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美旬城槐花里

薛维锋

<h3>薛麸子说乡下</h3> <h3> 醉美花海 &nbsp;</h3><h3> 素有&quot;北国江南&quot;之称的旬城,春天总是很迷人。天要么一直放晴许久,要么细雨美美下上几时,或静静地没有一丝风,或一袭轻风聊上一阵。春,用她变幻的美挑逗着人们忙碌的眼。</h3> <h3>   待到山花芳菲尽 她在丛中含羞开</h3> <h3>  当桃花灿烂,梨花带雨的世界悄然离去,你不必叹惜和惆怅,素白的槐花以另一种风姿叩响了五月的音符。旬城的山野里、小溪旁、马路边、庭院里,或一株独秀,或两三棵竟开放,或一大片秀锦簇。一点,一团,一片,白而不妖,白而不艳,让人恬适,让人心静,圣洁在春的怀抱里。</h3> <h3> 宛若白蝶翩迁舞 亦醉亦归槐花里</h3> <h3> 犹抱琵琶半遮面 千呼万呼始盛开</h3> <h3> 串串珍珠绕枝头 又听风铃唤佳人</h3> <h3>  晴日里看槐花,一片片蒙眬的白色,像一层白纱,铺在山野和村庄;又像雪,阳光里不融化的雪;又像云,绿野上随意游动的白云。槐花白,白的素净,却不扎眼睛,即使在阳光里,不晃你的眼,仿佛她掳走了阳光,让你想看她多久就看多久。一串串槐花垂满枝头,恰似一串串玛瑙珍珠,秀在绿叶里;一簇簇槐花挤满交错的枝桠,又胜似茭白的牡丹;细看那序列的花瓣却又宛若洁白的贝齿,绿野半遮羞答答的向你笑;抑或是千百只白色的纸鹤放飞林中,勾起树下人满满的思绪。</h3> <h3> 犹拾白贝落人间 千寻万觅此山来</h3> <h3> 红手轻拂白衣袖 拦得行人要去处</h3> <h3> 千山芬芳闹春浓 吾求蕊中粉一抹</h3> <h3> 小舟载得故人去 流满思绪在其间</h3> <h3>  雨里看槐花,近处便有,乡间马路边,打伞或者不打伞, 可以信步走,孤独的看。花儿挨挨挤挤随雨点颤颤的动,像仙女在雨雾里清新的飘逸;又像是一串串白贝雕琢在树隙,晶莹的雨洒落下来,槐花在雨里娇柔着越发白的透亮,白的清澈;马路延伸,白色的屏障随你舒展开来,那熙熙攘攘的花瓣仿佛又成了一只只小舟游在如网的雨里,让人不禁情愫万千。</h3> <h3> 细雨轻聊逗槐花 几点花伞秀春色</h3> <h3>   牡丹秀俊洛阳城 山中槐花谁与比</h3> <h3> 山前绿绕秀白屋 一只素白对楼台</h3> <h3>  每每槐花开的琼堆玉砌,清香入脾的时候,人们沉醉在槐花里,心却被槐花的清香荡涤的无比清澈。槐花年年开,那与槐花萦绕不开的记忆也每每在这季节跳跃出来。要说现在看槐花,她多的是一份灵性的美,那么童年记忆里的槐花多的是一份亲情美。在那个还有饥饿充斥的岁月,槐花芬芳的时候也正是人们"青黄不接"的时节。村庄里的男女老少是无心欣赏槐花素洁之美的,人们拼命在梯田里劳作着。孩子们却总是爱玩,清清的溪水里脚丫子洗刷着跳来跳去,弄得槐花款款身姿在水里变幻。玩得饿了,伸手就有一串槐花在手里,清水里一荡,放几瓣槐花在嘴里咀嚼,味道淡淡的甜,却是香甜的久。"饿了就吃槐花",这是童年酸楚却快乐的记忆。孩子们可以直接生吃香甜的槐花,大多还是被家家户户的女人们一筐一筐的摘回家,变着法儿做出各种吃的,炒着吃,凉拌吃都可以,不管怎样做出来都是美味可口的,令人食罢齿间留香,回味无穷。后来日子渐渐好起来,人们常常把槐花用清水一冲搅在面糊里烙成槐花饼,或者弄成槐花蒸肉,或者干脆和上面热气腾腾地蒸出来,用香油、酱油和佐料调拌出一碟汤,蘸着慢慢吃简直是美味绝妙,现在想起来就令人齿动不已。</h3> <h3> 碧空万里映绿来 几株槐花斗苍穹</h3> <h3> 纸鹤放得林中去 一点相思寄友人</h3> <h3>  爱美之心人且有 阿牛痴醉为哪般(图片本人拍摄,旬阳在线网站首发)</h3> <h3> 白雪闹的春更浓 缤纷魔幻也霓虹</h3> <h3>  又到槐花盛开的时节,人们又醉在了槐花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