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撰文/刘俊杰 摄影/张同春 制作/冀道霞</h3> <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5;">摄影家张同春先生很爱家乡,不惮劬劳拍了一组组许昌美景。这不,近日又有新作:一组红槐花的照片呈于桌面。槐花累累垂垂,如火如朱,灿若云霞。展眼望去,红花热烈欢腾,绿树静如处子。一动一静,彰显出许昌人热情与沉稳的特质。</span><br /></h3><h3> 说到槐花,自有一种怀恋的情怀。儿时下乡,老家村口就有一棵大槐树,树荫浓郁,大人小孩常在树下纳凉玩耍。每到入夏,翠绿的树冠间就会赫然冒出成串的白色花穗,花香袭人。堂哥和伯父有时会采摘许多槐花,拿回家里由婶娘捯饬后全家食用,味道至今难忘。相信大家许多人都品尝过蒸槐花、槐花烙饼、鸡蛋炒槐花等美食。</h3><h3> 在早,刺槐只有白花一种。近年来突然增添了黄色和红色的品种,心下认为应该是现代生物工程应用于植物DNA优化的结果,不知小蜜蜂采蜜时会不会感到迷惘?槐树之于民间,历来有促保姻缘的意味。《中华民谣选编》一书中,就有这样一首民谣:"高高山上一树槐,手把槐枝望郎来。娘问闺女瞅啥哩?我看槐花几时开。"想来,《天仙配》里大槐树做媒的传说,一定也是其来有自。</h3><h3> 写到这里,突然想到几十年前的事。昔年结婚置办家具,那时多是找人打造。父亲托人给我做了一张桌柜(俗称一头沉),送来时尚未着漆。看着淡黄色的木质,问来人这是什么木材做的,答曰槐木。看我不懂又补充道,槐木材质坚硬,纹理密实,你一辈子也用不坏。没想到才刚过去十多年,更新换代它就稍了息啦。心下不舍,只好下放到地下室。家人数次要送人,不得已正色曰:槐乃良木,可保姻缘。遂作罢。</h3><h3> 看着这些蓊蓊郁郁初成的槐树,想起巴黎枫丹白露路易十四时期建造的林荫大道,古木参差,浓荫铺地,就企望家乡也有这样荫翳蔽天的大道来。只希望城市管理者做好百年规划,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伐旧树新。我们不在乎那点木材,我们在乎的是城市的底蕴。</h3><h3> 若干年后,我们的子孙从海外归乡时,首先想到的是红彤彤的槐花,映入眼帘的是合抱粗的古木。闲暇时领着他们的子孙徜徉在枫丹白露式的浓阴大道旁,拿出一款刚出的8G手机,翻出来张先生的这组图片,对儿孙们说:"看呀,那时的槐树刚栽下不久,已经漂亮的不要不要了。我们的先辈们N多年前就开始绿化咱们的城市了,家乡是有历史的,我们都是大槐树的传人。"</h3><h3> 再次欣赏张同春先生的作品,槐花挂满枝头,受光时赤焰四射,背光时沉郁凝练。阵风袭来,真格是花香四溢、红紫攒动,给人一种碧树红花缀风景,朝暮馨香萦人怀的美感享受。倘若同白槐花一样可食,那就真是"秀色可餐"了。倏忽之间想到了城内的古槐街,街名犹在,古槐杳然。如果能把这条街重新植满各色槐树,每年入夏时满街花香袭人,各色槐花次第绽放,这将是多美的事啊。几百年后,古槐街就实至名归了。如果条件受限,干脆重修一条"新槐街"或者"彩槐街",这肯定会是载入许昌史册的一桩美谈。</h3><h3> 带着遐想,带着感情,久久不忍从照片上移开目光。迟疑良久,还是觉得以诗表意好些,草成古风一首,兼做书跋:<span style="line-height: 1.5;">先生性严谨,照片输精诚。万事莫泥古,嬗变花色红。灿灿若云霞,累累似丹青。前人多种树,留予子孙评。</span></h3> <h3>摄影人工作照由杨凯拍摄</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山魂水韵 人生情怀</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尽在山水之间</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同春摄影工作室山水涧</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欢迎同道莅临 品茗听风</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赏心悦目 以图会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QQ号:850497534</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手 机:13569966979</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