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b>第二篇章 我随七连去战斗</b></span></h1> <h3><b>《风钻颂》</b></h3><h3>- - 撰文 李国胜</h3><h3>呼,呼,呼!<br /></h3><h3>隆,隆,隆!</h3><h3>不是龙吟虎啸,</h3><h3>不是电闪雷鸣。</h3><h3>这是我的出征誓言,</h3><h3>这是我向大山宣战,</h3><h3>开起新的征程。</h3><h3>我要龙腾虎跃,</h3><h3>我要雷电陪同。</h3><h3>我要为祖国边关行,</h3><h3>我要铸华夏新长城。</h3><h3>一往无前锐意进取,</h3><h3>我是掘进急先锋。</h3><h3>不畏险恶勇拓纵横,</h3><h3>我是拓宽大英雄。</h3><h3>我奋斗不计名和利,</h3><h3>甘为国防献终身。</h3><h3>这是我的天生秉性,</h3><h3>这是我的神圣使命。</h3><h3>哪块顽石敢挡道?!</h3><h3>我挥动铁锤</h3><h3>穿它个胸膛两透明。</h3><h3>若要问我名和姓,</h3><h3>我可骄傲地告诉你,</h3><h3>我叫风钻!</h3><h3>是工程兵战士的</h3><h3>铁杆弟兄!</h3> <h3>马军山连长在抗美援越前线驻地留影</h3><h3>(这应是一九六八年七连入驻郑州之前更早的战地照片,照于一九六六年)</h3> <h3>开山炮声隆隆</h3> <h3>工程兵在援越抗美期间开山修路遇水架桥的图片</h3> <h3>架设中的委内河桥</h3> <h3>官兵们用枕木垛将炸断的钢樑逐步顶起</h3> <h3>获得援越抗美纪念章的七连战友有郑命晓、康挨清、范瑄瑛、马军山、李改振、王引群等战友</h3> <h3>七连于一九六八年开赴内蒙的第一个驻地</h3><h3>- -镶黄旗拉木拉村营地印象</h3> <h3>镶黄旗拉木拉驻地记忆图</h3> <h3>从拉木拉村眺望对面的山麓</h3><h3>- - 我们第一次走近坑道的工地</h3> <h3>多么熟悉的坑道口部场景</h3> <h3>七连在内蒙古的第二个驻地</h3><h3>(信用村全景图,石伍金摄)</h3> <h3>那时信用村村口的标志</h3><h3>(图中战友为李国胜,李国胜提供)</h3> <h3>如今的信用村口</h3><h3>(石伍金摄)</h3> <h3>信用村附近山体洞口已被遮盖</h3><h3>(石伍金摄)</h3> <h3>工兵战士- -</h3><h3>荷枪、实弾、安全帽</h3><h3>施工、训练交响曲</h3><h3>(图片中为卫国和战友,原一〇六团宣传干事王大新摄)</h3> <h3>七连在信用村施工中先后牺牲的三烈士碑(石伍金摄)</h3> <h3>石伍金战友回访信用村时与年长的村民聊天,临别时部分村民的合影</h3> <h3>七连在内蒙二道河村的驻地</h3><h3>- - 石伍金摄</h3> <h3>原七连战友吉育文(后右)、程草根(前中)与叶端和、郑嘉瑞等在二道河营房前合影</h3> <h3>二道河子营房前叶端和与程草根的合影</h3> <h3>二道河子时期的场景图</h3><h3>- - 图中骑自行车者为当时的程草根</h3> <h3>为了八二一,我们抖掉塞北的风雪,又来到了四川广元</h3><h3>- - 记忆中的四川广元旧桥</h3> <h3>七连在广元宝轮施工的白龙江畔场景图</h3> <h3>阅尽白龙江的秋色春光</h3> <h3>工程兵战士劈山开路场景图片</h3> <h3>七连文艺班合影</h3><h3>- - 前排左起:刘从友,王承国,于庆华,戴大国;后左起:李建屏,张启勇,李国珍,张金明,孟庆杰。</h3><h3>(1970年于四川宝轮合影)</h3> <h3>沧县战友新兵集训结束合影留念</h3><h3>- - 后排左起:史风田,中李宝珠,右马金辉;中排左起1:张金明、2:刘桐生,3:王龙勋,4:皮德友;前排左起1:孟宪朝,2:张老三,3:石伍金,4:刘文斌。</h3><h3>- - 1970年于四川昭化</h3> <h3>广元施工汗未干,挥师急驰大爷山</h3><h3>- - 七连乘火车在略阳站下车,部队拉练至勉县。中途发生炊事班用枪油炒饭的意外,大家劳累之中却平添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h3><h3>(以下为徒步拉练情景记忆图片)</h3> <h3>当年施工的大爷山<br /></h3><h3> --- 云低山空无声处</h3><h3> 犹闻当年惊雷动</h3><h3>(程草根摄影)</h3> <h3>山下当年的施工路早己是柏油路面了</h3><h3>(朔州战友回访团拍摄)</h3> <h3>七连负责施工的导洞口部九号口</h3><h3>洞口前的记忆</h3><h3>洞中不知时日短 洞外又是黎明天</h3><h3>披尘踏歌回营去 劳累之后睡梦甜</h3><h3>(张广先摄影)</h3> <h3>七连战友张广先在七连施工的导洞(九号洞口)前留影</h3> <h3>九号洞口近景</h3><h3>- - 单长春夫人张付香于2017年10月在洞口前的留影</h3> <h3><b>《忆施工闲暇中的二三事》</b></h3><h3>- - 程草根</h3><h3>那大约是1971至1975年间,开赴大爷山施工的我106部驻扎在大爷山对面的山丘上。这个山丘较为平缓,是山的朝阳面。全部队住的是制式的装配式木板房。部队机关在山脚平坦处安营扎寨,各连队则散居于山脊或山谷中,从下至上,鳞次栉比。七连就在山顶上。沿山脊有一条路通至山顶,在半坡的路的一侧是一片空地,经常作为露天电影场。<br /></h3><h3>106营地所在的山坡与大爷山隔河相望,中间就是溢水河,沿岸有乡村,为上溢水村、下溢水村。溯溢水河北上,有小桥流水学校人家,炊烟袅袅,书声朗朗。这场景、这画面深深镌刻于我的脑海,日久固化为一幅经典的历史的图腾,幻化为一种心理图像,以致于在日后对每一篇相关文学作品中的环境均设想成这幅图象,在个人独处的冥想中也时常被牵引到这个场景中去。</h3><h3>我们在三班倒的施工间隙与休息日的闲暇里,在夕阳下,在暮色中,在轻雾里,除了施工的紧张与劳累,也有着青春的"浪漫",躁动,憧憬,瞳朦,"荷尔蒙"的散发。随处可见有年轻的战士们三三两两在营区里踯躅而行,信步,踢石子,打球,串老乡,随州式"夸彩",聊天,唠嗑…,营区定时飘荡着歌声与号声,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充盈着青春的气息。</h3><h3><br /></h3><h3>"三战一创伤,外加英子关"<br /></h3><h3>那时看电影是连队文化生活的主要内容,连队经常集合,带着"小马扎"去看露天电影。每次知道今晚要放电影,便喜不自禁,没有人在乎是放什么内容的电影。<br /></h3><h3>在那一两年内循环放映的影片有《地雷战》、《地道战》、《南征北战》,另外还有一部阿尔巴尼亚的故事片《创伤》。每次放映正片之前,还要加眏一部纪录片,纪录片所讲的是农村干部英子关带领群众战天斗地的事迹。放映时间久了,看的次数多了,战士们就编了顺口溜:"三战一创伤,外加英子关"。《南征北战》中那位首长站在坦克上用地方口音讲,"同志们,我们今天的后退,就是为了明天的大踏步前进…"至今仍异常清䀿,阿尔巴尼亚故事片《创伤》的故事情节已被忘却,但其中那位女主角高高盘起的头发、长长的眼睫毛、笔挺的身材尚残存着记忆的碎片。后来也放映一些新的影片,如《列宁在一九一八》、《红色娘子军》等等,至今印象深刻。</h3><h3>电影,伴随着我们的青春岁月,给我们单调的生活带来了欢乐、激动与感动。</h3> <h3>下溢水桥</h3><h3>多少次通过它去往对面的大爷山工地</h3><h3>(张广先摄)</h3> <h3>经流不息的下溢水河</h3><h3>(朔州战友回访团摄)</h3> <h3>106驻地远晀 </h3><h3>---谁说营盘铁打成 </h3><h3> 也如潺潺流水兵</h3><h3> 金戈铁马人远去 </h3><h3> 留得故地梦中寻</h3><h3>(张广先摄影)</h3> <h3>原七连驻地</h3><h3>(朔州战友回访团摄影)</h3> <h3>赵永德战友- - 见证与守护四〇五一生的人</h3><h3>- - 原一〇六团修理连转业到四〇五工作的赵永德战友</h3> <h3>毎年每次战友回访当年驻地,赵永德战友全程陪同跑前跑后介绍四〇五的今昔对比。赵永德战友- - 活着的四〇五,看到他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h3><h3>(图中左于以海、中间为赵永德、右为王绥生。朔州战友回访团摄)</h3> <h3>下溢水村支书史普宣与赵永德战友宴请武乡战友回访团</h3><h3>(史普宣当时在七连驻地玩耍,对部队尚有记忆,图片中左起第五人,现为陕西省劳动模范)</h3><h3>- - 武乡战友回访团摄</h3> <h3>赵永德(左一)带领回访战友参观每个连队当初施工的导洞洞口</h3> <h3>武乡战友回访团在赵永德家楼下合影留念</h3><h3>- - 前排左起赵永德、赵永德太太、张广先</h3> <h3>马金辉战友回河南探亲在二七纪念塔留影(1974年10月)</h3> <h3>原七连担任施工的汉中师部大院主楼正面</h3><h3>- - 图片中太原兵左起王绥生、于以海、史建华、卫国和、王继</h3> <h3>主楼背面</h3><h3>(图中为史建华战友)</h3> <h3>下面照片是1974年在陕西汉中营建师部大楼的后面,七连四排十五班全体战友合影留念。</h3><h3>- - 前排左一是魏晋武班长;左二是张焕富班长,内蒙赤峰人;左三是四排长叶忠厚,湖北随州人;左四是炊事班长陈绍芳(去世),湖北随卅人;左五是徐华福,广东高要人。后排左一是薛济堂,山西人;后左二是xxx,是广西还是江西人,记不清了;后左三是张万福,山西人;后左四是谢正祥,江苏泗阳人;后左五是魏善民,江苏泗阳人;后左五是王秋太,河南鹤壁人;后左六是郝福,山西人。</h3> <h3>负责七连营建施工的李建屏与53师工程科義德玛、杨国隆技术员在师部大礼堂前兰球场合影,背景为师部机关礼堂</h3> <h3>七连承建的师部机关礼堂</h3><h3>(图片中为史建华战友)</h3> <h3>七连潘结明战友分别于1974年在五十三师大院门口留影、1975年在大礼堂侧门留影。</h3> <h3>七连承建的师部机关家属区</h3><h3>(图中为张德战友)</h3> <h3>下图为七连太原兵左起于以海、王绥生、史建华、卫国和、王继在汉中由七连新建成的师部大院门内传达室旁所照留念</h3> <h3>那时候的建筑已经消失</h3><h3>那时候的活动已经远去</h3><h3>唯有不变的是</h3><h3>这爿曾经的热土</h3><h3>以及至今仍怀念着的这颗心</h3><h3>- - 53师大院原址前留影,图片中为李富</h3> <h3>下面照片是1976年3月七连全体退役老兵与连首长分别时的合影留念</h3><h3>- - 此照拍摄于汉中师部九号信箱七连住地,合影照背景是师运输连汽车停车场,停车棚背后是七连住地宿舍楼。照片上方清楚地写着"种子四海为家,雄鹰浪进天涯。1976年3月24日"(当时笔误,应为浪迹天涯)</h3> <h3>告别了四〇五</h3><h3>我们来到中越边境扣林山</h3><h3>头也不回冲入枪林弾雨</h3><h3>经受血与火的洗礼</h3> <h3>石伍金战友重访曾经战斗过的扣林山</h3><h3>- - 图片中左侧为石伍金战友<br /></h3><h3>(石伍金提供)</h3> <h3>扣林山主峰</h3><h3>(石伍金摄)</h3> <h3>战地也见人间情</h3><h3>- - 中越边境战斗间隙,战士与首长的儿子合影</h3><h3>照片中战友为杨振河,于1979年8月在中越边境八寨留影</h3> <h3>中越边境的汽车兵</h3><h3>- - 杨振河于1979年摄于云南八寨</h3> <h3>七连在中越边境执行任务的道路指示牌</h3><h3>- - 石伍金摄</h3> <h3>七连曾经战斗过的老山</h3><h3>- - 石伍金摄</h3> <h3>原七连战友张同喜在老山地区对越防御作战时一线阵地与战友的合影。两张照片均为1986年6月于662.6高地前沿阵地。</h3><h3>(下图拍摄于行军路上,当时往老山主峰行进途中遇到背食品的战士合影,左二为张同喜。当时大家都很累,汗水湿透衣背)</h3> <h3>(下图摄于老山坑道。左前方穿泥彩服双手扶在战友肩上者为张同喜战友)</h3> <h3>七连战士周广新在中越边境麻栗坡前沿留影(1979年10月)</h3> <h3>自卫反击战勲章(左边为中央军委颁发,右边为昆明军区颁发)</h3><h3>- - 七连战友石伍金、张同喜、白兴义、单长春、荣玉田、杨振河等获得</h3> <h3>石伍金战友回访栗坡县时留影</h3><h3>- - 右侧为石伍金战友</h3> <h3><b>《梦回七连- 情系战友》</b><br /></h3><h3>- - 撰文 李富</h3><h3>走进军营</h3><h3>四十年前,</h3><h3>一群共和国的娇子,</h3><h3>在母亲的召唤下,</h3><h3>从农村、从工厂、从学校,</h3><h3>从祖国的大江南北、四面八方,</h3><h3>先后汇集在一个神圣而伟大的地方</h3><h3>軍营!</h3><h3>祖国为我们选择了一个自豪而宏亮的名字</h3><h3>战友!</h3><h3>就是从那一天开始,</h3><h3>我和你</h3><h3>一群彼此陌生的热血青年,</h3><h3>走进了军营,</h3><h3>穿上了军装,</h3><h3>相聚在七连。</h3><h3>从此,</h3><h3>在人生的旅途中,</h3><h3>在我们的心灵里,</h3><h3>又多了一个亲切的称呼,</h3><h3>战友!</h3><h3>从那一刻起,</h3><h3>战友便成了一生一世魂牵梦绕、刻骨铭心、挥不去、抹不掉的印记。</h3><h3><br /></h3><h3>战友情深</h3><h3>四十多年过去了,</h3><h3>忘不了啊!</h3><h3>那惹人讨厌的起床号,</h3><h3>总是把我从梦中惊醒;</h3><h3>忘不了啊!</h3><h3>那无休止的早上"天天读,</h3><h3>晚上班务会;</h3><h3>忘不了啊!</h3><h3>那露风的木板房,</h3><h3>还有泥泞的小路;</h3><h3>忘不了啊!</h3><h3>我的老班长,</h3><h3>总是抢着吃发糕,</h3><h3>把最好的留给新战友;</h3><h3>忘不了啊!</h3><h3>老排长亲自端着"病号饭",</h3><h3>送到战友的床头前,</h3><h3>问长问短、问寒问暖;</h3><h3>忘不了啊!</h3><h3>我们的老连长,</h3><h3>月光之下、营房旁边,</h3><h3>不知又和那位战士在屈膝谈心?</h3><h3>忘不了啊!</h3><h3>…………</h3><h3>三年、五年、七年,</h3><h3>是那么的慢长,</h3><h3>又是如此的短暂,</h3><h3>恍如飞梭、只是刹那间。</h3><h3>一年又一年,</h3><h3>朝夕相处的战友们陆续卸下戎装,天各一方。</h3><h3><br /></h3><h3>多少故事中断了,</h3><h3>多少花絮中断了,</h3><h3>这一断就是五十年……</h3><h3>好遗憾啊!!</h3><h3>当时我们洒泪挥手、匆匆而别,</h3><h3>甚至没有留下一張战友的合影。</h3><h3>我们的战友梦就此被阻断和搁浅……</h3><h3><br /></h3><h3>相思相逢</h3><h3>弹指一挥,五十年啦!</h3><h3>梦真的被中断了吗?</h3><h3>没有!</h3><h3>我们的梦一直在延续着,</h3><h3>延续了整整半个世纪。</h3><h3>当年的战友生活、战友情谊,</h3><h3>点点滴滴、桩桩件件,</h3><h3>至今记忆犹新、历在目,</h3><h3>仿佛就在身边,</h3><h3>一切就像昨天。</h3><h3>经过五十年的风雨洗礼,</h3><h3>历经五十年的岁月釀造,</h3><h3>我们日渐纯粹、更见醇香,</h3><h3>我们设有忘记告别时的初心与承诺。</h3><h3>于是,</h3><h3>我们又来了!</h3><h3>带着五十年的风雨苍桑,</h3><h3>带着五十年的人生阅历,</h3><h3>带着五十年的苦辣酸甜,</h3><h3>带着五十年的缺感和期盼。</h3><h3>我们来了!</h3><h3>容颜苍老的你来了,</h3><h3>微微驼背的他来了</h3><h3>满头白发的我也来了,</h3><h3>我们毅然决然的来了!</h3><h3>我们步履坚定的来了!</h3><h3>我们带着五十年的梦来了!</h3><h3>我们凝视和端祥着那一張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颊,</h3><h3>阅读着那上面的情怀和思恋;</h3><h3>我们使劲地握手,</h3><h3>把五十年的相思传递;</h3><h3>我们紧紧地拥抱,</h3><h3>感受着彼此的温暖。</h3><h3>今天重聚了,</h3><h3>就不再松开对方的手;</h3><h3>今天重聚了,</h3><h3>就要永远相互珍惜。</h3><h3><br /></h3><h3>尾 声</h3><h3>让我们把酒狂欢:</h3><h3>为岁月干杯,</h3><h3>为健康干杯,</h3><h3>为未来干杯,</h3><h3>为再相逢干杯,</h3><h3>为战友情干杯!</h3><h3>让我们深情地祝福:</h3><h3>祝福祖国富强,</h3><h3>祝福岁月静好,</h3><h3>祝福家庭幸福,</h3><h3>也祝福我们自己</h3><h3>青春永驻、童心常在。</h3><h3>让我们把战友梦延续、再延续、延续到永远!</h3><h3>战友们,</h3><h3>珍重!再珍重!!</h3> <h3><b>《再相逢》</b></h3><h3>- - 撰文 李富</h3><h3> 春回大地冬归去,</h3><h3> 又是一年,</h3><h3> 人生路漫漫。</h3><h3> 今闻郑州喜相聚,</h3><h3> 思绪千里往事忆。</h3><h3><br /></h3><h3> 油菜花开香满地,</h3><h3> 把酒狂欢,</h3><h3> 夙愿终成真。</h3><h3> 昔别汉江化作泪,</h3><h3> 今逢中原友情叙。</h3><h3><br /></h3><h3><b>十六字令《战友情》</b></h3><h3>- - 作者 李国胜</h3><h3><br /></h3><h3>情,</h3><h3>铁血将士纯朴真。</h3><h3>军营里,</h3><h3>血汗泪凝成。</h3><h3><br /></h3><h3>情,</h3><h3>刻在心头俱是痕。</h3><h3>五十年,</h3><h3>岁月磨不平。</h3><h3><br /></h3><h3>情,</h3><h3>今生今世叙不尽。</h3><h3>难忘怀,</h3><h3>但愿有来生。</h3><h3><br /></h3><h3><b>《聚会》</b></h3><h3>- - 撰文 马金辉</h3><h3>童真十五离别乡,豪情壮志心中装,</h3><h3>大熔炉里来锤炼,党的培育注心间,</h3><h3>战友兄弟共奋战,大叶山啊青春献,</h3><h3>如今童娃成老叟,欢聚中原享郑州。</h3> <h3>《战士的生命在延续》</h3><h3>- - 撰文 程草根</h3><h3>我们战友群里真有很多奇人。我不说高官大款,只说两个代表性人物。他们真正活出了自己的潇洒、浪漫、传奇。不以职位金钱论英雄,而以生命的传奇惊天下。这才是真正的战士的人生。</h3><h3>我的传奇排长石五金。</h3><h3>他曾率领全连战斗在扣林山,那可真是提着脑袋玩命的恶仗。转业退休以后,骑着自行车西去拉薩,经青藏线进藏单程33天,穿越了无人区、昆仑山口的生命禁区;北走漠河(去程单程29天),靠着自行车游遍神州。这就是一个战士、一个老兵的生涯。</h3><h3>被战友称为当代愚公的张忠勤。</h3><h3>放弃退休后的悠闲生活,洒尽汗水将家乡的荒山变成人间仙境。说他是又一个褚时健尚不足以体现他的精神,他不在于要证明自己,没有任何功利目的,而只是表达了一个战士、一个老兵的情怀。</h3><h3>战士的生命在以各种方式延续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