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郁南县城都城镇,建于晋初年间,历史悠久,有“小广州”美誉,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霓虹灯闪烁,璀璨又迷人。坐在骑楼下的安详健康的老人家和孩子,街道上的帅男俏女,欢声笑语,其乐融融。</h3><h3> 走过后朗街,慢下了脚步,童年的情景,依然浮现眼前。</h3><h3><br></h3><h3><br></h3> <h3> 夹窄的街道,两旁有民国年代印记的房子,带商铺的二三层青砖瓦房,市井的人群,人来人往,喧哗声四起,车水马龙,如贯穿梭,好一派都市的繁华。</h3><h3><br></h3> <h3> 街口的公共供水点,居民早以将木水桶排成有序的队,大家持水票取水,挑水的多是居家妇女,挑水回家的动感身躯也成一道风景线。</h3> <h3> 街中有个补锅点,每逢圩日,乡下人带出来的大锅小锅,挤满补锅工匠的家门口,休闲的居民围着一层又一层看热闹。</h3><h3> 后朗街的人家,勤劳又节俭,到工厂承接刮青枣,破竹支,剥榄核仁等手工活,为家庭创收。</h3><h3> 后朗街沉淀许多故事,在50年后的今天,这美丽的故事己模糊。</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外祖母与4个女儿及孙子孙女的合影,</h3> <h3> 我外祖母早年在后朗街居委会的居民小组干事,家就在后朗街上。每逢月中,在封开县人民医院工作的母亲带着未上学的我,登上梧州至广州的曙光号花尾渡,2小时后到达都城码头,坚毅的母亲肩托成梱的木柴,手拉着我拾级而上。从码头到家只是10分钟的路程。</h3> <h3><font color="#010101">慈祥的外祖母在我外祖父离城返乡下后,自己一直在后朗街的这幢房子里孤独生活,每月靠4个在外地工作的女儿给的15元生活费维持生计。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后来读小学后,每逢放假,都是来外祖母里度寒暑假。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在文革期间,好友朱肇雄朱肇强曾在我外祖母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在家无事可玩,我们每天都到西江中学、河堤码头、中山路玩耍,玩到肚饿才回家。</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外祖母有饮酒抽烟的嗜好,五加皮酒和大钟牌香烟是她的指定产品,有时还叫我代她去街口的杂货铺买回来给她。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是烟酒不离。</font></h3> <h3> 外祖母的家建筑面积不大,房子可有三层,楼面是木板,房间也是用木板间着,三楼有个两平方晒衣的阳台,每逢大风大雨,屋顶必漏水。</h3><h3> 小时候看到这屋很大,长大后看,其实是小屋一间。</h3><h3> 外祖母的房子左邻的屋是她姐姐居住,建筑面积大很多,屋后有天井和水井,用起来较宽廠。</h3><h3> 房子左边是条巷,直通新广场(运动场),新广场旁有四一八纪念小学。这条巷是我孩时跑得最多的地方,因它里头有座公共厕所。</h3> <h3> 后朗街解放后叫新生路,有重生之意。</h3> <h3> 后朗街不远是中山路,是都城的主要街道。也是骑楼比较集中的地方,向西直走就是县委县政府办公地方了。中山路现开辟为步行街,实行交通管制。</h3> <h3> 后朗街随着市场开放,商家竞争激烈,商铺像走马灯式的时常转换,经营招式层出不穷。</h3> <h3> 后朗街现在还保留着原有的房子,期待有朝一日,旧貌变新颜。</h3> <h3> 说起郁南都城,人们自然就会想起郁南蜜枣,郁南灯泡,那些都是老黄历的事情。</h3><h3> 现在郁南是西江的一颗明珠,正在发出新时代美丽灿烂的光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