过了喜马拉雅去了现在的不丹。</h3><h3>都是现不丹国王长得相当的帅气,感兴趣的,可以网上搜出图片来一看。</h3> <h3>在迪庆与丽江交界的这里,在虎跳峡镇看见的金沙江,景观滋润得多了尽管江水象道浓汤,没看出泛着金光。不知道以前金沙江,出产黄金的是在那一段。</h3> <h3>峡谷、雪山、江河,早先的探险家们衷爱的可能还不是对景观的着迷,气候实在是太垂直了直上直下二三千米,不大的一片地方就会亚热带到亚寒带,植物、动物的丰富性,因此可想。</h3><h3>自然屏𥕞也造就了原住居民的古朴。在现代条件下这些,差不多都已成往事,居民,不好说汉化,中国化了是肯定了,动物,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了虽说三江并流是金丝猴的家园。</h3><h3>看着怒江峡谷,高黎贡和怒山的草木还算完整,峡谷基本没有山坡说不定完整是得益于它的陡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