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清明回老家崔章,在村南堤坡路过,看到正在修路,村南老石桥了无踪迹,已变成了一堆残石断碑。那座曾经无数人踩踏而行、无数次立足凝望河水的石桥已成为记忆。恍然间,多少往事随风如烟,真不知故乡还留有多少自己认识的旧迹,该当寻觅记录,否则,怕是以后再也难从记起。</h1><p class="ql-block"><br></p> <h1> 这里是一处,十字街附近,整面红色墙山上的口号标语时代气息明显,尽管朦胧,美术字极其工整,大气。而今矗立在村南路口的大影壁,所写之字则显稚拙,作为东崔章的名片,差强人意。 </h1><p class="ql-block"><br></p> <h1> 这也是一面当年题写标语、口号的板报,当年的字迹早已荡然无存,政治标语换上了商业广告,只是板报痴心未改、方方正正,仿佛看见老一代人在那里一遍一遍地描、又一遍一遍地用墨汁涂,映衬着老一代人的精神气质。</h1> <h1> 这里是一处生产队的遗存,难得仅见,大宽的稍门容得下一辆马车顺利通过,结实的门板维护着生产队的集体财产,大门两侧留有写字的砖栏,当年或写着“毛主席语录”,或写着“第××生产队”,真不知这是几队了。</h1> <h1> 各色的稍门筒,曾经的坯墙,很熟悉,只是现在多无人居住,没有了鸡飞狗跳、人欢马叫!</h1> <h1> 熟悉的胡同,过去小板车来来往往,而今却难以通过最小的汽车。</h1> <h1> 水泥墙壁上,熟悉的涂鸦,陌生的人名,骂人方式与四十年前的你我如出一辙,虽然算不上旧迹,毕竟旧迹难寻,且有因缘,权且算作一处吧。</h1> <h1> 这处院落熟悉而又陌生,儿时不知多少次地在这里翻看小人书、少年报,春天摞槐花,夏天听蝉鸣。而今,影壁墙所画“仙鹤迎客”已剥脱如岁月,斑斑驳驳,院子垫高,早已没平了北屋的门限台阶。</h1> <h1> 时光悄然,流宕无涯。兀然无思,俯视人寰。烟光漠漠,雨声落落。日显月潜,孑然长存!</h1><h1> 以五六十年代的青砖瓦沟做结!</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