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晚风微凉,适合穿低胸衣裳。</h3><h3>没有文字,好音乐不如一起清唱。</h3><h3>痴恋男女留在了酒吧里面,</h3><h3>我坐在酒吧门口肆意到天亮。</h3> <h3>巴克斯郎的山崖上,</h3><h3>石头不知被谁堆成了诡异的形状。</h3><h3>狼的长嚎游荡在山谷里,</h3><h3>似远似近,</h3><h3>是黑暗中唯一寂寞的诗意。</h3><h3>月光是冰冷的刀,</h3><h3>能刺进狩猎人的心。</h3><h3>他饮下最后一口烈酒,</h3><h3>朝那片幽暗中开了一枪。</h3><h3>弹头的硝烟味很快消散在寒风中,</h3><h3>蹦落在手指的裂痕上。</h3><h3>那滚烫的温度仿佛是在提醒着他,</h3><h3>他迷恋她的肉体,</h3><h3>他却爱上了别人的灵魂。</h3><h3><br /></h3><h3>注:巴克斯即酒神。</h3> <h3>是杜鹃与芍药那场生死盛战,</h3><h3>是对镜小指扣下的点脂,</h3><h3>是幕布拉合前微笑深谢的红唇,</h3><h3>是谁未嫁时为谁剪下的囍字,</h3><h3>是百年后坊间戏传的风流。</h3><h3>是泛黄锦缎被洒泼晒干后的斑驳,</h3><h3>是某个金光耀眼的秋天午后,那片狰狞的火云枫下隐藏的无数片已凋零的不甘。</h3><h3>是凤凰步摇的眼,是见血封喉,</h3><h3>是那个没有写完的关于情生爱恨的故事,断章页上的支离碎语。</h3> <h3>萨奇西哥的远郊矿谷里,</h3><h3>霸道的烈风长年占据着上风。</h3><h3>每逢一年中少有的雨季,</h3><h3>空气中能闻到浓雾和寒风肆无忌惮交织缠绵的味道。</h3><h3>矿工们终日与炸裂声和灰尘作乐,</h3><h3>他们用口哨哼着家乡的曲子,</h3><h3>生茧的手还希望抱得住未来。</h3><h3>夜晚消遣的Daiquiri,</h3><h3>酸涩得像一把锋利的刀,</h3><h3>如果不加一把糖,</h3><h3>很难在次日的早晨再麻木的醒来。</h3><h3>他们把生活埋葬在碎石头下,</h3><h3>他们相信:清白的人间,</h3><h3>它属于月光与暮霭,春露与秋白。</h3><h3><br /></h3><h3>注:得其利(Daiguiri)是古巴的一个城市"萨奇西哥"近郊一个矿山的名字。据说19世纪末,在这里工作的美国技师用当地产的朗姆和砂糖调和的鸡尾酒,以此命名,是世界十佳鸡尾酒之一。</h3> <h3>迈泰要霸道,自由古巴太热情,</h3><h3>路萨朵野樱桃里藏着海明威的瘾。</h3><h3>莫斯科骡子的姜汁里有落魄商人的愁离,</h3><h3>携风而来的水滴,是一场群体性逃离。</h3><h3>大都会里,谁人都有那么不甘的输赢,</h3><h3>别寡郁,还有下次,记得扳回一局。</h3><h3><br /></h3><h3>注::迈泰、自由古巴、路萨朵和莫斯科骡子都是鸡尾酒的名字。</h3> <h3>有人喝酒是为喧哗找个借口,</h3><h3>有人喧哗是觉得世界对我不够温柔。</h3><h3>一口饮尽,用青春润喉;</h3><h3>两杯放脱自己,唯此解忧:</h3><h3>三杯开始哭泣,五杯忘了回头。</h3><h3>想来人乏了,眼里容得下魑魅魍魉的祟,</h3><h3>转身的片刻,半根烟后,渐渐万事可忘。</h3><h3>人身在哪里,就要学会享受哪里的荒谬。</h3><h3>人们学不会适应,走进得却那么自然。</h3><h3>我想,如果这是一种病,</h3><h3>它让人沾沾自喜,就是什么都不想丢。</h3> <h3>徐风不问柳,白月无影舟,</h3><h3>捻花洗盏墨,品知故人喉。</h3><h3>很多热衷的,变得不可脱离;</h3><h3>很多不欢喜的,渐渐黯淡了。</h3><h3>有人说这是活出了一种悲伤,</h3><h3>但在我眼里,就如这平乏而新鲜的岁月一样,</h3><h3>品酒的懂调酒的,调酒的也懂酒意,</h3><h3>此番也就够了。</h3> <h3>野樱桃拉着西柚在舌尖上跳舞时,</h3><h3>papa们集体臆症的时间就开始了,</h3><h3>他们喜爱这种回到年轻的错觉,</h3><h3>哪怕只有一晚。</h3><h3>桂花是深谙世俗之乐的老手,</h3><h3>它跳进酒里的刹那,</h3><h3>饮酒的人就忘却了心底的道德。</h3><h3>当人们带着满醺酒气醉步踏着月色回到自己的床上,</h3><h3>快乐的时光在那一刻便这么停止了。</h3><h3>他们的枕头里藏满了发了霉的梦,</h3><h3>梦里住满了无法拥有的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