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阳光明媚的早上我再次进入我命名为的石头村,也许是今日天儿好,我竟然见到了村子里屈指可数还在居住的村民。</h3><h3> 路上统共遇见了四个人,都是六十以上要奔七十的人了。这里人的穿着很整洁,许是平常少见陌生人的原故不是很健谈。我殷勤的逐一递上香烟,都说不会,我想这决不是客套,也决不是他们的保健意识多么强,而是为着生活的简朴而为之吧。</h3><h3> 一问一答中我方知,这村的名字叫关村。</h3><h3> 村子繁华的年代有三百多户人家,我在村里发现了三眼水井,其中一眼井水还很充盈。两个大大的碾盘,一个很大的石舀,散落的碌碡,以及平整土地的一些农具。这一切无不在默默地证明着它的过去。</h3><h3> 关村,土壤贫瘠,粮食收不多,吃菜更难一些。我只在一户村民的院中发现种着的几陇大葱,一如西北汉子般低矮粗状一点也不水灵,能想向的到这家人付出的辛劳。</h3><h3> 相比起来这老哥还是很爱说话的,他在院门外坐在一个过大年燃放过了的炮墩上挑拣着一种叫布布英的野菜。对于我的问话,他全然不顾,起初我以为他没听懂,仔细观后才知他是年大耳聋的。</h3><h3> 关村四周被高高的钢制防尘网围着,这是当地政府设立的工业经济开发园区域,本不富饶的土地被征用,可补偿款一直未到位,也一直没人落实。本是发展经济的项目,只把关村和关村的人隔置在尴尬境地。</h3><h3> 希望的破灭倒至对生存之地的灰心,各自弃家奔出路去了。整个村只留下七八户老人无可奈何不死不活的生活着。</h3><h3> 当年磨房的碾盘己坍塌 ,当年小卖部的门窗己用石头填堵,当年人丁兴旺辛勤劳作的场面己不复,我不竟生出一个疑问,关村,是你不适应时代而遭淘汰吗?</h3><h3> 村外石滩上,一丛象布公英的黄花儿开放的艳丽依然。</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