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尽管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但它们如约而归,貌似冰封的世界孕育着蓬勃的生机……</h1> <h1>上周去了附近的弗兰克湖(Frank Lake), 结果发现大部分的湖面还都冰冻着,只有少部分的水域解冻了,但已有很多候鸟回来了。</h1> <h1>除了常见的加拿大鹅还有很多其它各种水鸟</h1> <h1>不知鸭子眼中的世界是怎样地不同?!</h1> <h1>"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眼中的世界并不是世界本来的样子,它可能只是反映了我们当前的认知能力。就像下棋的时候,高手和菜鸟看到的棋局与态势是完全不同的,面对现实处境的时候,高人与妄人看到的世界也是不一样的。我们所处的世界就像层层叠叠的棋局。"</h1> <h1>项圈鸭(Ring-necked Duck)</h1> <h1>北方铲鸭(Northern Shoveler)</h1> <h1>黑头鸥(Bonaparte's gull )</h1> <h1>黑嘴天鹅(trumpeter swan)</h1> <h1>鹊鸭(bufflehead)</h1> <h1>棕胁秋沙鸭(Hooded Merganser)</h1> <h1>斑背潜鸭(Lesser Scaup)</h1> <h1>双冠鸬鹚(double crested cormorant)</h1> <h1>红头鸭(Redhead Teal)</h1> <h1>蓝嘴鸭(Ruddy duck)</h1> <h1>美洲黑鸭(American Coot)</h1> <h1>鸊鷉(Eared grebe)</h1> <h1>西部鸊鷉(Clark’s Grebe)</h1> <h1>燕鸥(Foster’s Tern)</h1> <h1>黄头黑鸟(Yellow-headed blackbird)</h1> <h1>反嘴雀(American Avocet)</h1> <h1>双双对对</h1> <h1>用滤镜给单调的蓝色天空增添了些色彩</h1> <h1>这个周末又去了一下Inglewood 鸟类自然保护区</h1> <h1>绿头鸭(Mallard)</h1> <h1>秋沙鸭(Common Merganser)</h1> <h1>赤颈凫(American Wigeon)</h1> <h1>林鸳鸯(Wood Duck) - 它们是少数会飞到树上筑巢的水鸭,树洞通常为红冠啄木鸟所啄成,离地面高达5至25米。同时他们与潜水鸭的觅食习惯不同,因此科学家将林鸳鸯列为树栖鸟。</h1> <h1>紫翅椋鸟(Common Starling)</h1> <h1>布谷鸟</h1> <h1>太平鸟(Northern Wexwing)</h1> <h1>这是前两周拍的太平鸟的链接</h1> <h1>啄木鸟(Northern Flicker)</h1> <h1>红冠啄木鸟(Downy Woodpecker)</h1> <h1>脚环王</h1> <h1>上周回家的时候看到幻日(sundog)<br /> - 是由阳光透过高空的冰晶产生的现象</h1><h3><br /></h3><h1>我看到的景色是真实的,但太阳的成像是虚幻的。我看到的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h1><h1><br /></h1><h1>其实我们身体的感觉和大脑的记忆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很多时候会出现偏差,因为这些都是由人体中的生物电控制的。理论上,通过改变这些生物电刺激就能改变人们对现实的感觉,也能修改封存的记忆。</h1> <h1>当人工智能发达到能造出各种逼真的感觉体验,全方位的虚拟现实甚至能让人混淆虚拟与现实的差别的时候,人们看到的将是真实的虚幻。</h1> <h1>我们在一年一度的等待和追寻中,有了邂逅这些候鸟的喜悦,也有无处觅芳踪的遗憾,领略到生命中无处不在的挑战。如果这一切随时都能虚拟地实现,人生是更幸福还是更悲催?<br /><br /></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