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4.16_17到大丰荷兰花海糜鹿园一游,4.18顺便到农场去逛一圈,半天时间比较紧张,所以大部分时间在汽车上走马观花,在场部是参观农场史陈列馆,以及到大部分人都呆过的六站(14队21连)照片不多,拍摄基本上是按照汽车经过的顺序,没有什么编排,自然风格,随适而安</h3> <h3>农场在射阳县境内</h3> <h3><font color="#010101">新洋农场场部</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文革后期曾经叫江苏建设兵团二师十二团(69---75)</font></h3> <h3>原来的荒滩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小镇</h3> <h3>农场的场徽</h3> <h3>参观农场的历史陈列室</h3> <h3>规划垦荒</h3> <h3>新洋农场垦荒前的情况</h3> <h3>历代创业者</h3> <h3>沧海桑田</h3> <h3>现代农场的风貌</h3> <h3>现在的连队分布</h3> <h3>知青在这里建设留下脚印</h3> <h3>建设现代化农业</h3> <h3><font color="#010101">经过多少年的垦荒,盐碱地变成良田,农场扭亏为盈,为国家创造财富,现在是全国、江苏农垦战线的排头兵,先进单位</font></h3> <h3>从农场场史馆参观出来</h3> <h3><font color="#010101">本人曾经是农场的先进工作者,文革以前种棉花,文革以后旱改水种水稻,多次评为先进工作者,得过奖状,这是苦干实干的见证。我的雅号就叫‘老牛’。我的夫人是老知青老繆,是一起到14队的一条船上人,曾经是劳动竞赛收棉花‘百斤手’,还是女生班的大锹手。当过卫生员、食堂会计</font></h3> <h3>建设中的农场花园</h3><h3>就在二连东边</h3><h3>二连于三连之间原来是一片荒滩,哪里有原来的新洋公墓</h3> <h3>矗立在荒地中的玉柱华表</h3> <h3>路边的油菜花</h3> <h3>场部中心路一溜的建设,有的叫不出名字了</h3> <h3>孔雀场</h3> <h3>加工厂</h3> <h3>农场的种子烘干厂</h3> <h3>粮油加工厂、修理厂</h3> <h3>后面还有场部医院</h3> <h3>农场场校</h3> <h3>四连……曾经呆过的连队</h3> <h3>三连……曾经呆过的地方</h3> <h3>路过一些连队都没有下车</h3> <h3>六站,1962年第一批无锡知青来到这里,63年我们120多位无锡知青来到这里,65年无锡知青落户这里,以后还有苏州盐城知青来到这里。</h3><h3>在这里我们下车,看看原来熟悉的地方</h3> <h3>再也没有人多气旺的景象</h3><h3>连队居住的人非常少</h3> <h3>原二分场部门口的小花昙</h3><h3>再也看不见分场长朱世昌、郭培顺来迎接我们的身影,老队长韩耀苏、陈亨财、王国庆也已经不在了。</h3><h3>原来的杜干事(女),据说还在三站陪女儿居住,还在种菜养鸡</h3> <h3>曾经有年轻人青春的激情,我在63年9.18欢迎知青的大会上朗诵过一首诗,‘’别了,鱼米故乡‘’诗中云:‘’要把苏北建设得像苏南一样,,,,‘’,现在看来苏北农场不比苏南差多少。我也曾经以狂热的激情写了(9.18乐章)因为我们是9.15开船离开无锡,9.18到的农场。</h3><h3>到了农场拼命干,开水利放卫星,黑板报表扬了一下,多了一个绰号叫‘老牛’。</h3> <h3>六站现在的站长吴书记来迎接我们,由于不熟悉就寒暄一下。</h3><h3>我们的朋友胡正行为我们一路拍照</h3> <h3>21连原宿舍门口拍照留念,这一次回六站的主要是62.63.65年的无锡知青</h3> <h3>六站,原14队知青下放点,后来叫21连,当年是阶级斗争的重灾区,现在一片祥和的景象</h3> <h3>老宿舍门口拍摄留影</h3> <h3>看见油菜花</h3> <h3>仓库门口拍照</h3> <h3>採折绿色食品</h3> <h3>看见小羊很亲切,</h3><h3>这是少数现在居民养的</h3> <h3>六站还有整修过的几排房子,</h3><h3>现在有季节工居住</h3> <h3>我原来住过的第九宿舍</h3><h3>现在变成了鸭舍</h3><h3>阶级斗争走了2位知青,在防风林里消失了痕迹</h3><h3>(莫某某、贾某某)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些伤心的事情</h3> <h3>留下来一位神经错乱的女知青周##,上次来还看见住在稻草窝里,现在已经不见了人影,</h3> 朋友档拍照留念,各人有不同经历的回忆<div>,甜酸苦辣麻,五味杂陈。虽然大家都不说,心理都很明白</div> <h3>随便拍摄一张都是风景</h3> <h3>记得过去居住的宿舍,年轻时候的记忆包括欢乐和泪水</h3> <h3><font color="#010101">到了这里油菜花,不稀奇,空气倒是一级的清新,没有话说的</font></h3> <h3>夫妻档,曾经在这里开花结果</h3> <h3>老宿舍门前拍照留影</h3><h3>劳动生活中产生的友谊</h3><h3>几十年了,蛮宝贵的</h3> <h3>夫妻档,留下了甜蜜或许苦涩的爱情</h3> <h3>朋友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下一次来能不能再看到这一座房子了?难说得</h3><h3>因为六站不少房子已经拆除了</h3> <h3>夫妻档……农场的一段老知青爱情,或许就是苦恋,因为从来没有可能想到能够回城,因为选择结婚就意味着落户扎根了,简单的婚礼没有真正的开心,因为结婚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h3> <h3>小王队长…………王本荣,这一次他全程陪同我们,感谢他对知青的情义。</h3><h3>王国庆是原来14队的老队长</h3> <h3>曾经种植的树林越长越大</h3> <h3>曾经开挖的河流,好像变得很窄很窄</h3><h3>到农场的第一天起男生就是离不开大锹,女生离不开扁担和泥筐,当然也有女生当大锹手的,就这样挖了十几年的水利,</h3> <h3>车上拍摄下面的农田</h3> <h3>路过的连队,大同小异。</h3><h3>从拥挤的寸土寸金的城市回到这里,看看这么多土地,真想当一个‘’地主‘’。</h3><h3>这一片盐碱地会记得我们曾经是这里的垦荒人吗?</h3> <h3>汽车上看原来的东排河</h3><h3>65年冬天全农场主要劳动力在这里安营扎寨开挖的排河。彩旗早就不再招展,大喇叭也不再鼓动,蚂蚁啃骨头的人海战术今后不会再有,</h3><h3>开垦农场,在盐碱地上挖了多少河?开了多少渠道?挖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沟?有多少土方?我也说不清楚,年复一年开水利,沟被流沙填平了再挖,拓荒人有多少辛苦?,流多少血汗,?都沿着这些沟沟渠渠流进了黄海之中……想一想黄海之水也应该是咸的,,,,</h3> <h3><font color="#010101">公路边上的树木成荫了,</font></h3> <h3>树林里生长的枸杞子是野生的</h3><h3>没有时间去採了</h3> <h3>叫不出名字的建筑,有一种陌生感</h3> <h3>汽车停留时间比较短,在汽车里面看见七站在做水泥的水闸,加强农田基本建设</h3> <h3><br></h3><h3>七站门口汽车停在公路上,还是下车看了看,</h3><h3>看见搅拌机在操作,农场现在有钱了,在建造水泥的灌溉渠道,</h3> <h3><font color="#010101">梅同志要下车看看原来的连队</font></h3> <h3>原农场场长余新方到七站来迎接我们</h3> <h3>和我们亲切交谈</h3> <h3>有一份知青情</h3> <h3>汽车开到农场边界黎民河,河里不通航,都是渔网</h3> <h3>我们下车看看连队</h3> <h3>看见黎民河里面捕鱼的渔民</h3> <h3><font color="#010101">黎民河离海不过十几公里了,这里的鱼都是没有污染的,野生的鱼。就是不能买,因为没有办法带回家。</font></h3><h3><font color="#010101">,看看一张好大的渔网啊!</font></h3> <h3>汽车到东滩,这是他们原来居住的小屋</h3><h3>现在想一想就是黄海之滨荒滩上的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住在这里头上有刮不完的大风,大风三六九,小风天天有,,,,,</h3> <h3>一路上很少看见人烟,</h3><h3>农场机械化程度高的必然</h3> <h3>树林里还有养蜂人,这些蜂蜜总不会有假的了吧</h3> <h3>到这里来种一棵菜都是有机食品</h3> <h3>到这里来养一窝鸡,鸡蛋都是绿色的</h3> <h3>汽车从二连向南一路风驶,路过原一分场二站,四分场,二分场三站。</h3><h3>二连(原农校)路边13号田原来是农场旱改水,水稻育秧的样板田,我曾经在这里育过秧</h3> <h3>路边看见的塑料大棚是种西瓜的农民承包的,白花花的一大片,早熟西瓜上市以后还能够种水稻</h3> <h3>我们从东滩向七站再往六站14队21连</h3> <h3><font color="#010101">看看一路上农场的景色</font></h3> <h3>农场景色2</h3> <h3>农场景色3</h3> <h3><font color="#010101">跑了农场一周,没有汽车不行,陪同我们的还有胡正行、孙喜凤、王本荣感谢他们一路同行</font></h3> <h3>汽车回到场部,中午农场招待我们一行32人</h3> <h3>农场招待我们中饭,余场长致欢迎词,热情洋溢</h3> <h3>午饭小述以后和农场领导告别上车,回无锡还要4个多小时。当然和以前坐三天三夜铁驳子船</h3><h3>是不能同日而语的。</h3> <h3><font color="#010101">曾经在农场流血流汗,对农场有一点贡献。自我感觉良好的是,64年开始读江苏函大,1969年旱改水农场开始第一次种植水稻,农校13号田是兵团水稻育秧的样板田,孙团长来开了现场会。旱改水平整土地从二连一直干到三连再到四连,都种上了水稻。本人曾经是育秧能手,曾经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个8千人的县团级单位的做先进工作者也可以了。5年转战在棉花田里,(有几年在食堂工作),11年赤脚在水稻田里奋战,对开发大苏北作出了应有的历史贡献。这些艰苦劳动留下带伤痛的记忆,但这些都已经渐渐远去,,,,,,</font></h3> 建设中的荒滩,二连东边以后就是公园。<div>眼睛和思绪在搜索原来的新洋公墓旧址,这里埋葬过各种身份的人。知青妹妹头(徐秀兰)曾经葬在此地,据说后来迁回了无锡。现在新洋公墓已经搬到黄沙河大堤上了。</div><div>新洋公墓这里是农校东边的大草滩,畜牧场养牛的牛棚,曾经是‘牛鬼’居住的地方,这里离死亡的坟地只有一步之遥。农校文革时期是阶级斗争的风口浪尖之地,一个连队200多人抓了30多个牛鬼蛇神,还挂了两个。现在一些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些事情,只愿意写一些风光的文章,当然这与好了伤疤忘了疼无关。并非是我的执着,实在是触景生情,不能忘记,,, ,,,文革时期9.5事件黄沙闸河水的呜咽,还有清理阶级队伍防风林的冤魂,,,,这是一生中最不能忘记的故事……农场的痛苦之地。</div> <h3><font color="#010101">汽车里面看看路边的农田,大同小异,,,,,已经没有了过去甜酸苦辣的味道,只留下麻麻的感觉,经过年轮已在心中趋于平淡,,,,过去的真实故事慢慢消失,或许变成说书先生新的虚假故事,活人还在但历史已经改写了,传记都变成了小说、评话,悲哀的是自己或许已经成为小说中被戏说的人物,好坏香臭随便别人说去,与我无关 , ,,,,,</font></h3> <h3>好了,不说这些了,汽车出了农场</h3> <h3>我们是早上从大丰恒北新村出发回新洋农场的,大丰二日游是很开心的。到农场只能说是到此一游,</h3> <h3>路过中兴桥,面目全非了</h3><h3>不再是破破烂烂的中兴桥和低矮的茅草房</h3> <h3> 农场原来是一片荒滩,黄海大堤在这里穿过,起初是劳改农场。在农场的还有转业人员退伍军人,(52年建场)60年代有了知青垦荒人。农场留下了几代垦荒人的血汗,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都没有例外。作为老知青的我在这里留下了16年人生最好的青春,曾经虚假的光荣感,被文革的大棒砸醒了,后来知青不如落实政策的旧警有说不清的原因,知青虽然回城了, 从市安置办公室出来成为知青,十几年再回到安置办公室成为病退人员,一个包裹加一块床板,归来是空空行囊,成为待业人员,后来有了工作干了十几年,经过转制下岗大部分知青还是社会底层,例外的只是少数人,这就是知青人生。</h3><h3> </h3><h3> 说到在历史的长河里知青的贡献,愚人认为~~不过就是时代落差17年~国家非常时期~填缝的一砖一瓦,知青就是历史台阶上的一块砖。。。。。</h3><h3> 虽然回农场看看,觉得并没有什么激情,因为知青没有什么文化可以研究,知青是那个时代的必然产物,更没有办法有什么政策可以落实,有一种虚假的知青自豪感与我们大部分知青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被安置的。</h3><h3> 早就没有了我们走过的脚印,我们原来挖的沟在慢慢冲刷填平,原来宽阔的黄沙河新东河黎民河也在慢慢变窄变小,我们离开农场的路越来越近,农场却和我们互相慢慢却越来越远,最后变成曾经,,,,,</h3><h3>我们63年一起到14队的知青120多个,已经走了十几个,占十分之一还多,现在都是奔七奔八的人了,一部分身体不好,已经不能远行,我们这一批十几个老知青回来看看,以后回来的机会很少很少了,农场的土地还在,但是农场熟悉的人越来越少了,即使对大田呼唤一声也再没有了回声…………</h3><h3> 青春早就远去,我们曾经在这里有过苦难,农场现在的繁荣和富庶和我们似乎再也没有关系,无所谓光荣、奉献,即使你老泪纵横,,,,仅仅留下一点点念想,没有力气再争辩无悔和无奈,只是说我们曾经在这里种过田,就这么简单…………这一段不平常的历史本身已经写在了大地上!!!</h3><h3> 任人评说!!!</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