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阳春白雪读懂朱慧</h3><h3>茶余饭后看尽风尘</h3> <h3>第010章 风骚的奶娘（二）</h3><div> 屋里，大老爷一个人坐在八仙桌后，正戴着老花镜低头看着帐本，不时在算盘上拨拉几下。他有时眉头紧皱，有时波澜不惊，有时眉目舒展。昏黄的煤油灯光晕摇曳，把大老爷的影子无限放大，映在墙上，更显得身形高大。</div><div>管家轻轻扣门，低声报告：“老爷，奶娘过来了。”</div><div> 先前屋里没有动静，反倒是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算盘珠子的拨弄声。管家叹口气，侧耳听着。奶娘感觉到一阵迫人的压力，暗暗心惊肉跳，低声向管家央求，“大哥，您不陪我进去吗？我……心里竟然有点怕！”</div><div> 管家高高挑起一根眉毛，一脸好笑地冲她低声调侃：“我可听说老赵家的是个人物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啊！嗯，难道传闻有假？你要是害怕，又何必做呢？”</div><div> 后面的一句话他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两只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精光四射，仿佛一眼就能洞察人心。奶娘听了更加心惊胆战。她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长长深呼吸几下后，轻轻拍着饱满的胸，轻咬着一口贝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望向管家略显疲惫的脸，嘴角掀起，脸上却不见笑容，冷冷低声道：“我记下你了！”</div><div> 虽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她紧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时，仿佛字字锥心，字字带刃，却让管家心里猛抽了一下，下意识想到这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像老人说的，此女心思深沉，睚眦必报，不容小觑。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一条美女蛇的故事。他很年幼的时候，爱听鬼怪故事。讲故事的老人是陈洪道的老奶奶，在一个黑漆漆的夜里，没有点灯，苍老的老奶奶讲了个恐怖的故事：</div> <h3> “在一座山上，有一条眼镜蛇经过几百年的历练，终于有了能变化的法力。她希望体察一下人间的生活，于是幻化成一个绝世美女，在樵夫砍柴时偶遇，装作受了重伤的良家女子，倒在血泊里。樵夫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立马丢下绳子和柴刀，去救受伤的姑娘。他把姑娘背回家，借钱给她看病。姑娘病好后，愿意以身相许。樵夫自然愿意。美女想不到婚后的日子是如此贫困，吃了上顿没下顿，天天都要为柴米油盐奔波。樵夫还要她生孩子。她看见村里女人生孩子好悲惨，常常难产死掉了。她想，也许跟了地主老财日子就好过些？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跟了地主老财。没想到，富贵人家的日子看着光鲜，其实还是躲不掉人间许多的悲苦，地主老财也是希望她能生孩子，而且要求要生很多个儿子。她又想再找人家，看是否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没想到樵夫为了她的离开疯掉了，地主老财也中了蛇毒，生命垂危。两个男人临时之际都想见她一面，诉说相思苦。美女很烦，恢复蛇身后，气得躲进墙窟窿里，只要见到一个人影就以为是来找她回去的，就窜出来，狠狠咬上一口。被咬伤的人立刻一命呜呼。她咬完人，只是银光一闪，立刻就回到阴暗的墙角里躲起来，怎么也找不到。”</h3><div>管家第一时间就想到奶娘简直就是一条眼镜蛇，现在正躲在墙角里窥探时机，仿佛下一刻就飞扑而上，狠狠咬人一口。看她的脸色带着妖媚，她的牙齿细小整齐，泛着森白的光，活脱脱一条人形的美女蛇！报复仿佛下一刻就来到，但幸灾乐祸的话已经出口，管家又不好收回来，只是看了她几眼，然后低下头噤声，不敢再招惹她。</div><div> 门缝里泄出一线灯光，昏暗的光线里映照着她精致的脸庞。这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妇，但因为日子清苦，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眼角已经过早得爬上几道细浅的皱纹。她的眉眼都含着风情，身材也匀称窈窕，因为刚生过孩子，胸脯异常挺拔，看了让男人血脉喷张。她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奶香，仿佛带着婴儿的体香，让管家不好意思看，只是偷偷闻着这股好闻的奶香，心里暗自暧昧着，腹诽着：美女蛇都是幻化成这样引人怜悯，然后上当，没了回头路！唉，不知道下一个上当的是谁？</div><div>就在两人如热锅上蚂蚁似的等待时，屋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然后是大老爷略显苍老的男声，“弘道，你先退下吧，过一会你再过来，我还有事找你！让奶娘一个人进来吧。”</div> <h3><font color="#010101"> 管家答应一声，向奶娘使个眼色，然后大步离去，消失在暗沉沉的夜色里。奶娘没办法，只好强打精神，推开门，迈着小碎步跨过木头的门槛，走进一屋子灿烂的灯光里。昏黄的煤油灯光把她窈窕的身姿勾勒得挺拔妖娆，大老爷的鼻尖敏感地闻到一股致命诱惑的奶香，让他不由自主看向让人心驰神往处。散发奶香的胸是高耸挺拔的，完美的像两个含苞欲放的荷花花苞，将一件破旧的棉袄大襟高高挑起来，勾勒出致命诱惑的曲线。那时候小山村也封建，女人很少和陌生男人单独在一起，即使在一起，也尽量减少让人想入非非的几率。奶娘红了脸，低下头，不安地绞弄着双手，让人想到秋天熟透的红苹果。大老爷暗自感叹老赵走了狗屎运，竟然娶了这么个性感尤物而不自知。但，山村汉子都是粗鄙的，不在乎女人美不美，而在乎女人身子壮不壮。身体强壮的女人，胸大腰粗屁股大，不但能干重体力活，还能生养儿子，传宗接代，夜里更能抗折腾。农民一般身体都强壮，日子单调平庸，那种需要更强烈。这就是古代为什么农民日子穷，但却能生那么多孩子的原因吧。大老爷笑笑，站起来客气地招呼，“来，来，老赵媳妇，你快坐下。” 奶娘小心地把丰腴的屁股放在椅子边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大老爷，软糯的声音像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挠着人的心脏，轻言细语道：“是，谢过大老爷。” 大老爷亲自递过一碗香茗，笑道：“别拘谨，就当自己家。喝口热茶吧，天气冷呵呵的。” 屋里此时火盆里的木疙瘩烧得正旺，火苗一窜一蹿的，散发出明亮光辉的同时，也让屋子里温暖如春。大老爷已经脱下了厚棉袍，里面只穿了一件保暖的夹袄。夹袄是带着寿字的暗花绸缎，做工精细而不失精致，在明明灭灭的火光照耀下显得很贵气。</font></h3> <h3> 奶娘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茶碗，又慢慢坐到椅子上，心脏“突突”激跳。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结算了工钱走人。家里孩子嗷嗷待哺，怎不牵挂着当娘的心？她的目光变得涣散，没有焦点地投在地上。大老爷的卧室有三间房，外面这两间当客厅和他办公的地方，里面的套间才是他睡觉的地方。从眼角的余光里，可以瞅见卧室大半景象。有一张古色古香的红木床，床头雕着精致的花纹，从成色上看，已经年代久远了。床上收拾得干净利索，两床蓝色印花的棉被，叠放得整整齐齐，可以看出大老爷是一个讲究的人。</h3><div> 两人沉默了一会，大老爷开口道：“老赵家的，你也来了四五天了吧？可否适应？有没有人欺负你？”</div><div> 奶娘心脏一阵激跳，大老爷这就算正式和自己挑明了说啦？她轻轻抬起头，双眼仿佛含了两泡春水，黑白分明的眸子扑闪着，软糯地答道：“回老爷：我来了五天了。少爷少奶奶待我都好，小少爷也很听话，家里饭食也很好，我很适应，谢老爷关心。”</div><div> 大老爷笑着摇头，慢慢说道：“听说，今天下午亲家母欺负你了？”</div><div> 奶娘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碗，局促不安地站起来，双手不安地绞着大襟，贝齿咬着嘴唇，在心里想着怎么回答。大襟被她拧得像一朵菊花，可她忘了，这样更显得胸乳的轮廓毕露。大老爷极力克制着，这才将目光从她的胸口移开，微笑着说：“你别怕。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做的很好，不用计较老太太的态度。我明天就找人送她回老家，以后你就安心喂养我孙子，其他杂事，我会尽量给你扫平喽。”</div> <h3> 奶娘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才感觉到这三四天里真的好委屈。在家里婆婆是老传统的思想，天天念叨“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对自己很苛刻。但她生了气也和婆婆对抗，家里经常鸡飞狗跳的，男人也不管，任凭婆媳撕逼大战。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亲的东家，想不到亲家母这么难对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一下午指桑骂槐，让自己心里非常郁闷，她竟然斗胆和老太太杠上了，闹得鸡飞狗跳，还引来了二房少奶奶。她以为大老爷会责骂于她，或者干脆赶她出门，没想到大老爷会给她争理儿，明天就赶亲家母走。她心里暖暖的，不由嘴角弯弯，声调轻快地谢过大老爷，“谢大老爷照顾！”声音像百灵鸟的叫声，婉转动听，让人心里莫名欣慰。</h3><div> 大老爷笑着摆摆手，“不用谢。亲家母家里事情多，都得她这个主母处理，哪有时间过多地照顾女儿呢？所以，明天回去也算是亲家母本人的意思，你也别想多了。"</div><div> 奶娘想到老太太说，要照顾少奶奶一个月子，这才来了三四天，不可能急着要走啊？如果真走的话，肯定也是因为和她吵架的缘故。想到这里心里有点心酸。</div><div> 大老爷又问：“你来当奶妈，家里的孩子怎么吃奶呢？”</div><div> 奶娘脸色微变，讪讪道：“都是他爹想办法......”</div><div> "想什么办法？"大老爷严肃地说，“他想的办法就是：每天晚上天快黑时抱来你给喂奶？”</div> <h3> 奶娘一惊，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偷偷摸摸给儿子喂了五天的奶，今天晚上还有可能被管家看见了。她就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每次出后门虽然天黑了，但不可能永远不被发现；再说，老赵每次在给孩子喂完奶后都不老实，企图和她亲热。她怕被人发现，每次都强烈反抗，老赵憋着一肚子火气呢，所以下手也狠，她的胸乳上都是青紫的伤，每次给小少爷喂奶都钻心地疼。她还怕少奶奶或者屋里的丫鬟看见，喂奶时都偷偷摸摸地，只敢露出乳头来。她感觉心里很苦，每到夜深人静时，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时常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小时候穷，早早死了娘，爹包办婚姻嫁给老赵。可老赵家也穷，他人又懒惰又嘴馋，婆婆还刚愎自负，凶狠泼辣，日子一片灰暗，看不见希望，让她早早心灵麻木。想到这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刷刷流。</h3><div> 大老爷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也酸涩起来，不由柔声道：“丫头，别哭。其实，你第一次偷偷去喂奶，我就知道了。我也是可怜你们母子啊！孩子还小，不能没有娘，你舍下他，我也于心不忍。”</div> <h3> 奶娘“噗通”一声跪下，哭诉道：“老爷，可怜我们！家里揭不开锅，缸里没有一粒米，我只能出来给您家小少爷当奶娘。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别赶我走啊......”</h3><div> "傻丫头。"大老爷拉起她。她的小手冰凉，柔滑的像一条鱼，微微在他粗大的掌心里颤抖。她感受到老爷的手掌里满满的硬茧子，但手心温热。他笑容可掬，像一个慈爱的老父亲。她的眼泪掉得更欢。</div><div> 大老爷柔声道：“别哭，别哭！我不是赶你走的意思，我要留下你。不但留下你，还可以留下你的儿子，让你每天都能正大光明地给他喂奶，而不是每天抹黑偷偷摸摸喂奶。”</div><div> 说完，还安慰地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这女人真会长，长了丰硕傲人的胸，丰腴饱满的屁股，细细柔美的腰身，但背后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大老爷心里不禁感叹此女是人间尤物，我见犹怜！</div><div> 奶娘眼里放射出光辉，水光潋滟，激动地高声问：“真的吗？”</div><div> 说着，一双软弱无骨的手臂将大老爷的一条胳膊抱在怀里，紧紧压在丰满富有弹性的胸脯上。他心里竟有些慌乱，忙咳嗽几声，她仿佛没感觉似的，才很自然地送开手臂。不知道这是她天性纯真，还是果真情场老道。</div><div> 大老爷略一沉思，低声道：“让你儿子来，就住下人房里，可以让老赵过来，边打长工边看孩子......”</div> <h3> "不，不！"奶娘摆手拒绝，眼里一片恐惧，边哭边说：“不能让老赵过来，他人又懒又馋，会给您添麻烦；再说，他，他......老是打我！呜呜......”女人哭起来，哭得抽抽噎噎，身子一抖一抖的。</h3><div> 大老爷犹疑地看着奶娘，不解地问：“老赵为什么要打你？”</div><div> 奶娘咬咬牙，下定决心才说：“老赵人多疑，总是说我和老爷您，还有少爷苟且。每次我喂完奶，他都要掀开我的大襟检查，看看是否有你们留下的痕迹。这样的人，能允许他进您家吗？”</div><div> 大老爷吃了一惊，“他果真是这样的人？”</div><div> “不错。他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我们一起生活时，他总是欺负我，我......我过的日子没法提啊！只能说猪狗不如。”</div><div> 说完，她哭得身子都弯下去，仿佛下一刻就会摔倒。大老爷心里也很难受，轻声反问：“你们是夫妻啊，一人夫妻百日恩。他还竟然折磨你？”</div><div> 奶娘脸一红，低声说；“我也不要脸了。今天就让老爷看看我身上的伤。”</div><div> 就在大老爷惊愕的目光注视下，奶娘低着头，赤红着脸，慢慢解开自己大襟的扣子。一片雪白的玉峰，高耸挺拔，呼之欲出，但上面满满的淤青，红红紫紫，有牙齿印，有抓痕，触目惊心。大老爷慌忙躲开目光，眼光闪烁着，老脸竟然发烧了。他已经快有十七八年没有好好看过年轻女人的私处了，惊鸿一瞥已经是心惊肉跳意乱神迷。他慌慌张张道：“快扣上扣子！快！我......”</div><div> 没说出口的是：我受不了啦！</div><div> 奶娘见他脸红的无地自容，反倒轻声笑了，大大方方用手抚摸着、拨弄着自己傲人的双乳，娇俏地嘻嘻笑着说：“听人说，老爷有......那个癖好呐！怎么只是看一眼，就脸红脖子粗啦？但凡是个男人都过不了女人这一道情色关，莫不是......奴家我，这里，长得不好看？”</div> <h3> 软糯的声音里含着无限的暧昧和挑逗。</h3><div> 大老爷色变，强抑住喷薄而出的冲动，生气道：“是谁说的？二房少奶奶吗？”</div><div> 他狠狠瞪她一眼，喝道：“穿上衣服！一句话还想让我说第二遍吗？”</div><div> 她打个寒颤，自觉轻薄了，慌忙手忙脚乱地扣着扣子。</div><div> 大老爷脸已经变成猪肝色，胡子都开始发抖了。奶娘慌忙扣着扣攀，手结的布扣攀软踏踏的，越是着急，越是扣不上，好不容易才收起那一片高耸的瓷白，轻声道：“老爷，您别生气。我不会说出去的，谁年轻时没办点错事呢？”</div><div> 大老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声道：“老赵来照顾孩子真不合适，那就让你婆婆来带孩子吧。安排你婆婆给我喂鸡鸭鹅，每天撒几次粮食就行，活也轻便，工钱照开。孩子主要由她带着，肚子饿了再找你吃奶，其他时候你好好照顾小少爷。我一会让管家通知下去。”</div><div> 奶娘高兴地答应一声，走近大老爷身边，试探性地拿起他粗大的手，放在自己温暖富有弹性的怀里，轻轻摇晃着，撒着娇道：“老爷，您真好。”</div><div> 大老爷在心里激烈地挣扎了一瞬，嘴唇翕动着，慢慢抽出手，看着奶娘的眼睛说：“你和我儿子同年，我不能糟蹋你。你的身子很高贵，很纯洁，不是我一个糟老头可以随便亵玩的。孩子，以后好好爱惜自己，别轻易作践身子，我家里男人多，人多嘴杂，以后你婆婆也过来了，人言可畏！你好自珍重！”</div><div> 然后，他站起来恢复了以往的庄严形象，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值得过更好的生活！”</div><div> 奶娘羞愧地流下眼泪，泣不成声地低声道：“老爷，奴婢肤浅了。请您以后每天都享用一碗我的奶水吧。我心甘情愿奉献的，报答您的大恩大德！”</div><div> 说着，一拧身子，打开雕花的木门，一下冲出门外，被黑漆漆的夜色淹没。</div> <h3><br></h3><div> 屋里，大老爷目光呆滞地盯着她离去的夜色，仿佛能用目光把那个妖媚的身子给吸引回来似的。晚上，大老爷睡梦中又看见玉梅了。他也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光，他尽情地和玉梅缠绵了很久，很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