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一直以来,都很羡慕,能自由的在大地上驰骋的灵魂,总觉得,生活就应该这样,饱满而激情。<br /></h3><h3> 而那叫做梦想的东西,埋在心灵的死角里,无可奈何的存在着。</h3><h3> 每一天的生活,简单,有规律。</h3><h3> 早上六点半起床,打豆浆。在打豆浆的时间里偷睡一会,到六点五十,起来洗漱。完了七点十分出门,赶上七点二十的11路公交车。在公交车上,和老少爷们挤成沙丁鱼罐头。公交车走走停停,到医院门口,大概七点四十五。</h3><h3> 在公交车上的二十五分钟,是一天中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也是我最喜欢的时间。可以想一想,所有自我的事情。能找到一个位子坐,那就再好不过了。那个时候,可以偷偷的把梦想晾在脑海里。</h3><h3> 一直都不是个贪心的人,很容易就会满足。也很容易就觉得开心了。</h3><h3> 走在路上,或者是在公交车上,看到鲜花盛开,或是阳光灿烂,觉得日子都是那么可爱。</h3><h3>不喜欢尔虞我诈,也不喜欢互相猜忌。</h3><h3> 有老同学打来电话,讲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也有梦想。然而,感觉却是那么遥远。</h3><h3> 昔日的记忆,又一点一点浮现。</h3><h3> 还记得Z,一个瘦弱又坚强的孩子。永远都是那么谦和的笑。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和美妙的文章。最初,和她的交流,只是微笑,不用言语。后来,做了同桌。</h3><h3> 再后来,知道她的许多故事。也知道她的梦想。</h3><h3> 再再后来,她没有念完书,因为神经衰弱回家了。</h3><h3> 她的梦想,也就此定格。</h3><h3> 我给她写信,再见到她的时候,彼此都很拘束。</h3><h3> 她住在一间小平房里,四口人,有一个弟弟,又黑又瘦,我去找她的时候,他们正在农忙。她仍然很谦和的笑,只是笑容里,有几分哀愁与落寞。她的妈妈很瘦弱,衣服在身上显得宽大,风一吹就飘起来了。我明白了她对这个家的重要性。</h3><h3>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联系。听说她搬家了。找了一份临时工在做。</h3><h3>我从来都不知道,那么瑰丽的文字,可以出自她的手中。</h3><h3> 还有我们共同的梦想,从她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h3><h3> 只是记得,她家旁边的那一棵无花果树,那一年结满了果子。</h3><h3> 我们很多时候没有搁浅梦想,因为我们在不停地寻求安宁,我们只是一再的搁浅自己寻求梦想的脚步。</h3><h3> 有时候,看电影,国内的,国外的,写实的,搞笑的。喜欢一些唯美的画面,美丽的精致的小巧的女主角,一片片从天空慢慢飘落的羽毛,一扇虚掩的门透出的光线,一张沧桑而坚毅的脸,一小片蓝天,半截熄灭的烟,一条延伸的没有尽头的路,和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泪……所有的画面背后,都有期许,都有梦想。</h3><h3> 有时候,会想,如果是我,会怎样呢?</h3><h3> 经常会在一些影片中,听到不同的语言在问:你的梦想是什么?</h3><h3> 是什么呢?忘了吗?</h3><h3> 老同学说,是不是因为在那样一个环境中,我们会丢失自己本来的颜色,而去刻意的改变自己呢?在那里,我们见到病痛,见到苦难,见到死亡,但我们不是仁慈的人子基督,我们不能普度众生,我们甚至会感到无能为力,我们会觉得有时候也是一种敷衍。</h3><h3> 我们会觉得累。</h3><h3> 我们经常忘了自己心中原有的梦。</h3><h3> 我们会弄丢了自己。</h3><h3> 偶尔会在网络上游荡,也会看到很多很有激情的画面。好多人,结伴而行,去自己心中的圣地。记得安妮在她的书中写,行走墨脱,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地方,充满险恶与挑战。在天涯论坛上,也看到很多人徒步墨脱,看来那个地方,总是很吸引人。看到很多很漂亮的图片。有时候,会在心里想一想,什么时候,能够自由地,走遍心中每一个角落。</h3><h3> 这也是在11路公交车上,所能想到的姑且叫做梦想的东西。</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