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清明节

燃冰

<h3>  清明节前夕,收到小呆自宁波寄来的礼物——一块当地纯手工制作的麻糍,一棵鲜笋,一袋象山紫菜,一袋对虾。我没有衡量这些礼品的物价,情谊是物价衡量不了的。<br></h3><div>小呆是微群里结识的微友,原来的昵称叫“听听歌发发呆”。小呆比我年长,而我喜欢叫她“小呆”,她也喜欢我叫她“小呆”,宁波距吉林相去甚远,小呆偶尔会发来邀请,“冰冰,等春暖花开,你来宁波玩吧!”我说好。可是我们都知道,宁波之行,并不在计划之内。她随便说说,我随便听听;我随便应应,她随便听听,彼此都没有负担。感情不用过于浓烈,长长久久的相伴叫“淡如水”。</div> <h3>  只在照片里见过小呆,一个笑靥如葵花的女子。跟小呆说,“我喜欢你笑的样子!”小呆笑的时候很美,一对甜甜的酒窝甚是喜人。她说她喜欢我的爽快,我说我喜欢她的热情,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惺惺相惜吧。动情的时候,小呆会说,“冰冰,如果我是男的,我就娶了你!”我笑,“那你下辈子就托生为男人吧!”小呆说,“可是,下辈子我已经许给别人了!”然后我就很伤感地说,“嗯,其实下辈子,我要作石头的!”小呆发来拥抱的表情,曾经一度使我落泪。我是感性的女子,常常患得患失,苦不堪言。我曾说,“如果还有来生,就让我作一块石头吧,没有牵绊,也再无七情六欲!”其实我们都知道,没有下辈子。就算是有下辈子,未来也不是我们可以预料,设想。我们喜欢这样漫无目的扯,无关感情,无关风月。</h3> <h3>  微友不似现实里的朋友,就算现实里的朋友也没有理由天天腻在一起,大家都很忙。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和小呆互动,也许是更长的时间。因为再联络时,小呆已经换了头像和昵称,而我并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换的。我换了手机,之前的聊天记录都不见了。当小呆发来信息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小呆。小呆说,“冰冰,你还好吗?”“嗯!”我回答。“我丢了好多东西!”小呆说。我说“是,你把我也丢了,小呆。你什么都换了,而我还是我!”她说“没有,你一直在我心里!”小呆什么都换了,我没有备注她的昵称,可是,她说话的方式让我认定她是小呆。淡淡的感觉,像水一样。</h3> <h3>  小呆说,“我想给你寄点本地的青麻糍,你给我个地址。”我没有拒绝她,我记得在去年的清明节时,大家在群里说起过青麻糍,而我曾无意中说起,我没吃过。小呆说给我寄,因为她记得我说过。我不拒绝,是因为她记得。不必说,我有多在意你。在意不是用来说,而是看你怎么作,我感动小呆的在意。记得给紫薇邮寄过一只竹雕的小猪,那是一剑先生发在群里的。小猪的样子憨态可掬,煞是好看。紫薇也是无意中说,她好喜欢。然后我跟一剑先生买下了那只小猪,偷偷寄给紫薇。收到礼物紫薇打来电话,声音里带的那种欣喜若狂,让我倍感欣慰。</h3> <h3>  麻糍是小呆顺丰快递过来。一路顺风顺水,到我这儿的时候非常新鲜。而小呆却不放心,一再叮嘱我,如果坏了一定不要吃。而我告诉她,“你发的顺丰,很快的,怎么会坏呢。”给儿子煎麻糍的时候,我做得格外认真。我把整块儿的麻糍切成均匀的长条,平底锅里放了少量的油,将麻糍一条一条码在锅里,一面煎过,煎另一面。不停地翻,小心翻。完全煎好后,又一条条码在盘子里。麻糍条外面草绿色带一点金黄,咬一口脆脆的。里面墨绿色,吃上去软软的,糯糯的。儿子很喜欢吃,看他吃得很香,我很开心。</h3><div> 小呆告诉我,麻糍也叫清明果,所以她赶在清明前夕寄过来。我跟小呆说了制作的过程。我说“因为是你寄过来的,我做得格外认真!”她发来拥抱的表情,她说“谢谢你,冰冰!”</div> <h3>  美篇书邮寄过来了,我把它打包好邮寄给一个网名叫“清晨“的女人。她是我在百草园文学社里的微友。百草园总会有群作业,她说她喜欢我的诗词,加了我好友。之后,但凡有诗作,她都发给我,让我点评。曾经,她把我的词抄在纸上,用笔圈圈点点。她说,她把我的诗词和李清照的放在一起研究,发现我的更胜一筹。虽然恭维得太夸张,却让我着实受用好一阵子。寄一本自己的作品给她,想来她以后就不用再抄写了。虽然我们并不是太熟系,甚至在这之面我都没看过她照片里的样子。当有一个人跟你说,她欣赏你时,你要懂得感恩!</h3> <h3>  清明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清明最早只是一种节气的名称,其变成纪念祖先的节日与寒食节有关。晋文公把寒食节的后一天定为清明节。而寒食节是晋文公为了纪念随臣介子推。“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常清明!“介子推留下这句话,和母亲长眠于绵山的柳树下。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晋文公,人要懂得感恩! </h3><div> 感恩我们的相遇!</div>