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8年5月4日是北京大学120周年校庆日,来自世界各地的北大历届学子,将欢聚于未名湖畔,共庆母校的双花甲之华诞。</h3> <h3>我是李国光,1956年9月由无锡辅仁中学考入北大法律系,1961年7月毕业。由于已至耄耋之年,不能远赴北京参加校庆活动。但我对母校的思恋和感恩,多少年来并未减少,更未改变。借助于本《美篇》,聊传我对母校的心声和祝贺!</h3><h3><br></h3><h3>一个甲子为六十年,双甲即一百二十年;而我自1956年与北大结缘,至今已六十二年,古称六十为“圆”,本篇故名之。</h3><h3><br></h3><h3>我既是北大学子,又是北大博士生导师。借此美篇,我圆了二份深情,此为“圆二情”之另一层含义。</h3> <h3>我从母校毕业后就一直在人民法院工作,从一个普通的书记员成长为共和国的大法官。不管是在西藏、上海、北京,也不管是在中级法院、高级法院、最高法院,我一直都受益于母校给我的宝贵精神财富,都未敢忘记母校对我的恩泽。</h3> <h3>这是北大法律系1956级2班同学合影,第2排右起第6位就是我。</h3> <h3>我的大学时代记忆</h3> <h3>1957年4月,最高人民法院董必武院长接见北京大学法律系1956级部分同学,我在第3排的右起第1位。</h3> <h3>后来我在书中记述了董老接见我们的情况</h3> <h3>北京大学诞生于1898年,初名京师大学堂,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国立大学,最初也是国家最高教育行政机关,统管全国教育。北大开创了中国最早的文科、理科、社科、农科、医科等大学学科,是近代以来中国高等教育的奠基者。1912年5月,京师大学堂改称北京大学,严复为首任校长。1917年蔡元培出任校长。1937年北大与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南迁长沙,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不久迁往昆明,改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1946年10月在北平复学。</h3> <h3>蔡元培担任北大校长的《任命状》(摄自绍兴蔡元培故居)</h3> <h3>蔡元培校长提出的北大办学方针是“思想自由,兼容并包”,使北大出现了不少大家名家。</h3> <h3>美国学者杜威对蔡元培的评介</h3> <h3>蔡元培和鲁迅会见萧伯纳</h3> <h3>当年的北京大学教职员一览表</h3> <h3>当年的北京大学社团一览表</h3> <h3>去年我曾去拜谒西南联大旧址,旧址已非电影《无问西东》中的简陋模样,而是位于云南师范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是现代化的教学楼等建筑物。</h3> <h3>西南联大旧址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旧址内有闻一多篆书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冯友兰撰写的碑文详载了日军入侵以来,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迫于形势南迁至昆明,联合组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史实。</h3> <h3>1946年5月,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中国文学系全体师生合影,第二排有朱自清、冯友兰、闻一多、王力,沈从文等名家。(摄自温州朱自清纪念馆)</h3> <h3>春来未名湖</h3> <h3>说是“未名”,其实盛名远播。</h3> <h3>是校园,也是公园。</h3> <h3>春暖花开时节,湖畔散步的浪漫和惬意。</h3> <h3>建于1924年的博雅塔,本为供水之塔,却成了北大校园的永恒经典,也是北大的标志性风景线。又“博”又“雅”,此名似乎精心而起,其实却是捐资人燕京大学哲学系博雅教授的名字。</h3> <h3>塔峻松高,象征着北大的气质和神韵。</h3> <h3>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h3> <h3>校舍临水而建,掩映在绿树丛中。</h3> <h3>夏去秋来,北京最美的季节到了,当然也是北大最美的时候。</h3> <h3>喜鹊飞过博雅塔,带来了收获季节的喜悦和丰盛。</h3> <h3>红枫掩红楼,延续着最高学府的高贵和荣耀。</h3> <h3>红楼秋衣,凸显了成熟和淡然。</h3> <h3>一片橙黄金黄,浓缩了秋的色彩和心情。</h3> <h3>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把我的思绪带往远方。</h3> <h3>秋日碧湖,彩林如染;</h3><h3>闲鸭徜徉,红鱼倏然。</h3> <h3>小山丘的情调和娴静</h3> <h3>色彩的盛会,流金的岁月。</h3> <h3>这里不是北京香山,而是我们的北大校园。</h3> <h3>秋的衣裳未褪,初雪却已降落。</h3> <h3>银装素裹的未名湖</h3> <h3>博雅塔自有冬的纯净与圣洁</h3> <h3>未名湖亦有冬的娇美和雅致。稍后冰封湖面,那才是真正享受冰雪快乐之时。</h3> <h3><font color="#010101">大雪压青松,</font></h3><h3><font color="#010101">青松挺且直。</font></h3><h3><font color="#010101">要知松高洁,</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待到雪化时。</font></h3> <h3>年代久远的钟亭</h3> <h3>这条翻尾石鱼是圆明园的遗物,它见证了圆明园的荣耀和屈辱,也记载了1930届北大学子的一片心意。那届毕业生筹措资金,把被八国联军抢掠的这一乾隆年文物买了回来,捐赠给母校作为纪念。</h3> <h3>校园里的石舫,据说与和珅有关,其上的雕梁画柱已无踪影。</h3> <h3>矗立于校园的华表,象征了皇家学府的崇高和威严。</h3> <h3>琉璃黄瓦上的脊兽,多少年来默默注视这片蓝天下的学府。</h3> <h3>其实北大就是一处皇家园林,漫步校园,乾隆等朝的文物不时可见。</h3> <h3>北京大学图书馆,藏书量可能仅次于国家图书馆。</h3> <h3>图书馆秀外而慧中,不仅藏书丰富,建筑也很艺术。</h3> <h3>图书馆是北大学子最爱去的地方,我也不例外。</h3> <h3>法律图书的宝库</h3> <h3>夜幕降临,灯光照亮的不只是教室,还有我们的心灵。</h3> <h3>1961年从北大毕业后,我被分配至最高人民法院西藏分院工作,过了几年又调至西藏自治区高级人民法院,在西藏工作了24年。这是1980年9月,我在西藏高院草坪上欢度“雪登节”。.</h3> <h3>我在最高人民法院担任副院长期间,主持开庭审理案件。</h3> <h3>《我的大法官之路》一书是我法律生涯的总结,也是我没忘记母校的教育培养,没有玷污母校名声的一份告白。</h3> <h3>这张本人照片摄于80岁生日那天。我这80年中有60余年与北大有缘,年轻时有幸成为北大学子,在最高法院工作期间兼任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导师小组成员。至今我仍然以北大校友为自豪,并将终身引以为荣。</h3> <h3>未名湖畔学五载,</h3><h3>博雅塔下思绪开。</h3><h3>盛世母校双花甲,</h3><h3>校友踊跃增光彩。</h3> <h3>双花甲的北京大学依然年轻,依然活力如初。母校是我们永远的依恋,是我们无可取代的精神家园。</h3> <h3></h3><h3>本《美篇》用了王联、和谐嘉华、蓓蓓的部分图片,我猜测他们应该都是北大的校友,在此表述由衷的感谢!</h3><h3><br></h3><h3>谢谢您的观看和欣赏!</h3><h3><br></h3><h3>(本篇策划:韩志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