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雨水 惊蛰 春分 清明 谷雨</h3><h3>流年匆忙。</h3><h3><br /></h3><h3>母亲早早的选好了日子,备好了纸钱,香烛。儿孙们安排好日程,返乡祭祖。<br /></h3> <h3>今年清明之前,已是入夏的气候。棉被和大衣早已收拾入柜,一场清明雨,又带回几分清秋薄风,露重霜浓的寒意。</h3> <h3>农家小院的旱金莲开得正艳。</h3><h3><br /></h3><h3>小院的主人是母亲幼时的玩伴,老人们亲切的谈论着家常,追忆着过往。儿孙们虽不认识,却也能感受到浓郁的乡情。</h3><h3><br /></h3><h3>母亲心情舒畅,和路过的乡亲们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种回家的感觉。她常说做梦梦到最多的场景就是老家的老屋,虽然现在已不在了。</h3> <h3>米多一岁多就被抱着去扫墓。 </h3><h3>她第一次看见她的外婆在我的外婆墓前泣不成声,有些不知所措。</h3><h3>我的母亲和我的外婆感情极深。我的外婆在40多岁才生下了母亲和姨妈,母亲八岁丧父。难以想象,在那个饿殍遍野的年代,母女三人是怎样如风中之烛艰难活下去。</h3><h3>哭声中含着对母亲深深的眷恋,亦有如今儿孙膝下承欢的感恩。</h3> <h3>茔冢杂草丛生。</h3><h3>家族的男人们手持柴刀,砍去一人多高的杂木,让墓前露出开阔的空间,年年砍也年年长。所以才叫做扫墓。女人们则倒一杯酒,插三炷香,烧纸钱,末了再放上一串鞭炮。</h3><h3> </h3><h3>整个仪式,肃穆有序。</h3> <h3>扫完墓下山,又是另外一番心情。</h3><h3> 过尽清明,未知春色余多少。落红满地,总是风埋了。君不见枝头已是硕果累累了。</h3><h3> </h3><h3>核桃树。</h3> <h3>梨树。</h3> <h3>桑葚。</h3> <h3>覆盆子。</h3> <h3>樱桃树。</h3> <h3>三月笋。</h3> <h3>香椿。</h3> <h3>血皮菜。</h3> <h3>每一处发现,都带来一阵惊喜。</h3><h3><br /></h3><h3>乡亲们,只要地里有的,只要能带走的,都热情地叫我们带回城。</h3><h3><br /></h3><h3>清明一半是淡淡的忧思,一半是浓浓的乡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