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非去不可的两路行”--滇缅公路篇

老百姓

<h3> 在不断的“精彩“和”善意“推迟后2018”非去不可的两路行“终于3月26--4月13日顺利如愿实现。因“雅西高速”瓦厂桥段山体位移,车辆管制导致108国道荥经--汉源段拥堵;则“随变”改道行程由乐山--S306--金河口沿大渡河峡谷入汉源--栗子坪;然后沿108国道-冕宁-西昌-米易-盐边-攀枝花直抵楚雄320国道(滇缅公路)----。</h3><h3> 诞生于抗战烽火中的“滇缅公路”旧颜已不在;标准的国道依旧在原“滇缅公路”的路径上蜿蜒;并行的“杭瑞高速”时不时地于其相互交汇穿越;这是二条相距80余年公路的交汇,更是俩段不同历史时代的穿越---</h3><h3> </h3> <h3> 一踏上南华(320国道)心情顿感异样:思绪中不断涌现当年筑路者们的那些悲壮、无畏、无私以及在民族生亡之际挺直的“民族脊梁”的身影,还有那时时不断漂浮似乎近在眼前的80余年前在壮烈与“不幸中”逝去的魂魄---就是因为他(她)的付出而逆转了民族存亡中的天平--狂澜历史、为民族生存、为抗战胜利奠定了基础!那些淳朴而坚定的筑路者们当初可能还并未意识到或未能看到最后的他们付出的意义和胜利就义无反顾的付出了自已的一切---我们应该永远不会忘记他(她)们的!--倍感欣慰:在边陲小镇“松山”、“龙陵”、“腾冲”我见证了!!</h3><h3> 非常感慨、感谢、感恩边陲小镇的“父母官”、人民;是他们的勇气、智慧、用与时俱进的技术和精神为我们在那里留存了一段“原汁原味”中国抗战历史---许也是因为他们的身体中还流淌着是在那段历史中浓浓的血脉---</h3><h3> “两路行”使我再次感悟到了“天地”间的“敬畏、宽容、善待”;尤其面对“中国远征军群雕群”、“国殇墓园”、“龙陵抗战纪念广场”时涌上心绪的感悟!</h3> <h3> 1937年“七七事变后”,我国的海岸交通全部被日军封锁,国际上援助的物资与军火均不能运进内陆,面对危急关头,南京中央政府正式下达指示,由中央拨款200万元,责成龙云限期一年内修通滇缅公路。限期一年修筑一条滇缅公路,让抗战的物资能够从缅甸进入云南运送进内陆。</h3> <h3> 滇缅公路,是一条维系抗战的生命线,更是一块凝聚士气人心、张扬爱国主义的精神高地。修筑、保卫和使用这条公路的过程,就是中华民族同仇敌忾、不畏艰险民族精神发扬光大的过程,多少动人的事迹,多少感人的英雄,都永远存活在史册上,成为一座永远闪烁着不可磨灭光辉的历史丰碑。</h3><h3>  </h3> <h3>滇缅公路全程</h3> <h3> 滇缅公路修筑期间,施工沿线到处可以听到这样悠扬、动听的歌谣,“修公路呦,大建树;凿山坡呦,就坦途;造桥梁呦,利济渡……”这首歌谣的作者,就是滇缅公路关键地段时任龙陵县的县长王锡光。王锡光(1900-1958年),东陆大学(今云南大学)毕业生,书生意气,一腔热血。他一生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接到龙云从省城发来的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封插着两个鸡毛的“鸡毛信”,上面有龙云的亲笔签名,交代了限期筑路的任务加之的就是一副铁手铐。他对身边的少数民族土司说:“若不能按时完成修路任务,就一起去跳潞”(潞江今日之怒江),摆出以身殉国的决绝姿态。。他夜以继日地呆在工地上,与土司们一道,监督施工,写了名噪一时的“筑路歌”,也活活累瞎了自己的一只眼睛。史载:“由于形势的严峻,任务的紧迫,他日夜操劳,盛怒之下左眼突然失明,正如他事后自述:‘然光之左目即因此愤极而渺盲成痼疾矣。他的两位秘书也相继死在筑路工地上。王锡光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不久便含冤去世。他的事迹也早已淹没在历史的深处,不为人知了。至今想来,令人不胜唏嘘。</h3><h3> 注:如今在龙陵县“抗战广场矗立”着“筑路歌”全文的石碑;或许是对逝者的一点慰藉吧</h3> <h3>没有碎石机,铺设路面的“公分石”,是沿途妇女和儿童手工敲出来的。</h3> <h3> ---- 多少儿童用稚嫩的肩膀扛着箩筐穿行在峭壁边缘,多少妇女顶着烈日在敲打石子,多少老人在颤颤巍巍地填土埋石---</h3> <h3> 修筑滇缅公路的时候,每天,都有彝、白、傣、苗、傈僳、景颇、阿昌、崩龙、回、汉等10个民族共计14万人上路施工,最多时出工人数高达20万!石声叮当、尘土飞扬,汗流浃背,手抠肩扛,构成了一幅幅壮观而壮烈的场景。多少儿童用稚嫩的肩膀扛着箩筐穿行在峭壁边缘,多少妇女顶着烈日在敲打石子,多少老人在颤颤巍巍地填土埋石,这就是中国的民众,尽管一直以来国家没给他们多少应有的权益,但他们却在国家危难之时义无反顾地撑起了国家的脊梁!</h3> <h3> 1939年3月,作家萧乾来到施工现场采访,在他挥洒激情写出的那篇脍炙人口的名作《血肉筑成的滇缅路》中,记述了一个男子与他那怀了孕的媳妇的牺牲经过:“一个人的体力和神经的持久性毕竟有限,而自然规律原本无情,赤诚也不能改变物理因果。这一回,他凿完了炮眼,塞完了药,却忘记敷上沙土。訇地一声,没等这个好人爬远,爆炸了,人碎了;而更不幸的,火星触着女人的药箱。女人也炸得倒在崖边了。妇人被抬到十公里外工程分段的茅屋中,她居然还有点微息。血如江水般由她的胸脯肋缝间淌着,头发为血浸过,已凝成稍粘的饼子。过好一阵,而且就在这妇人和世界永别的前一刹那,她用搭在胸脯上的手指了指腹部,嘎声地说:‘救救—救救这小的,……’随后,一个痉挛,这孕妇仅剩一缝的黑眼珠也翻过去了。这时,天已黑了。滇西高原的风在旷古森林中呼啸着,江水依然翻着白浪,宛如用尖尖牙齿嚼啃着这悲哀的夜,宇宙的黑袍。”</h3> <h3> 每一个为了滇缅公路捐躯的民众,其实都是我们这个多灾多难民族成长道路上的丰碑,因为他们的事迹感人至深,他们的精神永垂青史。</h3> <h3> 没有人给死去的修路民工树碑立传,甚至没有人统计出确切的伤亡数据,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准确名字,这是我们这个历史传承悠久却一直缺乏钱穆所言 “对历史起码的温情与敬意”的民族的痼疾。时过境迁了,更没有人去追究当年修筑这条滇缅公路而付出牺牲的那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真相了。但走近腾冲,走近滇缅公路历史的时候,我分明能感受到那一个个烟消云散、灰飞烟灭的生命正在九泉之下呐喊,后人没有理由忘记他们,没有理由忘记他们曾经的苦难、挫折、痛苦和泪水,这是一个民族走向理性与健康所不可或缺的元素。</h3> <h3> 在历史资料中,这种碎石路面的正式称呼叫做“弹石路面”。由于当时技术条件的限制,滇缅公路只能选用“弹石路面”。滇缅公路从昆明到缅甸腊戍,全长1153公里。在中国境内,从下关(大理市区)至畹町之间的548公里完全是当时新建。这条路从勘探设计路线到通车,只用了9个月的时间(1938年12月至翌年8月)柏油、水泥、压路机、推土机、炸药、精密测量仪器 几乎所有的现代化筑路工具在当时的云南都没有。这条路完全是由沿线20万军民用原始的筑路工具和自己的鲜血铺成的,而且速度之快令人称奇。</h3> <h3>如今依旧保持着“原汁原味“弹石路面”的滇缅公路段</h3> <h3>崭新的宝骏530在滇缅公路上</h3> <h3>滇缅公路上的“530”</h3> <h3>杭瑞高速与“滇缅公路”并行--相距80余年</h3> <h3>滇缅公路上观滇缅公路、杭瑞高速</h3> <h3>滇缅公路上俯瞰滇缅公路</h3> <h3>滇缅公路上俯瞰</h3> <h3>滇缅公路穿越“怒江”</h3> <h3>过怒江</h3> <h3>今日的滇缅公路所见</h3> <h3>滇缅公路、杭瑞高速交汇--80余年后的“经过”</h3> <h3>“滇缅公路”</h3> <h3>顺畅通途--今非昔比的“滇缅公路”</h3> <h3>远眺“伴行”的杭瑞高速</h3> <h3>下一目的地:“龙陵”</h3> <h3>祥和、繁茂整洁的“滇缅公路”</h3> <h3>留下---</h3> <h3>到达:滇缅公路国内终点“畹町”</h3> <h3>“滇缅公路第一公里”</h3> <h3>滇缅血战、抗战动脉----</h3> <h3>抗战“滇西战役”中龙陵战役是主战场:龙陵克复,滇西一望可收!日军败势已定!</h3> <h3>1942年5月5日,日军侵占松山后,在大小山头上构筑了坚固的钢筋水泥工事,宣称松山是东方的马其诺防线。1944年6月4日至9月7日中英美盟军发动的松山战役,攻克了松山,歼灭日寇3000多名,我军则有6000名将士为国捐躯。</h3><h3> 松山战役又称松山会战、松山之战,是滇西缅北战役中的一部分,也是中国南方最大的一次战役之一,日本公刊战史上称之为二战亚洲战场上的一次“玉碎战”(全军覆灭)。松山是龙陵县内的第一高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号称东方的“直布罗陀”。集中在腊勐乡大垭口村东、西两侧山顶一带的战役遗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保存最为完整的战场遗址之一,地堡、战壕、弹坑等随地可见,滚龙坡、鹰蹲山等战场遗址以及日军发电站、抽水站和慰安所遗址等均被保留了下来。另外还有为纪念松山战役阵亡将士所建的纪念碑,以及烈士公墓,英雄雕塑、惠通桥等建筑。</h3> <h3>中国远征军雕塑群</h3><h3> 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不过百日,日军占领东南亚各国及香港、切断滇越铁路和香港的西方援华补给线,乃分路进攻缅甸。妄图截断中国的国际救援最后通道滇缅公路,实现其彻底征服中国之野心。</h3><h3> 1942年2月上旬,日军进犯缅旬,缅甸危急。应英军统帅之请,3月上旬,中国十万远证军入缅对日作战。中国选征军在同古、仁安羌、腊戌、密支那等地与日军激战,但因同盟国各方协调指挥失当,一再始误战机而致作战失利。第200师师长戴安澜格军壮烈殉国。数万官兵喋血异城,长眠野人山。 远征军饮恨且战且退,分路撤离缅甸。 .日军狼奔琢突于5月3日陷国门畹町。数日之内,怒江以西大片国土皆沦于日军敌手。日军与我军隔江对恃1944年5月。5月11日,中国远征军奉命渡江奋起反攻。其间渡江作战、夺取松山、围攻腾冲、三战龙陵、涤荡芒畹,历时八个月,于次年1月0日驱敌于国门之外,后与从缅甸向南反攻的中美驻印军在缅甸芒友会师。缅北、滇西反攻战是抗战以来正面战场唯一获得彻底胜利的大规模进攻作战。这不仅打通了中国与盟国的陆上交通,而且揭开了亚洲战场盟军向日军反攻的序幕。</h3><h3> 松山雄踞怒江西岸,为滇缅公路锁钥。1942年5月5日,中国远征军守桥部队炸断惠通桥,阻日军于怒江西岸,日军在松山构筑坚固工事以资扼守。中国远征军攻击部队与敌鏖战。先后壮烈牺牲者过半。后以坑道掘进直达松山主峰子高地敌堡底下,炸毁日军堡垒。旋即与日军反复血肉博杀。其间,空前壮烈者为敌我互相拥抱而死者62对,为战争史之最悲壮一幕。松山之役始于6月4日,终于9月7日,历时三月而竞全功,大扬国威,举世瞩目。</h3><h3>松山锁钥一启, 滇西反攻大门洞开。9月14日,腾冲被攻克。此后远征军大军云集龙陵。 经</h3><h3>过激战夺取龙陵四周高地并切断芒市至龙陵交通。 10月29日,远征军集中兵力,向城区发起总攻。</h3><h3> 经过激战,终于1月3日,将日守军大部歼灭。 夺回了龙陵这个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塞。此役为整个滇西反攻中规模最大的要塞争夺战。</h3><h3>松山、龙陵两役,共歼日军11900人占滇西反攻总歼敌数的56%,远征军官兵伤亡35984人,占伤亡总数的 53%。松山乃中国抗战成功收复之第一块国土,为胜利与自豪的象征,充盈着大国之魂的正气;龙陵乃中国抗日战争滇西抗战主战场,载中国远征军和民众之记忆,彰显了民族团结之精神。松山战役遗址经70年风用如昔,英雄气概历久而益彰。建远征军雕塑群于松山正宜其地,壮共御外辱声威以腾飞恰逢其时。</h3><h3> 中国选征军雕塑群由重装士兵、秋冬装士兵、娃娃兵、炮兵、跪射兵、战车、女兵、盟军、老兵、战马、将军、驻印军计12个方阵402座雕像,按1:1.2比例塑成。群像兵种齐全、结构完整、情态逼真、气势弘恢极具感染力与震撼力!雕像由广东佛山雕塑艺术家李春华先生制作捐期。雕塑群占地面积约为17400平方米的基础部分由龙陵县人民政府投资建设。工程历时一年有余,于2013年9月3日落成。</h3><h3><br></h3> <h3> 中国选征军雕塑群由重装士兵、秋冬装士兵、娃娃兵、炮兵、跪射兵、战车、女兵、盟军、老兵、战马、将军、驻印军计12个方阵402座雕像,按1:1.2比例塑成。群像兵种齐全、结构完整、情态逼真、气势弘恢极具感染力与震撼力!雕像由广东佛山雕塑艺术家李春华先生制作捐期。雕塑群占地面积约为17400平方米的基础部分由龙陵县人民政府投资建设。工程历时一年有余,于2013年9月3日落成。</h3><h3><br></h3> <h3>留下---</h3> <h3>昔日的松山主战场:今日“抗战文化村”</h3> <h3>房东去逝爷爷就在这里与“日占领军”共存四年-:故事多、会日语---</h3> <h3> 不到腾冲,很难理解抗战文化的深刻内涵。只有置身这片血肉犁耕过的土地,才可以最真切地捕捉到从历史深处飘逸而出的声息,形成关于80多年前那段难忘的抗战岁月最形象的认知。曾经的枪炮声、轰炸声、厮杀声、呻吟声……仿佛依然萦绕在这座曾经玉石俱焚、现如今涅?重生的边陲小城的上空,让人一踏上这块神奇的土地,就会油然而生挥之不去的沧桑感和沉重感。</h3><h3>  小城中央国殇墓园草坪上赫然停放着几个大石碾,勾起人们无穷的想象。大石碾,硕大无朋,超凡脱俗,显然与平常农家使用的石碾迥然有异。如此庞然大物,印证的就是腾冲民众在抗战中的非凡作为,即毁家纾难参与滇缅公路建设的难忘经历。大石碾附近,则有栩栩如生的一组男女老幼负重前行、敲石凿山的群雕像。这是何等悲壮的时代,又是何等可敬的民众啊!折射的分明是一幕幕感天动人的历史活剧。</h3> <h3>娃娃兵方阵</h3> <h3>娃娃兵方阵</h3> <h3>小战士</h3> <h3>小战士</h3> <h3>老兵方阵</h3> <h3>28位2013年9月3日在世的远征军老兵雕塑</h3> <h3>将军方阵</h3> <h3>女兵方阵</h3> <h3>女兵方阵由18位女兵组成----</h3> <h3>“与时俱进”的技术跟进--每一个户外展点、遗址处都有“二维码”;扫扫即能获取“多媒体”详细资料</h3> <h3>号称"东方直布罗陀"日军松山阵地上扼守的“滇缅公路”</h3> <h3>炮兵方阵</h3> <h3>炮兵方阵</h3> <h3>约瑟夫.史迪威;“二维码”</h3> <h3>约瑟夫.史迪威</h3> <h3>神秘的“信件”</h3> <h3>牺牲国军留下的“神秘信件”</h3> <h3>龙陵县“抗战广场”--感慨时任县长“王锡光”为“滇缅公路”赋歌!</h3> <h3>按:一九三七年至一九三八年任龙陵县长;;接云龙修筑滇缅公路“鸡毛信+手铐”后:“王锡光要求上自县长,下至工段主任都佩带手枪,随时巡视工地,发现玩忽失职或消极怠工者就地正法。由于形势的严峻,任务的紧迫,他日夜操劳,盛怒之下左眼突然失明,正如他事后自述:‘然光之左目即因此愤极而渺盲成痼疾矣。’”他的两位秘书也死在筑路工地上。”</h3> <h3> 不到腾冲,很难理解抗战文化的深刻内涵。只有置身这片血肉犁耕过的土地,才可以最真切地捕捉到从历史深处飘逸而出的声息,形成关于80多年前那段难忘的抗战岁月最形象的认知。曾经的枪炮声、轰炸声、厮杀声、呻吟声……仿佛依然萦绕在这座曾经玉石俱焚、现如今涅火重生的边陲小城的上空,让人一踏上这块神奇的土地,就会油然而生挥之不去的沧桑感和沉重感。</h3><h3>  小城中央国殇墓园草坪上赫然停放着几个大石碾,勾起人们无穷的想象。大石碾,硕大无朋,超凡脱俗,显然与平常农家使用的石碾迥然有异。如此庞然大物,印证的就是腾冲民众在抗战中的非凡作为,即毁家纾难参与滇缅公路建设的难忘经历。大石碾附近,则有栩栩如生的一组男女老幼负重前行、敲石凿山的群雕像。这是何等悲壮的时代,又是何等可敬的民众啊!折射的分明是一幕幕感天动人的历史活剧。</h3> <h3>前往腾冲“国殇墓园”扫墓的队伍</h3> <h3>腾冲“国殇墓园”中见闻</h3> <h3>腾冲“国殇墓园”中见闻</h3> <h3>历史就不会被遗忘</h3> <h3>向“英雄们”致哀</h3> <h3>逝者名录</h3> <h3>缅怀这段历史---</h3><h3><br></h3> <h3>满满的追思----</h3> <h3>千里迢迢--略表哀思</h3> <h3>历史就不会被遗忘</h3> <h3>后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