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时间过得真快,从下乡到现在已经过去50年了。但过去的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68年我们根据毛主席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走出校门,离开家庭,来到了园艺场。当时,是刘超凡拉着架子车把我与王伟、邢富义三人接到场里来的。园艺场不是欢乐园,下乡也不是休闲游,在这里我们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劳动的艰幸和生活的不易。当时园艺场条件还差,住得是茅草房,吃得是电光馍。干活一天三晌,早出晚归。在焦麦炸豆的农忙季节,劳动的繁重程度难以言表。尽管如此,但园艺场的风气是朝气蓬勃、健康向上的。这里有勤劳、善良的贫下中农,有不畏艰难,积极肯干的下乡青年,我们出大力,流大汗,战天斗地,使园艺场的面貌逐渐发生了变化。我们每一个人也都在劳动中学到了技能,增长了才干,认识了社会,变成了名符其实的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我在园艺场时间不长,二年多的时间,摇橹撒种、扬场放滚、犁田耙地等农活都有接触。繁重的劳动之余,我们开展了各种生动活泼、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打蓝球、搞演出,发展个人爱好,组织学习农业科技知识,良好的风气使园艺场名声远扬,多次被评为省、地、县知青先进集体。园艺场的生活是我们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阶段,在记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参军、招工、上学我们先后分别离开了这里,但我们的心却留在了这里,留在了园艺场。无论走到了那里,无论过了多久,我们都会时时想起园艺场,想起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们忘不了南地的割麦,我们忘不了稻田里的插秧,我们忘不了幸福河里的戏水,我们忘不了过年时秦岭的演出,我们忘不了桑杈园中的桑椹的美味,我们忘不了园艺场春天的桃红梨白的美景。我们忘不了园艺场杠子馍、我们忘不了二个菜牌一碗的炒粉条。我们忘不了园艺场的事,我们更忘不了园艺场的人,我们忘不了李岗领、齐国语、王风莲、闫大体等老领导,我们忘不了赶车的老陈大爷、种菜的老梁大爷、捏杈的老张大爷、喂牲口的走马大爷、做饭的老丁大爷、种瓜的老王大爷。我们忘不了詹会计、志德哥、李相亭、胡服根、马东城,老安、伯符、双喜、马超、李凤琴、柳伯林、陈全治、何颖民、马三妮、杜爱香、秦香莲、丁俊、方风菊、贾秀玲、何云、W、李爱民、吴淮远等等。魂牵梦绕几十年,今日又回到了我的人生工作经历第一站,我的第二个家园艺场,走时我18,现在65了,少小离家老大回,看到园艺场今非昔比的大变化,见到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我十分高兴,这一切都归功于园艺场领导和职工的支持,归功于百林、明路、李静的发起和组织,归功于李爱华,穆振嵩、司新善、李伟等人的积极参与与付出,在此,我向每一个为这次欢聚做出贡献的兄弟姐妹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愿园艺场的发展越来越好,愿我们的聚会园满成功,中国梦、知青情,愿我们情谊永在,祝大家幸福安康。卩</h3> <h3>园艺场对历届知青在建场53周年之际回场探亲十分重视,在场门拉起了欢迎的横幅。</h3> <h3>下车时的热闹场面</h3> <h3>几十年未见,今日相聚一起,握手言欢。</h3> <h3>高伯符、刘超凡(外号马超)、许豋科、李相亭和71年从周口去场的司新善</h3> <h3>许登科与闫大体合影。闫大体当年是班子成员,身体棒,干活是把好手。五十年过去,今年86了,但还是腰板挺直,戴着鸭舌帽,穿着带花的红外套,显得十分时尚,不见老态。我与刘超凡的合影。刘超凡外号马超,英俊潇洒。当年是他在雪后拉车把我与邢富义、王卫东接到场里来的,好哥们,几十年没断联系</h3> <h3>老安,当年桑杈组的组长,个子高高的,说话有点结巴。"啊,啊,给那个典哥"是他的名言</h3> <h3>除明路外,这是几个从小一个院长大的姐妹,一块下乡,今日重返故里。</h3> <h3>这次聚会的发起与组织者合影。从左到右分别是许登科、唐明路、李静、柳百林。许、柳在场时我们曾一个宿舍。登科是老高中生,老大哥,70年就参军走了。百林是65年下放的扶沟老知青,会吹笛子会唱戏,后来在园艺场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场长。唐明路是68年从广州下放过来的知识青年,聪明伶俐,泼刺能干,在知青中很有影响。至于李静吗,咱的那口子,为了和谐稳定的家庭局面,好话就不说了,免得她骄傲跷尾巴不好管理,嘿嘿,你懂得。</h3> <h3>唐明路、李静与闫队长</h3> <h3>吳玉萍、李自得、许豋科、孙红光、柳百林。吴玉萍当年是出纳会计,红保管,对工作认真负责,不怕得罪人,是一个很好的知识青年,早早地入了党,多次出席积代会。</h3> <h3>李自得,个子不高,胖胖的,很精神,外号小罗成。当年的司务长,由于条件所限,当年改善伙食,每人只限一份,老哥总会大声宣布"不卖二乏"。这次聚会,大家吃饭时,应我之邀,又一次大声宣布小酥肉不卖二乏,引起人们大笑,激发了对当年生活的回忆</h3> <h3>部分65年下放的扶沟老知青。前排为李亭、方凤菊、吴玉萍、梁凤莲。后排柳百林、高伯符、刘超凡、杜鹏礼。</h3> <h3>三位老领导。李岗领91岁,闫大体86岁,王风莲82岁。祝他们健康长寿</h3> <h3>张新安与老农热烈交谈忆当年</h3> <h3>我与明路的合影,我们既是广阔天地的战友,又是同一个学校的校友,她还自称是我与大静谈恋爱的牵线人,尽管我认为稍有异义,不过酒是请她喝了。</h3> <h3>我与65年扶沟老知青方凤菊的合影。招工后,我在小铁路,她在卷烟厂,都在许昌。后来她嫁给与我同时到铁路机务段的转业军人,我的好兄弟吴毛。在许昌那些年不少在她家蹭饭吃,花生米、萝卜坎,一瓶劣酒魁五魁六地猜起来,其乐融融。</h3> <h3>当年同屋三哥们</h3> <h3>我们在这里一起生活,相识相恋。园艺场是我们难以忘怀的第二故乡</h3> <h3>共忆往昔的热烈场面</h3> <h3>坐在前面的这个白头发老头你还能认出来吗?他叫吴香。69年5月份,我们几个吃过晚饭到东院找大个、庚欣玩路过桃园,抬头看,熟得正好的鲜桃红着嘴对我们招手,没商量,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进了桃园伸过手去。眼看就要得手,远处一声断喝,只见一个头不大的汉子奔了过来,擒了个现行。他就是吴香。尽管学猴哥的行为没能得逞,但作案动机是清楚的。场里为敎育大家,以此为例进行一次场纪场规教育,使我们几个充分理解了"手莫伸,伸手必被捉"的道理,为以后廉洁自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几个人分别也都走上领导岗位,但没一个因为贪占犯错误,吴香有一份功劳。可这次见他说起往事,他竟然不记得了,君子啊,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是笑话,他毕竟92岁了</h3> <h3>当年两个好姐妹,如今又聚园艺场</h3> <h3>牛学铭在幸福河当年堵口子处照像留念。具体时间记不准了,只记天已经冷了,我们正在屋里闷坐,外面传来上河堤的唤声。幸福河不知什么緣故在园艺场与繁殖场交接那一段用土把河道堵了起来。河水存于上游,又不知什么原因口子开了,河水往下开始渗,进而流,有奔腾之势。被人发现后,场里青年忙跑过去用铁锨铲土堵口子。可口子越来越大,正在这时,学铭率先跳了下去,堵在口子处,面对这样的英雄壮举,啥都不用说了,学吧,大家也都纷纷跳了下去。尽管没喊口号,但我相信每一个青年脑海都浮现出先烈们不怕牺牲的画面,那时候年轻人的血是热的,上刀山、下火海,战天斗地是热血青年的心愿,有这样的机会岂能放过。我们被自己感动着,平添了几分豪迈。口子没堵住,据说也没有给下游造成什么伤害和危难,堵口子的意义在今天看来意义不大。但这件事却感动了我们几十年,回忆时也常常提起。</h3> <h3>刘超凡、闫大体、李自得等人坐在健身器材上聊天。现在条件好了,园艺场也添置了健身器材供人们锻练身体</h3> <h3>自得哥与李相亭。李相亭简称李亭,是65年下乡的老知青。甭看他个低,但干劲大,当时他是年轻人中的带头的。别的不说了,就说一件事吧。每年割麦季节是最苦最累的时侯,顶着火辣辣日头弯着腰割了一晌午,刚吃了中午饭,还没有在床上靠着歇一下,外面就传来李亭大声的吆喝:"男劳力上场了"。麦子割下来运到晒麦场上晒,中午要趁太阳正毒时翻场,使麦子都能晒透。活是必须的,但身子累,太阳热呀,年轻人都想歇会,可小个子李亭却不知道那来的那么大的劲,不是忙这,就是忙那,这不,又把大家招呼到场里去了,这样的人,你说呢?</h3> <h3>回场青年与在场职工的全体照</h3> <h3>65年与68年部分知青的合影</h3> <h3>68年、71年到场的周口知识青年合影</h3> <h3>桑杈组回场青年合影。园艺场有三百亩桑杈园,在其它果树还没挂果的时候,卖桑杈是当时场里的主要收入来源。因此,桑杈在要人上有优先权,多选一些机灵、有模样的。我等只能干其他笨重活。这是他们的合影,我是以家属身份列于队中的,小秃跟着月亮走,咱帮光了。</h3> <h3>当年挖的坑塘,如今仍在</h3> <h3>进场的标志物一一水塔,我走时还没有,全靠一口柳树下的水井洗衣、做饭,解决全场各方面的用水需要。那时,人们常常在井台旁嘻嘻哈哈笑着洗衣服,也是一道风景。本想再看看大柳树,老井台,但已经毫无踪影,是啊,50年过去了,日新月异嘛!</h3> <h3>幸福河边的桃园。当年这一片是稻田。看到桃园就会想到园艺场春天的美景,桃红柳绿梨花白,踏着青草,呼吸着新鲜、清凉带有泥土香气的空气,与朋友在田边漫步,那是多么富有诗意的画面啊。可这种诗意更多地属于无衣食之忧的闲人,那年月一心务农桑,无意观美景。看来审美也得腰包硬,有银子。</h3> <h3>这是通往幸福河的小路,菜园地在挪到东院前就在这里,我与老梁大爷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渡过了不少时光。</h3> <h3>这就是被我们津津乐道的幸福河吗?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个样子了。记得当年河水清澈,水草中有鱼游来游去。有一天下着雨蒙蒙细雨,我与马超冒雨捕鱼,费时半晌,得鱼一碗,稍加整理,烧鱼汤一锅,尽管少油缺盐,但对于久末见荤的我们这是肉啊,照样喝得有滋有味。到了夏天,这里是劳累一天,浑身是土的人们冲洗、纳凉、戏水处。先,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们只能打点水躲进屋内擦擦。可这种状况很快被不甘于此的明路带着一帮子女汉子打破了。她们兴冲冲地跑来,无视我们的存在,鸭子一般扑进水中,占居了有利位置。男人们目蹬口呆,只好退避三舍。这样一来,男人们只能趁女汉子们不来时痛快一番,呜呼,我那独霸河水的美好时光。</h3> <h3>鸟瞰园艺场。实际上是站在自得哥家房子平台上照的。园艺场的面貌发生了很大变化。我们下乡时,仅有一排砖瓦平房和两排茅草房。现在家家盖上二层楼,宽敞的院子打扫得干干浄浄的。老人带着孩子享受着幸福的生活</h3> <h3>这次回场,知青们提出就在场里再吃大锅饭,再尝小酥肉,再啃杠子馍。场里为满足大家的心愿,费了不少周折,使大锅饭重新开张</h3> <h3>原场领导,65年下乡的扶沟知青柳百林主持会议。百林曾与我一个屋,多材多艺,稍显文弱。我们走后,他扎根农村,在场时就结了婚,工作很能干,被作为知青的典型出席各级职代会并讲用,声名鹊起。后来担任场领导,使园艺场工作取得了大的成绩,再后来被调进县的一个医院担任书记。他在场时间长,记了很多人和事,前段时间看到他写的一个通篇四言的回忆文章,文采飞扬,令我敬佩。这次活动他是主要的组织者</h3> <h3>现任场领导闫书记发表热情洋溢的致辞</h3> <h3>郑州、扶沟周口知青代表先后发言</h3> <h3>在明路的主持下,多材多艺的知识青年表演了精彩的的文艺节目,赢得了阵阵掌声。表演者获得了热情观众的献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