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师大的摇篮

张德群

　　美丽的九龙江畔，有一所名校，近现代以来，为闽西南地区培养了数以万计的基础教育师资，也孕育了闽南师大。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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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漳州公众号《悦色书声》刊发了我的微文《“龙溪师范”，翻过漳州教育最厚重的一页》。“Adved”看了留言:“哇，这是闽师大的前身吗？”我不认识这位读者，我很想告诉他(她):“是的，闽南师范大学的前身漳州师范学院，是从福建省龙溪师范学校(龙师)大专班发展而来的。”

龙师创办于1905年秋，即汀漳龙师范传习所，以漳州城著名的丹霞书院为校址。丹霞书院是清乾隆二年(1737)建置的官办教育机构，由漳州知府刘良壁所创建。当时，刘良璧在八卦楼西面的荒地围“百十弓为书院”。“弓”是古代丈量土地的器具。“百十弓”，占地3亩左右。

△左边为八卦楼；右边尖顶建筑为丹霞书院半月楼。

光绪十七年(1891)，丹霞书院最后一次大修，“格局比以前扩大一倍”，共花银1.3万多两。修建后的书院“正中为讲堂，两边各建房8间……讲堂后面还修建斋舍28间，供学生读书、住宿、用膳”；湖边的半月楼也依旧貌修复。湖对岸有八卦楼、魁星阁，“湖中有拱桥连成一体”。

△▽丹霞书院半月楼，址在今部队05单位大院内(漳州战备大桥北桥头西侧)。

△2018年6月1日，与漳州市原市长韩玉琳在半月楼前合影。他说，1984年的时候，半月楼南侧原丹霞书院的校舍，尚存残垣断壁……

△民国十五年(1926)省立第二师范学校第九届本科毕业全体师生合影。

从1907年至1949年，龙师办学迁址6处(次)，变更校名13次。起先有汀漳龙师范简易科、汀漳龙初级师范学堂、漳州府师范中学堂、汀漳龙师范学校、省立第二师范学校、省立龙溪高级中学(简称省立龙溪高中，设师范科)等，均以丹霞书院为校址。

△省立龙溪高级中学校长沈裕康，到任前为诏安县教育局局长。

之后，省立龙溪高级中学校长沈裕康感到校舍局促，认为芝山环境优美，范围广泛，又是朱熹读书处，是理想办学之地。经省教育厅同意，1930年10月，省立龙溪高级中学与芝山下(现漳州一中)的省立龙溪初级中学合并，改校名为省立龙溪中学(设师范科等)，又称“龙中师”，沈裕康任校长。1933年，福建省教育体制改革，省教育厅要求设在高中的师范科独立出来。同年8月，省立龙溪中学师范科改为省立龙溪师范学校，暂时仍在芝山省立龙溪中学校内办学。

从1936年，龙师迁入龙溪县城区大马路果园内(现新华南路40号)。此处时为龙溪县立简易师范学校，之前是龙溪县立芗江女子师范学校(据龙海县志记载，该校1924年创办，原址在龙溪县城打锡巷，即现漳州市中医院旧区内)。迁入前，省教育厅与龙溪县协商敲定，将龙溪县立简易师范学校并入，并以其校舍为校舍办学。

抗日战争爆发后，为避免敌机轰炸，依省教育厅电令，龙师内迁南靖山城、建宁县城等地，先后改名为省立南靖国民师范学校、省立南靖简易师范学校等。抗战胜利后，即1945年11月起，陆续迁回龙溪县城旧址即现新华南路40号办学，恢复校名省立龙溪师范学校。

△新华南路40号原龙师校址。校桥1987年重建，比原来宽几米；校门正对的是图书馆，建于1930年，1987年被拆除，在原址上建龙师综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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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龙师是闽南地区的最高学府。中国现代小说家、散文家许地山曾在此任教，画家及美术教育家黄稷堂三四十年代数度担任龙师教员；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员、著名诗人杨骚亦曾在此就读。

省立二师、省立龙溪高中时期的龙师(在丹霞书院旧址办学)，还是中共地下党秘密开展革命活动的地方。漳州最早的共青团组织在半月楼建立，中共 闽南部委(特委)在半月楼 创 办了工人运动讲习所。1925年春，共产党员季永绥到龙师任教，鼓励青年学生 阅 读进步书刊，引导他们走上革命道路。

龙师进步教师郑畴 (建国后任龙师副校长)，还亲自带领沈柔坚、王恭娘等7位同学到龙岩参加新四军。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彭冲、中共广东省委原书记王德，开国中将苏静、少将李兆炳以及 革 命先烈王占春(中国工农红军闽南独立 第三团政委)、高捷成(中央红军会计制度创始人)、许土淼(漳州工人运动领袖)、王恭娘 (新四军第三支队政治部宣传员)等，都是龙师杰出校友。

△中国现代小说家、散文家许地山。散文名篇《落花生》是他在漳州任教时创作的。

近现代以来，龙师传承“经学致用”的办学理念(丹霞书院)和“学高为师，德高为范”校训，培育了数以万计的中小学教师等人才，成为九龙江畔一颗璀璨的教育明珠，在全国和东南亚一带有很大的影响。

原新四军战地绘画组组长、上海市文化局副局长、上海市美协主席沈柔坚，音乐家、福建省首任音协主席曾雨音，语言学家、厦门大学教授黄典诚，福建省文联副主席、作协主席杨少衡以及党的十八大代表、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漳州市实验小学党委书记兰臻等，也都出自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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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杰地灵，丹霞流芳。龙溪师范，这所历史文化底蕴丰厚、富有红色资源、闻名遐迩的百年老校，也孕育了闽南师大。

上世纪50年代，在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指引下，我国教育事业蓬勃发展。福建省中等师范学校发展也很快，福州、泉州师范等中师还设置了师范大专班。

1958年春，龙溪地委、行署决定依托龙师办师范大专班。当年5月，招收中文专业大专班1个班，学制两年；秋季续招了中文、物理、数学专业3个班，共招收了114名学生(其中中文班54人，数学班30人，物理班30人)，学制均为一年。

至年底，龙溪地委、行署又研究决定组建综合性的漳州大学，龙溪地委书记洪椰子兼任校长，龙师校长张方调任专职副校长。漳州大学设师范学院、艺术学院、工学院、医学院，其中师范学院就以龙师大专班为基础建立。

但在50年代末60年代初，由于三年自然灾害等原因，我国国民经济遭遇到严重困难，中央提出“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教育系统也进行了整顿精简。

1959年秋，漳州大学停办，并经省教育厅核准，在原漳州大学师范学院基础上，筹建漳州师范专科学校(在市区蝴蝶山，即今湖内丹霞大厦后边坡、漳州军分区后山一带建校舍)，由原龙师校长张方任校长。但办学时间不长，1963年6月即停办。创办的三年多，共培养中学教师1181名。

随后，即1963年7月27日，国务院批复:“同意将福建省南平师范学院和原决定停办的泉州、厦门、漳州三所师范院校合并，建立‘福建省第二师范学院’，院址设在漳州。”1970年，二师院解散(自1966年夏“文革”后即停止招生，实际办学也仅三年多)，建制取消。二师院撤销时，部分教学设备、办公桌椅、图书资料等转送给龙师，李银钦等部分优秀教师转到龙师任教。

二师院解散后，师资力量雄厚的龙师，还承接龙溪地区教育局下达的培训中学师资的任务，为补充教师队伍发挥了重要作用。1973年1月，陈均(后来任漳州教育学院院长)调龙师任党支部委员，专门负责中学教师培训工作。

据福建省教育志资料统计，由于全省中师停办(1968~1971年)，少培养了中小学教师近2万人，造成基础教育合格师资奇缺，教育部门不得不大量聘用民办教师、代课教师。当年，我也被平和县教育局聘任为平和二中(九峰中学)代课教师。针对中小学教师紧缺的情况，1972年，全省中师复办招生。

1975年，龙师率先在全省中师设置数理大专班(学制三年)，招生38人；教材发动本校教师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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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10月21号，中国各大媒体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并透露本年度的高考将于一个月后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与过去的惯例不同，1977年的高考不是在夏天，而是在冬天举行的。

于是，龙溪地区教育局1977年部署举办的中学师资训练班，招收了高考成绩优秀的民师和上山下乡知青，1978年2月入学，共360人，按专业编为中文、政教、数学、物理、化学、英语、体育等7个班。教学班分别设在龙溪地区教师进修学院、龙溪地委党校、龙师。当时龙溪地区教育局局长为陈玉璋，中师训练班以龙溪地区师范大专班的名义发毕业证书。

△第二排左5为陈均，四排右3为黄森科；▽黄森科的毕业证书，他毕业时任龙师大专班化学专业辅导员。

1975年龙师再设置大专班时，党建工作也得到加强。由于当时是以推荐形式招收工农兵学员，学生党员比较多，1976年2月，经龙溪地委文教办批准，龙师成立党总支，书记许镇坊。下设5个支部，即教工、附小、普师一年级、普师二年级、大专班支部。

在全国取消实行五年的“推荐”招生制度，实行统考、统招制度后，1978年，龙溪地委、行署报经省教育厅批准，龙师在本校附设数理大专班学生毕业后，以“龙溪地区师范大专班”(龙师大专班)的名义招生，共招420人，开办10个班，即中文2个班、数学3个班、英语3个班、化学1个班、物理1个班。

△龙师大专班78级中文1班在图书馆前毕业合影。二排(左起)校领导和老师:陈忠厚、林在池、周万岩、杨士昌、李银钦、周启谦、许镇坊、陈惠鹏、李仲丕、黄大卫、傅孙阶、曾思奇、施克诚、陈碧加；第三排有张太林(左6)、施榆生(左7)、高全中(左8)老师。

△▽同时期的龙师中师(78级音乐班)、大专班(78级中文专业)毕业证书。许镇坊时为龙溪师范学校党支部书记、校长。

为改善办学条件，龙师几次新建教学楼、办公楼。如1973年，在图书馆南北两侧盖了两层办公楼和教学用房，共24间，红砖切墙，与图书馆连成一体；投资近千万元的“红专楼”(教学楼)，在1978年交付使用。龙师大礼堂也进行了维修，还修整操场、增添实验设备、修缮食堂等。

△龙师美术楼、图书馆北侧的红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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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高考后，龙师以办大专班为主，中师主要依托各县办分校。1979年，龙师招生1204人，其中大专班500人。中师除音乐1个班、英语2个班、普师1个班外，都分流到各县分校。当时，游耀金老师(后来任闽南师大外国语学院副院长)还担任中师英语班的班主任。

大专班分中文、数学、物理、化学、英语等专业，编为11个班。其中，中文155人，编为3个班；数学182人，编为4个班；英语61人，编为2个班；物理50人、化学50人，各编为1个班。由于校舍紧张，不少住在附近的78、79级大专班学生，经学校同意，采取走读形式。

△当年的科技楼，在操场的西南面。

随着办学规模不断扩大，龙师校园及教学设施难以负载。1980年，龙溪地委、行署研究并报省教育厅，决定以龙师大专班为基础，创办龙溪师范专科学校，校址选在与漳州二中相邻的开阔地域，总面积50多亩，规划总建筑面积2.5万平方米。地方财政先拨30万元启动经费，基建等经费由省财政提供。龙溪师专筹备组由张怀书、曾南湖、程镒良等8人组成。筹备组办公地点设在北京路的龙师校舍。

在龙溪师专筹建期间，龙师办学实行一个领导班子，两块牌子，即福建省龙溪师范学校、福建省龙溪师范专科学校(筹备组)。

龙师党支部包括龙师(含大专班)、龙溪师专筹备组、龙师附小等单位。共有党员60多人，划分为行政2个党小组、教师2个党小组、师专筹备组党小组、学生党员党小组；党支部书记许镇坊。

为加强学校领导力量，1979年，龙溪地委组织部任命陈惠鹏为龙师党支部副书记、副校长，周启谦为龙师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张德钊为龙师副校长。根据领导分工，陈惠鹏、周启谦侧重管理大专班。

△龙师大专班79级英语1班毕业合影。前排左5起龙师党支部副书记、副校长陈惠鹏，书记、校长许镇坊，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周启谦，副书记、副校长詹龙盘。

△龙师大专班79级英语1班彭斌同学(上图毕业照在三排左6)的毕业证书。她毕业后在漳州五中等校担任英语教师，现为漳州市莎莎郁金香职业培训学校校长。

△龙师大专班79级英语(1)班入学40周年聚会合影，二排左4为彭斌。

在学生工作方面，设政治辅导员(类似现在的大学辅导员，主要负责学生教育管理工作)。各专业辅导员有:张太林(中文)、林奕斌(英语)、郑文川(物理)、胡钦(数学)、林斐(数学)、黄森科(化学)、许友明(化学)、张德群(中师)。当时我们都住在龙师北面的教工集体宿舍(不到10平方米的低矮平房，4～5人一间)。房间里摆3张学生床(上下铺)、一张桌子，基本就堵满了。当时陈其发(后来任闽南师大纪委书记)、陈景途(闽南师大数统学院副教授)等老师也住在这里。

△当年的辅导员宿舍遗存，在龙师校园最北面。

80年代初，我与张太林(上图左1)组织学生到厦门参观学习，在鼓浪屿合影留念。我们在龙师一起经历过艰苦奋斗的岁月。我在市委宣传部工作时，还与他有诸多交往，当时他在市教委任副主任(挂职)。后来他调任漳州大学党委书记，不久我也调到市委文明办。20多年前，有次公务外出要好几天，办里的车在维修，他把学校唯一的小轿车让我们使用。他还是像当年担任龙师大专班辅导员时那样，积极工作，对党忠诚，为人正派。有次餐叙，他对大家说:“人要快乐一点！”在我的脑海里，时常会浮现他爽朗亲和的笑容……

龙师时期，辅导员归属政治处（主任李丽娟），陈惠鹏副书记、副校长分管。有次，他派我到福州总院看望住院的詹秉绶副教授(心理学)。詹教授的大女儿詹心敏(闽南师大图书馆原期刊部主任)陪护在侧，很用心照顾。

八十年代初，龙师学生社团活动十分活跃。记得语文教研组邱煜焜老师组织学生排演芗潮剧社话剧，影响很大，受到师生好评。当时语文教研组的名师还有王惠廷等。我听过王惠廷老师的课。他很儒雅、文学功底深厚，写的散文很优美，讲课娓娓道来，很吸引人，当时我在政治处工作，也慕名前往傍听。

△闽师大60周年校庆上台发表感言的邱煜焜老师（左1）

芗潮剧社是30年代中共闽南地下党领导的一个公开的群众文艺团体，主要从事抗日救亡宣传。龙师校友许铁如(原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彭冲)是该剧社的核心成员。芗潮剧社多次组织公演，演出《放下你的鞭子》《汉奸子孙》等剧目，宣传党在抗日时期的政治主张，激发民众爱国热情。当时，沈柔坚等许多龙师进步学生积极参加演出，并秘密从事地下革命活动。

△左2为龙师校友、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彭冲。

1985年9月8日，我与原龙师语文教研组组长黄大卫在漳州宾馆拜访苏静将军时，他多次提及彭冲等龙师校友在芗潮剧社开展抗日救亡等革命活动情况。

△我们与苏静将军在漳州宾馆合影。前排右1苏静将军；后排左1黄大卫老师、右1为当年的我。

龙师红色基因，流淌在龙师人的血脉里。那年，师生在大礼堂演出芗朝剧社话剧《放下你的鞭子》，大家深受感染，报以热烈掌声。演出结束后，李银钦校长(后排左7)、张德钊副书记(后排左8)等上台与演职员合影留念；我在后排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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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师与龙师大专班正式分开是在1981年。当时龙溪师专还在筹建中，刚完工的第一期校舍先投入使用。教学楼东面是教工宿舍(简易平房)，张太林、朱国辉、许友明、黄森科等年轻教师都住在这里(下图)。

△1982年11月18日，福建师大教育系实习队师生与龙师许镇坊书记(前排左8)、李银钦校长(前排左9)等领导、指导教师在图书馆前合影。我(二排右6)也参加了这次合影。半年过后，即1983年下半年，李银钦调龙溪师专任校长。

之前，1980年所招的龙师大专班学生，在龙师学习一年后，转到新校区就读，成为龙溪师专独立前最后一届龙师大专班毕业生（上图2为80级龙师大专班中文专业毕业证书），也可以说是龙溪师专独立后事实上的首届毕业生。

大专班80级化学班毕业合影是在新校区(上图)。当时，龙溪师专筹备组领导特意叮嘱，拍毕业照要请龙师有关任课老师参加。学生干部3次前往龙师邀请。二排的校领导和老师(从左到右)：陈瑞福、蔡中南、张时杰、吴炯如、周启谦、程镒良、肖葆华、赵英俊、陈惠鹏、赖金田、傅如悦、洪秀模、姜玉颖、赵乐群、林德娟；三四排的老师有黄森科(三排左1)、林奕斌(三排右2)、张太林(四排右1)。其中三排右1为龙师林添河老师(省中师物理中心教研组组长)。

1983年6月28日，省政府批复:“同意在龙溪师范大专班的基础上，成立漳州师范专科学校”，“从八三年入学的新生起，将学制改为三年”。

一年后，即1984年12月，龙溪地委、行署研究并报省委、省政府，呈请以漳州师专为基础，恢复二师院，建议改名为漳州师范学院。1986年6月23日，国家教委批复:“同意在漳州师范专科学校基础上建立漳州师范学院”；省委任命李银钦为漳州师范学院党委书记、院长。2013年4月，经教育部同意，漳州师范学院更名为闽南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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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师大源于龙师大专班。龙师大专班发展的各个阶段，不仅与龙师密切相关，而且发展的主要阶段，都主要是依托龙师的校舍、师资、设备等办学，都同属一个党组织领导。可以说，龙师是闽南师大的摇篮，是闽南师大成长的重要基点。

△龙师大专班78级物理班毕业合影。二排左2为龙师副校长李银钦（后来担任龙溪师专校长、漳州师院院长）、左4龙师副校长周启谦（后来担任龙溪师专副校长）、左6龙师书记许镇坊、左7龙师副书记陈惠鹏（后来担任龙溪师专副书记）。

△龙师大专班78级英语2班毕业合影。前排左4班主任傅才兴（英语基础老师）、左5赖贤娜（英语辅导员）、左6陈秀云（英语语法老师）；四排左1班长郑秉元，曾任龙海电大校长。

△2008年，龙师大专班78级英语2班部分师生相聚漳州。

△图片来源:《龙师校友录》。

△龙师大专班78级化学班毕业合影。第二排左4起龙师校领导有:副校长张德钊(后任龙师党支部副书记)，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周启谦(后任龙溪师专副校长)，党支部副书记、副校长陈惠鹏(后任龙溪师专副校长)；左7黄聿修(原二师院教师、龙师政治处副主任)。

△龙师大专班78级化学班毕业40年聚会合影。

上图，前排左5起蔡丽琴(班主任，龙师化学教研组教师、省中师化学中心教研组组长,上图毕业照位于前排右1)、傅如悦(原龙师化学教研组教师，上图毕业照位于第二排左2)、黄森科(辅导员，后任闽南师范大学化学化工与环境科学学院党总支书记)；前排右4为班长连思标(上图毕业照位于后排左5)，曾任龙师党总支书记、漳州一中校长等职。

还有其他专业的刘子维(福建省水利厅原副厅长、巡视员)、刘剑津(福建商学院党委书记)、李惜真(漳州市政协原副主席)、林忠(漳州卫生职业学院党委书记)、林亚平(漳州市总工会原副主席)、郑智民(漳州市文化局原局长)。

随着时代的发展，我国师范办学体制发生了变化，不再设置中师。2003年9月，经省教育厅批准、省政府备案，龙师和云霄师范正式并入漳州教育学院。2007年，漳州教育学院迁入高校园区，更名为漳州城市职业学院。现新华南路40号龙师校址由漳州电大、龙师附小办学承用。

时光流转，岁月有痕。今年，闽南师大将迎来60华诞。虽然龙师不复存在了，但令人欣喜的是，龙师的革命传统在闽南师大传承。1984年5月，为纪念芗潮剧社成立50周年，漳州师院成立了由邱煜焜老师担任总顾问的大学生戏剧团体——芗涛剧社，致力弘扬“爱国主义、服务大众”的“芗潮精神”。

△1984年，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彭冲在漳州亲切接见参加芗潮剧社50周年演出的龙师音乐组教师庄村玖。

2017年11月9日，在芗潮剧社成立80周年之际，《芗潮》大型话剧在闽南师大龙文馆精彩上演。

△新华南路40号原福建省龙溪师范学校校门，由政务院(国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中央人民政府教育部、高等教育部部长马叙伦题写校名。1958年春，龙溪师范学校大专班在此设立。

龙溪师范，对闽南师大而言，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这里是梦想开始的地方。知道来时的路，才能走好脚下的路。

“芗江潮涌，涛声依旧。”期待芗涛剧社再公演。凡是过去，皆为序章。愿承载着“芗潮精神”的闽南师范大学，在新时代，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再创辉煌！

2018年12月8日，闽南师大隆重举行60周年校庆，作为龙师大专班时期的校友，也在图书馆前拍照留念。

点评选录

季铁军(闽南师范大学教授):“了解闽南师范大学的历史发展，这是我所见到的最详实、最可靠、最直接的资料。谢谢🙏🙏”

作者简介: 中央党校研究生学历，原龙溪师范(龙师大专班)政治处老师，曾在市委宣传部干部科、市企业政工职改办、长泰县岩溪镇、市驻长泰县小康建设工作队、漳州市精神文明建设指导委员会、市委文明办、漳州110联动办、漳州业余大学、漳州广播电视大学等部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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