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四月天，春觅故土里

李钢

四月已是绿杨烟外晓寒轻，红叶枝头春意闹。二十二日姑姑、姑父特意从外地赶来与我们相约去绍兴寻觅祖辈故里。

到了白马山村这里的土地我们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又感到很亲很亲。这大概是故土情吧？其实无论你走到那里故土情深深地刻在心里也可以用另外一种说法是乡愁吧？因为你不确定哪里是故土？余光中描写乡愁是一张窄窄的旧船票，我说乡愁是一艘承载着几代人思念故土的小船，随时向着彼岸驶去。为了了愿父辈遗愿我弟弟向同学打听白马山村情况，这次他开车和姑父、姑姑、一行五人直奔目的地。这真是梦绕故乡月，心系故国楼。

到了白马山村，姑姑踏上这里土地就对我们说：这就是我们的故乡，是我爹和你们爷爷的家乡。故土对我们来说既离得很远很远，又和我贴得很近很近，好象用手摸得到，感觉得到。这就是那份对故土透魂蚀骨的深情，那种情那种爱是深深地珍藏在心里的无论是谁都无法割舍。这就是我们的故乡。姑姑用那不容置疑口吻说明故乡与她心心相映，虽然她没有到过故乡但故乡的山故乡的水已经在她的心里扎下根。进了村委会我们还是带着渺茫心情打听故土的信息那怕一点点关于爷爷和零星的信息也是尤其珍贵的。因为我们是带着父辈的遗愿来的。当你漫步故圆的土地何人不起故圆情。

姑姑和表兄弟合影，他带着母亲（我们的大姑妈）遗愿和我们一起寻觅爷爷的故乡。因为我们的身体流着相同的血脉。进了村委向村委干部打听李家情况接待我们也是李姓后生。他也不知道李姓前辈的情况。于是这位后生请了一位当年在村里担任过会计的老人，这位老人根据我们提供的线索，回忆起村里有三位弟兄在上海松江做生意，而且说了其中一位的养女还在。这些都证明了爷爷的故乡就在这里。这太惊喜了，太不可思议了。这位老人有意或无意地问我们你们来这目的是什么？我脱口而出我们来是圆祖辈和父辈的梦。不求什么？那老人马上就说你们爷爷的房子还在，要不要去看 看？去一定要去我们要印证父辈描述的房子，一定要看看祖屋。还要去看看爷爷名义上养女进一步证明这就是我们故土。

在当地老人的引领下我们到了祖房，隔着山，隔着水我们到了故乡了。这不是梦境这是真得吗？百年弹指一挥间，眼前的小楼、脚边的小河和我们的梦境一模一样。我们到了大姑妈、爹爹梦绕魂牵的地方，这和爹描述的丝毫不差太神了。小楼，小河静静的静静的等着我们的到来，好象在叙述过去许多许多的往事。我们三兄弟抚摸着历经沧桑的石柱久久不想离去。昔日乡路音信断，今日登上故国楼。

爷爷、大姑妈、爹爹我们在姑姑和姑父带领下找到了故乡找到爷爷的居住过的小楼，你们在天上看到了吗？你们所日思夜想的故乡我们给你们完成了。这凝结上一代的故乡情，我们续上了。看到了，看到了，你们在天堂笑了。心了了，心了了。我们你们心愿了了。二代李家的后人站在祖房前把故乡的一切永久珍藏在心里，今后我们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们知道自己是那里来的，我们根在这里。故乡，是我们生命中的看护神，门前小桥流水，深深地刻印在你我的记忆里。

为了进一步验证这里是我们的祖房，我们在这位李姓后生的指引下来到爷爷名义上的养女。姑姑与她经过交流确定了她的身份，而且还证实了这里是我们爷爷老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到了自己祖宗的发祥地。以前我们似蒲公英随风飘向异乡，现在我们知道了从那里飘来的。

故圆的小河，静静地拥有她岁月的安谧，河边的小楼安稳地望着对面小河，仿佛是在盼异乡的主人归来。一曰又一日，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就是没有还。我们凝视小楼半掩盖半闭的小窗，好象在向我叙述过去的往事。

以往我们思乡是自己构思的，现在思乡可以是一条小河，几棵小树，一座小桥，一幢小楼。因为我们找到故乡。也不是那种望极天涯不见家那种。而是春风又绿江南岸，今日此时照我还的心情。年代久远石桥连着我们思乡的心，让我们寻觅到故居、故乡。

让我们再看看爷爷的祖屋，下次来的时候可能再也看不到小楼了。让我们再抚摸经历百年风雨的小楼，你永远在我们心里。沧海桑地换星移一切如过眼云烟散。但故乡小楼、小桥、小河永远留在我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