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王雪梅</h3> <h3> 永增,谢永增也。北京画院专业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一画家。闲来无事儿,翻阅谢画家的画集,翻着翻着被什么东西拽住了眼球,是什么拽住的呢?</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雁南飞》就是雁归来</h1><h3><br></h3> <h3> 最初是从朋友圈看到的,画面那种淳厚的人文关爱极大地吸引了我。</h3><h3> 在我看来,小船就是画面中人的饭碗,说明不缺吃的;画面中人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小船没有劳作在水中,正在做着娴熟有趣的活计,比较悠闲,表明有生活;画面中人面向一条河,这条河是生活来源,也是未来希望。</h3><h3> 作为一个农民,不可能把眼光放得太远,所以那条河就在眼前。</h3><h3> 看到这里,让我异常感动,原来还有这么关爱人的画,原来艺术真的能感染人!</h3><h3>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看到了原画,还有个很文化的名字:《雁南飞》。表达的是秋季萧瑟落败情景,画家本意与我的理解十万八千里。</h3><h3> 管它呢,这就是我看到的,还就被感动了,哈哈哈……</h3><h3> 静下来仔细观看,我才发现画面的右边果然有一只起飞的雁,相向画面中人飞出。我的个天,《雁南飞》不就是雁归来吗?对于画面中人来说"南飞""归来"不过是个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过程,极为稀松平常,连个头都没有回。 </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好大的"大秋天"</h1> <h3> 大块地、 大玉米、大蜻蜓,女子背着个大背筐,还迈着大步子。对了,那只跑在前面的狗也不小,黑一片白一片地扎眼。画面从右下角向左上方斜着个三角形的大沟,沟底常年流着水。整个画面被四个三角形固定。</h3><h3> 女子坚定的歩伐、花狗尾巴高高翘起的欢快,都预示着收获会稳稳的到来。没有比这个更大的秋天了吧。</h3><h3> 这么粗粗狂狂的场景一定是北方的秋天,很北方的北方。</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绿源》</h1> <h3> 据说获过银奖,上过什么美术杂志封面,又据说是谢画家的扬名之作。观者众,评者言。说什么节奏感、装饰感,我怎么没看出来呢?我看就是一片连着一片的绿,绿得睁不开眼,绿得还挺有规则,从画面左下角沿下边缘向右,再沿右向左上角斜上去一撇,应该是一捺,终于看到一个白点,赶着一匹褐色的马,我看他明则放马,实则看地。沿左上方向右上方走出绿源,这是回家的节奏呀。对,有节奏了。</h3><h3> 源上平静,植物茂盛,还看个"什儿",回家喽!</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北方》="大王在巡山"</h1><h3><br></h3> <h3> 还真是北方。上北下南,那个人真的在向北走,又是成片的玉米地,弯弯曲曲的土路一直向北向上蜿蜒,顺路走向山顶,就可俯视丰收在望的田地。</h3><h3> 明白了,这是"大王在巡山"。</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沃野》</h1><h3><br></h3> <h3> 绿色的高原上,一个外穿白卦、内套红背心的男人向画面走来,标准的、讲究的农民装扮。那块突出来的"塬"就是狮子王的荣耀石,男人是他自己视野所及的王,那是他的王国。</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和风》是和煦的风</h1><h3><br></h3> <h3> 和风是温柔的风,可画面中的庄稼来回摇摆,石头山上光溜溜的圆石头肯定是被岁月的风磨砺得没了楞角,但庄稼依然成长着、茁壮着。</h3><h3> 噢,原来是和煦的风。</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岁月》</h1><h3><br></h3> <h3> 谢画家有玉米情结,又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地中间有个废弃的砖窑,很奇特的造型,咋一看是张大象的脸,再一看还是大象的脸,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你。大鼻子向后甩去,退让出更宽的视野。</h3><h3> 它在看什么?是看自已的岁月?废弃荒野,青春不在;是看观者的岁月?来来往往,无常人生;是看玉米的岁月?今年明年,明年后年,更迭行进;是看玉米地的岁月,相斯相守,守日守岁;亦或是看天地宇宙之岁月?日月轮回,春夏秋冬往复。</h3><h3> 岁月沧桑同老去,识来识去依旧人。</h3><h3> 谢画家说,这幅《岁月》,是为了纪念抗战胜利50周年而作,当年河北省纪念抗战美术作品展唯一的一等奖。作品中的砖窑在家乡小榆林已经很古老了,是村里的制高点。儿时到田野里割草时,总要爬上去向远处张望,感觉视野那么宽广,以为外面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高。学了美术之后,时常怀念儿时懵懂的感觉,忘不了那个年代。在创作抗战题材作品时,想过很多种表现手法,由于没有战争经历,很难把握那种氛围。这时,想起了那个屹立在平原青纱帐里的砖窑,它见证了那个年代,于是就成了作品中唯我的代言。</h3><h3> 1995年到现在已经20多年了,被见证的年代都已经成为年代,但作品本身还一直在见证着。见证着苍天大地的返复,见证着宇宙万物的轮回。被见证者湮灭在岁月里,见证的《岁月》却依然见证着……</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黑土地》</h1><h3><br></h3> <h3> 黑土地上大面积的绿,但最先进入视线的依然是黑土地。从左下角沿左边线向上延伸,延伸到画面三分之二处向右出了个"夹道",穿过"夹道",出现了一个黑土坎,沿黑土坎边线向左再穿一个"夹道",进入了远方的一片"黑"。这样一路穿下去眼里没了"绿",或者绿成了陪衬。</h3><h3> 常言:绿叶配红花。没想到绿源还陪衬黑土地,衬得那叫个"黑"。</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自留地》是"命了个命"</h1><h3><br></h3> <h3> 土地是农民的命,况且那块自留地在一高台上,玉米已经抽了穗,眼看收获了,这是"命了个命"。按说这个季节地里没有什么活计,可男人还是肩扛锄头在地边巡视着。他身体略向前倾,腰板挺直,对自己这块地充满希望,由内而外地溢出自豪感。</h3><h3> 在我看,这就是"二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真实写照。</h3><h3> 我向谢画家本人求证过,答案是肯定的。</h3><h3> 这就好比"瞎猫碰上死耗子",嘿,碰对了。</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秋瞑》</h1><h3><br></h3> <h3> 一个女人做白日梦,都到了收获的季节,还在想着鲜花盛开,彩色世界永驻。只有女人才会有这样的梦,亦或只有农家女才会有这样鲜艳的梦。</h3><h3> 有这样梦的女人定是爱生活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