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 /></h3><h3><br /></h3><h3>这草图肯定是三十几年前画的,这草图显然不符合"上北下南 ,左西右东",图中居然还有潘家柑子园、金堂水厂的30米高的水塔、电影院对面的街还有两个客车站、城关中学还在在城里的、幸福路金堂旅馆旁边还有保健站;民政局、交通局、劳动局都在县政府里边;政协、检察院、法院都在下横街,县委招待所附近,公安局在焦山上;县供电局、工业局在幸福路,县人民政府在玉龙街、县委在太平街。但作为一个赵镇人,就知道画图的人,似乎是站在尖尖山(尖尖山,二道坪,包谷馍馍胀死人,包谷杆杆做房门,......),或者是立在花果山顶(花果山,小时一直认为孙悟空就在那山上,水帘洞也在那里),甚至是在马鞍山上,指指点点着赵镇的街道,告诉旁边的人,那就是北河、中河、毗河,那就是自来水厂的三十米高塔,那就是北河大桥、解放大桥、工农大桥.......,甚至或许会说那个冒着黑烟的是火葬场的烟囱(火葬场是1977年才竣工的,从那开始才有了新的方式改变人的未来居所)。</h3><h3><br /></h3><h3><br /></h3> <h3>上复兴街与青平街(东端),电杆与房子之间立着的东西就是自来水厂的供水终端(它的另一面有个安了锁的门,在门里边有水龙头),仔细看有个洞眼,它是卖水的人每次开门后,必须要把一根橡皮软管,通过这洞洞,与里边的水管相连接,然后才能把里边的水放出来。自来水厂通过它卖水给附近的居民,居民仍然需要用桶来此接水,然后按一挑水付钱给放水的人!左边的房子照片左边的房主姓文,右边的房子的房主是赵镇五金社,这房子是五金社的"老年公寓",住着好几位社里的退休工人【五金社,就在赵镇平安桥附近,幸福路上,五金社的左邻居是一处漂亮的院子,右邻居是民居,民居的邻居是一家叫平安食堂的馆子,有些大哈!然后邻居的旁边是赵镇建筑社,也是比较大的,然后它的邻居就是供销社的门市,也比较大哦,然后转弯就是电影院,然后就又是馆子,然后就是赵镇运输社,然后就是工艺美术部,然后就是服装社(大哦),然后就是以竹器为主的竹器社,然后就是五金门市部(凭自行车票在此买自行车),然后就是镇医院,再走,就是三江镇哦)这就看你往哪走了,可以继续直走,进入上正街;可以右转进入砂罐窑,在砂罐窑你可以去公共厕所方便,也可以右转进入光明路,左转前往竹筏市街;可以左转在日杂公司与三江赵镇税务所之间的空间,进入草市街。】</h3><h3> <br /></h3><h3>【幸福路,是东西走向的街,是唐巴路过金堂县城时,两座大桥之间的那段路】</h3><h3><br /></h3><h3>房子的旁边(就是青平街直接右转),又有两家住户没有显摆,他们是陈家和丁家,都是大户人家哈!</h3><h3>房子的对面就是赵镇豆腐店(馆子),豆腐店这个馆子不简单哦!领导人聪明,敢担责任,在那个年代,就敢卖不要粮票的白米饭,还用下横街豆腐店养的猪,弄到经营站去杀了,然后每两周都能卖大荤菜,因此生意特别好。那高高的烟囱就是当时最好的抽油烟机!如果出青平街直接左转,那么你就会经过何家、陶家(更是大户哦),你就会看见一口压水井在那,等人摇动手柄,压出水来,压水井自然在豆腐店后边!</h3><h3>哦,青平街最漂亮的时光,两边的石柱是在忙的,(可惜左边的石柱不在了,那矮的石柱是个碑记)因为它们得让木头穿过它们,让有瓦的栅栏门起到保护江西馆里的富人能够睡安稳觉啊!那个装叶家多余东西的桶的地方,原来是有棵桉树的,高得很,它的影子可以把街全部遮住!看看屋脊上的东西,相信你会有些想法!</h3><h3><br /></h3><h3>小学读书的时候,每天都必须经过青平街,中午放学时的情节至今都记着:整齐的两列队伍,还手牵手,走出校门,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往左走,一部分往右走,往左走的大部分是复兴街的同学,往右走的是大多是住菸市街和青果街的同学,班主任周老师总会跟在同学队伍后面,有时跟左边,有时跟右边的队列。记得走左边的同学,一直走到青平街口,周老师就会停下来,站在那目送我们复兴街的同学,走完青平街,才会转身回学校吃饭。因为当时都怕老师,虽然知道老师没有来,但都仍然排着队,两列的,走完青平街(有时也有同学会把头往后瞅,瞅周老师还在街口没有)。走到青平街与复兴街交汇的街口,才敢一下散开,往左往右往前跑开。背的书包还一摇一摇地打着屁股,上学记忆中没有谁是由爸爸妈妈送的,都是自个儿,斜挂书包,顺着街边走到学校,跨过学校的大门门槛,走进学校。</h3><h3><br /></h3><h3>上复兴街19号(从下场往上场数,实际上就是从复兴中街与上复兴街交接处数),也是上复兴街67号(北向往南向数的大体位置,实际上就是从观音巷口子排过来)。这下知道上复兴街有多少户人了吧!如果有空,你可以到复兴街去走一走,从青果街口走到青平街口,想像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哦!</h3> <h3>有位QQ好友,根据上面的照片,画了这幅油画!他是赵镇中学初七八级同学,在此感谢他的作品为我的文章添彩增辉!</h3> <h3>此照片就是上复兴街的照片,站在高高的电杆下,往左看去就是青平街;往右看就是工农坝;照片上高高的一窝竹子,就在文家房屋后面,它是丁家的!竹子旁边的围墙就是城关中学的!</h3><h3>关于上复兴街,一个叫黄东速(江油市作协会员)的人,这样写到:【照片右侧近处的高房子(有自行车哦)就是文中地主婆的房子,紧挨着的就是作者爷爷的房子!他们的门牌号大概是上复兴街10和11号。左边的围墙里就是作者的"小学校",实际上就是城关中学】</h3><h3><br /></h3><h3>赵镇又名赵家渡,这里江河交织,盘踞着众多的河流和码头。老房子就在镇上的一条老街上。房子是木板结构,那些或宽或窄的木板紧密无间地笔直站立,沉默无语,不知是不是在回忆当年的绿树生涯;在岁月风雨的侵蚀下,木板或灰白或泛黄,苍老得就像一个老人,一些木纹清晰可见、伸手可触,仿佛能触到当年的树荫和绿翳。房顶是黑瓦,一片片井然有序,安静地吸纳着天光云影。跨进门是第一间房,在墙角的一处安放着一张木床;再往里走是第二间卧室,婆婆爷爷住;再往里走是第三间房,是厨房也是天井墙角搭了一个灶台,灶台边立着一个碗橱,中间是天井;再往里走,右边是一间小屋,左边是一条窄小的通道,穿过通道就是后门。这几间老房放置了一些什么,或者它稍微细致一点的容貌,我确实记忆不清了,只记得潮湿、昏暗,漂浮着不明不暗的阳尘,积满灰尘的木梁的一两处角落时不时可以看见,一两只蜘蛛在安静而用心地吐丝织网。反正,整个屋里都晃荡着老去或即将老去的时光。但对天井,我的记忆要多一些。在天井底下向上仰望,天空不再辽阔,能看到的只是被天井切割的一小片云影。阳光时分,无数耀眼的光线拥挤着,急急忙忙地穿过阳尘,赶向井底,撞在发亮的石板上后,溅起一波波似有若无的光晕;雨季时分,天空中幸运或者不幸运的一小片雨,或急或缓地陷进了天井,它们重重地砸在石板上后,瞬间跳起又落下,然后叹息着,宿命般地滚向蓄满了水的阴沟,给干涸、饥渴已久的石板带来了氤氲水气,让本来就潮湿的老屋更加潮湿。此时,乳臭未干的我喜欢站在天井旁,毫无心思地呆呆看着这一幕,让水气濡湿我的双眼和每一个毛孔。如果是电闪雷鸣的夏季,婆婆会一把把我拽离天井,同时霹雳一样甩出一句:雷公爷爷是不长眼的。</h3><h3><br /></h3><h3>对天井之所以记忆深刻,还因为爷爷之死。爷爷去世时,我正读初中,没有随同父亲一起回老家奔丧。父亲回来后,给家人讲述了爷爷去世的情况。那是一个冬日的艳阳天,下午,暖阳一步步向房顶的黑瓦走来,越走越近,仿佛要落进天井里。天井里,七十多岁的爷爷坐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让阳光驱散冬日或生命暮色里的荒寒。当然他不知道,对他而言,这是尘世里的最后一缕阳光。随着太阳由热烈到黯淡,爷爷渐渐地睡着了,最后他的头沉沉地一歪,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永远永远地睡着了。当暖阳踩过房顶,已临近夕阳时分,永远沉睡过去的爷爷嘴角流出的口涎把藤条浸洇得黄亮而生动。此刻,残阳如血,山河永寂。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么爸去叫爷爷,怎么都没叫醒爷爷永远睡着了。之前,爷爷的身体一直健康,没有任何征兆,走得不痛不痒,无声无息,就像一朵花猝然落下,来不及留恋生命、伤感亲人和回眸过往。妈妈说,爷爷的寿数到了,阎王爷要收他的命。后来,目睹了一些悲惨的生死离别、垂死挣扎、疼痛折磨,我渐渐觉得,爷爷的走,是一种善命和善报人早晚有一死,与其痛苦地、遍体鳞伤地靠药物和手术苟延生命,还不如像风中落花,安静、优雅地谢离枝头。</h3><h3><br /></h3><h3>我对爷爷、婆婆的记忆大都是童年种下的,很多具像都湮灭于如尘的时光,仅留下一点一吹即灭的记忆灰尘。对于爷爷,不知为什么,有一个印象很深刻冬季寒湿、雾气弥漫的清晨,爷爷穿着厚厚、笨重的长棉袍,佝偻着背,手里提着一个装着烧红木碳的竹篮,走出老屋,一个人踏着光亮的石板,走在无人的街头,走向街上的某个老茶馆。那个茕独的身影拖得很长,长得比那条老街还长。对于婆婆,我的记忆更是少得可怜,只记得她腰上永远系着一条积满油渍和污垢的蓝色围腰,只记得那双一点没有美感的长于三寸或是短于三寸的"金莲"。</h3><h3><br /></h3><h3>老房临街,街的对面是一所小学的后门。走进后门,是偌大的一个操场。我和玩伴最喜欢到操场玩,跳房,跳绳,捉迷藏,滚铁环,抓纸飞飞,弹珠珠,堆沙堆,这些游戏拙朴得就像那个散漫着泥土气息的年代,跳跃在我的童年时光里。</h3><h3><br /></h3><h3>老房子的后面是猪屎坝,附近有一处杀猪的屠宰场。左边不远处有一水井,还依稀记得生锈冰凉的转辘。穿过猪屎坝,再走三、四百米,就是韩滩河了。韩滩河比江油的涪江河辽阔一些,河边常常躺着几只破船,如同走不动的停锚了的旧时光。每到夏季,河水暴涨,洪水常常冲到街上肆虐。当洪水来临时,街上的人都急急忙忙把能搬动的家什搬到地势稍高的小学操场,等洪水退去,又搬回屋里。那时,几乎年年洪水都光顾赵镇,直到八十年代才治理好了洪涝。我常常到河边嬉玩,偶尔会见到气定神闲的轮船,缓缓向对岸驶去。七十年代,在下游几百米处修建了韩滩大桥,就再也少见轮渡了。</h3><h3><br /></h3><h3>老房子左边的邻居是地主家庭,男主人姓黄。他家的房子和我家区别不大,也是木板房,不同的是他家的门槛像很多大户人家一样,特别高,几乎接近于我这个小屁孩的腰部,还有,他家多了一层楼,是二层楼房。据妈妈说,1952年,在镇压"三反五反"运动中,黄姓地主被政府枪毙了,留下了一个寡妇地主婆和一个儿子。依稀记得那个地主婆,中等个子,年轻漂亮,皮肤比一般劳动人民白嫩,短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整洁干净。后来,看了一些革命戏剧,戏剧中的地主婆大都阴毒、凶狠、可怖,想起那个邻居地主婆,就觉得这更多是艺术形像罢了。但那个地主婆让我觉得与众不同的是,她常常倚在门前,手里夹着一支烟。那个地主儿子我见过,只记得个子很高,其余就记不得了。也许是政治原因,也许是"寡妇门前是非多"的原因,他家门庭冷清,几乎没有街坊邻居到他家串门,我从没见过婆婆爷爷跨过那高高的门槛,当然,我也从未跨进过。在那个革命时代,人与人之间,包括普通人,阶级俨然是一道鸿沟。</h3><h3><br /></h3> <h3>这也是上复兴街的景观</h3> <h3>上复兴街的同兴商店,有个好做法,这就是:每一个来打酱油醋的瓶,他们都会仔细瞧一下,看是否干净,不干净的就告诉你一声。自然,你就不会再拿它来盛酱油醋了,而是拿回家去,洗干净后,再来商店打酱油醋。那时候的酱油醋是用自家的瓶子去盛的哈!基本上是位于新建路上的赵镇酿造厂生产出来的。由于没有加防腐剂,因此夏季时,醋会生出小虫虫。</h3><h3> </h3><h3><br /></h3><h3>仔细看临街的二层楼房就是日杂公司的房子,它的邻居是豆腐店(馆子),豆腐店后边的稍高的就是陶家的三层木楼,日杂公司的左边邻居是(三星)信用社(就是有铁船躺在那),信用社的邻居是经营站的肉店,经营站的邻居是菜蔬店,这两个邻居之间有个空间,这就是一小的后门。菜蔬店还有个邻居,也是经营站的房子,也卖肉哦!卖肉的人都是经营站的,经营站是食品公司的下属单位。</h3><h3><br /></h3><h3>城关中学的教学楼、城关中学的水塔,千万不要说,你没有看出来哦!</h3> <h3>赵镇在1950年10月18日之前都只是个场镇,不是县治所在,因此没有东街、西街、南街、北街的称谓。虽然临江,但也没有"镇江塔"、"锁龙桥"之类的建筑流下来,过去赵镇镇政府作为地方政府,就在下正街,政府把赵镇街道划分为一段、二段,.......、八段,共八个居民段,每个段设段主任一名,各段又根据街(巷)居民户的情况,又分几个居民小组,小组里自然会有组长一名。草图上的青平街就是四段的街道,下横街就是五段的,复兴中街、下街都是六段的,太平街、玉龙街、柑子市街都是八段的。上复兴街、工农坝、观音巷、青果街、向前巷都是七段的街(巷),七段段主任一直是刘主任,上复兴街的小组长一直是邓家婆婆。啥子?刘主任、邓家婆婆是什么学历,是不是党员,毕业啥大学,她们的名字叫什么,每月领多少工资,对不起,我过去小,不晓得,现在大了,也不知道,因为邓家婆婆,姓什么,从来没有人知道。但我晓得邓家婆婆的孙儿是我的小学同学,他是姓邓的。<br /></h3><h3>居民段,段主任有事传达,就让小组长挨家逐户通知,晚上段上开会哈!记得七段开会就在青果街茶铺里,平时要喝茶的,开会的时候是有免费的盖碗茶放在身边桌上的,平时不进茶铺的,此时也不会要求掺茶的给自己倒一碗茶来。因为都是街坊邻居,不会也不想去给别人添麻烦。开会时有坐的,有站的。</h3><h3>在金堂自来水厂建立之前(自来水厂是1975年5月才建立的,1977年底竣工投产)、甚至在城镇大拆大建之前,部分居民生活用水仍然是用的地下水。地下水得去井里取,然后用桶抬回家、挑回屋,然后把它们倒进各家的水缸里。用缸盖盖住,煮饭洗菜就用瓢一瓢瓢舀出来。平时也会一手揭盖,一手用碗,舀一碗来喝(也不知是水好喝,还是当时是不知道讲卫生,反正不是一次两次这样喝,甚至在同学家里也是这样喝水的)。</h3><h3>七段的居民能够去的井比较多,还各有特点,有比较古的轱辘井(就在上复兴街小组长邓家婆婆家旁的过道进去的大坝子旁的一处屋边)、竹杆井(上复兴街最北端与青果街交汇的地方 ,哎呀,就是经营站卖肉的房子后边)、绳子井(青果街茶铺后门处的水井)、撑杆井(廖家烧坊、潘家柑子园的两个有高高支架的水井),这些井都在解放前就有,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有压水井,呵呵,这些井都不是政府修的,比如上复兴街的压水井就是陶家的陶伯伯(陶家在解放前就是富贵人家,他们的木楼有三层,曾经上去过,个子小,好不容易撑着了窗框,结果手臂又撑不住太长时间,跌落下来,然而就是这一会儿,就看见远处的山,远处的河、近处的房屋)倡议下,得到许多邻居支持后,承担起重任,让邻居们开始用压水井的水来生活的,陶伯伯在远离赵镇30里的城厢(金堂县政府1950年前的所在地)上班,经常骑自行车来往于赵镇城厢两地,他的自行车是带照明的,就是扶手架前是有灯泡的,灯泡用电线与后轮胎车架那安着一个用铝皮裹着的东西连接,那白色的东西是圆圆的,一端有个圆圆的塑料会紧贴后轮胎,陶伯伯,就是这东西在他骑车时可以让前面的灯亮起来。他是有专长的手艺人,这个压水井,一直是他在维护,皮碗用久了会坏、摇臂与支点接触点,因为长期使用也会磨穿,不能使用,也只有他来解决麻烦。因此在陶伯伯不在赵镇的时候,压水井又突然坏了,街坊邻居就会相互提醒,只有去廖家烧坊哈!</h3><h3><br /></h3> <h3><br /></h3><h3>现在的赵镇,原来在文化街200号的教育局已经从文化街搬迁到复兴街(草图上的太平街县委),赵镇政府、镇党委也从下正街搬迁到幸福路279号,县委县政府已搬迁到十里大道800号(十里大道就是当时叫十里坝的地方,属赵渡区赵渡乡)。过去被称为赵渡(1986年划归赵镇的)、杨柳、龙威、云绣(云绣是2004年才划给赵镇的)的乡都成为了"赵镇"。幅员面积已达105平方公里。而草图的赵镇面积不到这个零头。现在赵镇的人口已是14.7万人,而当时的赵镇人口仅两万人而已。三江、玉龙街、北滨路、梅林、韩滩、泰吉、十里、川锅为8个城市社区。赵渡、中河路、沱源、云绣、杨柳桥5个涉农社区。桐子园、江源、石子岭、观音山、家珍、三合、香龙山、栖木河、石槽堰9个行政村。而三十年前的赵镇是从一开始到八结束的八个居民段。</h3><h3>结合草图、百度地图,我们可以知道:南滨路、北滨路是临中河、北河的河滨路。南北走向的文化街、复兴街是城区(旧城)的主干道。幸福路、玉龙街、青果街、烟市街、清平街、和平街、下横街是东西走向的主要街道。</h3><h3>而草图上显示,南滨路是由几条街构成,它们依次(顺河水流)是光明路、竹筏市街、河坝街、中河边街。</h3><h3>北河边还没有多少房子,文化馆还被永利三队(赵渡区赵渡乡)的农田包围着,河滨路由河堤和花台、鱼池组成的,幸福南路也不是很长,潘家柑子园还在,桔园市场还没有踪影。</h3><h3>现在的文化街也是由过去的解放路、上正街、文化街、下正街组成。</h3><h3>现在的复兴街更是由过去的好几条街组成,他们依次是太平街(部分)、柑子市街(部分)、东风路、上复兴街、复兴中街、复兴下街、北河边街。</h3><h3>新复兴街、猪市坝街都是下场的街,柑子市街是上场的街。</h3><h3>太平街也是上场的街,它是从玉龙街(县府旁边)开始,沿着县府、县委的围墙,倒拐,倒拐,才到幸福路的。附近还有爱国巷。</h3><h3>现在从北河岸边到中河岸边的清平街是由工农坝、清平街、新街合并来的。</h3><h3>草市街,是一条比较长的街,因为一条溪水(沟渠)曾经那么现实的存在着,让它成为半边临沟渠的半边街,这条沟的起点在太平街与幸福路交汇处,就是钟楼街南端临三江新村处。此处水很深的,大人在水里,立着也会淹没到胸口,终点在"三江镇(实际上就是砂罐窑),在穿三江镇过时,街下边的涵洞,一个大人可以随便在洞里走动,还摸不到顶。砂罐窑旁边实际是光明路与解放路、上正街交汇处。</h3><h3>青果街西接水市巷,东临观音巷。</h3><h3>青果街与玉龙街之间还有向前巷、齐心巷。</h3><h3>下正街与复兴下街之间有五星巷、三倒拐巷、荣禄巷,三倒拐巷与荣禄巷构成入字形巷子后,才一起进入下正街。红星里也在复兴下街附近。宝庆巷也在公园附近。</h3><h3>油房巷、永新巷、新码头都在草图上能够找到。中码头不在上下码头之间,而是在解放桥畔。</h3><h3>草图时间绘制不会早于1981年7月13日(因为这天赵镇遭受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因此才有修建"救命桥"韩滩桥的开始),但不会晚于1983年5月(图中有三星中学字样,而不是三星职中,三星职中是1983年5月才有的)。</h3><h3><br /></h3><h3><br /></h3><h3>百度地图,发现有沙河街、沙河苑之称谓,花了点时间,才知道,在2007年,曾经有地方官员发现北河不在县城的北边,中河也不在县城的中间,于是由民政局出面纠正错误,把北河改为金河,把中河改为沙河,因此临中河的金广路(部分)就被称为沙河街!</h3><h3><br /></h3> <h3>许多人喜欢说过去米价1角3分8,但是赵镇人只能在1.新建路的粮站(粮站是有仓库的);2.文化街的粮站(粮食局门口的粮站,有点现代味道,米是通过溜槽从看不见的地方放出来的);3.下正街的粮站(木地板上堆着许多米袋);4.牛市坝的粮站(就在玉龙街口,它对面是副食品店,卖酱油醋食盐,这个粮站后边称米卖面的比前边收钱收票的柜面高几十厘米,人们得上几个台阶)。才能买到,并且还得有米票1斤,才能花1角3分8买到1斤米。面条也是如此2角1斤,但必须得有面粉票1斤。居民每个人每月25斤定量(米面合计),学生读书辛苦每月32斤!孩子长身体,每长一岁,就须申请添量。有段时间不仅只要米票,还需要购粮本本,方便粮站的人逐渐扣减你们家的定量。</h3><h3><br /></h3><h3>没有米票又想买米,就必须去市场坝或青果街买,就是5角多钱1斤,5角多钱是啥感觉呢?打零工挣钱,做一天,一般而言就是1元零5分钱,1元是10角。</h3><h3><br /></h3><h3>哦,为啥没有金堂的大米、面粉票?对不起,真的没有!永远记得曾经和姐一起去下正街的粮站买米,结果从复兴中街穿三倒拐巷的路上,把20斤米票弄丢了,两个人反复了许多次,都没有寻找回来,结果,结果,还是得回家啊!回家的后果,哈哈,不好意思讲,两个人的屁股疼了许多天。</h3><h3><br /></h3><h3>粮票有多重要?1981年"7.13"洪灾(7月13日,金堂发生百年未遇特大洪灾,沱江最高流量8110立方米/秒。3个镇、25个公社、269个大队、1974个生产队、284个工厂和企事业单位、258个乡镇企业、40786户、163434人严重受灾。损失共达10669万元),全国各地260多个单位和个人给金堂灾区寄来慰问信150封,现金10万多元、粮票10多万公斤、粮食2.3万公斤、副食品3800公斤。各种衣物、棉絮、被褥、毯子8.8万多件,以及大量其他生产、生活用具和机械、建材等物资。(据金堂大事记1981.9.20)</h3> <h3>赵镇有许多家庭都有人在北河边捡过灰石,捡灰石卖钱,100斤价值3角到4角。灰石卖给石灰窑,捡灰石最远的(下游)会到来宝沱,(上游)会到瓦店子,来宝沱、瓦店子都不在赵镇这边,都在北河那边,要过河,去来宝沱的得从北河大桥过去顺水走,或在下横街坐渡船过去再顺水走。去瓦店子的得逆水走,过关帝庙,还得走一好一段路,才通过一个渡口(或板板桥)过北河。石灰石的主要成分是氧化钙,石灰石经过煅烧后就变成了石灰,是建筑上常用的胶凝材料。石灰石是硬的,用一般的工具敲它,是不会碎的。但它经过窑煅烧后,就会软化,软到用手一捏就粉,软到加水淋它,伴随磁磁的声音还冒着白烟。因此窑上都有棚顶着,怕天老爷下雨淋湿窑,把火灭了!(北方的窑好像不怕雨淋,因为它们都没有棚来防雨,赵镇的石灰窑不仅窑上有瓦遮头,下边洞门口也搭有瓦棚)</h3><h3>赵镇附近有六座专门煅烧石灰石的窑,1.在猪市坝附近的赵镇(现在的和平街往东走);2、永利三队(草图上观音巷往东向北河走);3.永利二队(草图上幸福路边、北河大桥旁)现在的幸福路与三江路交会处;4、关帝庙;5、三星公社的石灰窑(北河大桥过河后在唐巴路右拐旁)6、龙威乡的石灰窑(中河那边)主要煅烧大块的岩石灰石。就在去龙威(金氮厂)的路边上(现在百度地图上赵镇"石灰窑"就因它而来)。</h3><h3><br /></h3><h3>哦,什么是石灰?石灰就是用来粘土、粘沙的东东,旧时老屋,就是用它来砌墙、抹白的!现在食品袋中,防潮的小口袋(上边写着提示,不要囗入哈)里边装的也多是石灰!</h3> <h3>公园内的厕所,左边是女生进的,右手是男人进的(男厕所门未现),上面有排气系统,通风、采光好。</h3><h3>赵镇一直都有许多公共厕所,进入解放桥后顺解放路或光明路到县府、镇政府去,都可以在三江镇(草图中镇卫生院附近)的公厕解决拉排的问题,这个公厕比较大哦!至少十几个蹲位(哦,只是男的这边哈)。沿竹筏市街走,在水市巷口(那里有个渡口,中河水少时就搭板板,让人过河,水大时,木船社的工人就撑船渡你)也有个公厕,还是有近十个蹲位让你拉屎,沿河坝街走到菸市街口,很远就看到一座有门框,但没门的房子,那也是公共厕所,这个厕所比较干净,它是坐船去淮口的人,汽车过河的司机,必须最先解决内急的地方。用现在的话,就是车站内部的。</h3><h3><br /></h3><h3>新码头附近也有个大厕所,就是造船厂用来运送新船出厂下河的轨道(类似于铁路上的轨道)附近;公园里厕所更漂亮,最亮堂;游完公园从下横街往复兴下街走,就会在青果街口(观音巷口)遇上厕所,当然这个厕所最不干净,因为附近有个叫牛市坝的地方,是人们交易东西的闹热所在,许多内急的人都因为牵挂自己的东西是否还在,而慌慌张张的、急不择路的,一进厕所,就掏出东西来放水!所以游走的人一定要提前在猪市坝街的厕所轻松自己,那厕所全是木板做的,凉爽干燥干净,没人打扰!</h3><h3><br /></h3><h3>当然街上还有许多私人修的厕所,也可以去试试。</h3><h3><br /></h3> <h3>这照片是"赵镇"铁匠铺,为什么要打引号呢?因为该铁匠铺的地址是(草图上)幸福路以北的地方,就是农田,现在的电业街附近。</h3><h3>赵镇的铁匠铺是比较多的,可能是为船家服务的缘故,靠近中河的河坝街就有至少三家铁匠铺,并且相隔不远,在附近的菸市街也有一家铁匠铺;在靠北河的复兴街也有两家铁匠铺,一家在城关中学对面,一家在赵镇一小后门出来的斜对面;临牛市坝(牛市坝是赵镇闹热得很的地方)的玉龙街上也有铁匠铺。</h3> <h3>这个桥是赵镇的中河上的桥,它一端接幸福路,另外一端接新建路,就是草图中标注为解放大桥的那个桥。过去的桥的栏杆是可以方便拆下的。就是端午节过后,桥的一端有间房子,里边住着人,他们就会经常检查固定桥栏杆的螺丝螺帽是否完好,是否很容易用扳手把螺帽取下,把栏杆放下来。因为一旦暴雨来临,中河上游会有洪水下来,会冲来许多杂物,大捆大捆的东西会冲击大桥,树木、玉米杆叠成的堆堆,上游冲来农民看瓜田、果树的棚屋,死猪、死狗,撞击大桥栏杆。但放下栏杆后,这些东西就可以顺水流走,而不会被拦截在桥边上,对桥护栏造成威胁!</h3><h3><br /></h3> <h3>中码头(草图上的)看解放桥。有两排桥墩,说明解放桥扩宽改造过!(1990年10月改造动工,次年竣工)远处绿色外墙的楼房下边就是(草图)金(堂)广(汉)路的起点位置,当年有个别称叫夫妻路,故名思议,这条路与"爱"、"爱情"有关!但愿有在这条路上散过步的,亲历哥哥在公路那边走,妹妹在公路这边瞅的人,出来抖抖当年往事;也希望当初已是合法夫妻的人站出来讲讲当年夜暮降临之后在"夫妻路"发生的趣事!</h3><h3><br /></h3><h3>那绿色外墙的楼房下,另外一边延伸出去就是幸福路,在1983年还是唐巴路必经之地。是去中江兴隆场的唯一道路。</h3> <h3>金广路(部分路现在叫沙河街)口,三个方向,一个往顺路往广汉去;一个顺幸福路(唐巴路)往北河大桥赶;一个过中河上的平安桥,到新建路(也是唐巴路哦)。</h3> <h3>应该比草图制成时间晚几年吧!但一定不会晚于1990年。</h3> <h3>应该1981年"7.13"洪灾以后的照片</h3> <h3>在解放桥东端往西看,桥左侧的坝坝,就是中码头,曾经许多货物就在这里下车,上船,或下船,上车,车有汽车,板板车(架架车),也会堆放在那,滞留一两天再离开。右侧就是木材公司的场地,旁边有路,是去公安局、县医院、焦山新村、西家坝的。</h3> <h3>平安桥往西看高端大气上档次</h3> <h3>在解放大桥(平安桥)看韩滩桥、工农大桥,韩滩桥已不是"救命桥"了,是2008年拆除旧桥后新修的大桥,现在不到十岁。</h3> <h3>在韩滩古渡遗址处的韩滩桥(赵镇各具特色的第四座桥)。1982年兴建,1983年6月15日竣工,为川西第一座防洪、游览综合利用的现代拱桥。桥两端各有3孔,中央反而改拱为台,左面与桥垂直筑一斜面引桥,通向河心小岛,右面修建一个半圆形平台,分水而立,台边水位标尺柱顶彩塑一只仙鹤,引颈昂然而立。台下建有音乐大厅,平台中间修建3个翠柱金瓦雨棚,雨棚装有仿竹挂落。两端4根翠色方柱,柱顶各有1个重檐金色圆顶小亭。桥面两侧罗列花萼形灯柱,两端桥铭顶部雕塑狻猊,桥面两侧罗列花萼形灯柱,两端桥铭顶部雕塑狻猊,对称布置两座重檐四角攒尖翠柱金瓦凉亭。</h3> <h3>韩滩桥,桥面两侧罗列花萼形灯,两端桥铭顶部雕塑狻猊,对称布置两座重檐四角攒尖翠柱金瓦凉亭</h3> <h3>韩滩桥中间的平台</h3> <h3>1983年8月17日洪水冲击韩滩桥,"救命桥"竣工当年就帮助居民迅速逃生!</h3><h3><br /></h3><h3>8月17日,县防洪指挥部发布了第二号通令,通令说:据省气象局成都中心气象台第二十八、二十九号重要天气预告,昨天全省有24个县、市下了暴雨,并且我县上游许多县普降了大暴雨,有的高达300毫米以上。因此,根据以上情况分析,有特大洪水危险我县的形势,希望全体人民迅速作好准备,防洪抢险,确保安全。</h3><h3>果然,今天早上,河里的水开始涨了,北河沙滩上一辆车牌号为50---11829的卡车,由于水势猛,来不及开走,而被淹没,整个上午,毗河水都较中河、北河水势大,致使中河水在平安桥下出现倒流趋势,中午过后,中河、北河水也开始猛涨,而毗河水势未减,于是三水混为一股,使水势大增,威胁赵镇城。</h3><h3>两点过后,北河水漫过北滨路大堤,从下复兴街开始淹城,后复兴中街,再后复兴上街,当然,此时,比这里地势还低的幸福路、河坝街的某些地段早已淹没。</h3><h3>水涨得挺慢,以致下午5点,才不见再涨,到了6点半,便开始退水,自古以来,便有"涨得慢,退得慢"的说法。因此直到十点过,复兴上街才褪尽了水,而其它街还得等一下。</h3><h3><br /></h3><h3><br /></h3> <h3>已经被爆破拆除的工农大桥,工农大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杰作!也是三线建设在金堂的体现,它的修建,是为了一个工厂原料产品的运输需求,并不是金堂物资运输、交通便利的需要。这个工厂就是成都无缝钢管厂金堂分厂(代号65分厂),这个大桥,从开始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产权都是65分厂的工厂资产,由他们管理维护,金堂交通部门没法过问的。</h3><h3><br /></h3><h3>工农大桥没有修建之前,毗河上是没有桥的,从唐巴路上来到赵镇的汽车要到毗河这个彼岸,比如太平区供销社要把采购的农具怎么运回去呢?</h3><h3>记得是这样的,从成都过来的汽车得在幸福路右转,进入解放路,然后沿解放路,上正街,文化街,然后在菸市街(记住哈,是菸不是烟)口右转,进入菸市街,然后横穿河坝街,在中河边停下来,坐渡船过中河,然后,在河对岸上路,过阎王坎,然后才能沿路去太平区。自然,太平区的东西要运到赵镇,唐家寺(青白江火车站)也得在此坐船过河。</h3><h3><br /></h3><h3>哦,去淮口区(镇)怎么去呢?去淮口,个人就在这里买船票,然后顺江而下!汽车嘛,就不是这样子的哦!汽车得过北河大桥,沿唐巴路走,过中江县的兴隆场,然后经过福兴区,那样才能到淮口哦!这样的交通情况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因为赵(镇)淮(口)路的建设竣工,才开始结束。</h3> <h3>北河大桥</h3><h3><br /></h3><h3><br /></h3><h3>解放桥、北河大桥是赵镇最让人知晓,也被许多人念着的大桥,因为它们都是唐巴路上重要的桥梁,唐巴路过赵镇的这段(解放桥与北河大桥之间)路,在赵镇就被称为幸福路。唐巴路在幸福路上的金堂宾馆对面还立下了一个里程碑。成都(梁家巷起点)到唐家寺(川陕路),唐家寺到赵镇共计是54公里!</h3><h3>从草图上,你可以看见与幸福有关的幸福横路、幸福南路,它们的一端尽头都是农田。</h3><h3><br /></h3><h3>现在的唐巴路已不再经过这两座大桥,而是在离赵镇十几里的地方便改道经过中河、跨金广路(广金路),然后再过北河、过旌金大道了。</h3><h3><br /></h3><h3>最早的唐巴路或许也没有经过此位置,"1944年潼(川)赵(镇)马路,改从中江县兴隆场经长乐乡,风洞子于蓝家店过渡至赵镇,因质量低劣,车辆难行"。"1948年11月,国民政府为修建大巴山防线而修筑的唐巴公路通过县境,在赵镇北河修建石桥"。(金堂大事记)</h3> <h3>当年有人把北河边捡到的石块用乳白胶粘上,做成这样的工艺品!还被人怂恿着,拿去卖钱,一元五左右一个。</h3><h3><br /></h3><h3>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作品标注的时间。(戊辰)</h3> <h3>1992年,北河里还有浅水、河滩,仍然可以看见沙子、石块</h3><h3><br /></h3><h3>北河每一次涨水,虽然会带来洪水的危害,但也给赵镇带来财富,这就是河沙、石灰石。"冲不垮的赵家渡,毁不掉的赵家渡"就是这样来的。</h3><h3><br /></h3><h3>北滨公园是1982年开始兴建,1987年竣工的公园。</h3> <h3>1992年2月6日(正月初一)北河边上,注意看,照片右侧前方河中的物体,那就是支水,是把水往外支的(挡水),以便保护河堤,滩涂不被汹涌而来的洪水冲走!在北河边有两座,一座就是工农坝出来的河边,一个就是团结巷出来的河边(称为二道支水)。</h3><h3>如果在三星乡(北河对岸)看赵镇,你会发现支水很重要,完全能遐想到它过去的宏大、壮观、尤其洪水来时。</h3> <h3>2017年春的北河边上(与上一张基本上在同一地点),与上面的照片比较,河里没有滩涂了,远处多了座桥(北河二桥),水被拦着不流了!</h3> <h3>(2018年2月16日)头顶北河二桥,在(草图中)下横街与北河边街交汇处,远看北河大桥及河面,遐想坐木船过河的情景。也回忆着曾经的少不更事,经常夏天的时候,穿个短腰裤,就同许多赵镇人一样,从河里,上岸,走上桥梯梯,然后在第一孔桥的栏杆处站着,然后不等人指挥,也无人吆喝,便乘机爬上栏杆,站立、"咚",直直地落入河中;有时会顺着河道,游动,游到脚下站的地方,然后出水,然后顺着河岸走到放衣服的地方。已经不能再见沙子、灰石、支水,在家人始终都怀疑的目光中,仍唠唠叨地说,五十年前,河边是可以看见拉船的人,可以看见逆水上行的装着东西的船,由人背着绳索,弯腰低头踩着岸边,拉着前行,河边洗衣服的,都会立起身来,还用手把绳索,拨出去。一句话,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北河沿岸是有纤夫拉船的。还会给她们讲,在砂罐窑,看见过樯桅上高挂白帆的货船停在河的对面。</h3> <h3>下横街到北河那边的兰(蓝)家店已不可能再坐渡船过去了(北河二桥),草图中的北河边街更不见踪影。北河边街很老很老的古树已不知是老死了,还是迁到它处了。</h3><h3><br /></h3><h3>此处曾经是唐巴路经过的地方。</h3><h3>1944年潼(川)赵(镇)马路,改从中江县兴隆场经长乐乡、风洞子于蓝家店过渡至赵镇,因质量低劣,车辆难行。</h3> <h3>在雅安上里古镇拍照到没有转的磨坊(没有水流、磨好象也坏了),就想到,我的家乡,上世纪有好几处水磨,由沟渠的水冲着它们转动!可惜没有拍过一张照片。赵镇附近有水磨,至少有四座1.万担仓粮站旁边,有个水磨房,叫二道碾子;2.在十里坝,现在的现代花园附近也有水磨;3.赵淮公路(也称金堂到乐至公路)没到盘龙寺的地方也有水磨为农民服务;4.过北河大桥在金家店也有水磨(碾房)在唐巴路边!</h3> <h3>幸福路上的两个车站(一个是成都公交公司的金堂公交车站,一个是金堂县运输公司的车站,呵呵,在新建路与工农路交汇处的车站是省运输公司57队的车站,队部驻城厢),以及卫生保健站都变成楼房,让大家住了!</h3><h3><br /></h3><h3>每年春节(正月初一),金堂县城的老百姓都会用这种方式,来闹新春,十里大道上都是他们的表演舞台,三十年前的金堂旅馆已改名为虹桥宾馆了,从虹桥宾馆的大楼的壮观,完全可以想象到当年金堂旅馆建设是超前意识的。</h3> <h3>"金堂运输公司候车室"证明此处有车站,草图上标注1,2是车站。电影院上的人口普查宣传画,才让我们确定了该批照片的大致时代(1982年7月1日是第三次人口普查确定的统计时间)</h3> <h3>被1981年洪水淹没过的金堂电影院,对面就是"解放茶旅社"(下图)</h3> <h3>看清没有?解放茶旅社,它就在解放路上,在电影院对面!</h3><h3><br /></h3><h3>逢场,在解放路上。</h3><h3>"呵,你还不出来,"我一惊,谁大声这样喊叫?</h3><h3>"呵,你还怕羞,还怕羞?"紧接着又传来这样一句话,我开始注意了。</h3><h3>只见不远处,一个穿粗布衣服,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围着一个黑塑料口袋转着,念念有词,用手拍着巴掌。</h3><h3>只见他手一拍,背一弯,蹲了下去,"哈,快出来"------这时已有许多人围了上来,自然,大多是赶场的农民。</h3><h3>"看,这就是地上不生,天上不长,只有喜马拉雅山才长的雪灵芝"他见人多了,便突然神经质地打开口袋,从中抓出一把软绵绵的东西-----象菜种市场卖的什么种子,只不过毛茸茸的。</h3><h3>"它,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当衣穿,专医气喘、缺阳,长生补气,妇女病,.......","我家三代采药",他边说边走(不是走远,是围着口袋转圈走),一晃一摇,此时有人蹲下去,抓药看。</h3><h3>"我这里还有一个秘方"边说边掏出一张灰黑灰黑的纸说道。</h3><h3>有人问,"多少钱一两?"</h3><h3>"多少钱?不贵,吃过的给一元钱一两,因为他已晓得用途,没吃过的,就少两角,八角一两,今天买一两、半两,吃了,明场再来,买回去试一试。"</h3><h3>"快呀,要买就给钱,"</h3><h3>有一个年轻妇女带头买了,而我却有事开始走了。</h3><h3>........</h3><h3>后来,我又转到他那,人已经散了,他正在数钱,我走过去悄悄问他"你今天不错,赚了多少"我原想,大概从西藏进药,要花些本钱。</h3><h3>"多少,卖多少,捡多少",听,他这么说,捡就是赚啊</h3><h3>"没花本钱?"我奇怪地问。</h3><h3>"花啥本钱,尽是山上捡的"他有点笑意地说。</h3><h3><br /></h3><h3><br /></h3><h3>8号,赵镇逢场,又在解放路转。</h3><h3>只见解放路12号门前,一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在铺开的塑料布前嚷道,"卖老鼠药,一分一包。"</h3><h3>"大嫂,你家有老鼠吧,买一包,""大姐,买一包,一分一包,才一分一包"</h3><h3>...........</h3><h3>"呵,福尔马林,制成的药,一分一包"他大声地叫喊,手上拿着药。</h3><h3>"什么,福尔马林?你是哪里人?"忽然,刚才还同我并排走的一位女同志,走到他面前,这样问道。她,三十来岁,穿一件合体的黄底黑花连衣裙,右肩挎一个较沉重的桶包,牵着一个小男孩,她边说,边走近那农民。</h3><h3>"..........",卖药的"农民"本该回答,然而,他却避而不答,只是望着那女同志,正在猜摸着,</h3><h3>"收起来,卖得挺便宜,难道不知道,福尔马林能造成连续中毒,鸡吃了鸡死,人吃了人也会死",她声音有点严厉了。</h3><h3>"好,收起来,收起来"卖药的这才开了腔,也动作起来。女同志这才继续往前走,后来我看见她,还不时转过头来,看这农民收拾东西没有吧!</h3> <h3>在解放路上买的录音机,最近才把它弄到赵镇去,想请不看电视的老人听收音机、放盒式磁带里的川戏!不知峡光商行现在已发展成为多大的公司了!</h3><h3>因为上边的日期标注,也帮助我们确定解放路上赶场的年代!</h3> <h3>照片上正面建筑,叫红旗剧场。虽然拍摄时间是2018年,但建筑斑驳仍然会让人知道它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作品。左边的建筑,草图证明居然有县政协、县法院、县检察院1983年在那挤着办公。右边的建筑是红旗小区的商品房。由此转左能去公园,会看见当年县委招待所,也会想到曾经的富丽堂皇;往右走会踏上去韩滩桥的道路。</h3><h3><br /></h3><h3>韩滩桥、红旗剧场、北河二桥基本上是一条直线上,在草图上很容易认出,这就是下横街。</h3> <h3>昨晚,去红旗礼堂看电影《武当》。</h3><h3>电影开始了,从我的后排传来这么一段对话,</h3><h3>"同志,调一下座位,行吗?"这是一个女青年的声音。</h3><h3>"实在对不起,我的票给丢了,在韩滩桥上给丢的,我刚才买烟时,才发现丢了,幸亏我还记得是24排32号,就怕人家捡到了,不就麻烦你们了。"是一个带着稚气,有点粗声粗气的男青年的声音,我转过头去,还好,在黑暗中,通过银幕上的微弱光线,我发现女青年穿件黄花绦纶衬衣,约摸二十来岁,在她后边跟着一位穿灰色派力司的男青年,年龄差不多大吧。那个说话的男青年穿一件白色地确良衬衫,肯定不到二十岁。</h3><h3>"调一下吧!"女青年有点恳求了。</h3><h3>"调一下行,可是人家来了,就麻烦你们了"小伙子还是这样讲。</h3><h3>"哎,是这样,来了就麻烦了"穿派力司的男青年讲话了。我想,他与女青年大概是一对。</h3><h3>"那就这样吧,你还是坐前边去,完后我在这等你。"女青年无奈地对男青年这样讲。</h3><h3>"行!"派力司男青年走了。</h3><h3>成人之美,乃口头禅,对于这样一对男女青年,难得买两张票,可惜又不在一块,真够闷了。</h3><h3>按理说,任何观众都会愉快地调的,可是男青年的票丢了,倘若有那种"捡到便是自己的"人,碰巧遇见了,不就可以来看电影了吗?因此,肯定会走一个的,这样一想,那地确良衬衫的男青年不同意调座位,道理好像也说得走。</h3> <h3>下横街,东向和西向,电杆左侧就是红旗礼堂,右转就是下正街。看到没有,公园路的入口就在白墙那,下横街曾经有处让妈妈生孩子的地方,我就是在那出生的。</h3> <h3>呵呵,前方有个叉路呢,右边进入新复兴街,顺路亦旧是复兴下街哈</h3> <h3>草图中的公园路口(现在叫梅林公园),游完公园,如果又从此门出来,就是下横街,往右走,就可以去(草图)北河边街,往左走就是去韩滩桥或下正街了。</h3><h3><br /></h3><h3>公园路,是看不见住户的,因为两边都是砖砌的墙,白白的,高高的。小时,会拿着一个硬物,边走边在墙上划过,然后第二回再去时,就想方设法寻觅上次划的痕迹!</h3> <h3>1992年2月还可以从梅林公园通过桥走到河心(村),并留下这样的美景!</h3><h3>公园通河心的桥是1990年建设的。以梅花为意,现在已经拆除。</h3> <h3>公园去河心,可以在此休息一下,头顶梅花!</h3> <h3>2018年只能清楚地看这个东东了!照片的亭子没有了,对岸的那点遗迹还能幸运地引诱你想起曾经的故事!</h3> <h3>草图中从韩滩大桥中端,顺斜坡,可以进入河心村,虽然是1995年拍的照片,相信更遥远的年代,会更蓝更绿</h3> <h3>当年小伙伴还可以在河心村这样玩耍</h3> <h3>赵镇街上用一个老板的名,称为街道的永新巷(现在的模样)</h3><h3><br /></h3><h3>永新巷东向,紧邻和平街。</h3> <h3>和平街东向,与复兴中街相拥</h3> <h3>钟楼街十字路口东向【草图中的幸福路与太平街(没有出现)】左边就是当年的高档小区(三江新村),远处有柑子市街口,再远处有幸福南路口(就是建设局、计量局的楼房)。</h3> <h3>看见没有,沟渠水!由此顺着草市街通往三江镇,然后流入中河。</h3> <h3>左下角,沟渠水,通往中河;右侧楼房是金堂旅馆;此处现为钟楼街、复兴街、幸福路的十字路口</h3> <h3>有人骑着车从太平街往幸福路来,也有人骑车往太平街去,旁边有通往三江镇的明渠哈</h3> <h3>钟楼街南口(草图上的邮电局营业处旁),右边的楼房就是三江新村(草市街的沟渠水就从旁边经过)</h3> <h3>我们三个轻松地游过了河,一上岸,便看见一片沙滩,一粒石子都没有------这是29号洪水冲来的细沙。</h3><h3>"呵,好多贝壳眼"松林见到沙滩上有许多小洞洞,便喊了起来,并且弯下了腰,我们也"呯"地倒在沙滩上------一点不痛,因为沙滩上没有石头。</h3><h3>松林在捡贝壳,我们仰躺在沙滩上,看着碧兰的天空,评着形状各异的白云,那象老虎、那象雪山,那象人。</h3><h3>"来,你们来呀!看谁捡得多!"松林喊了起来,看来他-个人捡得不够瘾,想把我们也引起来捡。</h3><h3>"来就来,看谁捡得多"拥福应声道,我也爬了起来,在家沙滩上一跳,身上的沙便抖落下来,然后蹲下来,捡起贝壳。</h3><h3>开初不会捡,用手一刨,刨出一个洞,将沙子分开,再去捡一粒贝壳-------一般一个洞才有一粒。</h3><h3>后来,捡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便用一只手轻刨,贝壳便刚好在沙子上,手顺一捡,然后往另一只手一放。</h3><h3>再后来,干脆两手一起使用。</h3><h3>'"停"松林叫了起来------他两手已盛满,以致不能再动手了。</h3><h3>"数,看谁多?"我们几乎同时说出口来。</h3><h3>"一、二、三,.........."仅仅五六分钟,多的达一百三十几颗,最少的也达一百零几颗。</h3> <h3>草图中由近向远依次是光明路、竹筏市街、河坝街。光明路、竹筏市街都因为临河而成为半边街,河坝街不是半边街,是赵镇最长的街。与这些街道相交的是三江镇(口)(沙罐窑)、上码头、水市巷、菸市街、新街、中河边街、永新巷、新码头</h3> <h3>文字基本同上,但你可以看见六拱一平台的韩滩桥。</h3> <h3>河坝街边,中河岸边,菸市街口,过去坐船去淮口的码头(拍照者的位置)、(工农大桥未修建时)去太平区、洪安乡火车站的汽车坐船的地方。</h3><h3><br /></h3><h3>旁边的房屋是每年都会让洪水洗涤的,住家户也是有准备的,心里的、现实的,曾经有一年看中河涨水,就在其中一个主人家笑呵呵的应承中,从他们家的前门走进去,涉着水,过堂屋、卧室、灶房、走到后门,看水,然后又从后门经灶房、卧室、堂屋走出前门,水就在地上哗哗流淌。</h3><h3><br /></h3> <h3>花两元钱,就可以坐船到河对岸去,可惜不再是原来的 码头(渡口),船渡的人,也不再是中河两岸的人,而是怀揣好奇,不赶时间,只想感受一下坐船滋味的游人。</h3> <h3>新建路103号赵镇中学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建筑,只有回忆永恒!</h3><h3><br /></h3><h3>1987年毕业的学生是最后使用"金堂县赵镇中学校"毕业证的同学。"赵镇中学"已于2013年升华到中兴寺路123号了。</h3> <h3>看到没有?师范校与赵中之间的红墙、师范校的教学楼、住宿楼,现在还有许多赵镇中学毕业的同学梦里立在红墙边照像,学校门口通往汽车站的明沟,毗河岸边的水碾房(二道碾子)就在沟渠的下游,解放路粮站后面,这沟是水碾房的动力来源。</h3> <h3>左边一楼一底的房子就是赵渡供销社。</h3> <h3>30余年前的57队车站、水电设备厂、粮站</h3> <h3>57队车站、水电设备厂、粮站已华丽转身</h3> <h3>三河汇一江,所以赵镇又被称为沱江上游第一镇</h3> <h3>这些是网络上的几张照片,说是赵镇的茶馆,赵镇的桥、赵镇的塔、赵镇的人、还说是美国人甘博于1917年拍的,但我认为这些场景,应该可能都是城厢(金堂县城)附近的。虽然如此,但赵镇,赵家渡曾经(民国时期)与渠县三汇镇、江油中坝镇、射洪太和场(江津白沙镇)一起,跻身于四川省四大名镇,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填不满的成都府、拉不完的赵家渡"也是有根据的。"天回镇、太和场、赵家渡,是川西坝子上几个有名的商贾云集、交通便利、生意兴隆的大集镇,其工商业规模和经济实力胜过县城,其中之赵家渡是金堂县第一大镇,沿沱江建街,逶迤二三里,商号店铺邻次栉比。",</h3><h3><br /></h3><h3>上世纪,赵镇街上的茶铺真的不少,老灶的茶馆也多,都是盖碗茶,比如青果街上七段的茶铺、下横街的五段的茶铺、上正街的茶旅社茶铺、柑子市街的八段的茶铺、解放路上的茶旅社、幸福横路上的茶铺、木船社临江(中河)的茶馆更是一绝。幸福路靠北河大桥的茶铺是路边的茶铺,棚子搭的,棚后边就是玉米地。工人俱乐部的茶馆也可以拉来摆的哦!韩滩桥下的茶馆也洋气得很。</h3><h3><br /></h3><h3>哦,啥子是段?段就是居委会,赵镇有一段、二段,....,一直到八段的称谓,段下边还有小组,每个段有主任一名,小组又选小组长一名。段主任经常要到下正街的镇政府(镇党委)接受指示和安排。每个段是没有挂招牌,向居民宣示,本主任在此办公的,段上组织全体居民开会,就到茶铺里开会。晚上开会,喜欢喝茶的,是有免费茶端上来的,没有喝茶习惯的,肯定不会浪费茶碗的(毕竟都是邻居,熟人)。小组长有上级的指示传达,有困难户需要帮助,就走出家门,挨着居民的屋说,今天晚上坝坝头开会哈。于是乎晚上,在坝坝头(空闲地方)各家的当家人(就是在家说话管事的)就拿张椅子,围绕在小组长旁边,听组长讲话,然后发表些既要本街坊组长放心,还要保证大家利益的意见。小组基本上就是一条街二条街上的住户的在一起吧!呵呵,好像也听说过九段,但那是开玩笑的话,就是指永利大队、普利大队的人。</h3><h3><br /></h3> <h3>左侧高处的二层楼房就是一小的教学楼,照片右侧是马家槽坊是个旅社,旁边有个打锅锅盔的,味道特别,过去家里锅魁炒回锅肉,就必须来此买,羊肉汤也喝他们的(味道不错,简直不摆了!从来至今不愿喝羊肉汤的家人,至今都记得曾经给我们家人面子,喝了一碗上面洒了葱花的羊肉汤,现在都还想再来一碗哦),仔细看哦,店前的架子上挂着羊肉呐。</h3><h3><br /></h3><h3>没法忘记的杀牛场景】小时候,我过去,不仅喜欢看杀鸡、杀羊,而且由于狗市离我们家也挺近(就在新街),因此更多的是看杀狗,杀狗只须将拴狗的绳子往树上绕几下,然后打成死结,,便请人提住狗的两只脚(这要迅速,以防狗乱蹦)杀狗人便左手抓住前脚,用较锋利的刀向狗颈,"磁"的一刀,刺去,便算将狗杀死了。可是,现在狗市迁了,难得看到杀狗了,然而,这几天,我却看到了杀牛,杀牛比杀狗惊险。现在杀牛比以前来说,有点不同了。过去,杀牛要四个人,一起来完成。一开始,一个人拉牛绳(绳的一端系着牛鼻孔)拍牛头(不停地拍牛眼,据人们说,是不让牛看见),一个人用一个较硬的东西刮牛的屁股附近(我想,对牛来说,肯定是很舒服的,这样可以减少别的注意),但常常是五指伸开刮就行了,这时另一个人用一个较粗的扎实的绳子,弯下腰去拴牛的四脚,另一个便站在旁边,拿着刀(但是藏在身后),或者一边往木盆中放盐,以用来盛牛血。而现在,三个人就能杀牛了,先头就将牛刀、木盆放在合适的地方,盐放在盆里,就省下一个拿刀的人了,然后,就是一个人拍牛头(牛眼)将一段较粗的绳子撩过横梁,一个人刮着牛背,牛屁股,另一个人弯腰,用粗绳将牛两前脚拴成死结,后两脚也拴,只不过是活结,这一切完后,拴脚的人便立起身,抓住绳头,道声"行",拴脚的人便迅速收绳子,使绳子更加捆紧牛的后脚,让牛的支撑面减少,重心越来越缩在一点,另两个人便使劲一推,牛便"砰"一下倒地,就在此刻,三人必须通力合作,开初拍牛头的便扑上去并弯腰,使劲扳着牛嘴(水牛就抓着牛角尖),无论怎样不让牛抬头,开始刮牛背、屁股的那位便使劲将牛的尾巴扯住,以防牛起身,在这两人的合作下,另一人便将牛的四脚拴在一起。这一切,仅仅十几秒钟,而后,拴脚的那位便抓过刀,挪过木盆,往牛颈下一放,用刀向牛颈一抹,血便喷了出来,开始时,牛血象泉一样喷出,要喷一两米远,然后他便跑到牛背后,牛便拼命挣扎,此时,牛仍然在动,还打着"呼噜",肚皮一起一伏,但是三人这时都死死地按住。一般五六分钟后,三人便松开手,立起身,算是把牛杀死了,尽管这时牛还在"呼噜","呼噜"的,但已无力可及了。</h3> <h3>青果街的东口面临上复兴街、东风路;西口与文化街、水市巷、上正街相汇</h3> <h3>青果街,最远处的桥,它就是工农大桥,近处右边的由竹编门围着的房子就是菜蔬店哦,上午营业时,三面的竹编门就支撑起来,当作遮阳棚。近处左侧的房子是经营站的卖肉的房子。呵呵,看见几个人围着一个柜柜了吧?那就是自来水厂的供水终端,真是幸运,他们在维护吧!?顺着看过去,知道青果街茶铺了吧,图片右边就是东风路。</h3> <h3>玉龙街东口接东风路,西口对接上码头、横迎上正街。玉龙街25号就是县人民政府。</h3> <h3>缓缓地渡到河边去,沿着两排垂柳走到二道支水去看钓鱼。在支水钓鱼的多数是些乐观人士,大多是有工作的,钓鱼不过是消遣消遣,比如刘姜巴、张白根、廖三哥、廖二哥、黄老乡、老江,他们一般早晨五点就出来,钓两个小时就回家打尖上班去了。他们利用"车杆"不挂食饵,利用长线,放二三十米远。利用这种方法垂钓,是否有点碰运气呢?线一放出,便用右手(也有用双手)握着杆,一上一下摆动"车杆"-----实质就是让水里的鱼钩摆动,这种鱼钩较大,有三四厘米长,一上钩的鱼,绝不会是小鱼一条,一般晃动十来分钟后,如果没有鱼上钩,便利用铰盘将线绞尽,让鱼钩回到手中,复又扔出,就这样反复动作。"哦"还有一件,"车杆"一般都挂好几个鱼钩。看到这样钓鱼,有些人也许会觉得无聊透顶,可是鱼上钩的机会也不少。七号早晨,刚六点半,黄老乡刚将鱼线放出,便觉得有鱼上钩,于是迅速铰线,收钩,周围的人都注视着水面,有人低声道"上钩了"、"着了",并且有人估计道"可能有点大"。当看见水面上的波浪时,这时钩里岸边只有五六米远,只见一条鱼儿在摆动------,哟,有四五两重,鲤拐子(鲤鱼)。此刻,只见黄老乡使劲将杆往身后一提,鱼便落在后边,人们便围向了鱼,议论起来。钓鱼的人也就开始向黄老乡掷钩的地方抛钩了。十几分钟后,刘姜巴也喊叫起来,"着了,大的来了",大家一听,又顺着线看去,"好像着了",有人这样说,"嘿,有八九两吧"有个人盯着车杆和鱼线说,而我却看不出什么,仅仅觉得水面还是平静得很,鱼线,车杆还是那样,毫无变化。后来,线铰得多了,钩也近了,这才看清在水里果真游着一尾鱼,"呵,好大呀",我禁不住叫道。鱼离岸仅有一米远了,"别让它跑了",人们提醒刘姜巴,只见刘姜巴将杆一提,"着"一声喊,我们便往他身后瞧,满心想看究竟有多大,然而,鱼并没有落在岸上,却落在岸边的草上,草就在河里。"快,快"有人喊道。刘姜巴急忙将杆一丢,准备下河,可就在这时,一个穿白涤纶衬衫的小伙子已落脚水中,用手扣住鱼鳃,向岸上用力一扔,还喊道,"刘伯,捡鱼"。刘姜巴拣起鱼,大家围上去,原来,鱼钩仅仅钩着鱼的鳞片,因而差点滑了,刘姜巴和气地请小伙子,"小伙子,待会儿,打瓶伙","算了"小伙子干脆回答。钓鱼,早在小学,我们老师对个别同学去钓鱼,就说,钓鱼要坐得,等得,晒得,淋得,饿得,走得,痛得,累得。</h3><h3> <br /></h3><h3>二道支水看到没有哦?你能想象曾经许多人在夏天,从二道支水、工农坝后的支水上往河里跳吗?</h3> <h3>记得出赵镇一小附近的情景,学校大门(前门)就是百货公司的商店,主要是卖布料的,它一边临文化街,一边临菸市街,百货商店旁边是一个医院(但好像又没有让病人住的房间),医院旁边是糖酒公司,糖酒公司还开着一个卖糖卖酒的商店。在医院和糖酒公司之间的地方,有个人,在那卖吃的,我永远永远都记得,人们喊他汤沙竿(shaganyu),【我只知道那叔叔叫汤沙杆,我妈妈说他叫汤继贵,每天背一鱼篓,一根白吊鱼竿,卖鱼虾、黑色打屁虫、油炸小螃蟹、蟾酥等,可能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他和我婆婆住在同一条巷子,从三道拐进去的右手边云乐巷(谐音,记不太清楚),妈妈说汤叔叔每天从河滩石头下将打屁虫捉回家,然后放在热水里让其放屁,后用红锅炕,好后放点油,做好后来卖,吃了的人不会生冻疮。】我印象中,他个子高高的,身材瘦瘦的,脸黑黝黝的。他住家三倒拐巷,他当时可能有四十多岁,会钓鱼,会打鱼,北河边,尤其是三星区那边的河边的早晨夜晚,更有许多人,会看见汤沙杆斜背一个竹编的鱼篓,手拿钓竿,急步行走的神韵。白天他会每天都在那卖鱼虾螃蟹等食品,一两分钱就可以买到吃的,他还卖打屁虫,用酒杯量着卖,螃蟹好像是最贵的,带了淀粉油炸过的,同学买了,一般也不会一个人吃完,都会把腿腿扳断,递过来让同行的都吃,大家都会含在嘴里,慢慢嚼着。红红的虾虾,也是酒杯量着卖,自然同学们也是有口福的,边走边吃,还相互瞧着,天真烂漫得很。这一辈子,我一直说自己曾经吃过打屁虫(自然许多人不会相信),就是因为在那个地方,买过汤沙竿的打屁虫。</h3><h3><br /></h3><h3>到底是汤沙杆,还是汤沙竿,还是汤沙根(儿)呢?反正赵镇人都知道他姓汤,在副食品公司、银行对面卖虾米、螃蟹。</h3> <h3>草图上在幸福路与幸福南路交汇处,标注了"长征相馆",实际上赵镇还有两家相馆,另外两家都在正街上,一家在三江镇(就是解放路与上正街交结处)叫美多相馆。一家在上正街,就是标着"茶"的对面街上,这家最早,赵镇人的许多照片都是他们这里拍的,赵镇人第一批领身份证的人的相,没有谁不是在这相馆照的。</h3> <h3>我在这里记述的是昨天的事了,是昨天我在河滨路转耍,与栖贤岳公大队的农民,谈话后,整理出来的。</h3><h3>"好,现在对了,"当我问到分下去,包到户时,他看着我说道。</h3><h3>"分了就好,再不象过去队长、副队长、保管(现金和实物保管各一个)各吃我们两三百元,"他觉得很吃亏地说,"哎,一个两三百,四五个就一千多,"他扳着手指头道。</h3><h3>"呵,一个生产队最多不过百把人,这一下每人就被吃了十多元"我插嘴道,"这还不算,每年还得请他们吃一番。</h3><h3>"过去成天干,每天干,还不如现在,我还会做生意"</h3><h3>"大爷,你做哪门生意?"我问道。</h3><h3>"哎,我才不管他们包不包哩,我己经四、五年没有去队上干活了,我赶一头牛就可以卖四、五百元,......</h3><h3>老人话多,给我讲起了"八角钱赶牛卖"的事。</h3><h3>他也没说是哪辈子,哪个时候的事,但我觉得他好象说的是七天一个场。</h3><h3>他说:那年七月半要到了,在赵镇街上,他身上只有八角钱,于是去江西馆(就是青平街)表姐家去要(就是想借钱),可表姐也是每月一号才领钱(工资),而那时也到月底了,难得表姐问了两家(邻居),才借到五元钱。</h3><h3>他拿着五元八角钱,用6角钱,买了张车票,赶到广汉,后又步行到一个什么场(是我没有记清楚什么场镇了)找到那的一个叫张大爷的老年人,请他帮忙找条牛(我估计他与张大爷是老熟人)。张大爷二话没说,就带他到一个生产队去找了头犟牛,这头牛前段时间踢倒一个农民,农民已经住院医了百把元了,他们以三百元的价,没给现钱就牵走了牛。</h3><h3>又回到张大爷家,可怜张大爷也只有两块现钱,于是在张大爷家吃了四个蛋(鸡蛋)、一茶碗饭,同时在张大爷老伴的埋怨下,出发去唐家寺。</h3><h3>"为什么张大爷老伴会埋怨呢?"我问道。</h3><h3>"因为张大爷也没有钱了,去借了几家也都钱紧,张大娘因此直怨张大爷没有招待好我,说'人家这么远来,又这么远去,你才给人家两元钱,遭孽呀'"</h3><h3>"呵,是这么回事!看来张大娘张大爷还挺重义!"我说</h3><h3>"是呀!"他笑着说,苍老的面容,两眼角的鱼纹直突出来。</h3><h3>"后来,我就赶着牛,到了广汉火车站,用一角八买了节甘蔗,走着吃"</h3><h3>"你为啥不把牛拴着再吃呢?"</h3><h3>"嘿,那么凶的牛还敢拴?牛踢到人家怎么办?"</h3><h3>"走了两三个小时,我在下午到了唐家寺那个转弯处,于是就有人问价了,我张口就按张大爷的说法,这条牛我买成三百元,这条牛还踢倒一个人,医了百元哩",两个年青的买牛人说,我们是汇款,我断然说,我要现钱。</h3><h3>于是将此二人打发走了,刚走,又来了一老一小,老的五十多岁,小的也三十来岁,说,走走,我们旅馆去说,我便说:"不说,没有八百元,不要买我这条牛","大爷,就六百五行吗?""老弟,就六百五吧!"、"对,对,让你们些"我也说话了"对,七百元,这个不能少",终于以七百成交了。</h3><h3>后来老年人便叫年轻人去旅馆写铺,年轻人先去了,我们也跟着来到旅馆,他们俩又请我吃了碗面,于是在房间里数给我七百元钱,于是成交完了。</h3><h3>"第二天,天刚亮,老年人便起来叫我早点赶火车回广汉,以免出事,他又将我送到唐家寺弯弯那,并再三叮嘱我将钱放好,又给我两块零钱,这样好不动大票子,以免被人知道。</h3><h3>"我见他心好,行动上也表现得好,于是劝他回去,并如实告诉他牛有点认生,要踢人。他才转回去了。</h3><h3>"他走后,我就到旁边的田里,捡了四根谷草,将钱分成两半,用报纸一包,又用谷草一拴,便放在一根竹竿两端,担起走。</h3><h3>"哈哈,我挑着它,买火车票,又去挤火车。</h3><h3>"后来,张大爷要了多少钱呢?"我问,张大爷从中牵线帮忙,恐怕得有一两百吧,</h3><h3>"好多?他只要二十,我给了他五十"说完,就从石櫈上起来,挑柴去了。</h3><h3><br /></h3> <h3>"现在粮食吃不完了"、"一斤油的钱就能买9斤多包谷"、"一斤米才卖二角四"、"我们爸,他们六口人,今年光麦子就打了三千多斤,根本吃不完,只有卖,可卖也卖不完!"</h3><h3>这些话,是我今天在农村转耍时,听到几个较年轻的妇女议论时,记下的,看来粮食真的丰收了,可跌价也太快了。</h3> <h3>今天逢场(赵镇从五一开始就逢双号赶场,以前是七天赶一场,就是星期天逢场),我沿着路,随着赶集的人慢慢移动着脚步,街两边全是营业的摊摊,有国营的、有集体的,而更多的是个体的营业户,他们都将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摆在那,以备税务机关检查。</h3><h3>我一边走,一边留心观察着人们买东西的情景,我看见几个胖墩墩的农村姑娘,黑黑的皮肤,穿着白色、黄色的短臂衬衣,几个人叽叽喳喳地拥向一个绰号为"灰鸡婆"的个体户摊前,指着白涤良的遮阳帽问"多少钱一顶","六角",一个姑娘"呵"了一声,便顺手拿起一顶,扣在头上,并扭动着身姿,示意其她几个姑娘-------看,我戴怎么样?"嘿,可以,显得好白哦!"姑娘们都赞誉道。我也留意瞟了一眼,是不错,比刚才好多了。</h3><h3>"买一顶!"那姑娘不再取下帽来,这样说了句,同时摸出一张一元钱,递给"灰鸡婆",待找了零钱,几个人便又笑嘻嘻地议论着向前走了。</h3><h3>我一下来了兴趣,农村姑娘也开始防止多晒太阳,真是......,于是我暗自下决心,悄悄的跟着她们,看她们还想买啥,还会说啥?</h3><h3>几个姑娘在前头一边看,一边评论,什么连衣裙、折扇、桶裙、丝绒绣花(仅一寸宽)的花边,高跟女凉鞋,........</h3><h3>她们在一个鞋摊前停了下来,拿起男式凉鞋评说起来,说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我以为她们会买,但最后只是评了一会儿,又拉着手离开了。</h3><h3>"看,看那个,多,......"一位姑娘指着街对面的一个摊摊说,她们一下子拥到街对面去了,我显然不能再跟过去,于是蹲下来,看着铁匠铺的摊前,拿起小刀看,但仍然瞟着对面的姑娘,只见几个姑娘走到那摊前,都手指着花布料做成的提包,并且好像都准备买,.....后来,每个人都买了一个,提在手上。</h3><h3>到了春南小食店,她们又一块拥向里边,我自然是不会再跟进去了,继续游上正街去了。</h3><h3><br /></h3><h3>县政府曾经规定5天逢一场,后又规定星期天才能赶场!</h3><h3><br /></h3><h3>看清楚,旁边的近处是个馆子,就是春南小食;它的邻居是三江区税务所,所的邻居是日杂公司,它们之间有空隙,这空隙就是方便你去草市街,然后进去欣赏沟渠水绕着县政府的围墙流到中河去。</h3> <h3>每年春节家人都会到青平街口吃春卷(薄片),吃后因芥末的"冲鼻子"而流泪。</h3><h3><br /></h3><h3>【薄片(春卷)情结】青果街对面有个馆子(不是教育局旁边的三江食堂那个大馆子哈),就是紧挨着(水市巷旁边的)百货公司门市前边的空地上,有人在那卖春卷(薄片),薄片就是用酒米粉做的薄薄的皮皮,然后裹上胡萝卜丝海带丝白萝卜丝等丝丝,然后放些酱油醋红油,最重要的是冲(就是芥茉经过特殊加工能让吃的人流眼泪的东西)。用盘子装上,当时也懒得用筷子,就用手抓起就吃,更搞笑的是,经常说,我是刘x x同学哈,于是买一盘婆婆爷爷就会多放一个,甚至看见别人吃的时候在流泪,自己也不考虑后果,还是喊多放点冲。有时候钱少,就只能买一个春卷,于是只用拇指和食指去接那春卷,然后慢悠悠地放进嘴里,不全部放进去,轻轻地用牙咬一点,然后退出来,慢慢吞吞嚼着,还四处望望,看有没有同学在盯着,然后又把春卷放进嘴里,........,最后,还把沾上油水的手指放进嘴里洗一下。所以现在每次回家乡,就会寻找卖春卷的地方,买点来吃,但好像永远没有过去的味汁了,也不会流鼻涕眼泪了,流的鼻涕好像也不多了,手上也不会沾上油腻了。</h3><h3><br /></h3> <h3>草图上没有的,现在也买不到票的金堂(站),"青温铁路"是当时金堂人民的最大愿望,虽然它只是从青白江开始,到金堂温家店结束(只有33公里,1985年10月22日青温铁路金堂段开工,1989年8月10日青白江区至金堂站竣工通车)。但后来达成线这个地方铁路真实的在金堂出现,让金堂人在金堂的区域上下火车十余年。</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