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海参崴2

猛哥掠影

<h1>  </h1><h1><span style="font-size: 16px;"> 湛蓝的海面浮着点点白帆,岸边的建筑沿着山势层次错落,色彩斑驳,一幅巨大的油画从天到地铺展开来,摄取了我的魂魄,只能呆呆地望着。</span></h1><h3>  </h3> <h3>  海参崴,顾名思义,大概就是盛产海参的海湾吧,这里曾是中国满族先人繁衍生息的地方。俄罗斯文明发祥于欧洲内陆,自从彼得大帝称雄,领土迅速扩张,向东一路推至日本海,把本来属于中国的15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收入囊中,还给海参崴起了一个牛哄哄俄国名符拉迪沃斯托克,意思是"征服东方"。</h3><h3> 国弱被人欺,想起这段历史就来气。</h3> <h3>  我一个猛子扎进海里,以标准的自由泳泳姿加上无氧状态的爆发力,一口气窜出三十多米,想象自己是艘小汽艇,在幽兰的海面划出一条雪白的浪线。</h3><h3> 浪线?</h3><h3> 没错,非常浪!</h3><h3> 岸上的朋友说,此举成功地吸引了金发姑娘们的目光,许多白人小伙子都带着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我的背影。</h3> <h3>  海水清澈,岸边探出一截木栈桥,桥头成了跳台,半大孩子雀跃着跳入,扑出一朵朵浪花。大人们席地而坐,身边摆满了美食,左手攥着鸡腿,右手拎着啤酒,边吃喝,边吸允手指,嘴唇油亮,像极了盛夏时节的太阳岛野餐。</h3><h3> </h3><h3> 我曾写下当时的感受:</h3><h3> </h3><h3> 拥抱柔软时光</h3><h3> 享受慢调生活</h3><h3> 幸福就是这样简单</h3><h3> 不必多金</h3><h3> 只要有心</h3> <h3>   夏日海滨,海参崴的天然舞台,人们恣意地展示自我,享受日光浴,彼此欣赏着。</h3><h3> 一位三点式丁字裤胖妞,侧身躺在沙滩上,跟中国唐朝的美女有一拼;情窦未开的小女孩,试探着下海,腮边挂着晶莹的水珠,似魔镜中的白雪公主;肖像画摊旁,大胡子画家伸着懒腰,坐在小凳子上的模特,侧影有着斯特里普的线条,置身《廊桥遗梦》;躲在阴影中的纤弱女子,美甲和耳环同样的宝石蓝,精致,细腻,温婉;操纵游艇的肌肉男,健硕,明朗,阳光。</h3> <h3>  快艇驶出港湾,成群的海鸥拍打着翅膀追逐,手撕面包,一块块儿抛向空中,滑翔状态的海鸥翻转着身体变速飞行,张开长喙精准叼住。海鸥的捕食技巧,可以写一篇生存启示录,而我,只关注它们飞翔的美感。</h3><h3> </h3> <h3>   阳光斜射,所有的景物都镶上了金边。体育场的足球赛刚散,球迷涌出,情侣,哥们儿,姐们儿,几口之家,牵手的,揽肩的,搂腰的,各色人等,一派欢乐祥和的景象,每个人影都闪耀着金灿灿暖洋洋的光芒。</h3><h3> 阿穆尔湾霞光笼罩,离岸边很远的海里,泊着一艘巨大的仿古帆船,很多桅杆,帆索重重,美人鱼爱上王子那一幕的背景。靠在沙滩椅上享受海风的轻抚,无语。</h3><h3> 十年后,又一次来到阿穆尔湾,也是傍晚,不同的是,这家酒吧的露台延伸到海面,那天风浪很大,涌起的潮水撞击栏杆,礼花般炸开,漫天飞溅的泡沫,弄得我浑身湿漉漉的。</h3><h3> 海的性格多变,看海的人心有感应。</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