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黑老蔡

<h1>六十万年前,北京周口店龙骨山。</h1><h1>北京猿人张三走出洞口,阳光扎得眼痛。<br></h1><h1>他的懒腰刚伸了一半,突然犹如被施了魔法般钉在半空。有魔!在他惊恐放大的瞳孔里一只剑齿虎正在前方恶狠狠地盯着他。<br></h1><h1>张三仿佛听到了自己的肾上腺正滋滋地往外喷,心跳如风,毛发炸起,手脚发抖。<br></h1><h1>&nbsp;<br></h1><h1>剑齿虎张开大嘴嚎叫了一声,声波让张三的心脏失重般猛地一揪。这一吼,似在炫耀又似在吹响进攻的号角。阳光下,剑齿虎大嘴中那两颗长长的、洁白的獠牙闪过一道寒光,那光直直地刺进张三的心。<br></h1><h1>&nbsp;<br></h1><h1>正当张三绝望之时,突然身后洞口里冲出北京猿人李四、王二麻子等一干人马,他们一边吼叫着“揍丫的!”一边用手中的石头和火把砸向剑齿虎,剑齿虎倒是不怕石头,但它对火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欲走又舍不得这堆肉,但看着迎面而来的无数火把,无奈之下它只能冲着这群猿人嘶吼了两声,转身离去时,仍不忘伸出中指,婆娘般叫道:矮油,你们丫有本事等着,姆们还会回来的!<br></h1><h1>没想到还是个娘炮剑齿虎。<br>&nbsp;<br>张三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有种虚脱的感觉。人们围上来叽叽喳喳地问他有事不?他却呆呆地望着远方,带着些许遗憾的口气说道:剑齿虎的牙齿真长啊,刚才我算了算,这大牙估计能车出六七个珠子,正好整一手串。。。<br>哎呦我去,众人倒!<br>&nbsp;</h1> <h1>站在北京周口店遗址博物馆里,看着六七十万年前的北京猿人的生活环境,我想象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br>一次次感到了恐惧!</h1> <h1>你是谁?<br><h1>你从哪里来?<br><h1>你要到那里去?<br>在北京周口店龙骨山旁边的小河旁,我接受了美国著名主持人奥拉曼的采访。一起探索这哲学的三大终极问题。<br>&nbsp;<br>奥:蔡哥,您好!<br>蔡:您好,曼妹!<br>奥: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br>蔡:我们小区门卫李大爷经常问这几个问题。<br>奥:你大爷?<br>蔡:你大爷!李大爷!<br>&nbsp;<br>奥:怎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还专门跑到周口店遗址博物馆来看看。<br>蔡:偶遇的一篇文章,让我突然对人类的起源,对千奇百怪的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想着看看人类简史、钻钻心理学、研究研究佛洛依德,想着把附近的博物馆都转转。<br>可惜,都是想想。<br>奥:哈哈,符合你的风格。来这里后有何感想?<br>蔡: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看似简单的三句话,里面却涉及到生与死、宗教与信仰、世界的本源、生命的意义等诸多问题。<br>奥:有这么邪乎吗?</h1></h1></h1> <h1>蔡:天啊,“邪乎”你也会说,汉语不错。<br><h1>你是谁?万物之灵长!你从哪里来呢?不同的宗教、不同的神话、不同的信仰会给你不同的答案。女娲、上帝、普罗米修斯都造过人。<br><h1>你又要往哪里去呢?来生?轮回?天堂?地狱?<br><h1>未知生,焉知死。先把上一个问题研究透了吧。<br>&nbsp;<br>奥:感觉你还是一片馄饨呢。<br>蔡:大姐,不是馄饨!是混沌!我的确有些迷茫。因为我粗略地翻了翻一些相关书籍,可惜浩繁如海的资料没有让我找到方向,反而让我更加迷失自我。<br>奥:你直接说你看不懂就算了,还拽词儿!<br>蔡:(大脸通红)好吧,我承认你说得对。慢慢来吧,这也不是我的专业。得劲、得空就去看看转转想想。<br>这次来,我终于知道为啥咱们都这么“土”了。<br>奥:为啥?<br>蔡:知道女娲、上帝、普罗米修斯造人用的材料是什么吗?都是泥土!<br>所以,咱们才这么“土”。<br>&nbsp;<br>奥:什么玩意儿!说正格的,你认为到底是神创造了人?还是人创造了神呢?<br>蔡:你是有神论者,我是无神论者。咱俩提这个肯定没结果,因为通过大量实践我感觉不要跟有神论者谈科学、证伪、逻辑,如果神要是按照逻辑出牌,就不叫神了。<br>奥:哈哈,你这话说的。</h1></h1></h1></h1> <h1>蔡:谈起信仰,我能跟你说三天三夜,这个话题有很多话要说。改天请你吃串的时候咱再细说吧。<br><h1>奥:好耶!串啤!赶紧定日子!<br><h1>蔡:首先我敬重每一位喜爱串啤的人。。。嗨,让你带沟里去了。首先我敬重每一位有宗教信仰的人。我相信信仰是有力量的。<br><h1>人们当初是因为无知和恐惧相信了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神,同时也相信了是神创造了人。直到十九世纪达尔文推出了《物种起源》,阐明生物是进化而来。从此神学派与科学派开始了旷世持久争辩,直到今天!<br><h1>&nbsp;<br>&nbsp;<br>奥:你们科学派也没说服我们神学派啊?<br>蔡:嗯,谁也说不服对方!<br>虽然现代生物学的许多学科,特别是分子生物学和生物化学已经证明生物是进化而来。而神学派却总在科学还解释不了的地方质问科学。比如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是谁造的?你解释不了,那就是神造的。<br>奥:你能证明不是神造的吗?因为它就是神造的!<br>蔡:看,争起来了吧!<br>奥:偶,买噶得!<br>&nbsp;<br>&nbsp;<br>蔡:个人感觉,双方没必要再争论下去。双方基本上不在一个频道上!你说你的,我说我的!<br>算了吧,别争了。好好在一起撸串吧!<br>&nbsp;<br>奥:不争了?那怎么办?<br>蔡:信仰归信仰,科学归科学!</h1></h1></h1></h1></h1> <h1>奥:我看行。北京猿人是你们的祖先吗?<br><h1>蔡:还真不是。好像他们在智人出现前不知什么原因就灭绝了。或许是被剑齿虎吃光了、或许是因为饥荒而迁徙。。。他们那个时候还处在食物链的底端。加上脑容量不大,也就是傻大笨粗,总之,他们消失了。<br><h1>我们的祖先是智人的。巧的是晚期智人山顶洞人竟然也在周口店这块儿生活。看来这块地方应该是适居的,有山有水,森林茂密,水草丰富,动物繁多。当时这儿竟然有犀牛,真不可思议。这么好的地方,当时如果有开发商盖点楼盘,准大卖!<br><h1>&nbsp;<br><h1>奥:又来了。。。。。。按照你们无神论者的观点,咱们是不是猴子变的?<br><h1>蔡:怎么说呢?首先人不是现在公园里的猴子变得!非洲古猿和大猩猩、倭黑猩猩等是同时进化的,结果各种因素让非洲古猿进化成了人,其他的到现在依然是猩猩。<br><h1>&nbsp;<br><h1>奥:我们现在还进化吗?<br>蔡:必须的,只不过进化的过程太漫长了,现在有观点说进化不是平缓渐进的进行,而是跳跃式、突变式的进行。一切都没有定论,因为很多结论我们都是根据现在得到的化石科学地往前推理。今天的结论说不定就会在十年后被推翻。<br>&nbsp;<br>奥:随便啦,反正我们有神论者也不信你们这个。<br>蔡:呜呜,鸡同鸭讲啊!<br>奥:哈哈。</h1></h1></h1></h1></h1></h1></h1></h1> <h1>奥:说说人吧,你们中国说人之初性本善,我们西方的观点和你们的荀子先生观点是一样:人之初性本恶。你怎么认为?<br><h1>蔡:我认为善恶都是我们自己定义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为了生存就会表现出人性的恶。刚破壳而出眼都没睁开的小鹰会把周围的蛋都拱下悬崖。你见过哪对出生不久的双胞胎饿了后会不大哭大叫,而是平静地谦让着让对方先吃奶。<br><h1>&nbsp;<br><h1>奥:每个人都有“原罪”,所以,我们制定法律来约束我们人性中的恶。<br><h1>蔡:有神论者的“原罪”和我们无神论者的“原罪”不一样。通过看人类发展史我感觉到了我们人类的“原罪”是破坏自然的平衡。<br><h1>二三十万年前,我们的祖先智人被命运选中,凭着认知能力的突飞猛进,智人开始了在地球上疯狂地屠杀,杀光包括上面那么牛掰的剑齿虎、猛犸象等大型动物,在时间和智人的共同绞杀之下,地球上的动物都以“属”为单位的迅速灭绝着。太疯狂了。<br><h1>现在被大多数学者认同的一个观点认为早期智人尼安德特人也是被我们祖先智人种族灭绝了的,虽然我们现在的基因里有少量的尼安德特人的基因。<br><h1>奥:天啊!<br><h1>蔡:我们的祖先智人走到哪里就屠杀到哪里。约四五万年前,智人登陆澳大利亚,澳大利亚二十多种大型有袋类动物,只有袋鼠存活到了现在。当今世界,每天都有物种灭绝,大多都跟现代社会人类活动对自然的影响有关。<br><h1>&nbsp;</h1></h1></h1></h1></h1></h1></h1></h1></h1></h1> <h1>奥:天啊,人这么恶啊!<br><h1>蔡:生物进化让我们的脑容量越来越大,因为大头,人类被迫早产。所以,我们生下来不会像非洲角马一样刚出生就能跑。我们得在母亲的呵护中成长一两年才刚刚蹒跚学步。我们人类位于生物链的顶端,有着其他动物无法比及的情感活动、道德约束,因为文明我们在有些方面不再遵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我们赡养着本该被淘汰的年老体衰的、残疾有病的同类。这是不是也表现了人类善的一面。<br><h1>人之初性本善,还有一句很重要:苟不教,性乃迁。<br><h1>所谓的善是会受环境、认知、教育等等制约的。我们这儿有一档节目《非常帮助》,就是协调员在农村调解家庭矛盾的节目。我从里面经常看到人性的恶战胜人性的善。有的时候真是气的牙龈出血,会冲着电视怒吼:嘿,你怎么就不讲理呢?<br><h1>谁给你讲理?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善必被欺!<br><h1>&nbsp;<br><h1>奥: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挺好:仓廪实而知礼节!<br><h1>蔡:是啊,在仓廪实之前,是宗教起到了教人向善抑恶的作用,在这方面,得给宗教大大的赞!<br><h1>奥:所以,宗教才是人类的希望所在。才具有普世价值。有宗教信仰的人才是积极向上的浑身发光的人。<br>&nbsp;<br>蔡:这件事上最好不要绝对。我还是那个原则:互相尊重!请注意是互相。谁也不要拔高自己贬低对方。在我周围也有很多不同宗教信仰的人,我特别敬重他们!在拜金主义泛滥、铜臭遍地、浮躁空虚的当下,有些无神论者心中没有底线,全力展示着人类无耻和贪欲的一面。而很多有宗教信仰的人平静的犹如一碗清水、纯净的犹如一股清泉,真的让人感到眼前一亮。但是我相信你我身边肯定会有一些有宗教信仰的人,可能是修行不深吧,让我们看到了比凡人更甚的人性的弱点。让我们感觉到了不应该在他们身上出现的对金钱的贪婪,让我看到了他们的自私自利、嫉贤妒能、高傲自大、冷漠无情的一面。。。。。。<br>奥:这些我不否定。<br>蔡:所以,我提倡互相尊重各自的信仰。当然邪教除外!无论有神论和无神论都要讲善良和博爱。<br>我认为还有一点也特别重要,那就是:干什么就得吆喝什么。您老有宗教信仰,就要好好去修、好好去悟、好好去践行。假如您老信仰那么多年了,最后,嘴上一套,实际做起来一套。一接触,还不如我一普通老百姓朴实善良,比我一无神论者还自私狭隘。。。。。。<br>&nbsp;<br>&nbsp;<br>奥:。。。。。。。<br>蔡:不提这个了。我的意思就是:不管有没有宗教信仰,都要善良都要有爱!我们这些所谓的没有宗教信仰的无神论者,其实我们每天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思考、不断地纠正自身,一日三省,这不就是一种修行么?有光、有爱、心存善念不也是一种信仰么?<br>&nbsp;</h1></h1></h1></h1></h1></h1></h1></h1></h1> <h1><br><h1>奥:扯得有些远了,我们在你们祖先的遗址上,还是继续谈论人吧。<br><h1>蔡:人,这个话题太大了。仔细观察人体构造,真是一架精密、合理、近乎完美的机器。人是群居动物,但由于大脑皮层的大小限制,人的认知能力也是有限的。人生在世几十年,你经常交往的朋友不超过150个人。这就是著名的“邓巴数字”。人生苦短,朋友不多,请珍惜当下!<br><h1>奥:天啊,心灵鸡汤来了!<br><h1>&nbsp;<br><h1>蔡:你仔细观察过没有,你的一生接触到的各种各样的人,真的很有趣。你是否观察过有这种现象,那双无形的手把你周围的各种性格的人分配的很均匀。<br><h1>奥:不懂。<br><h1>蔡:一个村落、一个公司、一个班级、一个单位、一个工厂。。。。你有没有发现,这里面几乎都有几个善良的老实巴交的人,也都有几个自私自利的,甚至恶人。<br>奥:你这跟那双无形的手没关系,这是跟每个人的性格在人际交往中的表现有关系,我感觉根基就在人之初性本恶,人都是自私的,只不过有的多有的少罢了。不过,这种现象的确很有趣。。。我告诉你啊,我们电视台,那个老娘们。。。嘿,各种恶心。。。艾玛。。。<br>蔡:好了。。。好了。。。打住!你一嘚啵你电视台的陈康烂谷子的事,最起码四个小时起。<br>&nbsp;<br>奥:哈哈,过几天吃串的时候再折磨你。<br>&nbsp;<br>蔡:通过观察各种各样的人的性格,你会发现你看人越来越准。<br>奥:有用吗?能赚钱吗?<br>蔡:赚不了钱,只不过让你在你人生的道路上,更加清晰地看清自己,找到自个前进的方向。你会知道自己该跟什么人学习,知道自己要成为哪种人,让自己越来越充实吧!<br>&nbsp;<br>奥:越来越德行兼备吧!中国有句话很好“厚德载物”,一个人得有大德行,你才能承受的住人生中的风风雨雨、方方面面。<br>蔡:嗯。</h1></h1></h1></h1></h1></h1></h1></h1> <h1>奥:你在这之前还去了哪儿了?<br><h1>蔡:我去了我们省会石家庄的河北省博物馆。看了看展览,听了一次讲座。讲座是讲保定曲阳田庄大墓的发掘过程。我去之前估计这讲座没多少人听。结果到了一看,人还不少。我有些感动!在这物欲横流追名逐利的社会里,在这嘈杂喧闹的城市一角,还会有这样的一群人。在这乌烟瘴气的社会里,他们犹如从森林里吹来的一阵清风让人感觉到清爽,我们感觉到了希望。</h1><h1><h1><br></h1><h1>奥:别这么悲观。我看你是见识太少,接触面太窄,你接触的人群大多和你在一个层面。这就必然制约了你的目光和思维。所以,建议你开阔视野,多接触人和事!过几天去美国转转吧。我请你串啤!</h1><h1><h1><br></h1><h1>蔡:拉倒吧,你那抠劲!<br><h1>不过你提的意见有道理,我接受。去省博我到的早,当时没几个人。等我从博物馆里出来,看到在博物馆前等待领票的那长长的队伍时,又在队伍里看到有很多学生儿童的时,我好像看到了中国的未来!<br><h1>&nbsp;</h1></h1></h1></h1></h1></h1> <h1>奥:你这段参观了博物馆,粗略地研究了人类的起源,对哲学的终极问题也做了一些简单地思考。你的感受是什么?<br></h1><h1>蔡:我还真有点儿感受,但和北京猿人无关。当我看《物种起源》时,我除了敬佩达尔文真的很牛叉外,我突然想到了著名的“李约瑟难题”: 尽管中国古代对人类科技发展做出了很多重要贡献,但为什么科学和工业革命没有在近代的中国发生?<br></h1><h1>&nbsp;<br></h1><h1>奥:为什么想到那里了。我也突然想起了中国的一位经济学家张维迎的一句话:中国近代500年里在发明创新方面对世界的贡献几乎为零。<br></h1><h1>蔡:我发现达尔文所处时代的前后,那时候的英、法等国,科学和文学越来越被重视,很多国家都建立了科学院,学术活动盛行,那时候就有了学术期刊和学术会议。<br></h1><h1>学术的交流让人们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其实达尔文的进化论也是在以前很多学者提出的不成熟的观点上,进一步思考,然后用翔实的证据去证明完善而来。<br></h1><h1>而十八、十九世纪的中国在忙活什么呢?<br></h1><h1>&nbsp;<br></h1><h1>奥:闭关锁国、故步自封、连年的战争与赔偿。<br></h1><h1>蔡:中国人是实用主义者。皇帝君王推崇的儒家思想重视用来统治的道德和政治,不注重科学。老百姓没有主人翁责任感,苟且偷生。生产生活中经验主义主导,东西能用就行,不再钻研为什么能用。<br></h1><h1>&nbsp;<br></h1><h1>缺少科学地思考,科学是发明方法和技术,而又发现客观知识和规律的过程。爱因斯坦回答李约瑟难题是这么说的: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那就是:希腊哲学家发明形式逻辑体系(在欧几里得几何学中),以及(在文艺复兴时期)发现通过系统的实验可能找出因果关系。在我看来,中国的贤哲没有走上这两步。。。。<br></h1><h1>&nbsp;<br>奥:那是过去,一个民族能正视过去,正视自己的不足,它肯定有好的未来。中国现在飞速发展,我预言未来的中国肯定会给人类贡献出更多的东西。<br>蔡:谢谢!</h1> <h1>奥:今天就到这里吧,有机会再聊。你还有什么话对观众说吗?别说来时火车票谁给报了啊,你每次都说这个,俗了!<br><h1>蔡:哈哈,知道为什么考古发现的牙齿比较多吗?<br><h1>奥:不知道。<br><h1>蔡:因为牙齿上有一层坚硬的牙釉,抗腐拒蚀,保存万八年都是小意思。隋炀帝的牙现在都发现了两颗。<br>一会儿我就去后面的周口店龙骨山里,把我带来的、前几年拔下来的智齿偷偷埋到山洞里。<br>奥:哎呦我去!<br>&nbsp;</h1></h1></h1></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